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華磐鈦合金冶煉設備廠投產(chǎn),凌霜打電話給他,讓他去參加剪彩儀式,他都沒有去,這次又拒了凌霜的邀請,楚浩著實有些歉意。
偌大的一個公司靠凌霜一個人支撐不,就連讓他去剪個彩,出席下推廣會什么,他都不去,楚浩自己都覺得有些不過去,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過也沒辦法,石老這邊先開口的,而且這名額顯然還是石老從無數(shù)的著名科學家,學者手中給自己搶過來的,來就來之不易,更帶有石老對自己深深的栽培之情,楚浩著實不知道該怎么去向石老去,自己不去了。
這個口他真的開不了,所以只能委屈凌霜了。
“你去魔都坐飛機?是不是去東倭?那就無所謂了,推廣會也正好是在東倭。”凌霜輕松的道。
楚浩頓時有點呆住了,居然有這么巧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那其實也沒什么意思,就是這名額是石老給我爭取來的,我著實不好駁石老的面子。”楚浩很是松了一口氣,這下他就不用左右為難了。
“其實你要是真去不了,也無所謂,華磐特鋼的實力擺著這里,二十噸級鈦合金生產(chǎn)線拉出去,就足夠鎮(zhèn)住他們了。我這不是想你要是去了,我把公司最近的情況順便給你匯報一下。”凌霜笑著道。
“有什么匯報不匯報的,反正我也看不懂報表,你就告訴我最近掙了多少錢就行了。”楚浩隨意的道。
“這可不行,這報表你必須看,你就真不怕,我把你錢拐跑了。”
“得嘞,您老的算,這報表,我看就是了,不過這企業(yè)你想拐走就拐走別,真無所謂了。”楚浩無奈的搖了搖頭。
實話,他對凌霜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放心,其實對于他來,起步是最難的,剛開始,他一點名氣都沒有,寫個論文,還能被人給拒了,任由史蒂文教授和材料學報的主編隨意打壓,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即便是勞倫斯幫忙混進了研討會,但是基上沒有一個人在意他的研究成果,如果不是幸運的得到了勞倫斯的朋友和石老,以及那位楚浩現(xiàn)在都想不起來名字的教授支持,根就沒有現(xiàn)在的他。
也自然沒有華磐特鋼,至于后面的華磐礦業(yè),華磐研究所,華磐鈦合金冶金設備廠,更是沒影的事情,當然了,這里面還有凌霜的巨大幫助。
但是現(xiàn)在,他名氣什么都已經(jīng)有了,隨便仍出個成果,都足夠他一輩子吃喝了,所以,楚浩現(xiàn)在真的不太在乎這些身外之物,不過他相信,凌霜不會瞞著他什么,更不會昧下華磐特鋼這些。
而電話那邊,凌霜的嘴角扯出一絲微笑,雖然她知道楚浩肯定會這么,但是每次聽到的時候,還是感覺心情格外的好,這種被人完信任的感覺真好。
又閑扯了幾句,約定下時間,凌霜就把電話給掛了。
隨手按了下桌子上,呼喚秘書的按鈴。
“凌總,您有什么吩咐。”秘書道。
“給研究所和冶金設備廠打個電話,讓他們準備下,后天去參加東倭的冶金設備推廣會。”凌霜道。
聽了這話,秘書頓時楞了下,有些詫異的道:“不是要去意大利嗎,飛機票和展臺什么都聯(lián)系好了。”
凌霜擺了擺手,“計劃暫時有變,執(zhí)行吧,意大利那邊派個規(guī)模一點的團隊過去,咱們不是有介紹資料和介紹視頻,雖然沒有實物來的清晰和震撼,但也差不了太多,就這樣吧。”
聽了這話,秘書頓時有些百爪撓心的感覺,這能一樣嗎,雖推廣會這種東西,世界都有,就跟汽車展會似的。
