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基情四射啊……看看那字里行間洋溢的熱情,哥都不忍直視了好吧!
信上,趙半山邀請胡斐入紅花會,由此證明兩人私交相當不錯,都好到可以介紹工作了,而這漫天花雨秘籍,居然是送給胡斐的禮物,難怪會那么貼心的寫著各種心得。rg
于梁嘿嘿笑著,想也不想,直接將信燒了……毀滅證據,必須的,要是讓胡斐哥知道是自己殺的趙半山,那肯定得吃幾刀老胡家的秘傳刀法沒商量。
他將藥拿回給了張召重,又念在趙半山素有俠名,不想讓其暴尸荒野,便草草挖了個坑,將其埋了,收拾停當后,張召重也驅毒大半,重新恢復了精神。
“大人,今日之事,謝謝了。”
于梁恭敬的笑了一聲,到不是刻意諂媚,畢竟自己這命的確是人家救的,服個軟沒問題,咱恩怨分明。
張召重心情不錯,干掉了趙半山這等匪首,朝廷上的功勞是跑不了的。
“也是你配合得當。”,所以他不獨自貪功,摸著胡須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會出手的?配合的很好……”
“……大人柔云劍術舉世無雙,在下猜測大人會出其不意,所以一直都提起精神等著。”
于梁順口回答一句,像模像樣,至于真實的原因嘛……嗯,馬真的練功心得筆記上面寫的很明白,張召重施展柔云劍術時,有些習慣,很容易被知根知底的人看破!
看看,不愧是師哥師弟,觀察就有這么仔細,這個緣由,于梁決定爛在肚子里,他才沒有提醒張召重改正缺的興趣。
“很好,你夠機靈。”
張召重沒有多懷疑,撇下于梁,走到李沅芷面前,微笑道,“李姑娘,尊父委托我將姑娘你帶回去,請吧。”
“……我憑什么跟你走?”
李沅芷抄著手,果斷搖頭道,“我爹糊涂,我才不糊涂,嫁給你?哼,門都沒有!”
“……李姑娘,此言差矣,自古男婚女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身份門第皆天作之合。”
張召重倒也不氣,風度極佳的微笑著,一副寵溺的眼神。
李沅芷一陣惡寒,狠狠瞪著他道,“不回去,我絕對不回去……我還欠他的銀子,在沒還完之前,哪都不去。”
于梁尷尬的一逼,他肯定沒想到這姑娘會將自己當做擋箭牌不是?感受到張召重投來怨念的目光,趕緊撇清關系,“沒事,些許銀子,不用還了。”
“那怎么行,你這是讓我失信于人!”
李沅芷急了,上前一步,掐住于梁胳膊,狠狠一擰道,“你忘了么,我們約定好,我要在你的鏢局打工還錢,我是將門之女,最講信用。”
于梁頓時無語,苦笑著看著這對男女,心道你們不想一起過,關老子屁事。
“……也罷,既然李姑娘執意不走,我也不勉強。”
張召重審時度勢,知道今日強行拉走這姑娘,雙方關系只會差,當即退讓一步,淡淡看向于梁道,“兄弟,李姑娘就拜托你了,好好招待她,少了一根頭發,拿你是問。”
你妹,欺負哥哥我好話么!
于梁頓時無語,心中將張召重罵了個遍,只是拒絕的話沒有出口……一次性得罪兩個人這種蠢事,他才不干。
李沅芷見他不話,得意的一笑,拍手道,“好,就這么定了,你走吧。”
“……告辭。”
張召重深深看了于梁一眼,從陳友諒的尸體上撿起凝碧劍,隨即拱手而退,于梁聞弦知雅意,投去明白的目光,目送他離開。。。好吧,你張大人倒是輕松了,哥的擔子又重一分,幫別人養未來老婆,這買賣劃不來啊。
“他怎么辦?你怎么辦?”
一直沒有出聲冷眼旁觀著的蕭忠慧終于開口,看于梁的眼神充滿戒備。
這個他,指的是死去多時的陳友諒,而你,自然是于梁。
“這人惡毒得緊,尸體就留著喂野狗吧,反正也沒有什么價值。”,于梁不屑的撇撇嘴,剛才摸尸體時,他順帶也摸了陳友諒的,這廝不愧是丐幫出身,身上愣是沒摸到什么好貨,與趙半山的“慷概解囊”相比,完是窮鬼一個。
頓了頓,他又指著自己鼻子,“至于我嘛,還是那句話,咱們一起去晉陽城,你放心,我會給個明白答案……信我好不?”
他目光中充滿真誠,蕭忠慧內心顫抖一下,垂首不語,半響后,終于頭道,“好,我就相信你一回……就這一回。”
“謝謝。”
于梁松了一口氣,看看天色,又看看無睡意的二人,嗯,折騰了大半晚上,估計也沒有休息的心思。
“我們上路,速去晉陽城……趕在你父親大壽之前。”
于梁親自整備好馬車,請二女上去,三人皆有心事,在寂靜中都沒有話,只是悶頭趕路,直到天色魚肚白。
“前面有個驛站,我們去休息一下,吃了飯再上路。”
于梁安排一句,請二女下車,蕭忠慧卻固執的搖頭道,“不用,繼續趕路,我們在車上吃食就是……前面再行五十里地就是晉陽地界。”
她神色異常堅定,沒有半分商量的口吻,于梁無奈聳聳肩,只得依她。
馬車不停前行,到了下午時分,終于走上通往晉陽的最大官道,此去一馬平川,路上行人很多,再無半被襲擊的可能。
“蕭姐姐,你休息一下吧。”
馬車上,李沅芷好心提醒著,這蕭忠慧像是石像一般,坐在馬車車簾口,吹了一整天的風,整個人頭發散亂的像瘋子一樣,哪有半美女的儀態。
蕭忠慧驀然,微微搖頭,于梁斜眼瞥見,猶豫半響,終于出聲道,“知道你父親為什么要送你去峨嵋山派?”
“……”
蕭忠慧終于動容,這還是于梁第一次提起這個話題,她搖了搖頭。
“因為他老人家知道你經不起壓力,遇到大事情就茶飯不思,整個人跟游魂野鬼似的,哪敢跟你什么真相!”
于梁話雖難聽,但語氣中的關懷之意卻異常明顯,蕭忠慧瞪了他一眼,沒有反唇相譏,只是冷哼一聲,默然不語。
勸人的話,到為止,三人繼續趕路,只是前面的馬車突然多了起來。
“嗯?好像堵路了。”
于梁站起來眺望一下,臉色頓時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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