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子玉風晴話里言明葉玄同只是她的個人合作伙伴,但是在場之人誰不知道子玉家族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掌舵人的就是子玉風晴?子玉風晴的個人合作伙伴,白了就是子玉家族的合作伙伴。
何況起陸集團都跟葉玄同綁在了一起,更加明兩者關(guān)系的不一般。
“難不成葉家跟子玉家聯(lián)姻了?這可是一個大消息,恐怕會風起云涌吧?”有人問到。
“誰知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不至于到這地步,畢竟這是一個可能影響格局的大動作。葉家跟子玉家聯(lián)姻,誰做誰的附屬?葉家當然不甘屈居人下,子玉家族放著魯?shù)赝链笸醪蛔觯軄斫o人當?shù)埽苄牛抗烙嬤真就是子玉風晴所,純屬個人行為,多半是一種商業(yè)合作吧。”有頭腦清醒的人分析道。
“還是老哥穩(wěn),什么事看的都比我透徹。有空三五瓶?”
“相逢就是緣,何必有空?現(xiàn)在不就可以?”
話的兩人哈哈一笑,卻是勾肩搭背準備待會大喝一場去了。
兩人這番對話也讓不少圍觀群眾頭,覺得這差不多就是真相了。
只是這些人卻不知道,事情的背后遠非表面所能看出的那么簡單。如果不是e貸寶事件,子玉風晴未必會選擇走這條路。
這是一次機遇,也是一次危險。
看葉玄同究竟值不值得子玉風晴下重注了。
“唉,看來葉玄同真跟以前大不同了。武力上有葉核桃支撐,經(jīng)濟上有子玉風晴這個盟友,單純論實力已經(jīng)比在場好多人高了不少。要是再喊他廢物,那我們算什么?廢物不如?我看大家還是改改口吧,免得以后葉家又出現(xiàn)一位了不得的大少,咱們卻后悔當初沒攀附上。”
這番言論倒是惹來不少人的贊同。來白云人家這種高檔場所就是一個上流社會的人脈場。
來不認識的兩人,在朋友引薦或者頭之緣下喝杯酒,就此認識。從此你有什么發(fā)財?shù)臋C會帶我一把,我有什么發(fā)財?shù)穆纷咏o你一聲,大家一起賺錢。
所謂人脈就是這么簡單,并不是一些書籍里宣揚的多么高大上。
而底層人民跟上層人士之間的差距也就是這么巨大,別人的人脈圈是往上滾,你的卻是往下滾。不用五年,就會變成云泥之別。
所以有空花費不菲精力跟金錢去結(jié)交不必要的人脈,反倒不如省下來提升自己。個人檔次上去了,才有機會結(jié)識真正可用的人脈,遠非那種曲意逢迎換來的人脈可比。
“葉少,有空我做東喝一杯?”當場就有人主動伸出橄欖枝,對葉玄同道。
葉玄同神情淡然,并沒有對這些人的示好表現(xiàn)出驚喜,也沒因此以前的恩怨拒人千里之外。而是很從容的頭,跟對方伸手一握:“一定。蘇老板是金融領(lǐng)域的前輩,日后有求于您之時還望不吝援手。”
蘇老板哈哈一笑,隨即回答:“當然!定了,具體消息等我電話聯(lián)系你。”
這個蘇老板其實只是外地一個玩金融的老板,名氣也談不上大。可葉玄同有意無意把他身份抬高,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也讓蘇老板瞬間覺得以前真是看了葉玄同,這位葉家大少非常會做人,哪里是別人嘴里的廢物?他倒是有些后悔沒能早發(fā)現(xiàn)葉玄同的特別之處,好早早押寶。
不過現(xiàn)在也不算晚,至少他已經(jīng)是第一個表示友好的人了。
而旁邊有人見蘇老板搶先,有些不快的瞪了蘇老板一眼,也是上前一步跟葉玄同打招呼。
一時間,葉玄同倒是成了中心人物,渾然不似之前無人問津的狀態(tài)。
名利場的見風使舵就是這么干脆,不到燕京那幾位世家子弟的地步,臉面這東西其實是沒想象中那么值錢的。拉下臉就能換來利益,沒有比這更加劃算的買賣了。畢竟沒到踐踏尊嚴的程度不是?
王庸被上來示好的人給擠到一旁,頗有些尷尬。
在燕京這個圈子里,王庸的名氣還只是一條混水泥鰍,站在河岸邊上的人看不著,掙扎在水里的又不屑于看。
被冷落倒是預(yù)料之中。
好在王庸還有事情做。
榕跟老李兩人眼見事發(fā),都瑟瑟發(fā)抖忍不住想逃跑。可是這里是白云人家,他們想跑能跑到哪里去?
