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陳凌很識趣的揚起了雙手,作投降狀
這名槍手雖然握著槍,但眼中卻流露出痛苦與恐懼之色,因為剛才那一板磚已經(jīng)砸碎了他胸部的好幾根肋骨,縱然是把眼前的目標(biāo)射殺,他也未必能安穩(wěn)逃離現(xiàn)場,一時間就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扣板機好
正當(dāng)他咬牙要開槍的時候,陳凌卻道:“喂,你后面有人來了”
殺手不屑又鄙夷的道,“省省你,這種把戲我三歲的時候就用過了”
陳凌很真誠的道:“是真的,你后面有個女人,正向你靠近呢”
殺手握著槍的手微微有些發(fā)顫,嘶吼道:“你給我閉嘴”
陳凌只好攤攤手,合作的閉上了嘴
只是當(dāng)他緊盯著陳凌,吃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身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他的是真的”
聲音響起,一股勁風(fēng)同時襲來殺手一驚,偏身一閃,一塊板磚擦著他的耳際穿過,當(dāng)他下意識的就要反手射擊的時候,陳凌已經(jīng)嚯然出手,手中的銀針疾射而出
一道銀光閃過,殺手只覺手中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銀針正中他的手腕,透穿而過,手槍也脫手掉落于地
當(dāng)他掙扎著還想要去搶槍的時候,陳凌哪里會給他機會,疾步而上,狠狠一腳將他踢得飛了起來,在他還要落地之際,陳凌已經(jīng)緊隨而致,緊抓著他的身體反手就是一狠摔
“啪”的一聲悶響,這名殺手被狠狠的摔了個四腳朝天,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陳凌拍拍手,看也不看這名殺手,而是向站在殺手身后不遠處正盈盈巧笑的女人道,“師姐,謝了,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這回麻煩就大了”
原來駕著R8而來的女人,正是答應(yīng)了陳凌要暗中保護他的晏曉桐,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解決了另一名騎士,及時的用一塊板磚替陳凌解了圍
“謝個毛,你我之間還用得著謝嗎?”晏曉桐嗔怪的罵一句
陳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訕的笑了笑
晏曉桐游目四顧,看著一片狼藉的停車場,還有耳際隱約傳來的警車呼嘯聲,“陳凌,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啊?有一個殺手被我弄死了,另一個被我制住了穴位”
陳凌掏出電話道:“別擔(dān)心,我打個電話,會有人替我們處理善后的”
著,他就打給了蜂后,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匯報一下
蜂后聽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沒敢怠慢,答應(yīng)立即派人過來接手
打完電話后,陳凌就對晏曉桐道:“師姐,我們走,有人來處理了”
晏曉桐雖然有些疑惑,卻也并沒多問,和他一起上了那輛R8,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駛出醫(yī)院后,晏曉桐才問道:“陳凌,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凌道:“單建強突然打電話給我,讓我下去停車場見他,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
晏曉桐憤恨的道:“這個單建強打雞血了?竟然敢找人刺殺你?”
陳凌搖搖頭,“單建強不過是個傀儡罷了,加上他還有把柄握在我手里,如果不是被逼到了一定份上,絕不敢挺而走險的”
晏曉桐想想,也覺得陳凌的話有道理
兩人正著,陳凌卻突地一笑,“不過這對我們而言,可能是件好事”
晏曉桐嗔怪的瞪他一眼,“命都快沒了,還是好事?”
陳凌并沒有過多解釋,只是道:“找到單建強,師姐你就知道了”
晏曉桐疑惑的問,“那你知道單建強在哪兒?”
陳凌沒有回答,只是掏出電話來撥打單建強的號碼,結(jié)果卻傳來對方已關(guān)機的提示聲
晏曉桐問道:“怎么樣?”
陳凌道:“他關(guān)機了”
晏曉桐有些茫然的道:“那現(xiàn)在咱們上哪找他?”
