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
肖景玉感覺到腦袋一輕,方誠推了推她的肩膀。uukla
“已經(jīng)晚上了么?”她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京城的夜景星光黯淡,月色朦朧。
“九半了。”方誠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通過萬象真氣緩解著一路的疲憊。
“真快啊,以前綠皮車得一天一夜吧”
“嗯”方誠起身離開座位,將置物架上的銀色行李箱和雙肩背包取下來放在椅子上。
“那我們今晚去哪?”她事先并未問過方誠的安排,只知道他一定早有規(guī)劃。
“八景湖”方誠出的這個地名,讓她心頭微震。
八景湖是前朝帝王的行宮和宴游之地,而建國之后乃是華夏政府各個機(jī)關(guān)單位辦公所在地。
“少安正在主持政府工作”他解釋了一句。
“你想?yún)⒓訃缑矗俊?br />
“啊,華宴?”肖景玉腦海里頓時閃過許許多多的美食。
“嗯,算是吧,不過也請了許多年輕人”方誠想起了那份名單。
絕大部分都是政界的前輩大佬以及他們出色的子侄輩,而這些人決定著整個華夏的國運(yùn)。
方誠此次前來京城,也正是為了應(yīng)對億萬意識流沖擊到來之前,徹底解決留書勤政殿一事。
畢竟超過五位第五能級的絕世高手齊聚京城,對華夏最高權(quán)柄虎視眈眈,總是讓人有些擔(dān)心。
兩人結(jié)伴走出京城西站的時候,一輛掛著軍區(qū)牌照的野車恰如其分地停在了出站口外。
“方師”孫少安推開了出門,從容地接過了方誠手中的行李,一一塞進(jìn)了后車廂。
“干得不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方誠了頭。肯定了他的功績。
孫少安的臉上頓時流露出幾分欣喜的表情,方誠的贊揚(yáng)就是對他最大的回報。
“我們準(zhǔn)備了宴席為您接風(fēng)洗塵”等他們坐上車后,孫少安一路暢通無阻地開出了車站,卻沒有選擇往八景湖的方向,而是掉轉(zhuǎn)了車頭,開上了中山南一路高架。
將高樓大廈拋在腦后,他們一路前行,逐漸接近了最繁華的前朝王府故地。沿途是古舊的飛檐雕梁,野車穿過了巷子口,最終在一座兩層高的木閣樓前停下。
孫少安隨手將車鑰匙丟給了泊車的門童,便領(lǐng)著方誠和肖景玉進(jìn)了這家名為“朝軒閣”的京菜館。
朝軒閣內(nèi)的裝修一切從簡,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幾只香爐擱在半空中,一股奇特的清香撲鼻而來,不禁讓人胃口大開。
“環(huán)境倒是不錯”肖景玉也算是老饕餮了,卻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風(fēng)格的菜館。
“那當(dāng)然了,這里可是不接受預(yù)定的,只招待特別的客人。”孫少安在前方領(lǐng)路,一路穿過了橋流水,珠簾沉紗。
“特殊的客人?”肖景玉看了一眼菜館內(nèi)的坐著的幾桌客人,發(fā)現(xiàn)他們大部分都是正裝打扮,看起來非富即貴。
“只有在政界擁有廳級以上職位的京官才能享受這里的招待。”孫少安解釋了一句。
“唔”肖景玉頗為吃驚,她父親即便是調(diào)來京城,也不夠格。
“這里的每一位廚師都是前朝御廚后人。天南地北的菜肴,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吃不到的。”
“這家店是白家的吧?”方誠忽然間想起白若楠曾經(jīng)對他發(fā)出過邀請,那時候他并未接受。
“不過現(xiàn)在是您的了”
“這老子”方誠笑罵了一句,他自然注意到白玉柱并未返京。
吱呀
這時孫少安推開了一扇木門,將他們二人引入了一間雅致的包廂之中。
包廂里只有三個人,分別是李凡、顧長夕和姜雁。
“可以上菜了”顧長夕打開了安放在一旁茶幾上的對講話筒。
“收到”話筒那頭傳來一個低聲的男聲。
“喝紅酒?”李凡從櫥柜里取出一瓶98年的柏圖斯。
“好啊,今天都是自己人,大家都隨意”方誠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了孫少安,后者將其掛在了晾衣架上。
等到方誠剛剛坐下的時候,包廂外敲門聲恰好響起,傳菜員比想象中來得還要快得多。
十八個來自五湖四海的菜肴被一一端上了紅木大圓桌,侍者為六人各自倒了一杯紅酒便退了出去。
“那我們先干一杯吧”李凡舉杯。
“Cheers”
將酒杯放下后,方誠掃視了其他人一眼開口道“今天不談公事。”
“那就談私事吧。”李凡接了一句。
將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哭慘道:“我這段時間日理萬機(jī),都瘦了十幾斤,老板你要不要給我發(fā)獎品啊。”
“好啊,我昨天剛好淘了件寶貝,正好配你”方誠將手一抬,像是變魔術(shù)一般將一把青銅短劍握在手中,遞給了李凡。
李凡剛剛搭上劍柄,便感覺到一股精純的真氣從劍身上匯聚而來,打通了他手臂上的奇經(jīng)八脈。
“果然好寶貝”他大喜過望。
方誠笑而不語,默默地看著李凡被坑。
果不其然,李凡的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變得十分精彩,到最后只剩下一臉生無可戀。
孫少安和顧長夕頓時產(chǎn)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先后從李凡手中接過那柄青銅短劍把玩了片刻,然后看著李凡的神情都充滿了同情。
“修身養(yǎng)性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嘛,你最近不是玩的挺開心嘛”方誠繼續(xù)補(bǔ)刀。
李凡頓時便仿若一根焉了的茄子,無精打采地獨(dú)自酌著紅酒。
起初代替何濟(jì)世的工作,他倒是十分的欣喜,有種稱皇稱帝的快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責(zé)任和擔(dān)子來重,對于不喜追逐權(quán)力的李凡自然就成了一種負(fù)擔(dān)。
“等這件事情過后,我就批你三個月長假,讓阿奴暫時接替你的工作。”方誠安慰道。
孫少安在一旁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李凡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今晚原應(yīng)該是阿奴來參加這場接風(fēng)洗塵宴的,但李凡好歹才讓她替代自己變成何濟(jì)世的模樣前去參加了一次政府高層的會談。
李凡為此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十分沉重的,包括并不限于一套四合院和一輛瑪莎拉蒂。
見識過花花世界的阿奴,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冷落冰霜的蛇精,更像是喜歡夜不歸宿,天天泡吧的問題少女。在京城的這段日子里,單單是夜場為了她發(fā)生的爭風(fēng)吃醋事件便不下于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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