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離開病房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從吸煙區(qū)抽了半包煙回來的韓宇勛。rg
男人,對于情敵來,有股天生的敏感直覺,這個和女人是一模一樣的。
盡管韓宇勛打心眼里不喜歡這個年輕臭屁男,甚至可是憎恨,可是看他確確實實是救了王凌的命的份上,他不能和陳凌過不去,最少,表面上不行!
他韓宇勛,可是一個很有風(fēng)度的成功男士!
“陳醫(yī)生,檢查完了嗎?”
“嗯!”陳凌頭,雖然做了賊,可是他看起來卻沒有半心虛的模樣!
“王凌的身體怎么樣?”韓宇勛問道。
“不錯,很敏感!”陳凌下意識的回答,那樣摸幾下竟然就……實在是敏感得不像話啊!
“什么?”
“呃!!”陳凌醒過神來,趕緊用解釋來掩飾,“我是她康復(fù)得很不錯!”
“哦,那謝謝你了陳醫(yī)生!”韓宇勛道。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陳凌也難得的客氣起來,畢竟這個世上,未婚妻被別人調(diào)戲了還跟對方謝謝的男人是很少的,對于這么有肚量的男人客氣一些也是應(yīng)該的。
不咸不淡的交談了兩句后,陳凌就回急診科去了,不過一路上,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把什么事給忘了似的。
想了好一陣,他才恍然的輕拍一下自己的腦殼,原來被韓宇勛一打岔,又被王凌的敏感反應(yīng)嚇一跳后,他竟然把金日集團那七大電子系列的事情給忘得一干二凈。
貴人多忘事,看來自己又升級了!
陳凌自嘲的笑笑,回到科室,屁股都還沒坐穩(wěn)呢,林紫旋林大助理來了,院長大人有請。
跟在林紫旋的后面,一邊欣賞著她搖曳生姿的背景,一邊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林紫旋偶一回頭,現(xiàn)陳凌的色狼目光,臉上一紅,喝道:“你走前面。”
“為什么?”
林紫旋恨恨的道:“我不喜歡你在我后面,太流氓了!”
陳凌失笑:“那我在你前面就不流氓了?”
“你——”
“好好好,我走前面!”陳凌熄事寧人的道。
換了個姿勢,林紫旋卻仍是感覺不自在,甕聲甕氣的道:“我看著你后前,就憎到你前面。”
陳凌回頭看他一眼,“我沒欠你錢,又沒其騙你的感情,更重要的是我沒占有你之后又以狠心將你拋棄,這深仇大恨來得沒有一道理啊!”
“反正……我就是討厭你!恨你!恨死你了!”
“有人,當(dāng)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的時候,就表示她愛這個男人,而且恨有幾分,愛就有幾分,你恨我都恨得要死了,那是不是你已經(jīng)愛我愛得死去活來了呢?”陳凌很好奇的問。
“你,你,你個臭流氓,你等著!”林紫旋低下了頭,不是滿地找牙,而是找板磚。
陳凌見勢不妙,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到了院長辦公室,進門卻現(xiàn)院長正和一個白胡子老頭相談甚歡。
陳凌仔細(xì)瞧一眼那老頭,覺得有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陳凌同學(xué)來了,來來來,趕緊過來見過你師父!”周院長笑著指著老頭向陳凌招手。
我?guī)煾冈缢酪磺Ф嗄炅耍£惲栊睦镟絿仯瑓s還是走了過去。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你的師父,我們廣省最出名的老中醫(yī)吳德能吳先生,廣省中醫(yī)協(xié)會會長,中國中醫(yī)研究院教授,廣省中醫(yī)院副院長……”
這老人太牛b了,頭銜長長的一大串,光是介紹就花了好幾分鐘,真難為了周院長,竟然都記得,陳凌心里好生佩服。
愣愣的看了老頭好一陣,陳凌心中一醒,道:“哦,我記得你了,你不就是昨天我在路上碰到的路人甲嗎?”
“路人甲?”吳老先生愣愣。
周院長卻忍不住不住呵斥,“陳凌同學(xué),見著師父不請禮問安,還這么沒禮貌,不像話啊!”
陳凌沒有一女不從二夫的固執(zhí)觀念,師父他自然是不嫌多的,但關(guān)鍵是這個師父得有事。所以他并沒有立即請禮問安,只是對這個掛著師父名頭,卻不知是賣狗肉還是賣羊肉的老頭打量來打量去。
“呵呵,怎么,感覺委屈了,不愿意喊我?guī)煾福俊眳抢舷壬p笑道。
陳凌沒出聲,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明擺在那里。
“哼!”周院長看著陳凌那個鳥樣,忍不住就是一聲冷哼,“陳凌同學(xué),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求吳老先生收你做徒弟的?你以為吳老先生是誰?他是那么輕易收徒弟的嗎?能得到他的教誨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份……”
“柄南,無妨無妨!”吳老先生擺手打斷了周院長的話,轉(zhuǎn)過頭來對陳凌道:“孩子,昨天的放血療法做得不錯,針刺位置選得精準(zhǔn),針心直落心包,推拿手法也相當(dāng)?shù)轿唬徊贿^……”
“不過什么?”陳凌問道。
“只不過,如果針心如果能再深一分,就能把積血排得更多一些,同時可以給傷患爭取更多的時間了!”
