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沒那么容易!陳凌恨恨的道。
油菜見陳凌跟了上來,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冷笑,走了幾個公里后,油門一緊,猛打方向盤,幾個捌彎就把陳凌給甩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陳凌見前面的寶萊突然加,也緊跟而上,可是他捌彎的技術實在太遜了,沒過幾個彎道就跟丟了,再怎么追都追不上了,急得他直拍方向盤。
最后,油菜的車消失得無蹤無影了,連尾燈都看不到了,陳凌這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糟蹋了這輛跑車了,要換了慕容燕兒或是楚欣染,她能逃得掉嗎?
無奈何,陳凌只好尋找出口,準備回家,可是沒走多遠,十數個高大魁梧膘肥體壯西裝革履一色墨鏡的大漢就攔在路中間。
不用問,這些人肯定是油菜找來的,陳凌到這會終于明白了,這由頭至尾都是一場引君入甕的陰謀,油菜早早就設好了埋伏,故意刺激自己,把自己引到這兒來的!
這表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陰險呢!
哼?想收拾我?那看看誰收拾誰吧!陳凌的嘴角浮起了不屑的冷笑,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無處呢,這會好了,人肉沙包送上門來了!
從容的把車靠到了邊上停下來,這才施施然的走下車來,彈了彈身上的衣服,這才看著那班漢子笑道:“大家伙的興致不錯嘛,這大半夜的還帶著墨鏡出來賞月呢!”
“八嘎,上!”為的一個長男一聲呼喝,站在他側邊的一個肌肉男二話不就輪起拳腳就朝陳凌撲來。
顯然,這班人還挺看不起陳凌,不屑群毆,想玩單挑呢!
“草!”陳凌怒罵一聲,也是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這肌肉男矮矮實實的,把一身西裝撐得鼓鼓脹脹,仿佛緊身衣一樣束手束腳,可是一動起手來,動作卻委實不慢,一拳襲來,虎虎生威,勁風撲面,顯然實力不俗。
行家一行手,就知有沒有,看到這肌肉男身手強悍,陳凌不以為懼,反以為喜,要是來的人身手太弱,他才沒興趣跟他們折騰呢,所以眼見這一拳襲來,腳步疾退,身體一側,不偏不倚堪堪躲過這拳。
肌肉男一拳落空,那兇相畢露的五官頓時怒成一團,嘴里鬼叫一聲,接連撲來,一拳快似一拳,一腳猛過一腳,對陳凌窮追猛打緊追不舍。
陳凌退了又退,不明虛實之前絕不貿然出手,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也是高手應有的風范。
那班西裝漢子見陳凌被拳腳迫得連連后退,以為他跟就沒有反手之力,均是露出了嘲諷的冷笑,袖手旁觀好手。
肌肉男一輪重拳腳快攻的間歇,陳凌知道,自己該出手了,在肌肉男最后的一腳回收的瞬間,貓腰,側身,回彈,出腳,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形如鬼魅,猛如疾風!
肌肉男眼見對方猛然出手,來勢如電,也識得厲害,但躲閃已經不及,趕緊雙手交叉疊到胸前,想硬架陳凌的一腳。
他原以為,這子出手雖快,但僅僅是快又有什么用,自己平時練的就是扛打的功夫,渾身上下肌肉結實如鐵板,料想這腳跟就傷不了自己民。
然而,陳凌的拳腳之重,足以開山裂石,豈是一般人可以抵擋得了的,別只是練了粗淺的扛打,就算練了金鐘罩也是妄然。
所以待得這一腳踢實,肌肉男感覺雙手腕骨傳來肌裂骨斷之聲,巨痛也跟著襲來的時候,肌肉男才知道,對方的這一腳豈只是厲害,簡直就是勢不可擋無豎不摧啊,可是這個時候才曉得,明顯已經太遲,他已經被踢得整個人都彈起來了,斜飛兩丈之遠后。
“卟”的一聲跌落于地,塵土飛揚,盡管還能勉強晃悠著站起,可是兩手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胸口也襲來一陣接一陣的劇痛,胸腹一肌血氣上涌,他便“哇”的一聲吐出了口鮮血,再次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活不活得成不清楚,但卻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眼見同伴一下被襲成了重傷,那班漢子均是大驚失色,嘴里依哇鬼叫開來。
那為的長男一聲怒罵,緊跟著大喝了一串陳凌聽不懂的鳥語,然后那班人便同時抽出了身上的刺刀。
要動家伙?還要玩群毆?陳凌不敢托大了,左右看看,待得看到旁邊地上一塊板磚的時候,心里不禁苦笑,看來板磚已經成了自己獨門武器了!
“來吧!別鬼叫了!”陳凌抄起了板磚,擺開架勢道。
“#$”長男一聲怪叫,領著十數個手揚刺刀的手下齊齊朝陳凌撲來。
陳凌來還想裝腔作勢一翻呢,一把刺刀已經罩著頭頂劈了一下來,慌忙的朝側邊疾閃,另一邊又一把刺刀襲來,陳凌連連閃身,險險的身了開來,身形還沒站穩,又一刀襲到,重心失穩的陳凌避無可避,只好用手中的板磚迎向了刺刀!
“嚓!”的一聲,火星迸起,磚頭被削去了一截,陳凌也堪堪躲過了一次凌厲的刀陣,但后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這班鬼子的刀實在太快了。
那長男見陳凌竟然躲過他們的聯合刺殺,眼光也不免有疑,但眼神卻更見凌厲,嘴里一聲怪嘯,他的那手下立即再次揚起了刺刀,擺好刀陣準備再一次刺殺。
對方人太多,配合得又極為默契,一刀跟著一刀,跟就沒有空隙,刀陣一旦組成,跟就沒有破綻可言,陳凌很清楚,自己要戰勝他們,絕對不能被動,只有主動出擊,甚至要快過他們,這才是取勝之道。
主意一經打定,陳凌再不去猶豫,當機立斷前沖,那鬼魅似的身法一旦展快,當真是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那長男見陳凌當其沖的撲向自己,趕緊的橫起一刀朝陳凌削去,然而這一刀卻沒讓他聽到期待的入肉之感,而是像是削到空氣中一般,因為那刀就快要襲到陳凌身前的時候,他的身形突然一矮,跪著滑向了長男。
長男意識到不妙,立即就要回刀護身疾退之際,為時卻已太晚,因為臀側已經傳來猶如巨錘砸來的巨痛,陳凌手中的板磚已經在他身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板磚不出則已,一出必定嗜血而回,這已是陳凌的習慣。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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