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區之爭
兩人邊走邊,下了樓之后。rg
陳凌看到胡大已經佇立在奔馳矯車前,眉頭不免又皺一下,這胡大是助理兼司機呢!
看見陳凌的神色,白姨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在他面前連幌,“嗨,嗨,想什么呢?”
陳凌沒什么,只是看著遠處的胡大。意思很明顯了,你找個男的一天到晚跟著你,我能高興嗎?
白姨道:“氣鬼,人家的女兒都和我差不多大了。”
女兒和你差不多大怎么了?現在老牛吃嫩草的多了去了。
陳凌心中不悅,卻沒把這話出來。
白姨道:“你別不高興,胡大是我一表叔,還是個退役特種兵,名為我的助理兼司機,其實是我的保鏢,負責我的安。”
陳凌眉頭微緊,“看來你這個進駐惠城老區的計劃實施得不是那么順利啊!”
白姨嘆一口氣,“做正當生意又不是混黑社會,哪有順順當當的。對了,你剛才問我蘭桂坊的事情做什么?”
陳凌道:“我原想今晚在那里演一場好戲的,不過既然你不熟悉,那我只能另作打算了。這事你別操心了,我自有主張!你跟我在惠城這邊的事吧。”
白姨道:“這邊的事來話長,咱們上車再吧!”
陳凌搖頭,指了指自己停在一邊的悍馬,“開我的車去!”
白姨不解:“為什么開你的車?我這車比你那破悍馬貴多了!”
陳凌淡淡的解釋道:“我這車防彈!”
白姨嚇一跳,弱弱的問:“爺,你真還是假?”
陳凌笑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白姨喜出望外,她正愁這次去跟人家談條件安沒保障呢,趕緊招手讓胡大過來。
實話,胡大不太瞧得起白總這個男人,因為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當然,這是好聽的法,要得難聽……還是不了!
不過看在白姨的份上,他還是喚了聲:“凌少!”
陳凌也同樣是看在他一直保護著白姨的份上,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了頭。
胡大的話很少,一句起,兩句止,上了車后就默默的開車。
白姨對這個胡大顯然很信任,并不避忌什么,在車上就起華怡在惠城的進展。
華怡在惠城開展的生意,一直都不順利,之所以不順利那就是因為白姨立即要見的這個人。
這人叫江東保,道上人稱“老保!”
老保看起來是個生意人,其實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黑色會,手下眾多,控制著整個老區的黃,賭,毒,是個十分棘手的人物。
白姨雖然是混黑出身的,但現在改為做正行,自然不能再動不動就像從前一樣打打殺殺,又加上性格倔強,一直不肯讓新區那邊的新銳鋒負責人出面,所以在老區這邊的生意遲遲打不開局面。
其實,歸根結底也就一個原因,那就是老保處處跟華怡作對。
陳凌剛才所到的蘭桂坊夜總會,老板是個臺灣人,白姨和他見過面,原這個臺灣人原是同意把蘭桂坊轉讓給華怡了,可是老保卻突然橫插一桿子,那臺灣人就不敢把蘭桂坊賣給華怡了。
除了蘭桂坊外,諸如此類的事情還不少。這就等同于從前陳凌在為難田中集團一樣。
這一次,白姨就是前去和他談條件,看能不能達成井水不犯河水的協議。
惡人陳凌見得多了,可是像自己一樣可惡的還真沒見過。
聽完了白姨的話后,陳凌道,“姨,剛才你的話有一句錯了!”
白姨不解的問:“哪句錯了嗎?”
陳凌道:“你剛才我見了那人之后可能會忍不住想要揍他,其實我現在還沒見著他,已經開始手癢了。”
白姨失笑的輕一下他的額頭,“你可別亂來啊。咱們現在做正行了,可不興打打殺殺了!”陳凌搖頭,“姨,我覺得你以前混那么多年都白混了!”
白姨并沒有生氣,只是好奇的問:“這話怎么來著!?”
陳凌目光微沉,“對待這種人,你講規矩講仁義,他就會認為你好欺負!”
白姨默嘆一口氣,“我的爺,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理嘛,我當然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問題是咱們華怡清清白白的底子,我可不想讓它因為一個老保而抹上顏色啊。”
陳凌沉吟一下,笑著伸手把她攬進懷里,“沒關系,妞,爺既然來了,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包在爺身上好了!”
白姨自然知道陳凌的手段,他要肯出手,這個老保不死都得一身殘,但她還是有些擔心,“爺,你想怎樣對付他啊?”
陳凌淡淡的道:“我先看看這人到底有多可惡,才能決定怎樣懲罰他!”
前面的胡大聽著后面的陳凌仿佛把人強馬壯的老保成待宰羔羊一般,想蒸就蒸,想烤就烤,感覺十分的好笑,無知者,果然無畏啊!
這個凌少,漂亮得像個娘們一樣,一看就是個繡花枕頭,一會談判的時候,要一個談不攏被人圍了,別打得人家落花流水,自己不屁滾尿流就算很強了。
在倒后鏡里看到胡大不屑的表情,陳凌不由問:“胡大,你有話想。”
胡大頭道:“凌少,我確實有話想,可是我這人話有直,要是錯了什么,你別見怪。”
陳凌淡淡的道:“吧,沒關系。”
胡大道:“這次老保約我們白總談判,是在老區排牛街,那里恰恰就是他的老窩,這一次要是談得攏還好,如果談不攏,我很有擔心白總和凌少能走進去,未必走得出來。”
陳凌不動聲色的道:“那依胡大的意思,該怎么辦呢?”
胡大道:“如果真照我的意思,凌少和白總都別去了!”
陳凌眉頭緊了起來,看一眼白姨,心你這請的這是神馬保鏢啊。
白姨不太敢去看陳凌的眼神,回頭沖胡大道:“胡大,你胡什么啊。”
胡大道:“白總,我的意思是,你們都別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我代你們去談判,萬一談不攏的話,你們也不會有什么閃失。”
聽了這話,陳凌臉上才重新有了笑意,“好,胡大,沖你這血性,我原諒你所有的無禮。”
胡大不為所動,只是問:“這么凌少和白總是同意我去談判了?”
白姨沒話,只是把目光投向陳凌,他不表態的話,她哪里敢吭聲。
胡大真想對白姨,你看他干嘛啊,他肯定是巴不得我去送死。
誰曾想,陳凌卻是搖了搖頭,“不,你不行!”
胡大隱忍著怒意問:“怎么?凌少不相信我的能力?”
陳凌搖頭,“不,胡大,雖然我之前不認識你,但我相信白姨看人的眼光,所以我并不懷疑你的能力。”
胡大有些茫然了,“那你為什么不讓我代你們去呢?”
陳凌道:“很簡單,因為你代表不了我們。我在這里沒有當過兵,不知道特種兵打仗到底是怎樣的。但在我們那里,我卻看過不少的戰爭,雙方交戰,如果主將連面都不敢露,那還談什么士氣,沒有士氣又如何談勝利?”
胡大沉默了下來,陳凌的比喻雖然不倫不類,但理卻是這個理。如果這次談判,白總不露面,談判就算勉強拿下,也會低人一等,以后話也響亮不起來的。
陳凌看見胡大和白姨的神色都變得相當凝重,不由就笑道:“沒有什么好緊張的,這個老保,你們當他是個人物,對我而言卻屁也不算不上一個。豈今為止,在我眼中真正算得上****人物的,僅僅只有一個罷了!”
白姨和胡大不約而同的問:“誰?”
陳凌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哎呀岳父——丁力生!”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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