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減壓
陳凌把蜂后送走后,徑直回了家。
原他是打算去見見何巧晴的,可是孫建光這事實在是太鬧心,弄得他連法官抓流氓的游戲也沒心思玩了!
回了家之后,也沒進屋,只是躺在院中的懶人椅發呆想心事。
正想著怎么對付孫建光呢,眼角不經意的瞥到一鬼鬼祟祟的身影。
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意欲出門的金鎖。
見被發現了,金鎖這就迎前來,帶著訕笑的道:“大少,你回來了!”
陳凌看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冷哼了一聲道:“你巴不得我不回來是!”
金鎖笑道:“大少,我怎么敢呢!”
陳凌道:“偷龍轉鳳,把你家主子當傻子來忽悠的事情你都做出來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呢?”
金鎖這下開始惶恐了,這事情不是過去了嗎?怎么又秋后算起賬來了呢?
里面正在午睡的召聽到外面有話聲,這就爬起來,看見陳凌回來了,趕緊的出來端茶遞水,伺候在旁。
金鎖也識相的放下包,乖巧的站到陳凌背后,一邊輕揉著他的肩膀,一邊道:“大少,我那個不是因為忙女子會所的事情,實在是沒時間家務嗎?更何況我姐做這些事情,比我更在行呢!”
陳凌真叫噴她一句,加工資那個事她也比你在行嗎?
只是這種話當著召還是不好的,他就只能冷哼著強硬的道:“你還強詞奪理!”
金鎖趕緊低眉順眼的道:“金鎖不敢!”
召也湊來道:“少爺,你別怪妹妹了好不好?要是我有什么照顧不周的,你就罵我,罰我好嗎?”
陳凌對人不對事,向她擺擺手道:“召,沒你的事!”
召就訕訕的退到一邊,不敢出聲了。
陳凌左右看看,發現兩個妮子都皺著臉,垂頭喪氣的站在那兒,心里又不免有點過意不去,自己心煩有她們兩個什么事呢?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在外面受了惡心,回家發什么脾氣呢!
陳凌揮了揮手道:“算了,你們都坐下。”
金鎖兩姐妹這就坐到了他的身旁。
陳凌問道:“金鎖,你的生意忙成咋樣了?”
起這個,金鎖臉立即有了神彩,“回大少,生意還不錯呢!你都不知道,我這個名牌女子會所一推出,可受歡迎了,因為賣的都是牌子,定位又高,剛開始的幾天還不怎么樣,甚至是無人問津,可是后來一些名門令媛的光顧過后,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現在幾乎是半個深城都知道了……”
陳凌對這種女人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看見金鎖眉飛色舞的來勁,就更是覺得郁悶,自己家的一個丫頭都折騰得這么歡喜,自己身為一個大國手,怎么偏偏被惡心來惡心去呢?
“算了算了,金鎖你別跟我這炫耀了,要干嘛去干嘛!”
金鎖意猶未盡的住了口,抬眼看看表,“哎呀,都這個鐘點了,一會兒我還得開股東會議呢,那大少,你在家歇著,有什么事找我姐,我先走了!”
一個賣絲襪內褲的會所,還股東會議呢?陳凌無力的揮手,愛哪哪,別礙我眼惹我煩就行。
金鎖火燒屁股的走了,召接替了妹妹的工作,繼續替他揉起了肩膀。
揉了一會兒,召見陳凌仿似很享受的樣子,有心讓他更舒服些,這就道:“少爺,我看你肩膀有點緊,最近一定工作很累,要不這樣,你跟我進屋去,躺沙發,我給你做做身按摩,你看怎樣?”
醫院的工作倒是不累,主要是心累!陳凌想想,點了點頭。
不過回屋之后,他并沒有躺到沙發,而是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換過衣服后,躺酸大床。
召在下樓等了一陣也沒見陳凌下來,這就走了來,見陳凌已經躺在床擺好姿勢等她,心里不由慌了下,趕緊的走了進來。
看到陳凌突然坐起來,召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后閃了下,慌張的問:“少爺,我,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陳凌看著她那如受驚鹿般楚楚可憐的眼神,不由得搖了搖頭,召不是金鎖,自己不能這么無恥的。
恰好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陳凌拿起看看,發現竟然是蜂后打來的。
難道這么快就有消息了?
陳凌的心頭一醒,再沒心思和召糾纏香蕉或冰棍的事情,趕緊示意她噤聲,然后接聽起來。
果然不出陳凌所料,蜂后果真拿到了孫建光的行程安排,不但如此,就連他家人的都從側面打聽到了。
今天一早,孫建光出差珠城,參加為期兩天的會議。下午的時候,孫建光的愛人也帶著兒子孫寶去了惠城求神拜佛走親戚。
得到這一消息,陳凌比剛才被召按摩的時候還更要興奮許多。
孫建光一家都走了,那就是他家里今夜沒人!
想要找到孫建光什么證據的話,今夜不去,更待何時呢?
…………
是夜,十一點過三刻。
早已迫不及待的陳凌這就循著蜂后給的孫建光家住址尋了去。
到了地頭一看,不免有點犯難,因為他竟然忘了孫建光是政府一級官員,住的是機關大院家屬樓,外面有警衛把守呢!
這種地方,普通的生人想要進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著守在大門兩旁的威武警衛,陳凌只好退而求其次,正門走不得,老子不會走后門嗎?
結果繞到后門一看,那里竟然也有警衛!
得,你就是天生翻墻的命!
