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你確定這次的行動沒有走漏風(fēng)聲嗎?”白姨仍有疑慮的問。不是她多此一舉的問,只是覺得今晚過于平靜,總覺得似乎有什么要生似的。
“你放心,迴龍社這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你的計劃!我對身邊的幾個親信都是今晚將攻打義合幫靠近關(guān)口的幾個分堂口,如果他們之中有義合幫的奸細,那就更好,他將這個假消息回去,必定會引起義合幫的警惕,然后在這幾個分堂口囤布大量人馬。
到時候我們一打起來,正好可以掩護你的行動。不過據(jù)我的內(nèi)應(yīng)回報,義合幫靠近關(guān)口的這幾個分堂雖然在入夜時分增派了不少人手,但遠遠不及我們進關(guān)的人數(shù),我想是如果不是他們倉促間無法調(diào)派人手,那就是跟沒怎么把我們當一回事,不過這樣正好,順利的話,我們順手就拿下這幾個分堂。”
老一得信心滿滿,白姨的心頭反而感覺沒底,“老一,千萬別掉以輕心,義合幫的那個姑爺陰險卑鄙,是你跟無法想像的!”
“哼,就算那姓古的真有三頭六臂,今夜我也要他斷掉一條臂膀!”老一恨恨的著,然后又道:“白姨你放手去做吧!這件事完了之后,你就是我迴龍社的第九社大佬!”
“大不大佬我無所謂,我只是想要給我干爹報仇雪恨!”白姨淡淡的道。
“那好,咱們對一下時間,半個時,我這邊一定會向義合幫起進攻,你就掐著時間伺機行動!如果我再沒有電話來,那表示一切順利!”
“好!”白姨著掛斷電話,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勢在必行了!
放下了電話,老一也是長出一口氣!
落地窗的電動窗簾整個都升了起來,下面深城燈火輝煌的夜色一覽無遺,老一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俯視一切,這讓他有種權(quán)傾天下俯視眾生的感覺。
迴龍社與義合幫爭斗那么多年,不管是父親在位,還是自己繼任,從來都沒能在義合幫的手里撈著半便宜,這一次,有白姨這員虎將助陣,自已怎么也能出一口惡氣了吧。
想到義合幫將受重創(chuàng),慕容力生那個殘廢將哭喪起臉,還有那個該死的陳凌與****慕容燕兒因賭場和錢莊被劫時那惶恐失措的表情!
“哈哈~~~”老一忍不住愜意的笑出聲來。
可惜那狂妄得意的笑聲還沒完,電話的刺耳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一眼來電顯示,正是此次奉令率眾攻打義合幫靠近關(guān)口幾個分堂的分社大老方言。
看了看時間,二十分鐘了,方言應(yīng)該是匯報分社的兄弟已經(jīng)入關(guān)的消息吧,那么自己也該下令攻打義合幫靠近關(guān)口的那幾個分堂口了。
“一哥,不好了,不好了!”電話剛一接通,方言就在電話那頭叫了起來。
老一的眉頭緊皺了起來,他的迴龍社勢力遍布關(guān)外,大大的老大數(shù)不勝數(shù),可是怎么就沒有一個人能像白姨那般從容鎮(zhèn)定呢?一有什么事就哇哇亂叫,他怎么不好了?這不還好端端的站在辦公室里嗎?想到這些沒用的家伙,心頭又一陣怒火中燒。
“鬼叫什么!”老一怒喝道,“,什么事!如此慌張!”
“一哥,不好了,關(guān)口突然來了大量官兵,進行嚴格盤查,咱們的兄弟進不去了!”方言的聲音明顯在顫,應(yīng)該是被嚇得不輕。連他磨牙的聲音,老一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了。
“哪個關(guān)口?”老一一聽,這問題真的很大條,連忙急問。
“所有關(guān)口!”方言回答道。
老一聽得一愣,追問道:“怎么會這樣?剛才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是今夜沒有官兵查關(guān)的嗎?”
