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不就是我么!”那人淡淡的笑著道。rg
老一如果是女人,這會兒他就捂著心肝尖叫了。可他是個男的,所以他只能驚恐萬狀的看著那人呆!
老一現(xiàn)在的表情,一也不亞于楊迪那天晚上在自己的房間里遇到陳凌的模樣。
不過,這個人并不是陳凌,只是對老一,甚至是對整個迴龍社而言,這個人可比陳凌要恐怖得多,因為這人,竟然就是迴龍社的克星,慕容松下!
俗語有云,冤家路窄,可是老一做夢也想不到,這路竟然窄到這種程度,離得深城這么遠(yuǎn)竟然還會撞上自己的仇家。
在那邊等椅子的洪爺也注意到這邊的不對勁,帶著兩個保鏢趕緊的走了過來。
當(dāng)洪爺看到慕容松下的時候,臉上也是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兩父子震驚了好一陣,臉上的表情才漸漸平靜下來,只是他們的心臟卻依舊劇烈的跳動著。
不管洪爺和老一在深城關(guān)外如何的牛b,在回龍社如何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是對于慕容松下這個幾乎是神話中的人物,卻始終心存著顧忌。
“慕容松下,你怎么會在這兒?”洪爺強(qiáng)自鎮(zhèn)靜的問,但話的時候聲音卻明顯帶著顫音。
“哈哈,洪升,你這話真是好笑,這地下你又沒買下來,你能在這兒,我怎么就不能在兒?”慕容松下淡淡的笑著問。
真的是巧合?巧到這種程度?疑心病很重的洪爺一也不相信,不過仔細(xì)的看看慕容松下,卻現(xiàn)他身下坐著的,竟然不是椅子,而是輪椅,而他身旁坐著的那個也不是師爺,又或是他那個身手高強(qiáng)的女婿,而是一個面容和慕容松下有幾分相似的老頭,顯然是慕容松下的老子。
看到這一切,洪爺又忍不住想,難道這真的是巧合?自己兩父子來長島旅游,慕容松下也來游玩?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算不算是天賜良機(jī)呢?想到這里,洪爺眼中隱露殺機(jī)。
老一看著父親的臉色陰晴不定的變來變?nèi)ィ改糇樱嗌僖膊碌搅烁赣H的心思!
左右看看,慕容松下就兩父子,一個手下也沒帶來,而自己這邊,連保鏢算上,總共有四個人,收拾一個殘廢和一個糟老頭,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拿下慕容松下,今天可算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主意一打定,老一這就想揮手讓兩個保鏢上去,把慕容松下父子推進(jìn)湖里,活活淹死。
當(dāng)他的手就要揮起之時,洪爺卻用神色制止了他。
老一疑惑的看向父親,卻見他給自己遞來一個稍安勿燥的眼色,他就只好暫時忍耐了下來。
“慕容松下,咱們互相認(rèn)識的時間也有十幾年了吧?”洪爺好整似暇的坐了下來,那股從容與淡定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差不多吧!”慕容松下的語氣始終很平淡。
“那么咱們真正面對面有幾次呢?”洪爺又問。
“好像,今天是第一次!”慕容松下想了想道。
“呵呵,我以為咱們這輩子都碰不上呢,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老哥你,緣份啊!”洪爺大笑道,那種笑,充滿了得意,狂妄,就像是貓抓到了老鼠一樣。
聽到了他這種笑意,老一終于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義合幫和回龍社火拼了近十年,這回身為義合幫龍頭的慕容松下落到了他們的手上,父親又怎么能那么輕易的讓慕容松下死去呢,怎么也得折磨一番吧!
貓逮到了整天跟自己搗亂的老鼠,怎么也要抓一抓,放一放,玩一玩的,不然怎么能消心頭之恨呢!
“是啊,確實(shí)有緣,那句話怎么來著,無緣對面不相逢,有緣千里來相會,想你我從前幾乎天天都在深城,卻一直無緣相見,沒想到卻在這隔著深城幾百里的長島遇上了!”慕容松下笑著道,隨后又了一句讓洪升相當(dāng)惡心的話,“可惜啊,你不是女的,你要是女的,那我就把你給搞了!”
洪升一陣怒意上涌,臉上猙獰之色頓現(xiàn),一閃而逝后又復(fù)平靜,陰陰冷冷的道:“確實(shí)是挺可惜的,咱們今天是第一次相見,但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呃?”慕容松下臉上現(xiàn)出微微驚訝之色,“我不想搞你,你反倒想來搞我?”
“嗯!”洪升重重的頭,“今天不搞,我怕以后就沒有機(jī)會了!老哥,你看看周圍!”
慕容松下沒有看周圍,他只是看著洪升,眼也不眨的看著他。
bss過招,講究的就是這種氣勢么?
