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偷以后(下)
保險箱的門被切開了。rg
不過光頭和華天不敢貿然的就去看里面裝的是什么,而是趕緊的喊陳凌。
作為下屬,應該分尊卑,識進退,懂分寸。
該做的做,他們做!不該做的,他們絕對不能做的!
陳凌和晏曉桐從辦公室里出來,看到保險箱好像還完好無缺的豎在那里,陳凌就不免問:“弄開了?”
華天忙道,“三面的鎖栓都已經切開了,一拉就能拉開的。”
陳凌滿意的了頭,“辛苦你們了,去歇歇吧!”
華天和光頭趕緊識趣的退下,而且是退到倉庫外面去了。
陳凌和晏曉桐這才躬下身子,看著眼前這個笨重巨大的家伙。
終于要把它打開了,池海澤的身家底細也將要曝光,兩人的心情都有些興奮與激動。
陳凌笑著道:“師姐,你猜里面裝的是什么呢?”
晏曉桐看了陳凌一眼,“這保險箱身就價值不菲,少也值幾萬塊,這么貴重的保險箱,池海澤兩公婆不用來裝金銀財寶,難道用來裝衛生紙不成?”
陳凌微汗,有心要給晏曉桐一個機會,這就故意搖頭道:“我不是,師姐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晏曉桐想也不想的道:“你連撒泡尿都能踩個****運,我還敢跟你賭,我活膩了嫌命長?還是***想找虐。俊
陳凌狂汗,心你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要錯了,情愿再受一次天打雷劈!
既然不打賭,那也沒有什么好的了,陳凌這就伸手到保險箱的把手上,“咣當”一聲把保險箱打開來。
兩人往里看一眼,頓時都是目瞪口呆。
保險箱分為上下兩層。
上面一層有三格,下面有兩個不帶鎖的抽屜。
上面那三格,擺滿了錢,一疊疊,一行行,一列列,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把上面三格塞得嚴嚴實實的,一空隙都沒有。
陳凌找來一張桌子,和晏曉桐把錢一疊一疊的掏出來,擺放到桌上。
R,港幣,美元,還有許多晏曉桐根就不認識的幣種。
終于把保險箱里的三個格子掏空后,桌上擺了竟然有六堆不一樣的錢幣。
晏曉桐看著眼前一疊疊堆得如山高的錢幣,眼花繚亂的同時又覺心花怒放!
這輩子,她還沒見過這么多錢呢!
“師弟,這六種錢,我就認識這個是R,這個是港幣,這個是美元,剩下的這三種是什么?”晏曉桐好奇的指著那些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鈔票問道。
幸虧陳凌在秘密警察訓練的時候,已經認識與了解了世界各國的種種外幣,要不然這會兒不但要出丑,還可能會把R以外的鈔票都當作是冥鈔呢!
仔細了看了看后,陳凌就指著另外三種晏曉桐不認識的鈔票道:“這種是英鎊,這種是歐元,這種是瑞士法郞!除了港元外,另外四種鈔票都比R值錢。”
晏曉桐愣愣的頭,然后與陳凌一起清起來。
最后匯總下來,R有一百二十萬,港幣八十萬,美元五十萬,英鎊三十萬,歐元二十七萬,瑞士法郞也有九萬三千。
陳凌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好家伙,部兌換成R的話,這里就有一千多萬了。
鈔票算完了之后,陳凌和晏曉桐又來到那保險箱前。
陳凌心翼翼的拉開了下層的第一個抽屜,僅僅拉開一半,一片金光便散出來。
入眼所及,一塊塊方形金錠整齊的擺放在那兒,一塊一塊的掏出來,足足有三十塊,每一塊都約有半斤重!然而這還不算完,金光消逝之后,抽屜再往拉,里面竟然是一片白光,和剛才的金綻一樣的形狀,足有十八塊,但又好像比金綻更重一些。
晏曉桐拿起一塊,愣愣的問:“這是白銀嗎?”
陳凌掂量著這白綻的重量,色澤,還有質感,搖搖頭道:“不是白銀,是鉑金!”
“鉑金?”晏曉桐吃驚得差沒把舌頭給吞下去。
這么多黃白之物,那該是多少錢?
抽屜的最里面,還躺著一個皮襄袋,打開來一看,金戒指,金項鏈,翡翠手鐲,珍珠項鏈……各種各樣的金銀手飾不一而足。
來不及估算這些東西的價值,陳凌又拉開了最下面一個抽屜,卻現下面只是一些信封和紙張。
晏曉桐隨意抽出一張紙來看了一下,卻又差被這張紙給刺瞎了眼睛,這是一張定期一年的存單,上面的金額赫然是:八百萬!
類似此種的存單,總共有二十余張,各都是不同的銀行,有池海澤的名字,也有孫玉蘭的名字。
這,已經很雷人了!雷死人都不償命了!