陳凌自憐自艾的嘆了一句,繞到一處陰暗處用輕功翻墻。
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大院,陳凌有點暈頭,因為這座政府機關的家屬大院里建筑可不在少數,一棟接著一棟,一層重著一層,在夜幕下陰影綽綽,這么多棟樓,哪棟才是孫建光住的f棟呢!
大院里時不時的有警衛在巡羅,憑陳大官人高強的身手雖不懼被發現,但既要藏頭露尾,又要尋找目標地址,確實也是個不大不的技術活。
費了大半個時,終于找到了孫建光家所在的f棟,6號樓就夾在這棟7層建筑樓的中間,不算高,但也絕不算矮。
陳凌湊到門前一看,發現那是一個電子密匙門,想要打開這樣的門,要么就知道密碼,要么就呼叫樓內的住戶得到應答打開,否則只能像晏曉桐那樣擁有開鎖絕技。
陳凌不知道密碼,也不認識這里的什么住戶,這次是孤軍奮戰也沒帶晏曉桐來,自然就拿這樣的現代科技沒辦法!
得,你永遠沒有正正門的命!
陳凌暗罵自己一句,來到了樓的側邊,施展壁虎功順著下水管道溜溜的往爬。
攀到了六樓,側邊就是孫建光家的陽臺,可是周圍無攀無爬,陽臺還鑲著牢固的鋼筋防盜。
若是一般人,這會兒肯定就抓瞎了,只能從哪里來回哪里去。不過對于陳凌此種級別的高手而言,眼前的困難根就不是困難。
只見像只猴子似的攀著下水管道的陳凌深吸了一口氣,突地雙手放開,然后雙腿一凳,整個人就飛撲向了陽臺。
下水管道離陽臺足足有三米多遠,平行而躍,彈跳力多好都難勾著陽臺。然而陳凌用的并不是彈跳力,他用的是輕功,所以不偏不倚,甚至沒有發出什么聲音的落到了防盜,像一只蜘蛛般貼在那里。
這樣的一幕若是讓人看見,肯定會刺瞎人家的眼睛,賊不可怕,可怕的是會輕功啊!
尤其可怕的是,這毛賊不但輕功了得,還會內功呢!
只見陳凌落到了防盜,先是用雙腳緊鉤著穩住自己的身形,然后雙手扳著那結實牢固的防盜,一手分握住一條鋼筋,深吸口氣后默默的一運勁,兩條堅硬無比鋼筋就像兩條面條一樣被他輕而易舉的扳彎了,原最多只能伸進一條腿的縫隙變成了一個大窟窿,別是一個人,連只熊都可以進出自如。
陳凌進了陽臺后,還很好心的把拉開的鋼筋又重新扳回去,這才順著陽臺進了孫建光的家。
屏息靜氣的凝神細聽,房子里沒有呼吸聲,顯然蜂后的情報是靠譜,孫建光一家都外出了。
發現他家沒人,陳凌這就放心下來,不過也沒敢開燈,先是把窗簾都拉后,這才掏出燈光微弱的手電翻箱倒柜起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孫建光的家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金銀珠寶,又或是大筆現鈔,主人房的抽屜里倒是有二千塊錢現金,其中一個盒子里還裝幾存折,但總總共共加起來也不到五十萬,以孫建光現在的職位,擁有幾十萬的積蓄絕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
這個孫建光,明明就是個巨貪,可怎么一點痕跡都沒有呢?
陳凌不太死心,幾乎是挖地三尺的在屋里又找了一遍,可依然是毫無所獲。
最后,陳凌把所有角落都找遍之后,終于死心的放棄了。
也是直到他放棄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何日輝的話,“……陳凌,我知道你是個很有能力的人,除了醫術精湛外,身手也不錯,可是你千萬不能自以為是,孫建光可不是單建強與池海澤一流,這人心思慎密,做事滴水不漏,想從他身找到破綻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想到這個話,陳凌突地明白了,這個何家大伯果然老謀深算,他一早就料到自己會來孫建光家尋找證據,也早早就估算到自己會一無所獲呢!
這老東西,既然早算到了為什么不早呢?害老子白白跑一趟。
陳凌心里罵了一句,這就準備走人,可是想了想,既入寶山,豈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什么東西,順手也得拿一件啊。可抬眼四顧孫建光這個家,能讓陳凌看得眼的東西,一件都沒有。
那要不怎么辦?那老東西惡心了自己那么久,自己也往他的茶杯里撒尿,惡心惡心他?
這主意倒是挺妙的,可是會留下證據。
陳凌只好再搜了搜,見主人房里的抽屈里有一個四四方方陳色陳香的木盒子,剛才打開來看過,里面是幾件玉佩,陳幣,鼻煙壺,戒指類的物件,加起來估計也能值個得萬兒八千!
盡管這點兒東西陳凌看不眼,但空手而回實在是太丟臉,他都不好意思跟他師姐晏曉桐自己曾到過孫建光家呢,所以就把木盒順手塞進了包里,權當意思意思。
正當他準備從哪里來,又回哪里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聲音,確切的是高跟鞋樓梯的聲音。
陳凌起初是一驚,然后又鎮定下來,孫建光一家都外出了,一般不可能三更半夜歸家的,孫玉蘭又不跟他們住一起,更不可能這個時候回來,以為是下樓經過的鄰居,并沒太在意,可是正當他要竄向陽臺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了鑰匙的響聲。
不好,真有人回來了!
陳凌心里一驚,也來不及陽光去扳鋼筋了,趕緊就地一滾,藏到了沙發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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