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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顧碧落之前死活不喝酒,原來是知道自己喝了酒會失態(tài),沈風(fēng)這也是自作孽,剛才逼著她搶酒,現(xiàn)在被她喊打喊殺,不過這倒是新鮮事,想不到平時沉穩(wěn)的顧姐喝了酒竟然是這副樣子,這時代要是有新聞媒體,肯定能登上頭版頭條。
“好熱——”
將她拽入屋子中,顧碧落便在房間中蹦蹦跳跳,酒勁一直沒有消退,瘋了一會兒,忽然坐在床上,伸出去解開衣襟。
“停手!”
見她要解開衣襟,沈風(fēng)急忙上前擋住,太陰險了,直接殺我就算了,還要讓我流鼻血過多而死,“把衣服穿上,別事后又賴在我頭上!
“熱死了——我要脫衣服!”顧碧落眼神迷離,掙脫幾下要去解開身上的衣襟。
脫衣服還脫得這么理直氣壯,不想管她,又怕婳瑤她們進來誤會,急忙上前抓住她的手,又替她整理好衣服,能讓沈風(fēng)幫忙穿好衣服,也不知她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我要脫衣服——”
“沈風(fēng)在偷看,你不要脫!”
顧碧落昏昏漲漲的,卻不忘大喊道:“這家伙又來了,你在哪里,快給我出來——娘,她欺負落兒——”
她忽然緊緊抱著沈風(fēng),在她懷里輕輕抽泣起來,顯是將沈風(fēng)當(dāng)成自己的娘,唉,真傻丫頭,怎么把我當(dāng)娘了。
“落兒,沈風(fēng)沒有欺負你,你要原諒他,他是個好人。”
顧碧落在他懷里撒嬌的蹭了幾下,嬌膩道:“娘,他是天底下最壞的人,欺負落兒。”
“行了,你先放開我,等一下被別人誤會了!鄙钆聥O瑤進來誤會,急忙將她推開,但她卻粘著不放,“我不是你娘,快松開我!
“那你是誰——”顧碧落從他懷中抬起頭,雙眼迷離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傻傻笑道:“咦!你是沈風(fēng),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這是什么?”
低頭一看,只見她手上拿著一包藥包,正是之前厲大哥送的春`藥,糟了,拿什么不好,拿違禁品,還是過期的,當(dāng)即伸手要去搶,她卻拿著藥包跑了出去,急忙喊道:“別跑,快給我回來!”
“哈哈,來追我呀!”顧碧落光著腳丫子跑在前面嘻嘻笑著,手中舉著藥包不斷揮舞,“這是什么,還不讓我拿,我偏要拿,我還要吃!”
“靠,你瘋了!”沈風(fēng)大驚失色,搶身上前要奪過藥包,但她卻毫不猶豫,拆開藥包便往口中灑,任憑沈風(fēng)動作再快,還是灑進了一。
剩下的藥粉部灑落在地上,沈風(fēng)呆看了一下空空的紙張,急忙撬開她的嘴唇道:“快吐出來,快,這藥不能亂吃!”
顧碧落呵呵傻笑道:“來不及了,我吃進去了,我氣死你,哈哈!”
氣死我,真是快氣死我了,這可是春`藥,厲大哥手上的貨哪里會有次品,勁兒足得很,就算一也能讓烈女變成欲`女,沈風(fēng)心里咯噔幾下,急忙將她帶回房間內(nèi),觀察了許久,才心翼翼道:“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嗎?”
顧碧落嘻嘻傻笑,醉眼惺忪道:“還有酒嗎,我想要喝酒——”雙手雙腳鬧騰了幾下,“我要喝酒,快給我酒!”
“還想喝酒就證明沒事,看來歷大哥的藥是次假貨,以前還真是高估他了,以為他有什么通天法寶。”沈風(fēng)警惕地看著她,“沒事就好。你先躺好,等會帶你回家!
“好困——”顧碧落眼皮漸漸掉落下去,人很快睡過去,瘋了好一會兒,終于知道累乏了。
“她們怎么還沒來——”沈風(fēng)念道:“你先睡吧,等會再叫醒你——行了,別鬧,快睡——”
一只手纏繞在他的胸口,沈風(fēng)還以為她是意識的動作,頭也不回將她手扔回去,剛?cè)硬坏綆酌腌,她的手又重新纏上來,沈風(fēng)又是扔回去,無奈道:“睡覺還不老實——”
靠!
