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去隔壁偷人家媳婦了?
于梁實在很想這么問,當然,結(jié)論是不可能的……一來嘛,王維揚年過六旬,那方面需求應該沒那么強烈,二來嘛,隔壁那媳婦長得不咋地。rg
“砰!”
房門被推開,于梁搶先一步捂住額頭道,“不要告訴我壞消息,我最近心理脆弱。”
“……大喜事啊,于兄弟!”
為毛當場被打臉,哥還覺得這么爽……看著對方滿帶喜氣的笑容,于梁瞬間來了興趣。
“陛下召你進宮面圣!”
王維揚沒賣關(guān)子,簡單一句話交代完畢,內(nèi)涵卻大不簡單。
現(xiàn)在的于梁,可是在風口浪尖上,燕京城中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其中不乏來自清國武士滿滿惡意,這種節(jié)骨眼上,一道從宮中傳出的圣旨背后代表的意義,那就相當可觀了。
一道保命符!
這是清國皇帝在警告國內(nèi)那些蠢蠢欲動的實力,別動這個人!
“什么時候?”
于梁舒坦的不要不要,他不知道為何清國皇帝會突然垂青自己,莫非知道哥是主角,納頭便拜?
好吧,這概率比他再次被雷劈了穿回去高不了多少,那么唯一的解釋便是……有人幫哥吹了話!
而能在皇帝身邊進言的人,屈指可數(shù),于梁瞬間猜到了某個最可能的人選。
韋寶……這子關(guān)鍵時刻還挺靠得住。
“三日后,會有宮中的人來接你,這幾天里最好別出門,在廂房中安心養(yǎng)傷。”
王維揚低聲道,“這是剛才通傳消息太監(jiān)帶的口信,是桂公公的意思……”
嗯,桂子,是韋寶在宮中的名號。
于梁默默點頭,曬然道,“行,我在屋里蹲三日就是。”
王維揚神色一喜,搓著手,半響不走,突然笑道,“不知于兄弟面圣后,能否……”
“幫你鏢局美言幾句是吧?”
于梁哪能猜不出他心思,打了個響指道,“放心,你王總鏢頭如此照顧我,這等事,我肯定照辦。”
兩人對視著哈哈大笑,當下揭過話題不提。
接下來三天,于梁果然當起了宅男,縮在鎮(zhèn)遠鏢局中,每日好吃好喝,養(yǎng)的滿面油光。
他加緊養(yǎng)傷,又有王維揚提供各種補藥,胸口傷勢恢復得極快,已經(jīng)好了七八成。
而三天不露面,城中關(guān)于他的熱度,便降低了好幾分……畢竟少年英雄會迫在眉睫,有的是新鮮話題。
到了第三天早上,宮中果然來了一隊接引太監(jiān),規(guī)格還挺高,八抬大轎,讓于梁都有些不好意思……這面子,哥很受用。
一路徐徐行進宮中,他差點被繞暈,總算知道為什么刺客行刺那么難了……地盤大不,紅磚大墻看上去又差不多,再加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這種安保條件下都能行刺成功,那皇帝得多背的運氣。
行了約莫半個時辰,終于到了一處幽靜的御花園,這里郁郁森森,庭院錯落有致,還引了一渠活水,不出的賞心悅目。
御花園中,大內(nèi)侍衛(wèi)站在四周守衛(wèi),中央有一處涼亭,里面有三個人,兩人坐著,一人站著,涼亭外,還有各種宮女太監(jiān)伺候著。
“于梁拜見皇上。”
被引到?jīng)鐾ね饷妫诹焊袅耸畮酌妆愦蟠蠓椒叫辛艘欢Y,什么,按道理白身該跪?不不,于梁字典里,就沒有跪這個字……
“免禮,進來吧。”
然而皇帝似乎沒打算追究這個細節(jié),淡淡揮手,示意他入內(nèi)搭話。
涼亭中,皇帝和建寧公主斜靠在躺椅上納涼休息,韋寶在一旁垂手站著,與他目光對視一眼,這子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莫名緊張。
“嗯,你就是新任的巴圖魯勇士?比朕想象中要瘦弱些。”
皇帝掃視他一眼,淡淡道,于梁抬頭,正要回話,猛然看清他面容,頓時嚇得后退一步。
媽的,大白天見鬼了?!
那皇帝,長得跟死鬼陳家洛居然有**成相似,晃眼之下任何人都要認錯。
“……怎么,朕嚇著你了?”
這人眼光很毒,于梁失態(tài)的動作沒有逃出他眼睛,又淡淡問道。
“咳咳,陛下神威,草民不敢直視。”
于梁很快調(diào)整心態(tài),拍了一句馬屁,那皇帝似笑非笑,嘴角閃過一絲譏諷,敲著椅子道,“你很滑頭,是不是覺得朕長得像紅花會匪首陳家洛?”
呃,哥們,你學了讀心術(shù)還是開外掛了?
于梁苦笑一聲,只能點頭應了,心道根據(jù)DNA規(guī)律,你倆不定真是一個媽生的。
“血滴子那里,有陳家洛的畫像,朕也覺得,天下間居然有跟朕如此酷似之人,若他沒死,定要親眼看看。”
皇帝淡淡解釋一句,隨即意味深長的看了于梁一眼,分明在試探什么。
“他已經(jīng)死了,被群狼啃死的,這點鎮(zhèn)遠鏢局王維揚總鏢頭可以作證。”
于梁回答得滴水不漏,心中卻認為對方欲蓋彌彰,作為半個原著黨,他沒道理不腦補更多細節(jié)……
“也罷,跟大清做對,來就沒有好下場。”
皇帝觀察他幾眼,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想要的東西,隨即將話題打住,淡淡道,“桂子你忠勇可靠,應該大大封賞,但又有人,你前幾日在城中擺下擂臺,折了我大清不少好手,該重罰,朕還沒遇到過如此截然相反的進言,對你這人便有了好奇,所以招你一見。”
“……草民也不想惹事,只是有人故意擺下擂臺約戰(zhàn),我若不去,豈不被天下恥笑?”
于梁也打起了官腔,先撇清關(guān)系,又正色道,“而上了擂臺,生死各安天命,可不是草民不愿意手下留情……”
他明擺著推卸責任,皇帝只是輕輕掃視一眼,并沒有追究的意思,揮手道,“縱然如此,你也不應該殺人如草芥,做我清國的巴圖魯,又殺我清國的武士,成何體統(tǒng)?”
“草民知罪,草民愿意罷戰(zhàn),就怕有人不同意。”
于梁立刻借坡下驢將皮球踢走,哥不背鍋,愛誰背誰背。
“咳咳,陛下,據(jù)那些打擂臺的武士,很多都出自鰲少保的意思,不知陛下……”
一旁韋寶突然背后給了鰲拜一“槍”,嗯,看著接話程度,平日沒少話。
當然,讓人在意的不是他的“讒言”,而是,皇帝的態(tài)度……有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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