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女人
何苦呢?何必呢!
你們搶就搶,爭就爭,搞暗殺也好,搞(陰)謀也罷,但別連累得老子(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啊!
陳凌思想到最后,不由又重新打量起金盼琳來,這個女人胸大,卻不是無腦,相反的聰明得很呢,你們爭吧,你們搶吧,老娘不陪你們玩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們想找我的麻煩,我怎么就不能把麻煩扔給別人呢?
現在,陳凌已經開始懷疑,當初是金盼琳上了自己的當,還是自己上了金盼琳的當了,因為他怎么感覺她是故意把保鏢趕走,而把麻煩扔給自己呢!下午兩。
不能出門的金盼琳悶頭睡覺去了。
杜蕾歆去上班,看著她出門陳凌突然想起,這丫頭以前都是和自己同進同出,上下班都是搭自己順風車的,現在自己暫時休假了,那她不是要擠公車了?
想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被一班汗臭味的男人給緊圍著,不定還有一只咸豬手貼在她的屁股上,陳凌心里寒了下,趕緊把她叫了回來。
杜蕾歆倒回來問:“老師,有事嗎?”
陳凌問:“蕾歆,你會開車嗎?”
杜蕾歆應道,“會,我去年考的駕照,在家里也常開車,不過來這邊后就很少了。”
陳凌頭,在幾串車鑰匙中撿出一串遞給她,“家里離省附屬醫挺遠的,現在我不能帶你上班,你自己開車去吧。”
杜蕾歆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坐公車去就可以了,很方便的,街口就有公車。”
陳凌搖頭,“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擠公車,有什么方便的。聽我的,拿著!”
杜蕾歆想起今天中午回來的時候,擠在公車上的尷尬情景,微咬一下唇,接過了鑰匙感激的道:“老師,謝謝你!”
陳凌笑道:“客氣啥!盡量開慢,注意安。”
杜蕾歆頭,然后摁了摁防盜鑰匙,那輛凱迪拉克就響了兩聲,雖然這種車型很少女孩子開,但杜蕾歆并不挑剔,只要有車代步她就感覺很幸福了。
杜蕾歆打開車門的時候,回頭左右看了看,然后極快的在陳凌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臉紅紅的鉆進車里,出門上班去了。
陳凌撫著被親過的臉頰,有些反應不過來。
在他還在發愣間,身后一個聲音響起來,“還看呢,人都走沒影了!”
陳凌回過神來,卻發現是金鎖。
原來金鎖醒午休醒來后,就默默的到了院子邊上整理花草,剛剛因為蹲下來,杜蕾歆沒注意到她,但她卻把清楚的看到陳凌被偷吻的一幕。
“大少,又一個無知少女被你給欺騙了呢!”
“呃?金鎖,我怎么聽你這話好像有酸味啊!”
金鎖的臉刷的紅了,心虛的道:“哪有!”
陳凌看看時間,下午三了,金盼琳的安不用堪憂,蜂后那邊也用不著自己操心,晏曉桐那里他又懶得去,醫院暫時沒有通知,新銳鋒那邊也沒什么大事,有些無聊的他這就伸手一拉金鎖,“走,妮子,大官人我給你加工資去!”
金鎖被嚇了一大跳,忙道:“大少,這天,天還沒黑呢?”
陳凌淡淡的道:“誰規定了加工資非得晚上不可的!”
金鎖仍杵在那兒,不肯跟他進屋。
陳凌就故意黑著臉道:“給你加工資都不愿意啊?”
金鎖一見這廝臉沉下來了,心里就有些慌,弱弱的道:“那也得我洗把手啊!”
陳凌低頭看看,發現她的手上還握著把剪刀,手上還沾了不少的花草與泥巴,不由失笑道:“去吧,最好順便洗個澡!我先上樓去等你!”
金鎖心里嘟噥抱怨,嘴上卻什么也沒敢,只能去洗手,然后不情不愿的去洗澡。
大白天洗澡,金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習慣。
一邊洗澡的時候,她還一邊恨恨的自言自語道:“嫌我臭,就不要找我唄!家里香噴噴的女人那么多,干嘛非得和我過不去啊。”
洗過澡之后,金鎖仿佛做賊一樣的溜上樓,生怕被夏雨及金盼琳發現。
房間里的陳凌見她懾手懾腳的上來,不由問道:“怕什么呀?”
金鎖終于忍不住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羞沒臊啊!要讓她們知道我給你做這種事,我以后怎么見人啊。”
話雖得十分不情愿,但她還是反身心的把門給鎖上,然后來到陳凌跟前。
一股發香,體香,沐浴露的混合香味就撲入陳凌的鼻息。
仔細看看,發現她不但洗過了澡,而且換了一身衣服,衣服還有眼熟,齊膝短裙,白色女式襯衣,想了想這才恍然,丁寒涵家的那些女傭不都是這樣穿著打扮的嗎?