突然怪叫一聲,猛地站了起來,方才整個身軀纏上來的顧碧落也落回床上,回眼見她粉腮血紅,眼眸中流淌的春情噴出炙熱的火焰,見狀,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吧,真的中招了。
嚶嚀——
她發(fā)出一聲綿柔的呻`吟,雙目時而炙亮,時而迷離,媚態(tài)極其撩人,檀口中呼出粗重的氣流,十指輕捻衣襟時,頓時令人生出最原始的欲`望,沈風(fēng)這次卻無心欣賞,心翼翼道:“顧姐,你怎么了?”
“好熱——好熱——”她雙目微闔,口中念念有詞。
“完了完了,真的中招了!”心里頓時大急,不婳瑤她們會誤會,就顧碧落性子這么貞烈的女人,要是知道自己誤吃了春`藥事后還不要殺了自己再自殺。
“我要——我要——”
沈風(fēng)悲垮著臉道:“大姐,你是真的不能要,忍住,等藥性過去就沒事了——只能老實交代了,讓婳瑤照顧一下她!
“公子我們回來了——”
此時門被推開,婳瑤與茵兒打來水和毛巾,隨后可嵐也備來了醒酒湯。三人一起行入房中,沈風(fēng)沒考慮太多,急忙道:“婳瑤,你們快將毛巾弄濕拿給我,顧姐生病了。”
“顧姐——”婳瑤急急上前,聞見她神態(tài)迷離,臉頰熱得發(fā)燙,呼吸急促而又灼熱,不免吃驚道:“相公,顧姐為何變成如此?”
琴茵低望一眼,立即辨出她生的是什么‘病’,古怪地望了望沈風(fēng),“公子你——”
沈風(fēng)無奈笑道:“你別這么看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身上有一包藥是用來給蚩交`配用的,剛才顧姐發(fā)酒瘋將藥包搶了過去,還誤食了一,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啊——”
三女驀然驚呼一聲,紀(jì)婳瑤臉色緋紅道:“相公,你這是——”
沈風(fēng)苦笑頭道:“這藥沒有副作用,只要等藥性過了就沒事,我不方便照顧她,你們幾人在這里輪流照顧一下,燒退了應(yīng)該就沒事!
話間,顧碧落又纏了上來,這次是四肢齊上,沈風(fēng)急忙離開幾步,催促道:“婳瑤,快將她拉住,吃了這藥的人會吃去理智——對了,事后不要提起我,也不要起這事,我真怕她會想不開。”
啊——
“不許看!”
不知誰驚呼一聲,急忙將沈風(fēng)眼睛捂住,沈風(fēng)眼角余光捉到一具活色生香的**,便被可嵐給蒙住,林可嵐羞斥道:“快轉(zhuǎn)過去。”
“我什么也沒看到——我出去,現(xiàn)在就出去!贝藭r床上的人發(fā)出一聲聲綿延的呻`吟聲,也不知接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這肯定不關(guān)沈風(fēng)的事情。
被三女趕出屋子,便直接走出閣樓,走出幾步,便迎面遇到之前認識的畫韻,沈風(fēng)好奇道:“畫韻,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公子,原來你為何還在此處,之前你不是已回復(fù)我家姐先離開了園子!
沈風(fēng)愣了愣,才道:“來話長,我正要去參加第三輪詩筵,你家姐呢?”
畫韻忽然冷哼一聲道:“公子,你雖救我一命,畫韻心里感激,但有些話畫韻還是要為我家姐個理字!你答應(yīng)我家姐參加詩筵,又突然要離去,此時又問起我家姐,你究竟對我家姐是何心意!你可知方才姐哭了!我更隨姐十幾年,從未見過姐哭得如此傷心,公子若是對我姐沒有心意,便勿要再令姐傷心!
“你家姐哭了——”沈風(fēng)想不到夏才女竟也會落淚,之前確實過分了,沒有考慮她的感受,但自家夫人的話卻不能不聽,在當(dāng)時,心里也已認定與夏才女無緣了。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我家姐從未對任何男子動心過,卻偏偏喜歡一個薄情郎!