“剛才確實是沒有,可是現(xiàn)在突然就不知從哪冒出來了,荷槍實彈的大部隊一列一列的排在那兒,而且還不是簡單的查查身份證那么簡單!我手下那些兄弟,以前有案底的已經(jīng)被逮起來了!”方言雖然心驚,但回答還算得上利索。
“怎么會這樣?”聽到這個消息,老一的心也涼了半截。
關(guān)內(nèi)與關(guān)外的聯(lián)接是一個關(guān)口。
關(guān)口的存在,是一種歷史,也算作是一種文化。
這個關(guān)口在以前是要嚴格盤查的,除了身份證,還要有邊防證(入關(guān)的一種憑證,在當?shù)嘏沙鏊ㄎ鍓K錢可辦理!),可是隨著時代的展,經(jīng)濟的繁榮,外來人口的增多,邊防證這種東西漸漸消失了,關(guān)口雖然仍然存在,但盤查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時查時不查了。
很多人都認為,在一座現(xiàn)代化的大都市,還存在著這種另類的關(guān)口,很有格格不入,而一些被攔關(guān),被禁入,被打擾的進關(guān)人,也感覺可笑,甚至是憤恨,認為這純粹是浪費時間,浪費納稅人的錢。
還有一些外來打工一族更極端的認為,當他們?yōu)檫@座城市貢獻自己青春的時候,自己良民的身份卻還要受到質(zhì)疑和檢查,這份特殊的待遇,對于他們來是侮辱,對這座城市來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然而,不管你怎么想,關(guān)口的官兵想查的時候,還是照查不誤,輪到你撞上的時候,你也照樣得乖乖的出示證件。
要是不合作?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沖鋒槍口就對準你!
像是老一的這個分社大佬方言這樣的,領(lǐng)著大班人馬坐在旅游巴士上充當游客,意圖進關(guān)去搞搞陣沒幫襯的,被查了,那除了自認倒霉外,還能什么!
進關(guān)的人馬被攔下,這對老一而言可是晴天霹靂,但方言在電話那頭吱吱唔唔的話語卻讓他悲哀的意識到,這個晴天霹靂可能還沒打完。
“,還有什么事?”老一氣憤的把紅木辦公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掃到了地上,朝著電話里頭的方言嘶吼。
“我們有部份兄弟已經(jīng)進關(guān)去了!”方言唯唯喏喏的道。
“進去了多少?”
“五分之一!”
老一聽了之后,剩下那半截心也跟著涼了,原在人數(shù)上占著絕對優(yōu)勢的他,這回可是以卵擊石了。
“那你還愣著干嘛,趕緊的讓他們撤啊!”老一吼道。
“一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我們?nèi)腙P(guān)的兄弟已經(jīng)和義合幫的人干起來了!”
“廢柴,你這個廢柴!沒有我的命令,誰讓你們動手的!”老一咆哮如雷的大吼,兵力來就是以卵擊石,現(xiàn)在動手,自己的兄弟哪能討到什么好處?
“一哥,我們要不動手就完了,因為是義合幫的人先把我們圍起來打的!”方言委屈的哭腔都出來了。
“啊~~”老一只覺得氣血上涌,差沒當場吐出血來,關(guān)門打狗,這絕對是關(guān)門打狗啊!
老一深呼吸好幾口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了一,干咽幾口唾沫道,“你在哪兒?趕緊把沒進關(guān)的兄弟給我撤回來!”
“一哥,我回不去了!”方言哭喪著道。
“為什么!”
“因為我在關(guān)內(nèi)~~~”方言的話還沒下去,電話中就傳來了他痛苦的慘叫聲,想必是讓人給砍了。
方言的電話仍沒有掛,但那頭已不再是他的話聲,而是轟亂的嘶殺慘叫聲。
老一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此刻迴龍社那班進關(guān)的兄弟正在血泊里掙扎喊叫的痛苦情景,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死白死白,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電話也無力的從手中滑落……
老一呆呆的坐在大班椅上起了呆,好久好久之后卻猛然醒悟過來,大叫道:“不好,白姨那邊!”
老一著瘋了似的撲到地上撿起電話,狂摁號碼。然而電話是接通了,卻一直都沒有人接。
齊冰清很奇怪。
今夜陳少雖然大駕光臨,但心思明顯不在她身上,以往這個時候,他那兩只爪子不是伸到她的****上,就是伸到裙下去和她**了。
今夜的陳少,明顯心不在焉啊,不過她也不介意,最起麻他愿意來這兒,愿意讓她陪著,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帝皇式的尊貴包廂,陳設(shè)豪華舒適,音響設(shè)施雖然算不上頂尖級的,但也算相當高級了,可是他放著這高清音質(zhì)的音響不聽,偏偏拿著個破聽得搖頭晃耳。
這中間,她聽著陳少打了好幾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先是打給一個叫名叫犯暈的,這么古怪的名字,也不知道男的還是女的,反正她就是聽到,他對那個犯暈,他接到有內(nèi)線報料,今晚將有一大班人準備進關(guān)搞風(fēng)搞雨,讓她通知一個叫做何老頭的人,派遣什么何家軍,岳家軍的前去鎮(zhèn)守,聽得她滿頭霧水!
然后又打給了阿四,這個阿四,她倒是知道的,不就是現(xiàn)在義合堂的一個大佬,和自己的哥哥光頭地位不相上下的副堂主么。
只是他們之間的話,她又一也聽不明白,什么門關(guān)上了,已經(jīng)開始打狗了,難道這大冷的天,他們準備打個狗肉火鍋來暖暖身子么?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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