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凱迪拉克我知道,是那個出差的蘇姐姐的,這連阿斯頓馬慕容我也知道,是柔姐姐的,可是這輛布加迪威龍呢?”何巧晴湊上前去,看了一會又驚叫起來,“天啊,這是黃金版的布加迪威龍呢!這是誰的?”
“呃,那個,別人,借我開的!”陳凌吱吱唔唔的道。rg
“那這輛保時捷呢?”范允也來湊熱鬧,“據(jù)我所知這款保時捷的車名叫卡雷拉gt,現(xiàn)在已經(jīng)停產(chǎn),球僅售了17輛,大多都在中東石油大享的手里,國內(nèi)僅有三四輛,現(xiàn)在市面上跟買不到的!”
范允的話讓陳凌有犯暈,他只知道黃金版布加迪威龍貴重,沒想到這車保時捷也有這么不凡的來歷,一時間不由多看了兩眼施玉柔。
施玉柔則是臉紅耳赤,極不自然的道:“嗯嗯,那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趕緊洗洗睡吧,你們明天還上學(xué)呢!”
牛肉湯,相信很多人都喝過。
牛糞湯,喝過的人僅僅只有一個,麻由一。
捧著那碗綠綠糊糊腥腥臭臭的東西,麻由一感覺自己真的見了鬼中了邪,否則怎么相信這種東西能治病,而且連續(xù)喝了三天呢!
不過,人的適應(yīng)性是很強的,什么事只要開了頭,再往后就不難了。
剛開始的時候,麻由一也不敢相信自己會相信這么邪乎的事情,可那個時候他真的絕望了,就像是迷失了方向落到水中垂死掙扎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要拼命抓住的。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根救命稻草真的救了他的命。
陳凌那稀里陳怪的治療真的使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好轉(zhuǎn),現(xiàn)在的他,要比原來的時候要好多了,去醫(yī)院檢查,斷層掃描的結(jié)果也是黑色瘤毒素正在消退,所以,盡管陳凌的治療手法相當?shù)奶貏e,藥方也離譜得可怕,可是他卻沒有一懷疑。
捧著那碗腥臭的東西,捏著鼻子就殘忍的給自己灌了下去。
喝下去,病就會好了!這就是麻由一的動力。
不過,想到每一次治療就要付一千多萬的診金,他都忍不住一陣陣心疼肉疼蛋疼。
看來,得再加快撈錢的步伐了,否則到時候病是治好了,他的財政也會出現(xiàn)空前的危機。
所幸,做慣了走私生意的他有著敏銳的頭腦,總是能弄來緊缺走俏的物資,從中賺得盆滿缽滿。
在七月份的時候聽氣象專家預(yù)測今年冬天恐怕會有大幅度的降溫,廣省溫度會過歷史新低,這條在別人看起來很無聊的氣象預(yù)報卻讓麻由一意識到了一個大商機,趕緊打電話回國,讓人收購冬天的衣服。
到了昨天,這些衣服終于瞞天過海的運到了港口,足足裝滿了三條貨柜集裝廂。
別看這些衣服都是那邊庫存的,積壓的,過進的,淘汰的,當作垃圾一樣的處理品,可都是高檔的知名品牌,例如美津濃,優(yōu)衣庫等等,只要批零售到那些無良的商人手里,這三條貨柜的“名牌”就能為他帶來將近兩千萬的暴利。
這三條貨柜的衣服,僅僅是關(guān)內(nèi)是消耗不了,再加上麻由一深知兔子不食窩邊草的道理,所以這些“名牌”通通都要運出關(guān)外,分散到廣省各大城市去。
今天一早,這三貨柜車的“名牌”分別裝上有格層的拖頭貨柜車,外面是爛魚死蝦的海鮮做掩護,里面暗格里是“名牌”衣服,總共七八輛車,開成一條浩蕩的車隊出關(guān)。
每隔一個時,車隊長就會向坐鎮(zhèn)于強記的麻由一通報路上的情況!
一路順風(fēng)順水,喜色也漸漸出現(xiàn)在麻由一的臉上,因為車隊已經(jīng)安出了關(guān),再過不了兩個時,車隊就會使到與各大商家老板接頭的地,只要稍為驗驗貨,他就可以準備數(shù)錢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眼看一個時又到了,麻由一拿起手機,準備接聽車隊長第二次電話的時候,電話卻遲遲不見響起。
隱隱的,麻由一就有了種不詳?shù)念A(yù)感,但他還是忍著,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許是路上堵車了吧。
一個半時過去了,麻由一再也忍不住,給車隊長打了電話,然而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這下子,他再也無法自欺欺人的以為車隊長在和女朋友煲電話粥,忘了給他打電話報道了。
兩個時過去了,麻由一終于坐不住了,除了給車隊長打電話外,也拔打另外幾名手下的電話,可是沒有例外,都顯示無法接通。
別人都,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麻由一這個沒有消息,卻是個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壞消息!