夏才女這次肯定恨透了我,沈風(fēng)懶得解釋,無奈嘆了一聲,來他對夏才女確實沒有多大的念想,家中妻眷已經(jīng)不少,該知足了,不想再貪得無厭,更要考慮婳瑤她們的感受,甚至是舒姐姐,也能斷去念想。
身邊擁有那么多如花美眷,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沈風(fēng)一直很相信因果循環(huán),江山美人,誰也不想競逐,江山遼闊壯麗,便引來四方外夷覬覦,想守住這片江山,古往今來幾人可做到,而沈風(fēng)擁有一個個人間罕見的絕色美女,又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所以沈風(fēng)會去投軍減少殺戮,會想興富百姓,以后沈風(fēng)還會做得更多,付出更多,以此來平衡‘因果’。
加入身邊再有舒姐姐、夏才女,這又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為天下萬物做出什么樣的功業(yè),如果自己做不到,或許會累及身邊的人,這似乎是一種玄妙的玄學(xué),大多數(shù)人不相信,但回顧往生,又感覺冥冥之中,萬物皆是守恒。
“花樓中有我們姐的八字,我家姐以為你會參加詩筵,便將八字放入花樓,如今卻被你這個薄情郎給拋棄了,看你將我家姐害的。”
“你家姐也撮入八字在花樓內(nèi)?”乍聞,心中有所觸動,袒露出幾分慚愧,沒想到夏才女用情至深,肯將終身托付給自己,也信任自己,隨緣吧,莫強求。
“哼!你就不想幫幫姐嗎?若是讓別人找到了姐的八字,我看姐也不想活了!
“我?guī),你先去花樓幫我打探打探,我去參加第三輪,如果能通過第三輪,或許就能進去花樓內(nèi)。”
“那你會不會與姐——”
沈風(fēng)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現(xiàn)在身不由己,隨緣吧,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不要讓人拿到夏姐的八字!
“恩——”
告辭后,沈風(fēng)走去今夜詩筵最后一個場地,也是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行入到場地時,場地外已圍著萬余人,而場地中央則是搭建起一個高臺,高臺懸圓月,明鏡照眾生,高臺四周飛旋著幾個巨大的燈籠,燈籠中火焰翻舞,將高臺映出一片朝霞色。
第三輪詩筵即將開始,登上高臺的幾組分別是京城、邯鄲、渭城、升州,其余三組人馬已站在高臺,分處三角,只剩下升州還未登臺,也是眾多讀書人期盼的,方才二輪中,升州這邊搶盡了眼球,一場詩筵的風(fēng)光集中在沈風(fēng)與幾女身上,可謂‘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高臺就建在方才四座閣樓中央,眾人便圍于高臺翹首以盼,高臺對著繡春樓的一角搭牽一條樓梯,正是讓才子登上高臺的樓梯,眾人在樓梯前面讓開一條路,就等著沈風(fēng)上臺。
“沈?qū)④妬砹恕?br />
不知誰高喊了一聲,眾人齊齊扭望過去,然后讓開一條通道讓沈風(fēng)走上去:“將軍力敵三地才子,這必是一樁傳世美談!
“多謝各位——”沈風(fēng)左右抱拳,穿過人群,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高臺,朝前遠望,便見到一個鮮艷的花樓聳立在面前,而在花樓前面還有一座巨大的閣樓,閣樓上一群官員正眺望著這邊。
高臺上的其他才子已落座于前,各個風(fēng)流倜儻,神態(tài)冷傲,皆是自負于幾分才學(xué),第三輪考官有兩個人,分別是禮部尚書褚譴與大學(xué)生瞿楚賢,剛才第一輪兩題合成一題正是由瞿楚賢所出。
沈風(fēng)上前道:“兩位大人便是今夜詩筵的考官,有勞兩位了。”
“今次是奉了皇命有支持詩筵,瞿楚賢哈哈大笑道:“沈風(fēng),想不到你也會來參加詩筵,方才聽到百姓喊你名字,老夫還以為耳朵失聰了。”
沈風(fēng)略帶深意地笑道:“閑來無事就來玩玩,人多熱鬧,瞿大人,明日可有空閑,我想去府上坐坐!
官員與官員之間的串門從來不會簡單,瞿楚賢會心一笑,朗朗道:“有空有空,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一直十分敬仰將軍,幾次登門還被拒絕了!
沈風(fēng)奇道:“你的兒子還來登門拜訪過,那肯定是沒有報上家門,所以才被拒之門外,大人的孩子叫什么?”
瞿楚賢捋須笑道:“犬子姓文,名抒問!
“文抒問,瞿大人真是不拘一格,孩子不是隨你姓!鄙蝻L(fēng)抱拳道:“改日見見抒問。”
此時,褚譴緩緩走了過來,略一作揖,朗聲笑道:“哈哈,傳聞沈?qū)④姴艑W(xué)出眾,今日將軍可登上高臺,正應(yīng)了此,今夜之后,天下人絕不會有人以為將軍只是單純武夫!瘪易l與沈風(fēng)交情不深,在朝中站位亦是十分模糊,但是他位居高位,也是各方勢力拉攏的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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