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風沒有再住驛館,而是在旁邊不遠處租了個院子,半年時間,3金,很貴,不過相當的大,可以集聚數千人。
洛陽隨時有可能亂起來,劉風自然要心行事。他所帶的精銳,將會6續住進數百人,保護劉風的安。其他人也都會6續進城,在附近找地方安頓,等待劉風的召喚。
劉風是掐著時間進洛陽的,劉宏要兩天后才會下葬,他還有機會去憑吊。不過在此之前,他先要去見見張讓,然后要去拜訪何進。
派人知會了張讓的管家,一個時辰之后,劉風就得到消息,張讓回家了。
現在張讓出行,都有大批的護衛,否則他擔心被人在宮外殺掉。即便是進府之后,巡邏也很頻繁。
劉風正大光明的登門拜訪,遞上名帖,一會左豐就迎了出來。
“左公公,恭喜升官啊!”劉風早就知道,左豐自夷洲回來之后已經升職為千石的中宮仆,不過這還是他自那之后第一次見左豐。
“劉太守玩笑了,現在咱家還哪有心思這個!”左豐苦著臉道。
“洛陽依舊平靜啊,還能生什么事不曾?”劉風故意表現出無知。
“進去吧,張侯等的久了!弊筘S沒有回答,而是當先往里走,劉風自然跟上。
“張侯爺,您這是……”再次見到張讓,劉風幾乎不敢認,與之前相比,足足老了有1歲。
“劉大人見笑了,這段時間不太順利,操心多了些,就成了這樣。也就是劉大人,若是別人,侯根就不會見!睆堊寚@道。
“到底什么事讓侯爺這么操心?”劉風故意問道。
“侯不相信劉大人不知道!”張讓看著劉風,“既然你問了,又如何?還不是那些朝堂諸公,整天鼓動著何屠夫誅除宦官。”
“陛下才去兩個多月,他們就迫不及待了?”劉風“驚訝”道。心中卻想,張讓連表面工作都不做了,直接以“屠夫”稱何進,看來真要到兵戎相見的時候了。
“別兩個月了,兩天他們都嫌長。今上還未登基,就有人鼓動何屠夫先誅除宦官再扶太子上位。幸得太后庇佑,才拖延到今天。若非何進不想過于得罪太后,只怕我們早就隨先帝去了!睆堊寫嵢,“但現在也拖不了多久了,何屠夫頂不住那些人的壓力的。我們這些時日臥薪嘗膽,他們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了!
“張侯這些,不怕官去大將軍府告密嗎?”劉風笑道。
“你當然可以去告密,但也得何屠夫相信你。 睆堊尷湫Φ溃昂瓮婪蛞恢笨床粦T你,尤其是你把夷洲王帶離京師之后,他可總是以為夷洲王以后會來搶皇位的,對于你這個罪魁禍,不殺你就是好的了!
劉風當然知道何進對自己不爽,但他也不相信張讓有多好心,于是問道:“官來見張侯,是想打聽一下京師的局勢,以便判斷在這里逗留多久。若是張侯有事需要官去做,直言即可!
“好,侯等的就是這句話!睆堊尳K于笑了,但以他現在的狀態,笑起來很難看,“洛陽現在正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侯肯定,要不了多久,就會生變故,至于有多大的亂子,就非我能知了!
“你當讓不會知道,因為那時你已經掛了。”劉風心想,“不知張侯需要在下辦什么事?”
“朝堂諸公殺我們的心思不會削減,即便何屠夫不想違逆太后,但遲早會妥協的。侯想知道何屠夫到底會用怎么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所以請你去何府探探底。”
“侯爺剛才不是還,大將軍是不會相信官的,怎么又要我去干這個?”劉風皺眉道。
“他是不會相信你,也知道你之前經常走侯的門路,所以你可以表現出一副投靠他的姿態,并且示意合適的時候可以把夷洲王帶回來,以博取信任。他即便不會跟你計劃,你也可以從他府上的一些人的言行舉止中推測出來!睆堊屢桓背芍裨谛氐臉幼印
“官費盡心機,得罪大將軍,有什么好處呢?侯爺你對太后的影響力猶在,但問題是現在做主的是大將軍!眲L開始要價了。
“一口價3萬金,若不愿意就算了!睆堊尯軋詻Q的道。
“好,不過先好,官要先收錢。若是官打聽到消息,就在府前掛三盞燈籠,第二天你派人在門口的石獅子口中取消息!眲L考慮了一下,想著反正要去見何進,就答應了。雖然錢有些“少”,遠不及他之前給張讓的,但能收回一點是一點。
“可以!”張讓同意了,“侯雖然失勢,但也不是誰都能騙的!彼[隱威脅道。
“不需要張侯提醒,官省的。正如你所的,拿錢辦事,童叟無欺。”劉風笑道。
……
大將軍府,劉風不是第一次來,但上次來的時候,他連門都沒有進去。
這是他到洛陽的第二天,他準備見過何進報備之后,去皇宮吊唁。
“二千石的大員,應該可以讓何進正視一下了。”心中想著,他遞上了自己的名帖。
有爵位,有官銜,聲望正盛,劉風終于不再被看門的無視,拿著劉風的名帖進去通報。不久之后,曹操親自出來迎接。
“咦,孟德兄怎么會在這里?”劉風奇怪道。
“大將軍相召議事,所以才能第一時間出來迎接致遠!走吧,大將軍還等著呢!”曹操笑道。
“大將軍主掌朝政,大權在握,還有什么需要這么隆重商議的?”劉風故意問道。
“唉,一言難盡,以后在吧,先去拜見大將軍。”曹操搖頭嘆息。
“會稽太守劉風,見過大將軍!边M入正堂,劉風向主位上的何進施禮道。
大堂里差不多有多人,劉風粗略一看,自己認識的就有袁術、袁紹、淳于瓊、何苗等人,不認識的居多,但想來也都是名人。
“免禮,坐吧!”何進淡淡道,然后向著堂內諸人道,“今天就先到這吧,等先帝下葬之后,再議不遲!
于是就出現了劉風剛進來,其他人就走了的情況,最后只剩曹操和袁紹,連車騎將軍何苗都離開了。
劉風知道,這是何進的下馬威,否則他不會連介紹都不介紹一下,就讓諸人離開了。曹操的臉上有些尷尬,袁紹則是一切正常,或許這是曹操出來后何進起意的。
在家里,何進自然沒有穿鎧甲,一身便服。多年養尊處優之下,身體很胖,臉上沒有表情,冷冷看著劉風。
他用了6年的時間,從一個無足輕重的河南尹,到權傾天下的大將軍,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
劉宏還在的時候,他不敢太過放肆,只能勉強和宦官維持朝堂的均衡。如今大權獨握,意氣風,卻唯有兩件事令他心煩。
其一是和他作對多年宦官,被他的妹妹庇護,他想在不得罪妹妹的情況下殺人,比較為難,這段時間議事都是為了這個。
其二就是先帝活著的時候,把皇子封王就國去了,而且還是在萬里之外,讓剛掌權的他鞭長莫及。他不知道先帝的心思,但決不允許任何能威脅到今上地位的人。而將皇子帶離京師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異人,先帝的心腹。
他早就謀劃著再將皇子改封,然后讓他來京師,放在眼皮底下看著。如今見到這個讓他為難的“罪魁禍”,他怎能有好臉色。
劉風當然不知道何進的心里想什么,但他能看出何進對自己的不滿,于是當即起身,稟告道:“下官代夷洲王吊唁,但因路途太遠,來的晚了,望大將軍見諒,還請大將軍應允,明日入宮吊唁!(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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