一夜旖旎,不可。rg
……
第二日,林修然從睡夢中醒來時,天早已大亮,日上三竿。
他一動,那一左一右枕在他手臂上的兩只大白兔,被驚擾了,便立刻皺了皺眉。
被擾了清夢的她倆在睡夢中呷了呷嘴,手上用力,摟得更緊了,好像她們不是大白兔,而是兩條愛纏人的美人蛇。
美人蛇身子柔弱無骨,白嫩滑膩,纏著林修然的手腳,讓他在床上,一絲也動彈不得。
林修然就這么被絞著,一動也不能動。
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分外享受。
左擁右抱,人間極樂。
回想起昨夜的風光旖旎,他又有著幾分心馳神往,幾分食髓知味。
那花解語嘴角邊的長長口水銀絲線,那洛馨兒柳眉微蹙強忍著不適卻依然要做好那份事情的倔強表情,還有那兩雙溫柔的白嫩纖纖手,如嬰兒,極細膩,極懂事。
她們,讓林修然享盡了閨中之樂。
不過,一開始也并不順利。
花解語這丫頭,得倒是大膽,好似十分熟練一般,但真的事到臨頭,卻是完慌了神,明明也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丫頭,一步一步,還得林修然親自教授。
有好幾次,銀牙碰觸,讓林修然苦不堪言。
洛馨兒便更是不堪了。
她是頗有才學的女子,懂得的詩詞歌賦眾多,自然知道“狡兔三窟”這個成語,可她萬萬沒想到,那不知羞的花解語妹妹,口中的“狡兔三窟”,會是那么個意思。
這都是怎么想出來的,她們怎么可以做這些事情,真……真是傷風敗俗!
可洛馨兒,最終還是加入了進來。
那是自己的相公呢,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何況是這些快樂的事情。
只是,她還不如花解語。
她那話的嘴平時看著利索,經常將林修然駁得啞口無言,到了這里,卻是笨拙得很,差點弄出人命,干出那謀殺親夫的事情來。
好在,漸漸的,她們便也開了竅。
疊浪重重,魂魄自銷,不足為外人道。
……
林修然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在。
他感應到有人正朝自己的房間走來,是那些伺候他起居的丫鬟。
林修然無奈,縱使再貪戀這床上的一枕春色,也得起身了。
“馨兒,解語,該起來了!”
林修然一手拍了她們一人的翹臀一下,將她們輕輕叫醒。
洛馨兒幽幽醒來,見到了林修然,回想起昨夜種種,一臉的害羞狀,像只鴕鳥一般,將頭埋進了林修然的懷里,不敢看他。
花解語也醒了,見到自家相公,她卻不像洛馨兒那般害羞。
雖紅著臉,卻是大膽地湊到了林修然的耳邊。
她檀口輕啟,咬住了他的耳垂,把他咬得耳根子都軟了后,這才放過了它,吐將出來,又輕輕地親了他臉頰一下,這才從他的懷里離開,起了身。
洛馨兒見狀,趁著林修然不注意,也趕忙起了身,和花解語妹妹一起,到了梳妝臺前,梳妝打扮起來了。
林修然簡單攏了攏衣服,穿上鞋子,也下了床。
……
屋外,那兩個捧著兩件女子嶄新衣裳和洗漱銅盆方巾的榮國公府丫鬟,也剛好到了門前。
那手捧女子衣裳的丫鬟將耳朵抵近房門,附耳在門上,想聽清里邊的動靜,看那甄璞公子是否還在和那兩個女子廝混,看那兩個女子是否在哭哭啼啼。
但那房間早已被林修然布下了結界,她一絲聲響也聽不見。
丫鬟無奈,只好輕輕叩了叩房門,道:“爺,已是辰時了,該起身了,還有,明心姑娘那邊,請您過去,有要事相商。”
林修然聽得門外丫鬟的話,臉上稍一變化,身上骨節一陣震動,便又變作了甄璞公子的模樣。
他大手一揮,撤去了結界。
丫鬟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捧著衣物與洗漱銅盆走了進來。
那兩個丫鬟見到那兩個被公子強擄來的女子正在梳妝臺前笑嘻嘻地梳著頭發,不哭也不鬧,心里不知為何多了一絲酸溜溜的醋意。
哼,就愛貪慕富貴榮華,卻不去想想公子身邊的女子,都是些什么下場。
等到了那天,看看你們怎么哭!
兩個丫鬟臉上看著人畜無害,心里卻有著幾分深宅大院中下人們該有的精明與歹毒,對于又有兩個女子攀到了她們頭上這件事情,她們既為她們感到可憐,卻又有些不忿。
人性,變化萬般,從來如此。
“我知道了,退下去吧!”
林修然并不想知道這些府里的丫鬟都是些什么想法,他不在乎,只是叫她們退下去。
“是!