金鎖被他的直勾勾的眼光看得無所適從,手捏著衣角,臉紅紅的垂著頭。
陳凌問:“衣服是丁寒涵那邊送過來的?”
金鎖頭:“是的,送了五套。”
陳凌又不解的問:“那平時怎么不見你穿呢?”
金鎖咬了咬唇,吱唔著道:“穿這種衣服干活不是……太方便。”
陳凌低頭看看,裙子確實有短,未及膝。也有窄,彎腰蹲身,隨時都有走光的危險。不過在這個時候看來卻有特別的一種韻味。
“以后給你加工資的時候,就這樣穿吧!”
金鎖愣愣的問:“冬天也這樣穿嗎?”
陳凌啼笑皆非,故意逗著她道:“你要不覺得冷的話,我肯定是沒意見的。”
金鎖心里顫了下,“我現在就感覺有冷了。”
陳凌就順勢道:“那上床吧,被窩里不冷。”
罷,他自己首先上了床。
金鎖猶豫一陣,終于還是跟著爬上床,跪坐在她身旁的時候,她還是心慌慌的道:“大少,這大白天的,做這個事,不是那么好,要不等到晚上再好不好!”
陳凌想也不想的回絕道:“不好!”
見她嘴唇蠕動,還想什么,陳凌就伸手一把將她拉了下來,張嘴吻住了她。
“嗚嗚”金鎖掙扎著想擺脫他,結果兩人的身體反倒糾纏得更緊。
陳凌的吻火熱又溫柔,根就容不得金鎖抗拒,最后只能可憐兮兮的嬌喘著任由他索取。
一個纏綿的吻下來,金鎖已經嬌喘不停了,而陳凌的手也已經順著她的裙擺探了進去。
“不,不,我幫你,我幫你,你別動!”金鎖慌慌張張的如摁住他的手。
陳凌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溫熱與潮濕,知道這妮子口是心非,表面十分抗拒自己的模樣,其實心里并不是這樣的,不由就道:“妮子,你的反應很大嘛!”
看著他硬被自己從裙里拽出來的手濕濕的,金鎖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鉆進去,趕緊的扯過紙巾,胡亂地擦擦他手,然后跪到陳凌的兩腿間,然后拉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已經不是第一次給陳凌做這個事情,所以金鎖雖然羞臊,卻并不陌生,反倒在陳大官人的調教之下,扶術日漸精進,現在已可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了。持久耐戰的陳凌在她的嘴下僅僅也只能撐半個時罷了……
在金鎖捂著嘴巴,從被窩里急急鉆出奔向洗手間的時候,陳凌的電話響了起來。
陳凌懶洋洋的拿過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蜂后打來的。
“頭,我正有事找你呢!”
蜂后道:“我也有事找你。你先吧!”
陳凌就把中午和金盼琳的一席談話原原的告訴了蜂后。
蜂后聽后了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讓韓國那邊的人跟進一下,看看樸勇俊身邊到底還有哪些女人。”
陳凌道:“呃,對了,你找我什么事?”
蜂后道:“我們可能把一個很關鍵的人物給漏掉了。”
陳凌問:“誰?”
蜂后道:“向斯平的姐姐向斯藝。在可詢的資料中,向斯藝是個平庸的女人,大向斯平四歲,只有高中文化,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了同村的一個村民,其它什么都沒有了!可是我今天派人一查,才知道這女人在結婚三個月后就離了婚,然后就憑空消失了!”
陳凌疑惑的問:“憑空消失?”
蜂后道:“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去了韓國留學,兩年前,也就是向斯平出獄的時候回到中國,現在是一個外資集團駐深城的副總裁。”
陳凌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向斯平的一切是他姐姐給的,而且帶來這件事的人,是向斯藝!”
蜂后道:“我不敢肯定,但我覺得她脫不了關系,現在我已經派人跟著她,不過為了以防她有什么不測,我想你能親自跟進一下,反正金盼琳只要不出門,呆在你家里絕不會有危險,另外我還會再派一隊人馬過去你家照看。”
陳凌嘆氣,“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蜂后安慰道:“能者多勞,誰讓你是我們這個部門最杰出的秘密警察呢!你放心,這件事完了,我一定會給你向上面請功的!”
陳凌淡淡的道:“請不請功我是無所謂的,只要你別忘了答應給我減壓的事就好!”
蜂后心中一顫,好一陣才低聲道:“我不會忘的。”
陳凌雖然不知道蜂后要用什么方式給自己減壓,但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蜂后定了定心神,催促道:“你趕緊過去吧,盯著她,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接觸,最要緊的一是,不能讓她死了!”
陳凌臉色一稟,忙道:“明白!”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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