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凌塵精神一振。rg
“我查到了蛇王曾經(jīng)使用過的一個化名,就在半個時前,這個化名在京城國際機場出現(xiàn)過。”
“他也來京城了?”凌塵喃喃自語道:“這難道是巧合……胖子,我知道了,謝了!”
掛了電話,凌塵思索了片刻,然后起身走到窗戶前,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如果蛇王是沖著南榮婉清來的,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將對方拿下,一勞永逸。
次日。
上午九點鐘,凌塵帶著南榮婉清驅(qū)車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處公墓。
今天天空不作美,下著淅淅瀝瀝的雨,灰蒙蒙的天色猶如凌塵的心情,沉重,陰郁。
進入公墓,凌塵撐著一把黑傘,安靜的走在南榮婉清的身邊,神色肅穆。不多時,在不遠處的一塊墓地旁邊,站著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為首的正是喬震,韓兵,唐元等人側(cè)立兩旁,身姿筆挺,頭發(fā)和臉上都掛滿了雨珠。
“拿著。”
凌塵將黑傘遞到南榮婉清的手中,徑自走到唐元的身邊,默默的注視著那塊剛剛立起的墓碑。
看著墓碑上的兩張黑白照片,凌塵感覺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無比難受。
“敬禮!”
伴隨韓兵的一聲輕喝,眾人動作整齊的行了個軍禮。
禮畢,喬震從口袋里掏出兩枚軍功章,放在墓碑前,自言自語道:“老穆,你們夫妻盡管放心,我絕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血債一定要血償。”
完,喬震后退兩步,轉(zhuǎn)頭看著凌塵道:“我還有事,你留下來多陪陪他們。”
“我會的。”
唐元拍拍凌塵的肩膀,又向一旁的南榮婉清點了點頭,然后跟著喬震等人離開了公墓。
等到他們走后,凌塵牽著南榮婉清的手,走到墓碑前,指著那兩張黑白照片道:“這是穆大叔跟陳姨,雖然他們跟我不是血親,卻勝似親人。這些年來,多虧了他們照顧我。在我心里,一直把他們當(dāng)成最親的人。來我想找機會帶你去見見他們,誰知道天不遂人愿,發(fā)生了這種意外。”
聽完凌塵的話,南榮婉清終于明白他為什么要帶自己來參加葬禮了,這無疑是她身份的一種認(rèn)定。
回到車上,凌塵直接帶著南榮婉清返回了酒店。穆志遠夫婦的死,對凌塵來是一個極大的打擊。雖然見慣了生死,但身邊最親的人離世還是第一次。在心情走出陰霾前,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安靜靜的呆著。
下午。
南榮婉清跟凌塵打了聲招呼,然后在鐘偉和梁兆輝的陪同下離開了酒店,乘車趕往京城分公司。
想讓凌塵同行,但考慮到他剛剛經(jīng)歷生死別離,南榮婉清希望他好好休息下,所以沒有叫上他。
此時,天空依舊陰雨綿綿,寒風(fēng)呼嘯。年關(guān)將至,北方的氣溫發(fā)寒冷。身體嬌弱的南榮婉清穿著一身呢子大衣,裹著圍巾,在鐘偉兩人的簇?fù)硐伦哌M了公司。
這個時候,在公司正對面的街道旁,停著一輛現(xiàn)代轎車。車窗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舉著望遠鏡,看著南榮婉清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容。隨后,他開著車,駛?cè)肓斯镜牡叵峦\噲觥?br />
兩個時過去,年終總結(jié)會議終于結(jié)束。
“董事長,今晚公司舉行了年會,您要不要一起參加?”分公司經(jīng)理殷勤的發(fā)出了邀請。
“不了。”感到疲憊的南榮婉清揉了揉眉心,婉言拒絕道:“我還有事,下次吧。”完,南榮婉清轉(zhuǎn)頭看著鐘偉,道:“我們回酒店吧。”
“是,董事長。”鐘偉點了點頭,沖著梁兆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取車。
幾分鐘后,一輛奔馳轎車停在了公司門口。
鐘偉護衛(wèi)在南榮婉清的身側(cè),快步走到后車座,將車門打開。等到南榮婉清坐進車內(nèi),鐘偉關(guān)上車門,準(zhǔn)備坐上副駕駛。
噠!
但這時,奔馳車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
鐘偉微微一怔,伸手拉了拉車門,發(fā)現(xiàn)車門已經(jīng)上鎖,根無法打開。
不好!
一瞬間,鐘偉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抬起手肘,想要擊破車窗。可是,不等他弄破車窗,奔馳轎車已經(jīng)起步,迅速沖進了馬路,轉(zhuǎn)眼便消失在十字路口。
鐘偉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凌塵的號碼。
“喂!凌塵,董事長被抓了,梁兆輝也不見了……好,我先去找找他。”著,鐘偉快步朝著地下停車場跑去。
不一會兒,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里,鐘偉發(fā)現(xiàn)了頭部遭受重創(chuàng)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梁兆輝。幸好,梁兆輝的傷勢不致命,只是流了點血。
梁兆輝捂著傷口,問道:“鐘隊,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凌塵叫我們別著急,先回酒店跟他會合。”
此刻,那輛逃逸的奔馳轎車緩緩駛?cè)肓耸袃?nèi)的一座露天停車場。
停好車,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回過頭,看著車后座的南榮婉清,冷笑著道:“總算抓到你了,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是誰吧?”
南榮婉清直視著對方,面色冷淡道:“我記得,蛇王。你是殺手,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何必多此一舉把我?guī)У竭@里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但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在你死之前,我必須從你身上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什么東西?”
蛇王從副駕駛座上拿起一個文件袋,扔到南榮婉清的手中,道:“我要的東西都在這里面,只要你簽字就行了。”
聽到這話,南榮婉清從文件袋中抽出幾份合同,翻閱了幾眼,然后抬頭看著蛇王,微蹙著眉頭道:“你想讓我將鴻宇集團的股份轉(zhuǎn)讓出來?”
“鴻宇集團來就不屬于你,我只是拿回屬于我……不,準(zhǔn)確來,應(yīng)該是屬于我父親的東西,難道這有什么不對?”
南榮婉清隨手將合同扔到座位上,淡淡的道:“抱歉,我恐怕沒辦法滿足你的要求。”
蛇王面色一冷,惡狠狠的道:“你最好別挑戰(zhàn)我的耐性,不然的話,南榮浩和南榮庸都得死。”
南榮婉清自顧自的解開圍巾,渾不在意的道:“我了,我沒辦法滿足你的要求,因為我不是南榮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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