“呃?”陳凌心里一驚,失聲問:“那傷患最后怎樣了?”
“還能怎樣,沒撐到醫(yī)院就斷氣了!”
“啊!!??”陳凌無力跌坐到椅子上,整張臉變得蒼白無色。
“呵呵,不用緊張,既然我做了你的師父,就預(yù)定了要給你擦屁股了,也幸虧我老雖老矣,卻還沒老到雙手抖的地步,氣至病所之法還沒生疏,僥幸保住了他一命!”
“氣至病所?”陳凌聽到這個手法,心里被震了幾震,他在大遼的那個師父,已算是當(dāng)時罕見的神醫(yī),子午流柱,靈龜,八騰之法運用靈活巧妙,而絕傳三大針刺手法,卻也僅僅只會燒山火與透天涼這兩樣,而氣至病所之法,陳凌師父的師父沒有傳,師父自然也沒能傳給陳凌!
這一,曾被陳凌視為人生中的最大遺憾!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來到現(xiàn)代后,竟然會有人會這個久遠已失傳的神奇針灸之術(shù)。
“嗯!”吳老先生輕撫著胡子頭,“燒山火對寒癥有奇效,透天涼對熱癥有神效,但氣至病所卻是對急癥有特效。”
陳凌連連頭,師父也是這樣的。
“我看過你的手術(shù),也看過你下針的手法!”
“嗯?”陳凌疑惑的看向老頭,在昨天之前,兩人好像并沒有見過面吧,他怎么會看過自己的手術(shù)和針灸呢!
“呵呵,我除了和周院長是莫逆之交外,和彭院長同樣也是好友,時常一起下棋喝酒的,你的手術(shù)錄像,我早就看過了,否則的話,我又怎么會肯頭收你為徒呢!”
“哦!”陳凌恍然。
“觀你的治療手法,現(xiàn)你的燒山火和透天涼都用得不錯,可是面對急癥的時候,你很多時候用的都是西醫(yī),去然不見氣至病所,由此我猜測,你并不是對此手法生疏,而是你然就不會此術(shù)。我的對嗎?”吳老先生笑問,其實……如果不是看出這一,他還真不敢接受像陳凌這么牛b的徒弟。
陳凌頭。
“既然如此,我這個師父,你是不是該認(rèn)了呢?”吳老先生又問。
盡管陳凌早已動心,但還是故作矜持的猶豫了一下,這才倒了杯熱茶端到吳老先生面前,單膝著地的道:“師父,請用茶。”
此舉,算是后補拜師之禮了!
吳老先生笑著欣然受之,有了這個徒弟,傳下氣至病所,他也死而無憾了。
“孩子,我有很多話想和你,過兩天得空了,來我家里一趟。”吳老先生道。
“是,師父!”陳凌應(yīng)道。
“好,很好!”吳老先生笑著頭不絕,然后起身對周院長道:“柄南,我那邊這會兒病人肯定已經(jīng)排成了長龍,所以我就不多留了,這個徒弟交給你,你可得多費心啊!”
周院長自然是頭答應(yīng),但心里卻不免嘟噥,什么你把徒弟交給我,是我給你找了個徒弟好不好。
陳凌依足規(guī)矩,把吳老先生送出了門,送上了車,這才返回院長辦公室。
“怎么樣,陳凌同學(xué),我給你找的這個師父不錯吧!”周院長笑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個老鴇在,我給你找的姐不錯吧!
陳凌連連頭,“不錯不錯!”
“陳凌同學(xué)這次的考試成績也不錯嘛!”周院長著把空了的茶壺遞給旁邊一直對陳凌橫眉豎目的林紫旋,這才接著道:“看來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改叫你為陳大夫了。”
“那是肯定的。”陳凌當(dāng)仁不讓的道,隨后又厚著臉皮問:“院長大人,我這次考得這么好,有什么獎勵沒有!”
“陳凌同學(xué),你也太過不客氣了吧!”周院長佯裝慍怒的道,隨后竟然又問:“你想要什么?你要是想要林助理的話,我可是不能給你的喲!”
林紫旋聽了這話,手里的茶壺差沒掉到地上,羞急得差沒把地板給跺穿,“院長,你胡八道什么啊!”
“呵呵,林助理這么聰明能干,院長你還是留著自個用好了!”陳凌猬瑣的笑笑,這才道:“上次那個茶葉,再給我來兩包就好了!”
周院長和林紫旋都不免倒抽一口涼氣!
“陳凌同學(xué),你可真敢開口啊!”周院長嘆著氣道。
陳凌無恥的笑笑。
“兩包沒有,就剩最后一包了!”林紫旋著,就拿著一包壓得實實的像是板磚一樣的茶葉,然后真當(dāng)作是板磚似的朝陳凌砸了過來。
陳凌順手一抄,就捂到了懷里,然后謝謝也沒有一句,就嘿嘿的笑著走了。
“喂,我林丫頭,那茶葉不用錢的啊?你就這樣給了他!”周院長苦著臉道。
“難道你還不給他?”林紫旋問。
“不是不給,給也給這包已經(jīng)開了封的嗎?那包我還今晚辦事的時候拿去送人呢!”
“院長大人,你不是常對我,氣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嗎?”林紫旋瞧了一眼周院長,這才噴道:“瞧你那氣勁兒,肯定就是做死一輩子這個破院長!”
周院長大倒……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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