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我了!”胡豪捂著脖子,痛的嗷嗷大叫。
王庸則搖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就這德行還當土霸王?現(xiàn)代土匪的素質(zhì)是一茬不如一茬了嗎?”
“你……侮辱人!”胡豪快氣哭了。
哪有這樣的,打了人家還侮辱人家不像土匪。人家分明是很標準的土匪好嗎?
“是繼續(xù)單挑還是你喊人?”王庸斜睨著胡豪,右手兩根手指緩緩碾動。
只聽刺耳的玻璃碴子聲音傳出,酒瓶口已經(jīng)不見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玻璃碎屑灑落在王庸掌心。
胡豪看到這一幕,不禁眼睛一縮,喉嚨連續(xù)滾動幾下,不出話來了。
這可不是江湖把戲,是實打?qū)嵉挠补Ψ颉:酪娺^不少部隊歸來的人,手劈磚頭,頭開酒瓶,跟玩一樣。而手指頭碾碎玻璃卻還是第一次見。
顯然,王庸比那些退役軍人厲害了不少。
這種人物怎么偏偏就跑到這里來了呢?胡豪嘴里發(fā)苦。
“你到底想怎樣?”胡豪問。
“不怎樣,首先道歉。”
“這個好。我自罰三杯,為我今天有眼不識泰山道歉!”胡豪聞言立馬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要自罰三杯。
不過還沒喝,就被王庸攔下了:“慢著。”
然后在胡豪不解的眼神里,王庸將掌心里的玻璃碎屑摻進了酒杯。
“加料,別客氣,喝吧。”王庸拍拍手,。
胡豪看著王庸舉動,怒氣瞬間再度飆升。
“朋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要欺人太甚!你功夫是不錯,不過不要忘了一句老話,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永梁,我胡豪肯自罰三杯已經(jīng)算是給你天大面子了,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到時候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胡豪究竟不是善類,他雙眼透出重重戾氣,陰測測。
旁邊坐著的果總則笑呵呵看著這一幕,好像完不擔心。
甚至還火上澆油慫恿道:“胡兄弟,我不知道你們這地界什么規(guī)矩。反正在我那,像是這種人我都是直接剁了手腳喂狗。”
這話的胡豪身上戾氣愈加濃重,顯然胡豪被果總的話刺激到了,大有立馬跟王庸翻臉的架勢。
他已經(jīng)給了王庸足夠的面子,王庸還是不識好歹,那就真不怪他了。
胡豪將酒杯往王庸臉上一遞:“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這杯酒是你喝還是我喝?”
王庸呵呵一笑,沒回答,只是輕輕將酒杯推了回去。
胡豪眼中瞬間閃過一抹火光,壓抑很久的情緒終于爆發(fā)。
他給了王庸息事寧人的機會,既然王庸自己放棄,那就讓他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給我剁了他!”胡豪猛的一聲呼喝。
接著就聽見嘩啦一聲,寂靜的門外忽然就涌進七八個手執(zhí)砍刀的混混,將王庸給圍在中間。
趙雅妮哪里見過這種場面,登時就面色發(fā)白,匆匆忙忙拿出手機,想要給認識的人打電話,看看能不能和這件事情。
只是她手機號還沒撥通,就聽王庸挑釁的話語又傳來。
“古時有摔杯為號,帳下五百刀斧手沖進來砍人的事跡,沒想到今天我也能享受一回。只不過,大兄弟你這人手距離五百差的有多啊?”王庸毫無畏色,慢悠悠著。
趙雅妮苦笑一聲,心中暗暗責怪王庸怎么就這么好強。都這種時候了,嘴上還不饒人。誠然王庸語言很犀利,但是有什么用?語言能殺人嗎?能擋住這些混混的刀嗎?
“快接,快接啊!”趙雅妮拿著手機,心里默默祈禱。
當電話那頭傳來接通的聲音時,趙雅妮差歡呼雀躍起來。
“楊秘,我有朋友跟胡豪發(fā)生了沖突,你能不能幫忙和一下?”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片刻,隨后問:“什么程度?”