就算跑出會所,總跑不出燕京城。
今天的事情,他們可是讓白云人家丟了大人。
堂堂會所工作人員竟然跟外人勾結(jié)誣陷客人,這對白云人家的名聲可是嚴重打擊。
這兩人的下場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會好到哪里去。
至于始作俑者葉曉倩,怕是也就這樣了。
在場之人除了葉核桃誰能拿她怎么樣?就算王庸豁出去給葉曉倩一教訓,葉核桃也會攔著。
葉核桃自己教訓葉曉倩,那是葉家家事。王庸要是動手,可就成了挑釁。
葉核桃于情于理,都不會允許王庸這么做。
“真是豪門深似海啊!連我都這樣,可想普通人要跨過這個藩籬有多么艱難。幸運的是,有這樣的屏障存在,才有我施展的余地。教化教化,不正是這么一個教而化之,使人人都可以化龍的過程嗎?”王庸心里悠悠想到。
可以教育,乃是數(shù)千年來第一公平之舉。正是有了教育才使得下層人民有了打破固有藩籬的能力,才使得人們敢于喊出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才使得歷次社會危機之中總有下層人民脫穎而出,力挫世家稱雄。
如果沒有教育,可以想象整個社會利益只會把持在最上層一撮人的手里。下層人民文明不化,只能被迫聽命行事。
想通此間關(guān)節(jié),王庸只覺念頭莫名通達,飄飄然有一種接觸到“師道”的感覺。
道,乃是最高境界。師道,同樣也是老師的最高境界。王庸能夠隱約產(chǎn)生這種錯覺,卻也了不得。比起多數(shù)只將老師當做求生工作的人來,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老李,沒想到你會干出這種事情!白云人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這時候終于見到大堂經(jīng)理跑了過來,憤怒的斥責老李道。
之前發(fā)生沖突的時候卻是沒見到這位經(jīng)理的影子,不過王庸也能理解。神仙打架,鬼遭殃。人物有人物的生存之道,這個經(jīng)理沒跑出來拉偏架已經(jīng)算是有職業(yè)操守的了。
老李惶恐的看著經(jīng)理,求情道:“經(jīng)理,我也是迫不得已,求你不要開除我啊!我一家老都指望著這份工作養(yǎng)家呢,不然我也不會被武子收買,他給出的價格實在讓我不能拒絕……”
經(jīng)理嘆息搖搖頭,道:“老李,你還沒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如果只是開除你,可能已經(jīng)是最輕的懲罰了。其他的,我不多了……”
老李聞言頓時身一震,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別!我道歉,我認錯,我愿意賠償這位客人的損失。求求你放過我一馬吧!”
旁邊的榕見狀,也是打個冷顫,意識到自己也會遭殃。跟著老李一起求其情來。
只是榕要比老李聰明許多,知道事情的關(guān)鍵不在經(jīng)理身上,而在旁邊這位客人身上。
她跪著爬到王庸身邊,哭泣道:“先生,饒我一次吧!我還是個學生,我對這件事情的后果真的一無所知。假如你能放過我,我愿意給你做牛做馬……”
兩人一個求經(jīng)理,一個求王庸,哭的那叫一個凄慘,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經(jīng)理也為難的看著王庸,這件事主動權(quán)確實不在他這邊,而是在王庸身上。
王庸能夠一句好話,比誰都好使。他也就能夠從輕發(fā)落。
“王先生您看?”經(jīng)理試探著問。
王庸冷冷掃老李跟榕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一不假。
如果老李沒有把他窮當做必須接受武子收買的理由,王庸或許能夠原諒他一次;如果榕沒有把年紀不懂事當做可以犯錯的借口,王庸或許也能原諒她一次。
只是很遺憾,兩人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覺得犯錯很正常,是可以被原諒的。
這種人,一旦放過一次,他肯定會做出第二次類似事情來。
王庸輕輕搖了搖頭:“有一類人畏威而不懷德,原諒對這類人是沒有作用的。我雖然善良,可不迂腐。”
王庸表示了自己觀。
畏威而不懷德,原來是形容蠻夷只會畏懼強大的敵人,而不會感激善良的友人。攻打下一個蠻夷部族用善良感化他們是沒用的,他們只會伺機反抗。只有你用足夠強大的力量擊垮他們之后,他們才會畏懼表示臣服。
老李跟榕明顯是這類人。他們善于為自己的過錯找理由,原諒自己的同時企圖別人也能一起原諒他們。可當下次有同樣事情之時,他們還會作出同樣的選擇。因為在他們心底這類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并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過。
放過他們,只會加深他們這種心理。所以王庸很堅定的搖頭,絕不放過。
“明白了,王先生。”經(jīng)理很快回應(yīng)。
然后招手喊上來幾個工作人員,那幾人面色不善,一看就不是善茬。幾名工作人員將榕跟老李抓起,一步步帶下了樓。
遠遠可以聽見老李跟榕的驚呼,他們是真的慌了。作為白云人家的工作人員,他們一定也聽過某些傳聞。
而這些傳聞即將付諸于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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