華夏有帝都車展,魔都車展,羊城車展,天府車展這四大車站,世界上德國法蘭克福車展,法國巴黎車展,北美國際車展,東倭東京國際車展等等,算起來,基上二十天就有一個著名的大型車展。
不過要是沒這么多車展,一年上市的三四百種新車,去哪布去。
冶金設備作為世界展的重要支柱之一,各種亂七八糟的進出**易會,重型裝備交易會,冶金設備推廣會,鋼鐵冶金設備推廣會等等算起來,比車展只多不少。
而意大利和東倭的冶金設備推廣會之間,當然是意大利那邊的規(guī)模和影響力更大一些,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去意大利。
可是就算是東倭那邊的推廣會也不差,但是意大利那邊都是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出行,旅店,甚至就連展臺的設計都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去東倭就去東倭了,手里什么都沒有。
機票,賓館,展臺包括展臺的設計,這什么都沒有,都需要現(xiàn)聯(lián)系,賓館吧,大不了多花點錢,到也無所謂,凌霜的風格,或者華磐特鋼的風格她也知道,有錢,也不怕花錢,可是這展臺怎么辦。
現(xiàn)在距離東倭推廣會就五天的時間了,展臺什么肯定都是早就安排好了,有沒有剩余展臺,那可真不知道,而且就算有,位置肯定也是不好的。
一瞬間,秘書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爆掉了。
凌霜也知道自己這是有些強人所難,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把這些辦妥當著實不容易。
“這樣吧,展臺方面我想辦法,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凌霜道。
聽了這話,秘書頓時如蒙大赦,退了下去,展臺的事情解決了,其他的都是問題,畢竟這世界用錢還是能解決掉大部分問題的。
等秘書走了之后,凌霜有些失神的望著窗外的白云,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楚浩撒這個慌,沒必要不,還給自己和整個公司找麻煩。
這一想,就是好久。
第三天,魔都機場。
楚浩拿著一個很簡單的包就從飛機上下來。
他出門倒是不愿意帶些亂七八糟的行李,隨便帶兩件換洗的衣服就足夠了,又不是去野外生存,至于什么電吹風,緊急藥品,手電筒什么帶滿滿一大行李箱。
不過起來,還是有錢的好,他前世來魔都,那次不是坐在硬座上,硬生生熬個十多個時,下來的時候,腿都快不知道怎么走路了,那能像現(xiàn)在,直接頭等艙坐過來,還混了一頓早飯。
要不是坐頭等艙,他還真不知道,坐國內(nèi)航班還能混到早飯吃。
下了飛機,楚浩大概看了看,魔都的機場也挺新的,跟帝都的機場差不多,總之比倫敦的機場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這就是后的優(yōu)勢,后者可以用更好的材料,更新的設計來進行建造。
這也是為什么一些老牌達國家的都,或者經(jīng)濟大市,建筑和街道看起來就跟華夏二線城市差不多的原因。
很快,楚浩就已經(jīng)看到凌霜一行人,不過雖這次勞倫斯沒來,但是楚浩還是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大都是研究所的人,包括朱所長,還有劉研究員等。
“楚董好!”
“楚董好!”
