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拼音,還是用行草寫的,不過在孟約看來很好辯認,雖然確實怎么看怎么像符文。
太祖:
……老子就知道,不會只有老子一個倒霉鬼。
怎么樣,我干得不錯吧!當然,如果我的后人干得不行,你看著辦。
眼看著我快要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這段時間,想了許多事,其中就有再來個倒霉鬼會遇到些什么事,還挺有意思。
我想,如果這江山無恙,你會遇到的問題無非以下幾點:安生立命,姻緣,前程,生死,榮辱。這些我作古了,也幫不到你別的,避暑別業(yè)外香樟林里,有幾株樟樹有樹洞,里邊藏有金銀珠寶,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盡管拿去使。
如果江山有恙,你會遇到的問題就千變萬化了,我能想到的很多,歸納下來也只有幾條:家國存亡,流行疫病,饑餓災荒,黨派之爭,必輸之戰(zhàn)。
這些都不是一人一力能成,作為前輩,我只能勸你一句--趁早脫身,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不必吊死在這里。其實,對歷史來,袖手旁觀,是我們這樣的人能做的最正確的事,因為你不能確定會有什么樣的連鎖反應。
雖然我覺得自己干得不錯,但事實上,到將死擔心,這個國家會因為我的改變變得更壞。所以,我已傾盡所有努力,盡量避免向壞的方向發(fā)展。
如果你有能力,當然,我也希望你有能力,那么,去拯救世界吧,少年r少女!
以上,致我親愛的天涯er。
另:海上多得是退路,有的是黃金白銀石油遍地的國度,比如中東,我想你應該懂。
完沒有一點閱讀障礙,所以孟約能百分百確定,這個穿者太祖,和她處在同樣的世界,時代也差不多,最多有個幾十年的前后差。所以,孟約連“天涯er”這梗都能輕易看懂--穿者太祖也上天涯啊!
就是那個內事不決問度娘,外事不決問谷哥,房事不決問涯叔的天涯。當然,還有另一層意思——同是天涯淪落人,同為異世穿眾。至于那個另里的中東……孟約好想燒個紙告訴穿者太祖:不用惦記了,你的擴張戰(zhàn)略導致,幾十年前,那個石油遍地的國度就已經成為大明的殖民地。
在孟約因讀懂留書而陷入沉思時,呂擷英掩嘴在一旁笑道:“我第一次來時,也看了許久,總覺得能看懂其中玄奧。但自太祖之后二百余年間,無一人參透,不管是得道高人,還是博學賢達。”
孟約:……
第一感覺她和穿者太祖,真的是同一個世界穿過來的,穿在同一書里,感覺十分微妙。
“先生,太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呂擷英:“據史料載,太祖著眼極長遠,當時下之人思量五年十年甚至五十年后時,太祖的目光已至五百年后,這也是太祖常懷旁人不解之憂思的原因罷。”
孟約:因為他是從五百年后來的!
不過,同樣是從幾百年后來的,對比太祖,孟約覺得自己其實是個假穿者。
也不知為什么,穿者太祖并沒有過于寬慰,但孟約就是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整個人,整顆心都安穩(wěn)下來,不再浮躁,也不再有過于深過于多的畏懼。
“走罷,你盧先生他們應當參論得差不離,我們這時趕去,正好能聽著結果。”算算已經一個多時辰過去,以呂擷英對盧昆閬的了解,這時就是還在參論,也已經到了該出結果的時候。
孟約隨呂擷英往玉清觀去,拾白玉臺階而上,并不進正殿,穿過雕花通廊從左側進入后花園。玉清觀的后花園十分開闊,數名老道,數個年輕道人,皆在竹林下坐。新發(fā)出來的竹子,還沒生枝葉,猶帶新剝竹粉,一桿頂天。
不管是老道還是年輕道人,都帶幾絲愁容,盧昆閬也不列外。見呂擷英與孟約相攜而來,盧昆閬沖兩人招招手,喚到他旁邊,抽出兩張空蒲團來:“走得累了吧,先喝口茶,撣月道長從山中采來的月露茶極好,且嘗嘗。”
呂擷英連喝兩盞,才問:“怎么回事,為什么都不話,個個犯愁。”
“并不止阿孟有所感,撣月道長與玄真道長亦有所夢,因有所夢才往南京來。”盧昆閬完看孟約,道士參天地宇宙,深研術數,能夢到在情理之中。孟約個姑娘,單純計算她還可以,涉及到易術的術數她一塌糊涂,怎么也會夢到?
孟約:我知道劇情,而且腦洞大!
“那演算結果呢?”
“卜戰(zhàn)事,只有利與不利,利則勝,不利則敗。單只推演卦盤,是利,但參同夢境,加上為阿孟測的那個‘夢’字,便成了不利之利。”盧昆閬罷,再問一遍孟約生辰八字,孟約不解時,盧昆閬開口為她解惑,“這樣的情況我們從未見過,我們推了推阿孟生辰八字,阿孟的命格破而后立,絕死而生……”
撣月道長見盧昆閬語出遲疑,便接過話頭下去:“這場大戰(zhàn),竟與你命格完重合,皆是破而后立,絕死逢生的格局。”
孟約:所以,神棍有時候還挺可怕的,算得……真準啊!
呂擷英抓住了孟約沒抓住的重點:“也就是,阿孟是這局推演里的定與變?”
“正是。”
在道人們看孟約時,孟約忽然想起剛剛看過的,穿者太祖給后來人的勸誡——對歷史來,袖手旁觀,是我們這樣的人能做的最正確的事。
孟約并不能確定,她現在算是袖手旁觀,還是伸手摻和了:“那……接下來要怎么辦?”
“上達天聽,請陛下與內閣決斷。”
孟約略松一口氣,端起茶盞來,喝茶的時候,眼角余光掃到盧宕,剛才來的時候還沒注意到呢,這時眼睛往周圍掃,便注意到了。盧宕也在看她,她看過去時,盧宕朝她笑,孟約忽然很惆悵,這么溫柔又具修養(yǎng)的青年,真該好好活著,修飾人間吶。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師弟進宮面圣,陛下萬一請師弟再統帥諸軍,師弟怕很不好推辭,不然,我去?”玄真道長這是在問撣月道長。
撣月道長卻搖頭:“若夫絕死逢生之局,縱吾已出家,亦當仁不讓,此非家國之事,乃是蒼生之事。”
孟約:咦?這似乎……可以有。
不過,會不會因此,使門閥子弟無法走到臺前,那“宣慶立憲”還能不能成,五百年后番外會不會被蝴蝶掉?
應該不會,畢竟,真正在憲政進程中起決定作用的,是朝堂諸公。
#穿里還要憂國憂民憂未來憂蝴蝶效應,我感到很絕望,這一定是一場假穿#
PS:關于十六國之戰(zhàn),大致就到這里了,后面只會略略提一點戰(zhàn)局戰(zhàn)果,并不是文重點著墨的情節(jié)。
作為親媽,這都是為了讓孟不約有生之年能用上電燈電話,坐上火車電車,甚至體驗一下飛機,畢竟穿者太祖作為工科男,已經提前打下堅實基礎。
我覺得,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事實上,如果一開始不寫這個時期是從中央集權到憲政的過渡期,我才不會這么親媽,才不會作死寫一戰(zhàn)。近代戰(zhàn)爭,我很麻爪的呀,邏輯完死。
沒辦法,前面自己挖的坑,哭暈在廁所也得填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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