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王庸的計劃。
吳申寶黑,王庸比他更黑。
吳申寶用暴力壟斷了邊疆市大部分工地,甚至連原材料運送也必須采用他指定的。有人敢用其他人的,立馬工地就會被砸爛,所有運送車輛都壞在路上。
于是一些承包商只能忍氣吞聲采用吳申寶那昂貴而又質(zhì)量低劣的材料,有良知的還會花錢換一部分摻起來用。沒良知的也就破罐子破摔直接用在建筑工程上了。
天江建筑公司的建筑質(zhì)量差,已經(jīng)眾所周知。可沒辦法,誰讓吳申寶勢力大手又黑呢?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現(xiàn)在,王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的正是當年吳申寶那一套。
一晚上,吳申寶所有工地都遭受了同樣的損失。
車隊、材料,這些損失也就算了。更關鍵的是沒了運輸車隊沒了施工材料,工期就得被迫延期。一旦違約,造成的損失會更大,更加不可估量。
起初每個工地的項目經(jīng)理都只是將其當成一件獨立的事情,以為只是自家倒霉。正想辦法想要從別的工地那里拆借一呢,誰知一打電話才知道,原來所有工地都遭殃了。
這下子可把這些項目經(jīng)理給嚇壞了,知道事情非同可。
一行人不顧大半夜吳申寶正在睡覺,立馬就把電話打到了吳申寶的家里。
邊疆市中心的一處豪華別墅里,吳申寶正摟著陳瑋瑋翻云覆雨。
陳瑋瑋就像是一只赤條條的白羊,在吳申寶的身下不斷的低聲喘息。
吳申寶看著陳瑋瑋那有些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不由心頭**燒烈,急速沖刺幾下,眼看著就要將火焰部噴薄出去。
只是這關鍵時刻忽然吳申寶手機鈴聲大作,急促的鈴聲就像是鎖魂鈴一樣,驚的吳申寶渾身一個顫栗,卻是倉促交貨,軟倒在陳瑋瑋身上。
“媽的!”吳申寶略微休息一下,隨即心頭無名火起。
他一把摸起電話,想要看看是哪個①∏①∏①∏①∏,▲⊕蛋敢在這時候打擾他。
“你家死了?叫魂呢?這時候給勞資打電話!”吳申寶一接通電話,就大罵起來。
電話那頭的經(jīng)理只能唯唯諾諾不敢聲張,等到吳申寶氣消了,這才弱弱的匯報到:“吳總,出大事了。我們所有工地都遭到了攻擊,整個車隊軍覆沒,工地材料也丟的七七八八……”
話沒聽完,吳申寶就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臉色大變:“什么?你再一遍!”
項目經(jīng)理硬著頭皮將事情又一遍,而吳申寶的臉色也逐漸變得更加難看。
這種手段,不正是當初他對付別人時候用過的嗎?
當初他就憑借這個成功驅(qū)逐了邊疆市幾個大的承包商,一步步將天江建筑公司做大,做到如今這種地步。
沒想到,同樣的手段竟然又輪回到了他的頭上。
只是,到底是誰干的呢?
吳申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天來鬧事的王大。
不過隨即就被排除在外。王大只是一個包工頭,不可能有這種能量。想要一夜之間劫走車隊,并且將天江的所有工地都包圓,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就能做到的。
必須是一個勢力不的人物才行。
比如被他打殘之前的狼爺。可狼爺早就銷聲匿跡好久了,吳申寶幾乎都忘記有這個人存在了,他還可能跳出來興風作浪嗎?
一時間,吳申寶迷茫了。竟然想不出到底是誰干的。
而床上的陳瑋瑋見到吳申寶這副模樣,立馬問:“怎么了?”
吳申寶將事情一遍,陳瑋瑋目光一閃,卻是立即判斷到:“應該是王大。”
“他?不可能!你不懂工地上的事情,王大那幾個人怎么可能做到這事?”吳申寶搖頭否定。
可陳瑋瑋還是堅持己見:“王大未必是主謀,但是這件事絕對跟他脫不了關系。今天白天他安裝下的那個竊聽器可是新產(chǎn)品,竊聽性能非常好,整個辦公室所有動靜都無法逃脫。你覺得一個普通的包工頭能夠弄到這種先進玩意嗎?要他背后沒有人,我是不信的。”
聽陳瑋瑋提醒,吳申寶這才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可是,究竟是誰要搞我呢?邊疆市應該沒這么大能耐的人了啊。”
陳瑋瑋也是覺得摸不著頭緒,搖搖頭道:“興許不是邊疆市的人,是外市的。那樣的話就不妙了,過江龍斗你這個地頭蛇。肯定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氣的。”
吳申寶眼中驟然迸現(xiàn)一抹殺氣,:“以前我能從一無所有打拼上來,就不怕另外一個人再把我打下去!過江龍也好,過江蟲也罷,只要敢在我地盤鬧事,我管叫他有去無回!等我查到是誰在背后搗鬼,我一定讓他后悔來這邊疆市!”