趙雅妮看一眼混混手里明晃晃的砍刀,艱難道:“動刀了。”
“抱歉,我無能為力。”楊秘回答的很干脆,電話掛斷的同樣干脆,都沒給趙雅妮第三句話的機會。
趙雅妮的心迅速下沉,幾近絕望。如果連楊秘都解決不了,恐怕永梁真的沒人能夠解決這件事情了。
“為什么……”趙雅妮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想看見王庸被亂刀砍死的場面。
而胡豪笑吟吟盯著趙雅妮,等趙雅妮打完電話才動了動手指:“早就了永梁我了算,你找誰也沒用。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
混混們得到指令,頓時兇相畢露,一揚手里的砍刀,沖了上去。
刀口鋒利,是開過刃的。神色猙獰,也是真的沒想留手。
果總翹起二郎腿,贊賞的看著這一幕,他最喜歡看這種場面了。暴力、刺激,比搞女人都讓他亢奮。
就連錢崢也是嘴巴一下子張大,恐懼表情定格臉上。
砰砰砰……
只可惜,所有人的情緒都白表達了,王庸沒有被亂刀砍死。
甚至連一傷都沒有。
受傷的是混混們。
七八個混混鼻青臉腫躺倒在地上,手里的砍刀散落一地,掙扎半天卻一個能夠爬起來的都沒有。
王庸下手不重,從這些混混還能慘叫就能看出來。
王庸下手也不輕,從混混們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也能看出來。
場寂靜。
胡豪得意的表情凝結(jié)在臉上,緩緩的,緩緩的,變成恐懼。
果總翹著的二郎腿也停止了抖動,眼睛瞇成一條縫,身體情不自禁朝沙發(fā)里縮了又縮。
趙雅妮則難以置信睜開眼睛,不敢相信眼前一幕。
錢崢也是一臉愕然,隨后猛的想起來什么似的,喜形于色大叫道:“我就嘛,王庸當初連釣魚老頭都能干過,還能怕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嘍啰?”
合著剛才害怕的不是他一樣。
王庸不好意思一笑,道:“我是不是出手太快了,嚇到你們了?要不我慢再來一次?”
剛才王庸先是一個晃膀近身震,把正面四個混混給沖倒在地。隨后矮身回撤,正好趕在混混砍刀落下之前將余下的幾人撞倒。
甚至還有余暇在幾個混混臉上補了幾巴掌。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鐘,當真是兔起鶻落。胡豪就只看到王庸身形一前一后動了兩下,然后他的手下就都倒地。
確實,他被嚇到了。
不過王庸慢再來一次是什么鬼?難道王庸將這些人都當靶子了嗎?
胡豪心里狂吼著。
有心想要出手給王庸教訓,但是拳頭就是不爭氣的顫抖著,打不出去。
“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這樣?”趙雅妮直到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
錢崢則趁機狐假虎威一把,跟趙雅妮解釋:“還能發(fā)生什么?這些家伙被王庸一拳干倒了唄!真是夏蟲不可語冰,鄉(xiāng)下混混哪里見識過真正特種兵的厲害?”
“你是特種兵?不可能,我又不是沒見過特種兵,特種兵也沒有這種身手!”胡豪聽到,失聲道。
在他認知里,特種兵多就是比普通士兵能打一些,槍法好些。根不可能達到王庸這種水平。
兩秒鐘k八個人啊!這還是人嗎?分明就是一具人形機甲!
只是胡豪的疑問不光被王庸輕聲恥笑,連他的同伴果總都沖他搖起了頭。
“胡兄弟,你還是見識太少啊。特種兵也分檔次的,最級的那種普通人根見不到。不過這位朋友雖然身手很高,可也算不上最級。真正級的特種兵,一只手就足夠捏死他了!”果總沉聲。
“果總,你的意思是,你見過最級那種?”胡豪問。
“何止見過……”果總忽然神秘一笑。“我還能請來他!”
“什么?”胡豪震驚了。
“得了,看在胡兄弟你招待還算盡心的份上,今天這場子我?guī)湍銛[平。也正好讓某些人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總眼睛猛的一瞪,高聲道。
完,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就看見一個一身迷彩裝扮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年紀不超過歲,眼神平靜,步伐沉穩(wěn)。身上帶著一股強烈的自信跟威嚴,緩緩走入胡豪所在的包廂。
“果老板,找我?guī)兔墒呛苜F的。你確定要我出手?”迷彩男人進來后,目光直視果總,問。
其他人直接被他無視了,好像空氣一般。
果總臉上堆滿笑容,站起身道:“錢都是事,就算我不給,這位胡兄弟也不敢不給啊。畢竟起來,永梁也是軍哥您手底下的一塊地界嘛!”
胡豪來還對男人的身份不解,但是聽到軍哥倆字后猛的身體一顫,兩只眼睛瞬間睜的溜圓。連續(xù)咽了幾口唾沫,才不確信的問:“你是……晉北軍哥?”
叫做軍哥的男人冷冷轉(zhuǎn)過頭,掃了胡豪一眼,道:“是我。”
胡豪瞬間額頭冒出絲絲冷汗。
晉北的軍哥到了永梁,他竟然一都不知道!雖然永梁也屬于晉北,但是軍哥對永梁這種窮地方根看不上眼。軍哥的勢力都在晉北富庶的幾個地區(qū),以強力手腕統(tǒng)治了整個晉北的地下勢力。
胡豪跟軍哥一比,就是螢火跟皓月之別。胡豪就算是主動交份子錢,想要進入軍哥麾下,軍哥都不會答應(yīng)。
之前胡豪曾經(jīng)拐彎抹角找人遞過話,但是得到的回復(fù)只有一個,等著。
等著,就是拒絕。
沒想到今天一直想見而見不上面的軍哥竟然自己來到了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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