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一個好人,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哥自己是信的……才怪!
在二人看不見的角度,于梁的眼角閃過一絲狡黠,就像老狐貍盯住獵物的嘲諷感。rg
掛在系統(tǒng)提示中懸而未決的那個陣營戰(zhàn)任務(wù),看著就礙眼,總得找個機(jī)會把它完成了,比如,現(xiàn)在。
紅花會被清軍摸了大營,別告訴哥千軍萬馬還搞不定一兩千匪類,清軍不至于菜雞成戰(zhàn)五渣。
那么問題來了,哥不需要一邊倒的順風(fēng)仗,一定得讓雙方拼個兩敗俱傷,否則怎么渾水摸魚……咱的目標(biāo)很大,紅花會要滅,張召重也得死!
“我們必須盡快去天池,將這個消息告訴霍青桐。”
于梁再次信誓旦旦,那深明大義的模樣讓人扼腕……多好的人啊,以前咋沒看出來呢?
“好,爹爹果然沒看錯你!”,胡斐激昂的一拍大腿,沉聲道,“我陪你去,立刻出發(fā),若紅花會的對你恩將仇報,我?guī)湍阒鞒止馈!?br />
呃,謝了,哥們,不過你什么時候見哥吃虧過?
“也不急于一時,需得等她痊愈,你總不會放心將程姑娘一個人甩在這里吧。”
于梁含笑提醒一句,胡斐為難的摸著頭皮,總算頭答應(yīng)了。
兩人當(dāng)即出去,但過了幾株香后,于梁卻獨自悄悄潛回來,程靈素正睡得迷迷糊糊,猛然從夢中驚醒,不悅道,“豈不聞君子非禮勿入?”
“我從沒過自己是君子。”
于梁回答得理直氣壯,自來熟的坐下笑道,“再,你是我嫂子,我敢把你怎么的?”
程靈素臉色大紅,嗔道,“胡八道,誰是你……算了,你找我干什么。”
看看,這就是女人,心里明明無比受用,嘴上卻不要不要的……
于梁暗自吐槽一句,隨即正色道,“我需要你準(zhǔn)備一些毒藥,劑量最好大。”
“……你要毒死清軍?”
“不一定,只是有備無患。”
于梁兩手一攤,低聲道,“回族和清軍,兩邊都人多勢眾,屬于神仙打架,咱們這凡人摻和進(jìn)去等于遭殃的,不耍手段玩不轉(zhuǎn)。”
程靈素冷哼一聲,扭頭睡下,根不搭理他,半響后,才在被窩中,不情不愿嗯了一聲。
第二天,哈薩克人將帶來的貨物一掃而空,蘇普思付良久,決定打道回府,并不摻和這場恩怨……他的部落還處在休養(yǎng)生息中,沒那個錢去浪。
這是個明智的選擇!
于梁當(dāng)即表示支持,并且友好的送了一百兩銀子作為禮物……順帶買了駱駝和給養(yǎng)。
雙方分道揚(yáng)鑣,于梁等三人問明了天池大致方向后,又開始趕路。
這一次,路程要輕松得多,一來是準(zhǔn)備充分,二來嘛,則是根不用判斷方位。
每隔一里多地,便能在沙地上尋找到石頭堆起的路標(biāo),此處風(fēng)沙這么大,還沒能將石頭淹沒,唯一的解釋便是……這玩意,最近才立起來。
所以于梁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前天那場刺殺,就是一個陷阱,故意引出回族人的行蹤,方便順藤摸瓜!
不久后,清國的大軍,將會沿著這條路,直接殺向天池。
胡斐提議將標(biāo)記毀去,于梁果斷拒絕,推沒了標(biāo)記,他們也要迷路,好吧,程靈素倒是看穿他有別心思,但這姑娘并不破。
三人行了兩日后,標(biāo)記漸漸消失,同時,周圍的地形地貌也在發(fā)生變化。
“快到天池了……”
黃沙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低起伏的山脈,和山脈上的皚皚白雪。
這是典型的戈壁灘地貌,腳下土地有明顯被雪山水沖刷的痕跡,隨處都能看到野馬和麋鹿,仿佛一處未開墾的處女地。
坐騎走在拇指大的鵝卵石上,一腳高一腳低,顛簸的厲害,感覺五臟六腑都要抖出來。
無奈之下,于梁只好放緩了速度,任憑駱駝慢騰騰的沿著山脈低洼處前進(jìn)。
若不是有標(biāo)記引路,實在很難讓人想象,這地方便是紅花會的大營……又不是搞荒野求生,干嘛弄得跟苦行僧似的。
當(dāng)然,此處絕對是藏兵的絕佳之處,不但擁有地利,更多的是人和。
那總舵主陳家洛的師傅,叫做天池怪俠袁士霄,與天山雙鷹合稱塞外三怪客,武功高自不必,還在此地極有名望,有他振臂一呼,相信聚攏過來的幫手會更多。
“那邊有人!”
胡斐眼尖,遠(yuǎn)遠(yuǎn)望見隔著河的山腳下,有渺渺炊煙升起,數(shù)量還挺多,像是大部隊在埋鍋造飯。
于梁打了個手勢,三人悄悄潛過去,仔細(xì)觀察下,卻是一伙清軍的游騎探哨。
“二十多個人,躺著打都能贏,但要殲,有些麻煩。”
于梁皺眉喃喃自語,對方每人都有兩騎以上,分散的也夠開,外加此地開闊無比,地形相當(dāng)不利。
“沒事,對付官兵不需要講手段,用暗器招呼便是。”
胡斐有將近半個月沒動手了,手癢難耐,決定突襲,他扣了一把鐵菩提,貓腰便上,于梁無奈翻個白眼,同樣取了暗器。
兩人動真格行動,猶如幽靈般,幾個起落便到了外圍,趁著對方未注意時,胡斐大喝一聲,一顆鐵菩提飛出,當(dāng)先一人應(yīng)聲而倒。
戰(zhàn)斗毫無懸念,兩人手下無一合之將,轉(zhuǎn)眼便放倒了十余人。
剩下的清軍見勢頭不對,果斷撤退,上馬的功夫,又被胡斐用暗器解決了三個。
“看我的!”
關(guān)鍵時刻,于梁也不再留后手,冒著被胡斐懷疑的風(fēng)險,祭出趙半山的看家暗器事……漫天花雨的手法,雙手扣了七八枚金錢鏢,大喝一聲,脫手而出。
暗器夾雜著風(fēng)聲,呼嘯射向清軍游騎的后背,只聽噗噗幾聲,對方紛紛落馬。
還有一個!
那清軍跑得最快,穿著比其他軍士防護(hù)性能好得多的皮甲,暗器竟然沒能穿透!
這廝騎術(shù)非常不錯,居然能掛鉤在馬肚子下面躲暗器,眼看就要逃脫時,胡斐大喝一聲,竟然將手中快刀當(dāng)做手榴彈,直接飛擲出去。
嗯,這重量和速度,不要皮甲,就算是鐵甲,那也得砸個窟窿。
對方慘叫一聲,毫無意外的栽倒下來,被飛奔的坐騎足足拖了二十多米才停下……這地面可是鵝卵石好吧!
于梁看著這可憐娃兒血肉模糊的面容,已經(jīng)奄奄一息,毫不客氣的朝著程靈素做了個請的手勢。
“救他,我要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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