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極度惡心,可在王庸不斷的填鴨式念叨下,眾人還是不得不接受了王庸這個“天命之子”的外號。
而在上,人們對于王庸調(diào)侃之余,也發(fā)現(xiàn)了王庸真正想惡心的人是誰。
南韓的李在先。
李在先成名很早,人也是一個具有強烈民族主義情節(jié)的人。他成名后一直致力于推動一件事情,那就是南韓語言的去漢字化。
在他的推動下,南韓政府終于在1968年明文下令嚴禁政府公文中出現(xiàn)漢字,要求都使用韓文。而李在先也因此名揚一時,并且開始編纂有關(guān)韓文的使用規(guī)范書籍,由此奠定了在南韓民眾心中的地位。
當時不少南韓民眾都稱呼李在先是先哲轉(zhuǎn)世,是來指導南韓走向真正獨立自主的。李在先更是多次表示,南韓想要成為當世大國,就必須要擺脫對華夏文化的附庸,去漢字化便是第一步。等到千百年以后,南韓就會擁有不輸于華夏的悠久文化歷史,而這種文化歷史,獨屬于南韓,是南韓所有人的驕傲。
王庸故意自己是“天命之子”,不正是沖著李在先那個“先哲轉(zhuǎn)世”的名頭去的嗎?
先哲轉(zhuǎn)世再牛比,也比不過天命之子啊。畢竟一個是老天爺親兒子,另一個只是擾亂位面秩序的穿者。
好比王莽跟劉秀,結(jié)果不言而喻。
“還是王老師穩(wěn)!就知道王老師不會沒來由的給自己貼金。”有友贊嘆。
“得了吧,王老師不要臉的傳統(tǒng)由來已久,這次他只是不要臉之余順便惡心一下李在先。千萬不能單純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
“樓上+1。相信王老師轉(zhuǎn)性,不如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我覺得咱們應該把這期節(jié)目發(fā)到南韓論壇,不知道李在先看了之后會什么感覺。”
“李在先今年六十六了,按照咱們老話‘年紀六十六,閻王要吃肉’,好像正好到了去見閻王爺?shù)哪挲g啊?會不會王老師這個視頻一發(fā)過去,他直接嘎嘣一下走了?”
“可不能這么,哪里能這么咒人家?興許是兩下呢?”
友們討論的興高采烈,拿著李在先瘋狂調(diào)侃。
這也不怪華夏友,實在是李在先太招人恨了。這家伙一輩子就沒干別的事,凈可著“去華夏化”搞了。實在去不掉的,則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一野史,援引一番之后將屬于華夏的東西搬到了南韓。
也正是這家伙帶頭,搞得現(xiàn)在南韓學者都落下了發(fā)明歷史的病根。就差直接華夏也是南韓發(fā)明的了。
很快,王庸節(jié)目視頻就被黏貼到了南韓論壇。
南韓民眾懷著好奇心點開一看,當時就氣炸了。
因為視頻黏貼者前面大半內(nèi)容都沒有翻譯,后面王庸位面之子殺死穿者的故事,倒是詳細翻譯了出來。而且還貼心的指出,王庸其實是借這個故事諷刺李在先,一副生怕南韓民眾智商太低看不懂的樣子。
“這個華夏人簡直太可惡了!他什么時候來南韓?我要去機場胖揍他!”
“竟然侮辱我們偉大的李在先老師?這個人瘋了吧?不過我想李在先老師應該不會對這種人感興趣的,畢竟人不可能跟瘋狗計較。”
“可憐的掌柜們,已經(jīng)淪落到靠著攻擊南韓來顯示存在感了嗎?原還因為他們當過南韓宗主國而高看他們一眼的,現(xiàn)在看來完沒必要了。南韓反制華夏的那一天馬上到來。”
“我已經(jīng)轉(zhuǎn)給了李在先老師辦公室,不知道李老師會不會回應。我希望還是不要回應的好,因為為了一只叫蟲不值得。”
南韓慶州。
這是南韓歷史最為悠久的一座城市,文化底蘊遠非首爾等新城市可比。這里最為特殊的是隨處可見的古墓,跟居民建筑共存,形成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在一座巨大的古書院里,一個身穿南韓傳統(tǒng)服飾的老人正獨坐院中,悠閑看著一卷古書。
這個書院叫做玉山書院,是南韓五大書院之一,南韓古代大儒李彥迪曾經(jīng)隱居于此,將其學一代代傳下。
玉山書院是南韓藏書最多的書院,即便經(jīng)過了一次次戰(zhàn)爭,仍舊有一千多卷的古書存世。被譽為南韓民族的瑰寶,南韓文化史上最璀璨的明珠。
只可惜,這顆明珠的內(nèi)部構(gòu)造直到現(xiàn)在也沒人可以完窺探清楚。成為南韓文化界最大的謎題。
“先祖之學真的是經(jīng)天緯地,讓人難以窺探其一啊!這一卷冊子我都研究半月有余了,竟然還是沒法讀懂。身為李彥迪后世之孫,實在慚愧……”老人搖著頭,嘆息道。
這老人,卻就是李在先,同時也是南韓古代大儒李彥迪的后世子孫。
“老師,有個東西不知道該不該給您看……”這時候,卻見一個年輕學生走過來,猶豫道。
“你都這樣了,分明就是想給我看的。拿來吧。”李在先伸手將學生手里的平板電腦接過來。
點開頁面上的視頻,看了起來。
起初李在先還面色平靜,帶著七分大儒氣質(zhì)。看到后來,卻是已經(jīng)面色陰郁,大儒氣質(zhì)丟了六分還多。
“這個華夏人,欺人太甚!”李在先重重將平板拍在石桌上,震的桌上茶水不斷蕩漾,濺出點滴。
“老師不要生氣,我看這人根沒有什么真才實學,不過是借機炒作。”
李在先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道:“哼,之前我不愿意搭理他,想他隨便鬧騰鬧騰就算了。沒想到他變加厲,那就不能怪我了!他不是要炒作嗎?我偏不讓他成功!給我聯(lián)系南韓所有漢學家,告訴他們,不管這人怎么蹦跶,都不準回應!報紙媒體也一律不得大肆報道!”