兩個丫鬟異口同聲地答應一聲,默默退出了房間。
房間中,便又只剩他們三人。
花解語是丫鬟出身,只望了那兩個丫鬟一眼,便立刻知道了她們的心思,只是,她看破卻也不破,并不想和自己不相干的人置氣。
自當了林修然的侍妾后,她便一心只顧著林修然,不愿再去鉆營那些在當丫鬟時才需去鉆營的事情。
她望見了林修然那副甄璞公子的模樣,卻也不驚訝,只因昨晚在床幃中,林修然便將自己變作甄璞公子模樣、冒名頂替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過,林修然也知道兩女并不喜他現在的這般模樣,于是他又變換了面孔,恢復了來面目。
在三人獨處時,他并不偽裝自己。
兩女看著林修然又變回了她們熟悉的模樣,這才一陣嬉笑,自回過頭去,梳洗與打扮去了。
……
一番洗漱后,兩女又是明麗地站在了林修然眼前。
洛馨兒是一身白中間粉的齊胸襦裙,衣裳款款,裙帶飄飄,自是迷人,勾人心魄。
她自嫁予林修然以來,胸前的一對荷尖尖角,便逐漸變成了一雙渾圓的玉兔白羊,顫顫巍巍的,是尋常女子難有的規模。
但那雙玉兔白羊,卻又不會顯得過分大,林修然的手,仍可堪一握,享盡個中滋味。
而花解語,是一身齊腰襦裙。
她胸前并不如洛馨兒那般大,但腰肢卻是纖細非常,盈盈只一握,F在,她那裙腰上的絹條所綁著的花結,便是剛才林修然摸著她的腰肢時,替她系上的。
兩位娘子穿好了衣裳,插上了金簪盤好了長發,俏生生地站在那兒,便似兩個九天之上的仙子下落凡塵一般。
林修然瞧著,很是滿意,道:“你們看吧,這樣多好,以后少做些男子打扮,我不喜!
昨晚要不是把她倆都剝得只剩一件春光將泄未泄的紅肚兜兒,林修然看著做青衣男子打扮的她倆,還真有些別扭!
“哦!”
花解語是最乖的,什么事都愛聽相公的,乖乖地點了點頭。
洛馨兒似乎也覺得自己那女扮男裝的手法太過拙劣了,動不動就被人識破,也不愿再試,也點頭答應。
林修然見了兩位娘子乖巧點頭的模樣,不知為何,卻又是想起了昨夜她們在自己腹下雞啄米一般的情形,不由又瞧上了她們剛涂了胭脂的殷紅嘴。
紅唇似火,只他一人嘗過。
那兩顆心,也都緊緊地只是系在他身上。
他思起昨夜的旖旎種種,腹下一熱,一時情難自已,有些沖動,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他知道,花解語是最乖巧的,就是自己提再過分的要求,她也會答應自己。
他眼里滿是沖動,眼睛有些紅,對花解語招了招手,道:“解語,你過來!
花解語只瞧了一眼林修然的目光,便知道他這只大灰狼要干什么了,一時臉紅紅的,但她卻不愿違抗林修然的命令,扭扭捏捏地朝林修然走了過去。
林修然見花解語乖巧地走了過來,很是滿意地笑了笑,但他卻還不滿足,又對一旁的洛馨兒道:“馨兒,乖,你也過來!
洛馨兒見花解語臉紅紅的,又經過了昨晚的那些事情,哪里會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情。
她害羞地搖了搖頭,道:“相……相公,馨兒……馨兒穿著衣裳呢!”
“那事又不用脫了衣裳!
“那……那叫明心的姑娘還等著你去商量事情呢!”
“那便讓她等著!
“現……現在是白天,哪……哪有白天做這種事情的?”
洛馨兒見到了花解語在林修然身上那窸窸窣窣的動作,瞪大了眼睛,腿有些軟,身體有些奇怪,卻是不肯過去。
林修然見狀,卻是忽地陰寒下臉來,神色嚴肅,要吃人一般,直把洛馨兒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林修然,再不復曾經那溫柔夫君的模樣。
“洛馨兒,過來!
那聲音,沒有一絲商量的成分,是命令式的。
林修然食髓知味,紅了眼,擺出了相公該有的威嚴來。
“嗯……嗯……”
洛馨兒被林修然這副模樣嚇壞了,感受著他那突如其來的強橫的大男子氣概,既驚且怕。
但不知為何,她心里卻又有股不出的奇怪滋味,讓她心里癢癢的,麻麻的,林修然那怕人的模樣,她很害怕,卻又十分喜歡。
洛馨兒蓮步輕抬,臣服著,走向了林修然。
……
屋外,是連天秋色。
屋內,是春光,春光,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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