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情姚星辰同樣期待跟好奇,那就是王庸他有辦法解決陳一鈞。陳一鈞已經明確表示不會來了,難不成王庸還想用什么強硬手段將其綁來?
事實證明,姚星辰基猜對了,王庸的確用了強硬手段,只是強硬的讓陳一鈞都不得不接受。
翌日,距離尹夏演唱會只剩下不到三個時。
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從舞臺搭建到樂隊,都高規格,爭取最大限度還原尹夏的真正聲音,減少設備因素的影響。
錢崢也兌現了自己諾言,自己掏錢買了三十張門票,總計六十張抽獎給了直播觀眾們。而有的觀眾竟然直接乘坐飛機從羊城趕來,跨了整個華夏南北,這份支持也讓錢崢感動不已。
錢崢提前聯系好了王庸,在第一排找到位置,并且還特意買了一個專業收音設備,防止手機太差造成聲音失真。
直播平臺更是很配合,直接給出了首頁橫幅推薦,標題起的更是極具看——獨家直擊娛樂圈修音風波,官方邀請您一起品評尹夏唱功!
演唱會還沒開始,錢崢房間里已經涌入了上百萬人。這些人其實有很多并不認識尹夏,也不喜歡聽歌。但是他們聽尹夏也是一名主播,并且被娛樂圈的老頑固惡意攻擊之后,立馬自發前來聲援尹夏。
平臺的幾個大主播更是紛紛選擇了暫停自己直播內容,轉播這次演唱會。
在這次事件中,尹夏卻是得到了直播平臺難以想象的支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演唱會原定于晚上七半開始,現在距離演唱會還有不到兩個時,可還沒見到陳一鈞。
要是陳一鈞不來,那即便尹夏證明了自己,恐怕也會失去很多意義。
這次的始作俑者就是陳一鈞,不能當面打他臉,就像是炒菜忘了放鹽,會很枯燥無味的。
而有閑的無聊的觀眾瀏覽各大站,忽然發現陳一鈞眼下正在家里接受直播專訪!
似乎專門是為了針對尹夏的演唱會,專訪也是在7半開始。現在某個電視臺的制作組正在陳一鈞家里布設場景。
“靠!這家伙是故意的啊!真想把他那張馬臉給砸成大餅!”有觀眾憤怒的罵道。
只是無濟于事,絡上的語言不光影響不到陳一鈞,甚至他連聽見都聽不見。
這次演唱會只要陳一鈞不到場,他其實就已經贏了一半。
此時,陳一鈞家中。陳一鈞正得意的哼著曲,任由一名化妝師給他定妝。
他好久沒有享受過這種一對一服務了,此情此景讓他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當年他巔峰的時段。
手臂微微一抬,裝作不經意的碰觸了一下化妝師身體,陳一鈞色瞇瞇問:“妹,聽沒聽過我的歌啊?”
化妝妹躲閃著,又不敢沒聽過,只能支吾著道:“以前聽過,挺好聽的……”
“是嗎?那有沒有興趣聽我當面唱給你聽?今晚如何?”
化妝妹臉上閃過一抹厭惡,心中暗罵一句不要臉,卻是借口要拿個補妝的道具走了。
五分鐘后,進來的化妝師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娘炮男人。
娘炮男人一進來就摸著陳一鈞的肩膀,嬌聲嬌氣道:“陳老師,我可喜歡你啦!我可是聽著你的歌長大的呢!那首《你是我的愛人》我每逢ktv必唱,要不我唱給你聽聽?”
陳一鈞愕然看著娘炮化妝師,有些倒胃口的揮揮手:“不用了,工作要緊。”
“對對對,工作要緊,陳老師你真棒!就喜歡你認真的樣子!今晚您有沒有空?我請你酒吧玩去,你唱歌給我聽好不好?就唱那首《你是我的愛人》。”
“抱歉,我沒空,下次吧,下次……”陳一鈞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忽然覺得身難受,每次娘炮化妝師撫過他身體某個地方,都讓他情不自禁起一片雞皮疙瘩。
沒出兩分鐘,陳一鈞就受不了了。霍然站起,道:“有些悶,我先出門透口氣。”
然后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間。
身后,娘炮化妝師則一臉的冷笑,蘭花指一掐,不屑的道:“呸!真以為自己是大腕了!還想欺負我們臺的姑娘!”
好不容易逃出來的陳一鈞以為可以歇口氣了,沒想到厄運緊隨而來,瞬間讓他覺得還不如被屋里那個死娘炮揩油呢。
咚咚鏘!咚咚鏘!
陳一鈞四合院外的胡同里忽然響起鑼鼓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鞭炮聲。
這聲音,似乎是誰家娶媳婦。不過會有人選擇在大晚上迎親?腦子沒問題吧?