跟楚浩打招呼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能看出朱所長和研究所的人有些拘謹。
雖之前他們也挺尊重楚浩的,但是那會他們尊重的是楚浩的學識,能力和天賦,而現(xiàn)在更多的是,對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老板的敬畏。
楚浩笑著打了打招呼,便坐到了凌霜的身邊。
“這次推廣會準備怎么弄?”楚浩有些心虛的問道。
公司的事情,他基上都沒有過問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這了,他要是不問一句,好像有點不過去的樣子。
仿佛知道楚浩心里在想什么,凌霜看了楚浩一眼,忍不住開玩笑道:“難得啊,楚董竟然會關心推廣會的情況。”
聞言,楚浩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笑容,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能者多勞嗎,有你在,我一千個一萬個的放心,所以關心少那么一丟丟,也很正常。”
他現(xiàn)凌霜是來能了,沒事就跟他開玩笑,真不知道他是老板,還是凌霜是老板。
不過,楚浩打算忍了。
嗯,忍了,這話沒毛病。
他整天的坐享其成,什么心都不操,凌霜開兩句玩笑有什么,又掉不了一塊肉。
“事情基上都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就是展臺有點,不能像原來打算的那樣展示整個生產(chǎn)線,現(xiàn)在場地的位置只能夠把真空自耗電極電弧爐給展示一下,”
“不過也沒有關系,我已經(jīng)讓人聯(lián)系好了,租了一個很大的Led顯示屏,用來介紹我們整個的生產(chǎn)線,效果應該差不多,畢竟其實坩堝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以達涅利三大冶金設備制造商的水平,很快就能仿造出來。”
話剛完,凌霜頓時有些臉紅,她雖是差不多,但是這話連她自己都騙不了,看著原料從生產(chǎn)線一步步的變成了鈦錠,然后變成了各種各樣的鈦材,這種現(xiàn)實所帶來的震撼,跟從視頻中看到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東倭那邊的確是沒有展位了,就這個展位還是她打電話給外公,讓外公去找東京的那些議員們給搞定的。
“那倒也是,有坩堝就足夠了。”
楚浩點了點頭,剩三大冶金設備制造商的實力,肯定早就有技術儲備,拿出來就拿出來了,楚浩從未看過他們。
不過唯獨就是這坩堝,就上面那一層層的釉質(zhì)層,沒個十年八年的,達涅利集團他們休想研制出來。
而以華夏的制造能力,十年八年后,還有達涅利集團他們存在的地上嗎,早就被華磐特鋼按在地上,不停的摩擦摩擦了。
見楚浩并沒有質(zhì)疑什么,凌霜頓時松了一口氣。
等了一會,聽見飛機航班報站的聲音,楚浩看了看表,還好,石老他們的飛機并沒有誤點。
很快,楚浩就看到石老一群人走了過來,頓時迎了上去。
“石老,您好。”楚浩笑著道。
“你好,我給你介紹下,這些都是我國物理學界著名的學者教授。”
石老帶著楚浩一一的介紹了過去。
來的人并不多,正兒八經(jīng)的物理學家就十二個,可見名額之少。
不過,出乎楚浩意料的是,這些人對他并沒有報什么敵意,還挺熱情的。
轉(zhuǎn)念一想,楚浩都明了,對他有怨言的是那些沒有被選上的人,那些人還在家自己跟自己生氣那,來的都是有名額的人,自然不會對他有什么惡劣態(tài)度。
這就是前世,春運,央視在火車上采訪,問是不是都拿到了火車票。
這不是廢話嗎,沒拿到火車票,他能上火車嗎。
很快,就到了辦理機票的時間了,楚浩等一行人,呼呼啦啦的過去打登機牌,可沒想到,居然是頭等艙。
楚浩和石老等十幾位科技家大眼瞪眼,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們這機票都是科學院給辦的,按頂多就一商務艙而已,怎么可能是頭等艙,什么時候科學院這么闊了。
“你們沒弄錯吧。”楚浩問道。
售票員看了下電腦上的記錄,狠狠的點了點頭道:“沒錯,各位都是頭等艙,是由商務艙升艙上來的,給你們升艙的是攀西是華磐特鋼有限公司。”
楚浩聽了這話,頓時楞了,這不是自家的公司嗎。
而石老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楚浩的肩膀道:“你這個老板當?shù)牟缓细癜。B升艙的事情都記不得了,不過還是謝謝你了,我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好久沒坐過頭等艙了。”
“就是,就是,我們也好久沒坐過頭等艙了,上次坐,還是去美國的時候。”
“那不錯了,我上次去加拿大坐的還是商務艙,距離比你還遠。”
……
一群平均年齡六十多歲的老科學家,拿著登機牌歡快的朝著飛機走去,到了他們這種地位,也不在乎接受楚浩這點恩惠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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