“是,老師。”那學生彎腰道,然后走了。
剩下李在先一個人坐在院中,看著門外潺潺溪水,不斷發(fā)出聲聲冷笑。
……
華夏國內(nèi)。
王庸剛剛結(jié)束了最后一期的《華夏好先生》,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天泰呢。
他想在天泰坐飛機直接去首爾,順便把袁霖跟胡梨兒送回天泰市。
這時,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王庸一看號碼開頭幾位,就知道不是普通電話。
接通后,只聽對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瑓s是曹部長。
“王,在忙?”
“曹部長好,忙談不上,就是在收拾東西準備回一趟天泰。然后直飛首爾。”王庸回答。
“嗯,多余的話我不多,祝你馬到成功。稍后會有人給你送去一個東西,算是我動用權(quán)利給你申請的。你到了首爾之后,可以聯(lián)系當?shù)匾患胰A人企業(yè),他們在南韓有些影響力,做起事來比我們官方好用多了。聯(lián)系人的號碼我一會發(fā)你手機上。”
“謝謝曹部長,其實不用的,安這一塊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王庸道。
這倒不是王庸吹牛,以他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南韓能夠?qū)λ斐赏{的人屈指可數(shù)。何況王庸還有一個大靠山呢,南韓跆拳道國技院。
上次金靜茵欠了王庸一個人情,王庸要是在南韓遇難,金靜茵沒理由見死不救。
“多一分安總是好的。行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多了。”曹部長完,掛斷了電話。
而王庸正猜測曹部長給自己申請的什么東西時候,卻聽房門被敲響。
王庸透過貓眼一看,卻是之前被王庸襲擊的那個保鏢。
這次保鏢聰明了許多,直接站在墻體一側(cè)敲門,離著門口遠遠的,顯然生怕王庸再來一次。
王庸啞然失笑,趕緊開門。
保鏢見到王庸腦袋露出,才松一口氣,將一個信封交給王庸,道:“部長給你的。”
完就走,連一句話都不想跟王庸多。
王庸拆開信封,從里面掉出一張卡片。
卻是一個證件。
“華夏文化部名譽顧問”。
看到這東西,王庸不由嘿嘿一笑。
這玩意有用,其實也沒用。因為就是一個名譽顧問,實際上不具備什么權(quán)利。但是沒用,卻又用處極大。因為這頭銜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這代表著一種官方身份,代表著官方認可。
曹部長這份私人大禮,分量卻是不輕。
如果王庸真的在南韓出事,華夏國家卻是也有足夠的理由問責。
“得,搖身一變金裝加身了。這玩意要是被人傳上,估計我這被收買的罪名是坐實嘍!”
王庸自嘲的道,將證件貼身放好。
推動華夏文化走向世界,個人力量顯然不夠。有國家助力,王庸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會推拒?
收拾完東西后,王庸跟秦錚、姚星辰、葉玄同、錢崢等人告別,坐上了凌晨回天泰市的高鐵。
袁霖跟胡梨兒對于王庸將兩人凌晨弄醒的行為極為不爽,氣嘟嘟跟在身后,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要不是車站執(zhí)勤民警認識王庸,就將王庸當成人販子給抓起來了。
一個半時,王庸回到了天泰市。
感受著夜幕下的天泰市,王庸心中驀然生出許多力量。
這座存在了兩千多年的古城,滿滿散發(fā)著厚重的歷史力量。
當年的孔子曾在此游歷過,孟子也在此講學過,一代詞人辛棄疾更是出生于此,李清照也曾經(jīng)在泉水垂柳中吟誦過那首著名的聲聲慢。
更重要的是,王庸爺爺王鴻瑾更是在此居住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王庸的童年生活也是在這里度過的。
王庸心中一個個帶著光芒的名字閃耀而過,激蕩的他心潮澎湃。
忍不住站在機場之中就放聲長嘯,驚動當空那一輪明月回應,生出陣陣風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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