陳瑋瑋有些愛慕的看著吳申寶,輕輕伸出手摟住了吳申寶身體。
而吳申寶則摸起手機,迅速將追查的命令發(fā)布下去。
他在邊疆市精英多年,蛇蟲鼠蟻各路蟊賊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只要搗鬼的人跑不出邊疆市,他就有信心將那人揪出來!
那么多輛卡車,那么多的建筑材料,想要瞞過別人耳目,是根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被吳申寶追查到線索,吳申寶就會給予那人最猛烈的報復!
邊疆市一處鄰近戈壁灘的廢棄工廠。
外面停放著整整齊齊幾十輛重型卡車,幾乎將這個廢棄工廠的周遭給圍滿了。而在卡車上,還有各式各樣的建材,亂七八糟堆放在一起。
車里原載的沙子早就被倒掉了。
王庸、狼爺、王大等人都聚集在這個廢棄工廠里。
狼爺眼睛不時看王庸一眼,想要什么,卻又不出來。
他卻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王庸察覺到狼爺?shù)牟荒蜔唤Φ溃骸袄菭斶@就等急了?”
狼爺見王庸終于話,不禁松口氣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都不會話了呢!我能不急嗎?我等這一刻等了這么多年,不親手做掉吳申寶那個王八蛋,我怎么能甘心?對了,那個叫陳瑋瑋的女人來路你查清楚沒有?我之前查過幾次,可是完沒有任何線索,好像這人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快了。”王庸淡淡道。
有關陳瑋瑋的信息確實出乎王庸預料,少得可憐。就連勺子都難以查到詳細的信息,正如狼爺所,陳瑋瑋真的像是憑空冒出來,跟孫猴子一樣。
不過,勺子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細節(jié),從一次國安的秘密行動中發(fā)現(xiàn)了極似陳瑋瑋身形的人。
這個發(fā)現(xiàn)當時就讓王庸一愣。
陳瑋瑋是國安的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只是國安安插一個人在吳申寶身邊做什么?吳申寶已經(jīng)重要到被國安關注的地步了嗎?
懷著這些疑問,王庸撥通了朱維權的電話,跟朱維權大概講了一遍,請朱維權幫忙查查陳瑋瑋的底細。
到現(xiàn)在,朱維權還沒有回復,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正想著,王庸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正是朱維權的號。
王庸趕緊接起,張口就問道:“有消息了?”
朱維權一副疲憊不堪的語氣,回答:“有了。大哥,你這次真的給我出了個大難題,你知道我查了多久才查到這個人嗎?”
“不是吧?她的身份保密級別這么高?”王庸詫異的問。
費了如此大力氣,只能證明陳瑋瑋身份的保密級別很高。
只是事實卻跟王庸想象的不一樣了。
朱維權苦笑一聲,:“要是保密級別高也就算了,那也不至于費這么大力氣。關鍵是我檢索遍了現(xiàn)役特工的資料庫都沒能找到符合她體貌特征的對象,一度我都以為你弄錯了。還好最后我隨后在失蹤死亡名單里檢索了一下,結(jié)果還真就找到了她的信息!”
“失蹤死亡人員?”王庸更驚訝了。
“這個陳瑋瑋代號叫做信鴿,曾經(jīng)負責邊疆地區(qū)的情報滲透工作。接受過很高強度的軍事訓練,功夫應該不錯,幾次執(zhí)行任務也完成的非常漂亮。不過就在兩年前她在一次任務中忽然失蹤,當時國安方面找了好久都沒能找到她,于是將她默認為了犧牲人員,檔案也放進了失蹤死亡名單里。沒想到啊,她竟然還活著!這可屬于叛逃,要是被上面知道了,她死定了。”
聽完朱維權的介紹,王庸也是有些意想不到。
這其中竟然還有這等曲折情節(jié),沒想到這個陳瑋瑋不光是國安特工,還是一個叛逃未歸的特工。
實際上不管是國安還是二處,每年都會發(fā)生特工叛逃事件。而許多人選擇的叛逃方式就是假死,造成執(zhí)行任務中死亡的假象,躲過華夏方面的耳目。
之后就可以改頭換面,遠走高飛了。
但是像陳瑋瑋這種還敢大搖大擺回國的,王庸還真沒見過。
除非,陳瑋瑋已經(jīng)被另外的勢力招降,回到國內(nèi)執(zhí)行一些潛伏任務。
那樣的話,可就有意思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關于陳瑋瑋的事情,你先不要上報,等我抓到她會將她交給你的。我還有事,先掛了。”王庸完,干脆利落的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朱維權則嘟囔著,不明白王庸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不過他還是按照王庸所,沒有將事件上報,而是瞞了下來。
回到廢棄廠房里,王庸沖狼爺?shù)溃骸澳桥松矸萸宄耍莻扎手角色,我來對付就行。狼爺你只管帶著手下將吳申寶的人打殘就可以。這次能不能畢其功于一役,就看狼爺你的了!”
狼爺嘿嘿一笑,道:“勞資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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