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處,你不要擔(dān)心!這兩個狙擊手是我們特警大隊最優(yōu)秀的狙擊手,只要對方敢動你一下,我們狙擊手就會提前將他擊斃!”吳局拿著擴音器沖徐處保證著。
不怪吳局信心十足,實在因為這兩個狙擊手確實足夠優(yōu)秀。在今年的國特警大賽上,吳局手下這兩人分別奪得了射擊項目的二三名。
要知道那可是國性的比賽啊,參賽的也都是特警中的精銳。拿下這個名次后,就連省廳的大領(lǐng)導(dǎo)都親自迎接,給兩位狙擊手頒發(fā)獎勵。
這是整個三晉省特警隊伍的榮耀,也是特警隊里的殺手锏、核武器。
關(guān)鍵場合只要有一名神狙擊手在場,都能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別是兩名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吳局的話一般,兩名狙擊手眼睛瞇起,輕蔑的將瞄準(zhǔn)器的光在王庸臉上移動了一圈。
他們在用這種態(tài)度警告王庸,不管王庸怎么移動,他們都有把握第一時間找到王庸要害,一擊斃命。
“呵呵。”王庸看著兩名挑釁的狙擊手,笑了起來。
而國安的徐處則一急,剛想解釋。
卻見王庸陡然一動,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指揮的吳局大驚。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兩名狙擊手不愧是特警隊的驕傲。他們并沒有被王庸迷惑,他們的狙擊鏡始終追隨著王庸。
“雕蟲技!”兩名狙擊手心中同時浮現(xiàn)這種念頭。
可下一秒,兩人忽然就齊齊愣住。
來要扣下的扳機瞬間停滯,再也扣不下去分毫。眼中都是愕然之色,其中一人甚至差驚呼出聲。
因為王庸竟然同時從兩人的瞄準(zhǔn)鏡中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盛放食物的銀盤。拋光成鏡面的盤子拋起在空中,詭異的出現(xiàn)在半空,將瞄準(zhǔn)器的光放大成一個大大的光斑,然后反射回去。
散亂的光線瞬間躍進(jìn)兩個狙擊手瞳孔中,讓他們暫時失去了觀察視野。
“什么情況?!”兩個狙擊手什么時候見過這種狀況?
兩人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就聽空氣中驟然響起兩聲槍聲。
砰砰!
子彈飛速射出,在空氣中拉出一道嗡鳴。等到人們看見著彈之后,才驀然發(fā)現(xiàn)兩顆子彈是朝著兩名狙擊手而去的。
兩名狙擊手一進(jìn)門就選擇了隱蔽位置埋伏,他們以為沒有人能察覺到他們的位置。可是偏偏子彈就精準(zhǔn)的找到了他們,不偏不倚,擊中兩人身旁不到半米的墻壁,震得墻壁碎石紛紛而落。
而此時王庸的身形才顯現(xiàn),站在倒地的李志身旁,手里還拿著李志用過的手槍。
“嘶”,兩個狙擊手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滿臉駭然。
也許別人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身為狙擊手的他們十分清楚,王庸這一手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極限想象!
電光火石之間判斷出隱藏狙擊手的位置,并且利用快速移動跟反光物體擺脫狙擊手的瞄準(zhǔn)器,然后再移動到有槍的地方急速射擊。
而且槍槍著靶,彈穩(wěn)穩(wěn)控制在半米以內(nèi)。
兩名狙擊手可不認(rèn)為這是王庸打偏了,能夠?qū)椏刂频娜绱司珳?zhǔn),只能明王庸留手了,而不是失手。
“你想干什么!”吳局也是從一線干警成長起來的,如何看不出王庸這一手的恐怖?
只是明白就恐懼,他驚恐的看著王庸,厲聲質(zhì)問道。
王庸冷淡的看吳局一眼,啪嗒一聲將手槍扔在了地上,回答:“沒什么,走火而已。”
“……”一時間整個大廳的人都不出話來了。
尤其吳局跟兩名狙擊手,一邊擦著額頭冷汗一邊心里罵娘。這要是走火,其他人算什么?走火都走的這么精準(zhǔn),還讓不讓別的人活了?瓜皮真以為勞資好日哄?
盡管心中罵娘,可吳局此時已經(jīng)再沒一絲臉面炫耀手下狙擊手的牛逼了。
國第二有什么用?還不是瞬間被人打爆,差死掉?
估計這事傳出去,得成為一個警界的笑話!
不行,千萬不能讓這事傳出去!一定要嚴(yán)防死守!吳局心里暗暗發(fā)誓。
旁邊的徐處看到這一幕,則連連苦笑。
她趕緊上前一步,沖吳局?jǐn)[了擺手:“吳局,自己人!先放下槍再!”
“自己人?”吳局愣了下,將信將疑。
不過回想王庸剛才的手下留情,似乎除了自己人不可能有第二種解釋。
“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們接到報警這里出現(xiàn)了敵特份子,省廳領(lǐng)導(dǎo)擔(dān)心在場嘉賓的安,派我們立即趕來。難道有人報假警?”吳局納悶的道。
其實在場的人非富即貴,報假警的幾率不大。這些富人可沒空玩這種惡作劇。
只是徐處的話又怎么解釋?
