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窗臺前響起了鳥吱喳的叫聲。
吵醒了睡夢中的慕容燕兒,下意識的伸手往枕邊摸了摸,卻是摸了個空,不由就睜開了那雙美麗的眼睛。
那個冤家走了嗎?慕容燕兒左右張望,卻現陳凌正站在自己精心為他準備的衣柜前挑著衣服鞋襪呢!
看著他挑選出來的衣物,西裝,領帶,皮鞋,不由就問道:“你今天準備去公司?”
陳凌回過頭來,現慕容燕兒已經醒來了,正撐著身子側躺在床邊,唯美的臉上還帶著慵懶的睡意,紊亂的秀隨意的披散著,看起來少了少女的青澀,卻多了些成熟的韻味,也不像那平時那么冰冷了。
陳凌不由笑了笑,“是啊,你昨晚不是我不務正業嗎?那今兒我就去公司報道吧!”
“呵呵!”慕容燕兒笑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也因她的笑聲添了些春意,“你呀,我都不知道怎么你,平日里就不去,今兒個周末,你卻去公司,那不是純心要和那班老家伙過意不去嗎?”
陳凌去公司接任總裁的位置,那班在享受假日的董事會元老肯定也得到場,影響別人的假期,那自然就是和別人過意不去咯。
經慕容燕兒這么一提醒,陳凌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呢。
不上學,都不知道時日過了。
陳凌這就扔下了衣服鞋襪,三步并作兩步的又上了床。
“喂,你干嘛呀?”看見陳凌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慕容燕兒輕推他一下問。
“你都今天是周末,那周末不睡大覺不是太浪費了。”陳凌側了側身,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擺了個極為舒服的位置。
“就算是周末,你也不該偷懶啊,你今天見見師爺和鬼叔吧,了解下公司情況,就算具體的事情不用你做,但你最少也該了解不是!”慕容燕兒著,又伸出手指在他的腦門上了,“這公司,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你要是敗光了,讓我娘兒倆喝西北風,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好,夫人的交待,我都記在心頭。”陳凌頭如蒜,但攬著她纖腰上的手卻蠢蠢欲動。
“別亂摸了行不行?”慕容燕兒摁住了他的手,帶著些微的慍意道:“昨兒個,一整晚都摸來摸去的,還沒摸夠啊。”
陳凌只好老實的把手放在她那美好的****上,“我就放在這,不動還不行嗎?”
慕容燕兒輕擰他一下,“你就不能再老實安份一嗎?”
“這已經老實得不能再老實了!”陳凌很認真的道。
慕容燕兒苦笑,只好任由得他胡鬧,停了停忍不住又交待道:“還有,你該請自己的秘書了,我那幾個秘書可是不給你用的。”
“為什么?”陳凌不解的問。
“因為她們都是女的,而且個個年輕漂亮,誰知道你會不會監守自盜啊!”慕容燕兒冷哼著道。
“我怎么會呢!”陳凌神色不太自然,卻得富麗堂皇,“免子不吃窩邊草啊!”
慕容燕兒笑了,冷哼道:“先,你不是兔子!另外,要是窩邊的草又肥又嫩又好,我想你忍得住上面,都忍不住下面的!”
“呃~”陳凌有不好意思了,因為這女人實在是太了解自己了,可是想了想,不由瞪大了眼睛,“難道你還讓我請男秘書不成?”
“男的有什么不好?”慕容燕兒也學他的模樣,朝他眨巴眨巴眼睛道。
“男的有什么好?”陳凌一張臉皺得像苦瓜似的。
“最起麻,你對男的沒興趣,我半也不用擔以我跟秘書亂來,這一就是最好的了!”慕容燕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慕容燕兒,我……”陳凌咬牙切齒。
“怎么地?你不同意?還是想咬我?”慕容燕兒著,挺了挺仍然很平坦的腹,“你有事就沖我的肚子來!”
絕招一出,陳凌蔫了,乖乖舉雙手投降。
慕容燕兒瞧見他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卟哧”一聲樂了。“傻了吧,知道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的下場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
陳凌憋屈惱火得不行,可偏偏又作不得,只得像個媳婦似的垂頭嘆氣。
慕容燕兒知道陳凌的脾性,見他的臉都皺成菊花一樣了,也不敢太過,輕攬著他的手臂,柔聲的道:“好了,我逗你玩的呢!你想用女秘書就女秘書,男秘書就男秘書,就算用不男不女的,我都沒意見,只要你對新銳鋒上兒心就好!”
陳凌仍是坐在那里不吭聲。
“這樣還不行嗎?”慕容燕兒疑惑的看著他,又問:“那你要怎樣嘛?”