正好奇是哪家呢,卻聽鑼鼓聲音逐漸拉近,竟然朝著陳一鈞家而來。
下一秒,一個鼓樂隊就出現在陳一鈞家門口,而門口一八人抬著的轎子緩緩落地。
這一幕也吸引了在場的所有電視臺工作人員。他們議論紛紛,然后嬉笑著看向陳一鈞。
還以為是陳一鈞要娶媳婦呢。
“怎么回事?你們是不是找錯門了?”陳一鈞趕緊走上前問道。
在電視臺面前出這么大丑,簡直太丟人了。他得趕緊文明情況把這些人打發走,免得別人懷疑自己私生活不正。
可沒想到陳一鈞得到的回答卻是:“沒錯!就是這!”
轎夫肯定的回答頓時坐實了電視臺工作人員的猜測,哄笑聲來大。
“臥槽!”陳一鈞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哪里來的娶親?你們再不走我可報警了!”
轎夫卻堅持認為沒有錯。
眼看兩方就要起沖突,這時候卻聽一聲大笑響起,然后一個人從長長的鼓樂隊伍末尾走來。
卻是王庸。
王庸走到陳一鈞面前,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認識一下,鄙人王庸。”
陳一鈞一臉的冷漠:“對不起,我覺得我沒必要認識你。這是你請來的隊伍?麻煩即刻離開我家,不然我會報警!”
王庸絲毫不生氣,仍舊笑瞇瞇:“可是我覺得很有必要,不然你一定會后悔。”
“呵呵,后悔?我陳一鈞從來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一分鐘后,如果你們還沒走,我就不客氣了!”完,陳一鈞轉身就走。
只是他身體還沒完轉過去,就聽到王庸手里傳出一陣聲音。
“我確實接到了邀請,但是我不會去。畢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利用我炒作的,我不想成這種人。當然,他們要是肯用八抬大轎來抬我,或許我會同意。”
不是別人,正是陳一鈞接受采訪時候過的話。
“你放我錄音干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嗎?你……”陳一鈞憤怒的轉過頭,咆哮著。
可話還沒完,忽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似乎此情此景,真的跟他有關系。
眼前這轎子的轎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不多不少正是八個人。也就是真的是八抬大轎!
陳一鈞瞬間感覺腦袋有些眩暈,有反應不過來到底到底什么情況。
王庸見狀,立馬很貼心的給陳一鈞解釋起來:“這叫做花轎,區別于皇室王公所用的輿轎跟達官貴人所乘的官轎。而抬轎子的人根據級別不同也有多有少,一般二至八人,民間多為二人抬便轎,官員所乘的轎子,有四人抬和八人抬之分。如前清規定,凡是三品以上的京官,在京城乘四人抬,出京城乘八人抬;外省督撫乘八人抬,督撫部屬乘四人抬;三品以上的欽差大臣,乘八人抬等。至于皇室貴戚所乘的轎子,則有多到1多人乃至多人抬的。這一個轎子,就是標準的八人抬,如你所愿。”
陳一鈞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什么叫如我所愿?我只是打個比方!打個比方你知道什么意思嗎?難道你們寰眾的人智商都這么低嗎?!”
到這一地步,陳一鈞要是還猜不出王庸身份,那就真是白癡了。
王庸也不著惱,只是一味的笑著回答:“我們公司員工智商高低還有待測試。不過陳先生當著國幾億電視觀眾出去的話,可是不好反悔的哦。陳先生現在可是公眾人物,根據廣電總局對于明星的要求,需要時刻以身作則、謹言慎行。難不成陳先生想要耍賴?”
陳一鈞一時語塞。
他真后悔自己當時怎么就嘴欠,非得畫蛇添足多余那么一句話。現在好了,寰眾這些人竟然拿著雞毛當令箭,真的弄來了八抬大轎。
這可讓他怎么辦?
陳一鈞為難之際,現場電視臺工作人員議論的聲音也來多起來。
因為之前陳一鈞對化妝師不軌的行為,讓這些工作人員對陳一鈞沒什么好感。
一個個話綿里藏針,指桑罵槐:“老劉,好像總局是有這么一個規定?”
“嗯,那誰誰不就因為這個被禁了一年嘛!不過陳老師這個是事,應該不一樣。多被人嚼舌根,總局應該不會干涉。”
“哦,也是。陳老師什么風浪沒見過,被人罵兩句算不得什么……”
這些話語盡數落入陳一鈞耳朵,讓陳一鈞臉色紅成了豬肝。
“夠了!”陳一鈞驀然大吼一聲。“我陳一鈞出的話潑出的水,就沒有反悔的時候!跟你們制片人,采訪明天再進行!給勞資掀開轎簾,勞資要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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