可是,當陳凌打開一個大大的厚厚的牛皮紙信封的時候,卻現里面裝是房產證,足足有十六,其厚度堪比一塊板磚,八深城的,兩莞城的,一廣城的,一惠城的,兩珠城的,還有一竟然是香江的,最下面的一顏色和大都不同,而且寫的是英文。
十六處房產,這得多少錢呢?
看到這里,陳凌已經無心再去看其他的存單,信用卡,股票,債卷,汽車登記證書等等的東西了。
這個池海澤,毫無疑問,是個巨貪!
縱然他是地人,政府曾給予他土地房屋一等的拆遷補償,村里每年也給他分紅,可是能讓他的資產累計到接近億元程度嗎?
不可能的,完完絕對不可能的。
……
派出所的人走了之后,孫玉蘭感覺渴了去冰箱拿喝的。
直到打開冰箱的時候她才現,家里除了那張大班椅和保險箱外,還不見了一些米粉,一盒午餐肉,一把青菜,外加三個雞蛋!
跑到廚房一看,好像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是仔細檢查之后才現鍋碗瓢盤都有被動過的痕跡。
這可惡的盜賊,偷了她家的大班椅和保險箱不單只,竟然還在她家煮宵夜吃,吃過之后竟然還幫她洗碗,并放進消毒柜里消毒!
現這一事實,池玉蘭當真是哭笑不得了。
回到了客廳,卻現丈夫已經進房間去了,跟進房間去,只見池海澤站在原來擺放著保險箱的墻壁前,表情迷茫又頹喪的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黑洞呆,忍不住就問:“海澤,這個事情,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嗎?”
池海澤愣愣的回過神來,長嘆一口氣道,“不這樣,你還想這樣?”
孫玉蘭:“這啞巴虧咱們白吃了?保險箱里面裝的可是咱們副身家啊。那里面的東西,部加起來,差不多一億兩千萬!”
池海澤:“那你有別的辦法嗎?你要是警覺,就不會三更半夜給賊開門了!”
孫玉蘭冤枉極了,“我哪知道是賊啊,你不是經常三更半夜的回家嘛,喝得醉熏熏的連門都找不著,我不開門行嗎……”
著著,孫玉蘭委屈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見她一哭,池海澤就更不耐煩,可是這節骨眼上卻又不能作,只好坐到她身旁道:“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因為丟了錢,心里煩嘛!”
“你煩,我就不煩啊!”孫玉蘭抽泣著道,哭著哭著又道:“真不知道哪個這么肥膽,連咱家都敢偷。要抓到了,非弄死他不可!”
她郁悶,池海澤更郁悶,因為別不知道是誰偷的,就連誰報的警都不知道!想到這兒,他又不禁問:“你確定你真的沒報警嗎?”
孫玉蘭眼淚汪汪的瞪他一眼,“我了多少次,我沒報警,我沒報警!”
池海澤:“那到底是誰報的警呢?”
孫玉蘭:“會不會是隔壁左右?”
池海澤搖頭,“這是商住樓,咱們別樓上樓下,就連隔壁左右見了面也不打招呼,誰會閑著這么好心給你報警啊,再了,就算是街坊鄰里看著你的門開著,懷疑遭賊報的警,那又怎么能得這么準確,就知道咱家的保險箱不見了呢?”
聽著丈夫這么一分析,孫玉蘭也感覺這事不單純了。
池海澤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絕不是一般的入室盜竊案,這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他們就是明擺著沖我來的!”
孫玉蘭這下開始緊張起來了,“海澤,你最近得罪誰了?”
“我能得罪誰……”池海澤正著,一張年輕又囂張的臉容卻從腦海中浮現了起來,不由疑惑的問:“難道是他?”
孫玉蘭追問:“誰?”
“搶救我父親的那個醫生!可這不可能啊,他這一個醫生,有什么能耐登堂入室呢!”池海澤搖了搖頭,又道:“而且我到現在還鬧不明白,你的父親,我的老丈人,為什么一定要和這么一個不足一哂的醫生過不去呢?”
孫玉蘭張嘴,卻是欲言又止。
池海澤這個時候卻已經掏出了手機,接通電話后便道:“喂,老陳,是我,池海澤。你派人去查一查省附屬醫,急外五科的陳凌,給我查查他到底什么背景。”
放下電話后,池海澤又一眼墻上的那個黑洞,心又忍不住開始淌血,看著在一旁呆的孫玉蘭道:“玉蘭,我現在最擔心的,并不是這些錢丟了,而是那些可以把我們送上斷頭臺的東西落到了別有用心的人手上!”
孫玉蘭的臉色原就很蒼白,這話一出來,她的臉就根看不到一人色了,“海澤,那,那咱們怎么辦。俊
池海澤仿佛沒聽到妻子話的樣子,只是呆坐在那里。只是沒一會兒卻又神經質的突地站起來,“你今天別去上班了,把家里收拾一下,門鎖都換掉。順便幫我看看你父親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見他。我得趕緊去單位,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生的樣子!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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