陳凌還是不吱聲,不過卻把手到她的唇上。
慕容燕兒一驚,隨即一陣火從胸口冒起來,**齊升,就把陳凌給踢床下去了,然后她叉著腰,杏眼怒眼的指著陳凌道:“你個****的,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房,姑奶奶昨晚服侍了你一晚上,嘴都酸了,你還敢來?你作死了是不是?”
……
陳凌回到了自己的家。
夏冰夏雨施玉柔古恩婷都不在,只有金鎖在家看房子。
不過金鎖并沒有閑著,穿著圍裙,把頭扎成馬尾狀,正在賣力的把院子里的落葉掃攏起來。
農村來的妹子,勤勞儉樸已成習慣,不管人前人后,金鎖均是一樣的勤快。
陳凌看著正在忙碌的金鎖,有種不出的賞心悅目之感,這個女人,可是看順眼了,只是什么時候才能把打開她的心房,把她完俘虜,卻仍然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不過這事也不用著急,漫漫長的二十年,哪怕你嚴防死守,總會有失守的時候!
那句話怎么來著,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嘛!
金鎖哪里知道陳凌如此無恥的用心,看見他回來,微笑著迎上來,“少爺,你回來了!”
陳凌苦笑,雖然花了錢,但他真沒想過真把金鎖當使喚丫頭的,從陳代到現代,他也沒有想過要做大爺,不過……這做大爺的感覺可真的不是一般爽啊!
看著金鎖緊忙著去端茶遞水找拖鞋,心里頭也確實挺受用的。
“少爺,今天日頭挺好的,你在院子里坐吧!”金鎖把茶端到院中的石桌上,又給他搬來了折疊的竹躺椅,讓他躺下來后,給他捏著肩膀,極盡丫環的周到。
陳凌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感受著冬日的暖陽,微微的風,還有貼身丫環的悉心服侍,這日子,嘖嘖,過得可真如神仙一般。
“人生啊,有時候真的美好得像是花兒一樣!”陳凌忍不住自言自語的感嘆。
站在他身后的金鎖聽了,忍俊不禁,“卟”的一聲笑起來,“少爺,你這是在作詩嗎?”
陳凌被問得很慚愧,他雖然十八般武藝樣樣俱通,可偏偏對琴旗書畫無一竅不通,吟詩作對,對酒當歌,附儒風雅這種事情,他是半兒也學不來!
“嘿嘿,我只是感嘆我那一千萬花得還值得罷了!”才斯文了那么一下,陳大官人的無恥嘴臉又露出來了。
金鎖不喜歡他提這個事情,因為一到錢,她就真個感覺自己像是賣了身給陳凌似的,這就在他的肩膀上狠掐一把,繼續去伺弄那堆落葉了。
“哎,金鎖,你干嘛呢?”陳凌好奇的問。
“還能干嘛,把這堆落葉給燒了唄!”金鎖甕聲甕氣的道。
“燒了干嘛呢?”陳凌又問。
“燒了灰給花施肥啊,你剛剛不是才人生像花兒一樣美好嗎?那我就讓花長得更美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城里賣化肥可難了,我這兩天走好多地方都看不到呢!”金鎖著,這就劃著了打火機湊到落葉底下。
陳凌看見煙冒起來,刷地一下就彈了起來,跳過去三腳兩腳的把火給踩滅了,然后才道,“金鎖同學,你不是吧,人家從陳代穿來,不懂得規矩也就罷了,你是從哪來的啊?”
“我,我不就從農村來的嗎!”金鎖莫名其妙的看著陳凌。
陳凌額上出現了黑線條,“金鎖同學,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幾年在城里打工,基是白打了!”
“為什么?”金鎖不解的問。
“城市不比農村,這火不是你就可以的,你這頭,那頭消防車就要到了!挨消防員同志的罵是事,弄不好還得罰款呢!”陳凌沒什么表情的道。
“是,這樣的嗎?”金鎖臉色窘,然后看著一大堆的落葉卻了難,“那你這堆垃圾怎么辦啊?”
“垃圾自然就扔垃圾堆咯!一袋一袋打包,放門外邊的垃圾桶吧!”
“那得浪費多少垃圾袋啊。”金鎖嘟噥道。
陳凌沒再理她,心我那么多錢都浪費在你身上了,浪費幾個袋子有什么了不起,于是他又回到自己的躺椅上,一邊嘆茶,一邊欣賞著金鎖每每彎腰曲身時窈窕身體中乍泄的春光。
正色咪咪的想著怎么調戲自己的美女丫環呢,門鈴被摁響了。
快樂總是很短,痛苦總是很長,陳凌如此感嘆,心知自己是要忙了,暗里猜想這來的不是師爺和鬼叔,應該就是從關外趕回來的李嘯瀾了。
師爺和鬼叔,自然是來向他匯報新銳鋒的各項工作的。
李嘯瀾呢,那自然是來做自己的總裁助理,經歷了這么多,這位師兄也應該要上位了。
不過,當金鎖把客人領進門來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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