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看著鄧國勇的手機,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rg二人相視一眼,鄧國勇忐忑不安的接通電話,恭恭敬敬的叫道:“老板。”
“聽公司出事了。”電話中的聲音不冷不淡,不溫不火,仿佛在問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但張波和鄧國勇跟隨老板多年,深知他的脾性,是和和氣氣,明對方內(nèi)心的憤怒。鄧國勇看了眼張波,示意他話,后者立刻搖了搖頭,整個身子都縮到了沙發(fā)后面。
鄧國勇無可奈何,只好鼓起勇氣回復(fù)道:“老板,是出了點狀況,不過您放心,我們會擺平的。”
“狀況?”電話中的人似笑非笑的道:“死了這么多人也叫狀況?是不是要等殺手找到你們頭上來,你們才肯跟我實話?”
“不是,我……”
“夠了!”對方打斷了鄧國勇的解釋,冷冷道:“明天一早我會回東海市,你們兩個想辦法活過今晚再。”
嘟嘟!
電話掛斷,聽著手機中響起的忙音,鄧國勇和張波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老鄧,趕緊打電話叫人,我要把整棟樓圍個密不透風,一只蚊子都不許進來,我看那人怎么殺我們。”張波沉聲道。
聽到他的提醒,鄧國勇立刻回過神,連忙拿起手機準備聯(lián)系手下。但是,號碼還沒撥通,他突然愣住了,呆呆的看著通訊錄中的名字,不知所措。
張波見他滿臉呆滯的模樣,忍不住催促道:“你發(fā)什么愣呢,還不快打電話。”
“打給誰?”鄧國勇苦笑一聲,將手機扔到一旁,背靠著沙發(fā),好像身失去了力氣一般,癱軟在那里。
東義集團的管理制度森嚴,向來是以上管下,層次分明。現(xiàn)如今,中層首腦和基層首腦部被殺,只剩下他們兩個高層。以他們平時的地位,又豈會放低身段跟那些弟打交道。平時需要人手,跟那些基層首腦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可現(xiàn)在人都死光了,他都不知道該去找誰調(diào)人。
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
凌塵看著夏木桐手中舉起的手槍,訕訕的笑道:“那個……夏警官,大家都這么熟了,能不能先把槍放下來,有話好好。”
夏木桐輕哼一聲,知道這種場面嚇不住凌塵,索性將槍放入槍套中,質(zhì)問道:“吧,你又做了什么壞事。”
“事先聲明,不是我主動挑事,是東義集團的人找我麻煩,綁架了我的朋友威脅我,所以我才陪他們玩玩。”
夏木桐沒好氣道:“這也叫玩玩?你知不知道你殺了多少人?”
“都是些死有余辜的人,何必在意。再了,你那天不是在電話里跟我了嗎,隨便我怎么整,你們警方不會插手。”凌塵有些無辜。
“誰知道你下手那么狠。”夏木桐狠狠的瞪了凌塵一眼。這混蛋也太大膽了,殺了二十多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得有多強的心理素質(zhì)。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凌塵笑著賠了個不是,“等我把事情辦完,我再請你吃飯,好好給你道個歉。”
“還沒完?”
“我朋友都還沒救出來。”不等夏木桐開口,凌塵搶過她的話頭道:“先好,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警方暫時別插手。那天你不也了嗎,你們警方奈何不了東義集團。正好,我這次幫你們把東義集團一打盡,替東海市鏟除這顆毒瘤。”
夏木桐剛想回絕,但是,看著凌塵那雙堅定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到了嘴邊的話立刻又咽了回去。
見她不開口,凌塵咧嘴一笑:“既然你不話,那我就當你答應(yīng)了。”完,凌塵轉(zhuǎn)身便準備離開。
“慢著。”夏木桐急忙追上凌塵的腳步,攔住他的去路道:“警方不插手可以,但你必須帶上我,讓我程監(jiān)督你的行動。你要是不同意,我立刻通知警方增派支援。”
凌塵見她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頓時有些無奈,只好點頭道:“那好吧,但我先把話在前面,你只能看,什么都不許。”
回到夏木桐停在停車場的轎車上,凌塵拿出手機,當著夏木桐的面撥通了鄧國勇的號碼。
“喂!”
“鄧先生,你還記得我吧。”
“凌塵?”鄧國勇立刻在電話那頭叫了起來,早已沒了前兩次見面時的淡定,“這些是不是你做的?”
“鄧先生,何必明知故問。你給了我一天的期限,我現(xiàn)在也跟你一個時的時間,立刻把人放了。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再多殺兩個人。”話落,凌塵繼續(xù)道:“別以為躲在大樓里就沒事,我能殺了那七個人,自然有事對付你們兩個。好了,話不多,你自己考慮清楚,如果一個時后還沒看到我的朋友,我會親自去拜訪你們。”
不等鄧國勇再什么,凌塵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你覺得他會放人嗎?”
聽到夏木桐的問話,凌塵微微一笑:“無所謂,至少他現(xiàn)在不敢傷害他們,因為那是他唯一的保命手段。我現(xiàn)在倒是很想知道,他接下來會怎么做。”
話間,位于十三樓辦公室的鄧國勇咬牙痛罵道:“果然是他。”
“誰?”
“凌塵,就是那天代表老城區(qū)跟我談判的那個人。”
“是他?”張波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問道:“他有那么大的事?”
“我只知道他以前是退伍兵。”鄧國勇緊皺著眉頭,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滿臉沉思。過了一會,他似乎下定了決心,轉(zhuǎn)頭看著張波道:“我有個辦法,應(yīng)該能確保我們今晚的安。”
“什么辦法?”
“報警!”
“你是不是嚇瘋了?”張波愣神道:“我們是什么底細,警察難道不清楚?他們不落井下石我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你居然還想求助警察,我真服了你,能想出這種餿主意。”
“今天東義集團死了這么多人,我們尋求警察的保護理所當然,他們又沒有抓住我們把柄,有什么好怕的。老張,只要能活過今晚,等明天老板到東海市,什么事都解決了。依我看,為了我們的性命著想,還是先委屈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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