洪升不理慕容松下的反應(yīng),他只是指著周圍的山色道:“這里背山面海,風(fēng)涼水冷,可是個埋骨的絕佳風(fēng)水寶地啊!能把骨頭葬在這種地方,可是多少人也求不來的福份呢!”
慕容松下微微色變,冷笑道:“洪升,你是想明天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吧?”
“呃,這種話我真的不好意思出口!”洪升著嘆了一口氣,“不過我確實(shí)是這個意思!”
“嘿嘿,你以為你真的搞得死我?”慕容松下冷笑著問。
“你以為呢?”洪升環(huán)目四顧,在這個荒山野嶺之中,除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四個人搞一個殘廢和一個老頭,還有搞不死的道理?他可真不信了。
“洪升,我和你一件事情好嗎?”慕容松下答非所問的道。
“這是你臨死之前最后的要求嗎?”
慕容松下笑笑,不理他的嘲諷,只是看著他道:“洪升,你應(yīng)該知道,我義合幫的勢力很大,論人馬,幾乎是你回龍社的五倍,可是你知道我為什么對近在咫尺的你們一直都不理不睬嗎?”
這個問題,也一直是洪升,甚至也是老一都費(fèi)解的,所以他們都很想知道答案。
洪升想了想,帶著戲謔的口吻道:“難道是因為兔子不吃窩邊草!”
慕容松下大笑起來,笑得眾人莫名其妙,洪爺這個笑話并不好笑啊。
“洪升,我不得不,你蒙中了!”慕容松下著頓了頓,這才道:“不過我這個兔子不吃窩邊草,可能和你所理解的有出入!”
“哦?”
“你以為,是因為我害怕,又或是有什么顧忌是不是?如果你這樣理解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在別人的眼中,回龍社也許是一個很大的黑幫,而你洪升,也是一個上得了臺面的角色,可是對我慕容松下而言,你回龍社,你洪升,僅僅只不過是跳梁丑罷了,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將你們掐死!”
這一次,輪到洪升放聲大笑了,只是他的笑聲多少有些空洞與心虛。
“慕容松下,你這牛皮吹得有大了吧!”洪升語氣中滿帶嘲諷與不屑,但雙眼之中的殺機(jī)已經(jīng)來濃。
慕容松下?lián)u搖頭,“我這人確實(shí)有些不好的習(xí)慣,但吹牛絕對不是!”
“慕容松下,我才不管你習(xí)不習(xí)慣吹牛,我只知道,今天你必須得死!不過你放心,你不會寂寞的,你死了之后,我很快就會把你女兒帶來這里陪你的!以后每年我來這里游玩,也會順道來看看你的!”洪升覺得自己已經(jīng)和慕容松下嘮叨得夠多了,再咯嗦下去也沒有別的意思,于是這就準(zhǔn)備讓兩個保鏢動手。
“洪升,你以為你今天真的能搞得死我嗎?”慕容松下淡淡的笑著問。
“哦?那咱們就試試吧!”洪升著眼中兇光畢露,朝兩個保鏢一揮手,喝道:“將他們推下去,給我淹死了再拖上來,我把將他的肉做魚餌!”
一聲令下,那兩個大漢立即箭步上前,這就要把坐在輪椅上毫無反抗之力的慕容松下推下湖去。
“就!就!”兩聲輕響傳來,緊跟著那兩個大漢都捂著血流如柱的手慘叫了起來。
突故變,洪爺和老一都是一驚,慌亂的朝四周看去,除了輕風(fēng)在湖面刮過,沒有一動靜。
“狙擊手!他們有狙擊手!”老一驚恐的叫著,這就要伸手往懷里掏槍。
“我要是你,我就不會亂動!”慕容松下冷冷盯著老一道,話音剛落,老一腳下的木板就被射出了一個洞。
老一再不敢胡亂的動彈了,然而當(dāng)他順著子彈射來的方向看去,除了一片隨著輕風(fēng)搖擺的密林,什么也看不到,但他可以肯定,狙擊手就藏在其中。
剛剛還洋洋得意,以為穩(wěn)操勝卷的洪升呆若木雞似的站在那里,臉上白得像是涂了洗面奶似的,他和慕容松下對戰(zhàn)無數(shù),但他從來都沒有撈到一丁半的便宜,這一盤,他以為自己贏定了!可是沒想到,結(jié)果他還是輸了!
???“洪升,你現(xiàn)在還認(rèn)為能搞死我嗎?”慕容松下淡淡的問,由始至終,他看起來都是那么從容淡定,泰山崩于前而不驚不敢,至少也算是古井不波!
上位者,需要的就是這種榮辱不驚的氣魄與膽識,不過要論氣勢,洪升明顯要弱他幾分。
????現(xiàn)在,處于下峰的他就不必了,可是剛才在他以為握著慕容松下的生殺大權(quán)時,他那股氣場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慕容松下。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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