“不是假警,不過有些朋友誤判了局勢而已。現(xiàn)場確實出現(xiàn)一些狀況,無傷大雅,我已經(jīng)解決了。總之如果這里出現(xiàn)任何事情,我們國安一力承擔(dān)。吳局就請回吧,也勞煩告訴省廳諸位領(lǐng)導(dǎo)一聲,抱歉讓他們虛驚一場。”徐處道。
她初來乍到,在三晉省還沒站穩(wěn)腳跟,所以話還算客氣。
要是換成在此經(jīng)營日久的其他國安負(fù)責(zé)人,早就一臉倨傲的直接攆人了。
國安做事,閑雜人等回避!
“哦,這樣啊。那我們撤了?”吳局環(huán)顧一圈,見在場的賓客并沒有對徐處的話表示出異議,這才放下心來。
他手一揮,剛想收隊。
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國安有國安的原則,我們警廳也有我們警廳的原則!我懷疑這三人就是敵人派來的暴恐份子,需要帶回去審訊!徐處長,請讓一下吧。”
聲音冷冽,帶著濃濃的官威。
數(shù)秒后就見一個面色威嚴(yán)的中年人走進(jìn)來,面含怒色,看向場中央。
“爸!”方輕平看見中年人,激動的喊一聲,趕緊走了過去。
“爸,就是他欺負(fù)我!你看他把我打得!嗚嗚……”方輕平哭訴道。
臉上鼻涕眼淚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就跟一個糞坑里打滾的臟孩子一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嫌丟人!”方輕平父親狠狠瞪了方輕平一眼,罵道。
不過看到方輕平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還是忍不住心里一股怒火騰起。
這是晉陽,這是他的地盤!而他的兒子卻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打了!
這讓他怎么能忍?
旁觀的賓客看到方輕平父親到來,也是瞬間嘩然。
一個個眼里閃動著興奮的光芒,覺得今天這出戲好看了。
來不被他們看好的王庸,先是反殺方輕平跟李志,然后又不知道為什么迫使國安徐處低頭,甚至讓徐處甘愿為王庸跟警方打包票、背書。
要知道背書這種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徐處的整個前途都會葬送。徐處不可能不知道這,可她還是這么做了。只能明王庸的身份值得她如此做。
賓客們以為這就是今天這出戲的結(jié)局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方輕平的父親竟然出現(xiàn)了!
“方志朝都來了,這下大發(fā)了!方志朝可是省廳的副廳長,警察系統(tǒng)實權(quán)派人物。就算那子有國安徐處力保,恐怕也保不下來。”有人悄聲道。
“是啊,徐處剛上任沒多久,根基究竟淺薄。尤其還是在三晉省這個勢力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水潑不進(jìn)的省份。那子看來終究要倒個大霉。”有人嘆息。
“早結(jié)束也好,我還等著拍賣會開始呢!誰贏誰輸跟我沒一分錢關(guān)系,盡管我有期望那個子再反殺一波。”一個中年人道。
“看不出來胡總蠻有憐憫心的嘛,不過這社會可不是弱者有理,而是誰的拳頭大誰有理。胡總敢不敢打個賭,就賭那子能不能安然無恙走出這里。誰要是輸了,誰就把那方田黃的老印章拍下來送給對方。“另一個胖老板趁機拱火道。
叫做胡總的中年人眼里閃過一絲怒色。
胖老板分明是趁火打劫,那個老田黃的印章價值不菲,拍下來至少兩三百萬。拿來賭這么一個局,擺明覺得王庸沒法翻盤。
胡總剛想一口拒絕,可偶然他看見王庸波瀾不驚的面容,不知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信任感。覺得王庸還有底牌,即便是方志朝也奈何不了王庸。
“好,我答應(yīng)!不過若是我贏了,你得額外再加上那對翡翠手鐲!”胡總回應(yīng)。
胖老板沒想到胡總真的敢答應(yīng),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里泛起一抹喜色,道:“那就君子一言!愿賭服輸!”
胡總輕輕了頭,表示賭約生效。
而胖老板臉上喜色愈加明顯。雖然他輸了要額外多賠一對價值百萬的手鐲,可他毫不擔(dān)心,因為這次他贏定了!
王庸絕對沒可能翻盤!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三晉官場,在三晉方志朝絕對穩(wěn)壓國安徐處一頭!
“徐處長,我剛才的話你可聽見了?”方志朝有些倨傲的看向徐處,問。“如果你們國安有異議,請到省廳提交,我們研究后會做出答復(fù)的。在此之前,三晉省的事情,還是要三晉省的人來處理。”
完,方志朝一揮手:“來人,把他們帶走!”
嘩啦啦,特警立馬動作,靠攏向王庸三人。正如方志朝話里所,三晉省的事情要三晉省的人處理。這些特警都是三晉省的,當(dāng)然要聽從方志朝的命令了。
方輕平見狀眼里閃過一抹得色,沖著王庸跟錢崢狠狠呸了一聲。
“早就了你們得罪老子就是找死!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
“慢著。”徐處臉色冷冽,往前一步,擋在了王庸三人身前。
“你們?nèi)龝x省的事情我當(dāng)然不方便插手,但是如果牽扯到了我們國安的人,那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抱歉,方副廳,這人你不能帶走。”
方志朝臉色一變,問道:“你什么意思?別以為你們國安可以為所欲為!”
徐處不慌不忙回答:“沒什么意思,我的很明白了。這幾位,是我們國安的人,想動他們,先問問我答不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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