貨,很可能是出意外了,想到那即將到手的二千萬化成了水,麻由一的一張臉也變得鐵青,坐立不安的在辦公室里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四個時,麻由一的手機終于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深城的電話號碼,開頭的幾位數(shù)字是關(guān)外電話的號碼段。
“喂,哪位?”麻由一強忍著自己煩燥不安的心情,極力平靜的答道。
“社長,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慌里慌張的聲音。
這熟悉的聲音,麻由一一下就聽出來了,這不正是自己的車隊長嗎?忙不迭的問:“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社長,我們的貨,我們的貨被人搶了!”
“什么?被人搶了?”麻由一失聲問,要是被公安給查了攔了繳了,他都可以理解,可是這被人搶了,這算什么事呢?做這么多年的生意也沒碰到過啊!
“仔細,怎么回事?”
“我們一行平安出了關(guān),行駛了將近一個時,到了一段比較偏僻的路面,前面突然沖出來一伙人,把我們給攔下了,然后二話不就撬我們的貨柜箱……”
“再然后呢?”麻由上忙不迭的追問。
“再然后他們好像事先知道我們車里藏了有什么東西似的,把那些魚蝦一股腦的扔了下來,用鐵錘砸開了我們車廂的暗格,把衣服都搬走了!”
“呃?”麻由一聽到這里,原皺著的眉頭就皺得更緊,這批貨來的時候隱蔽,裝卸的工人也都是自己人,走的時間與路線也沒幾個人知道,怎么就會被人覺了呢?是哪里走漏了風(fēng)聲呢?想了想,他又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在一個共用電話亭旁邊,我們的衣服被他們扒了,手機也被槍了,我們被裝進一輛貨車里走了一段,然后扔到了一片樹林中,好不容易才找到電話給你打的!”
“何惱也~~~”麻由一憤怒難忿的嘶吼起來。
“……”車隊長聽見麻由一盛怒的聲音,哆哆嗦嗦的沒敢出聲,除了怕,還有冷,現(xiàn)在他可是身一絲不掛的一手捂著自己的jj,一手給他打電話的。
“你報警了沒有?”麻由一又問道。
“沒,我不敢,不敢報警!”車隊長道。
“趕緊報警!”麻由一著,又大聲喝道:“怎么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我跟警察,我們被打劫了,絕不貨的事情!”
“啪!”麻由一摔了電話,隨后又撿起來,試了試,沒摔壞,于是又按了幾個鍵,聽到了秘書的聲音,這才道:“把麻由二給我找來!”
關(guān)外,某區(qū)某鎮(zhèn)某個安保公司外面的垃圾池前,正有一輛貨車把車尾對到垃圾池上,一個穿著鴨舌帽,穿著一身灰不溜秋的工廠制服模樣的人正從車里把一紙箱一紙箱的垃圾擁到垃圾池上。
“哎哎!你怎么回事?”安保公司外面坐著的那幾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走了過來,為一個叫大牛的人指著那倒垃圾的司機吼道:“你t睛瞎了嗎?垃圾池都滿了,怎么還倒啊?”
大牛的幾個跟班也紛紛向朝那人張嘴臭罵。
那工人站在那里,臉紅耳赤,唯唯諾諾的,仿佛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喂,你哪兒來的?”大牛見這家伙明顯是個老實好欺負的主,這就更大聲的怒喝道。
“大哥,我是前面那間廠的!”那司機伸手往前指了指,指向一片工廠密集的工業(yè)區(qū)。
“既然是那邊的,那邊不是有拉圾池嘛,干嘛倒這邊來?”大牛又喝道。
“我們主管,這些垃圾得倒遠一,不然給環(huán)保部門看到,要懲我們款的!”那司機老老實實的道。
“,他讓你倒遠一,你就倒我們這嗎?”大牛不依不饒的漫罵起來,伸起手指不停的戳著那工人的腦袋。
大牛的一個跟班好奇打開一個紙廂看了看,立即就驚奇的叫了起來:“牛哥,你看,是衣服,是衣服!”
那跟班著還抽出一件,撕開了包裝的透明塑料紙,然后往身上套去。
衣服很新,質(zhì)地也很高級,款式更算得上新穎別致,不過穿在這膘肥體壯的跟班身上明顯了,外套變成了馬甲那樣半吊著,顯得十分滑稽。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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