陳凌平靜的道:“沒關(guān)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如果要躲起來的話,我們或許找不到他,但他的婆娘,我們卻是一定能找到的”
晏曉桐問:“你知道他在哪兒嗎?這會兒他肯定躲起來了”
陳凌搖頭道:“沒關(guān)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雖然不知道他在哪,但卻知道他的婆娘在哪里”
晏曉桐道:“你是那個花姐”
陳凌點頭,他并沒有得老人失憶癥,所以清楚的記得花姐的身體里面還帶著一個他安裝了的竊聽器,雖然他最后把接收器交給了蜂后,讓她嚴(yán)密的監(jiān)聽,但這玩意最終并沒有起到它應(yīng)有的作用,單建強的這次行動沒有收到任何風(fēng)聲但他相信這絕不是花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被人安裝了竊聽器,而是單建強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縱然如此,卻并不妨礙陳凌找到花姐,因為那個竊聽器除了有竊聽的功能之外,還附帶了個定位的系統(tǒng),只要一個電話打給蜂后,他就能得知花姐現(xiàn)在所在的方位當(dāng)然,如果花姐已經(jīng)離開了深城,那就蝦米豆腐了,因為這個定位不是衛(wèi)星的,出距離將無法檢測到信號
陳凌只能抱著僥幸的給蜂后發(fā)去了短信,沒一會兒,蜂后那邊就有了回復(fù),信號還在深城,確切位置是永福區(qū)大嶺鎮(zhèn)好望角花園別墅區(qū)七十七號
陳凌和晏曉桐趕緊的按著地址驅(qū)車前往,此刻暴雨還在下著,能見度極低,不過晏曉桐的車技了得,R8行駛在雨水積洼的路面上又快又穩(wěn)
一路上,陳凌也沒有歇著,不停的發(fā)著信息與蜂后那邊進行案情交流及匯報,蜂后除了叮囑他心外,每隔五分鐘便給他發(fā)來一條竊聽器的定位信息
花姐身上的竊聽器信號一直都在永福區(qū)大嶺鎮(zhèn)好望角花園別墅區(qū)七十七號,雖然有所移動,但一直就在七十七號里面
兩人終于趕到好望角別花園別墅區(qū)的時候,暴雨依然沒有停歇的征兆
把車停到了偏僻的背角處后,兩人穿上雨衣在暴雨中穿行,很快就找到了七十七號別墅
陳凌不能確定單建強此刻會在里面,但他相信單建強肯定會來找花姐所以兩人決定潛行進去
狂風(fēng)與暴雨,給兩人提供了便利,因為這樣惡劣的天氣,周圍沒有一個行人低見度的視野也很難發(fā)現(xiàn)兩人攀墻入室的舉動,所以兩人十分順利的從外露的下水管道里攀上到了別墅的頂部,然后從頂部下到陽臺上
當(dāng)晏曉桐準(zhǔn)備進屋的時候,陳凌卻拽住了她,指了指她身上的雨衣
雨衣上帶著雨水,如果就這樣進去的話,雨水必定會滴落在滴板上留下痕跡
晏曉桐恍然醒悟,趕緊的脫下了雨衣,扭成一捆塞進角落里,兩人這才懾手懾腳的進了屋
屋里正縈繞著流行音樂的聲音,周圍卻不見人影,凝神傾聽一陣,整棟房子除了音樂聲外,只有二樓的一個主臥隱約有著動靜
兩人生怕有埋伏,所以每一步都十分的謹(jǐn)慎心,在靠近主臥的時候,兩人終于看到了花姐的身影,她正躺在一張懶人椅上,臉上敷著切片的黃瓜,嘴里哼著正在播發(fā)的音樂,旁邊的托盤里還擺放葡萄和一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
這個女人,好享受啊
看到了這個女人,陳凌的心頭雖然大定,但隱隱也有些失望,因為單建強明顯不在這里
在花姐起身上廁所的時候,兩人毫不猶豫的進入房間,齊齊鉆入床底
在床底下,晏曉桐用傳音入密問陳凌,“怎么辦?把這個女人拿下嗎?”
陳凌回道:“不,這樣可能會打草驚蛇,咱們先觀察一陣再,反正她也發(fā)現(xiàn)不了咱們”
晏曉桐又問,“你確定單建強來會來找她嗎?”
陳凌道:“找是肯定來找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
兩人正無聲的交談著,陳凌卻看到晏曉桐的臉上突然浮起了笑意
“師姐,你笑什么?”
“我覺得這樣很好玩,巴不得單建強晚點來呢”
“為什么?”
“因為和你一起躲在別人的床底下,即刺激又浪漫啊”
陳凌無語凝噎,不知道什么好了
這個時候,上完廁所的花姐回來了,又躺到了懶人椅上,繼續(xù)做面膜,聽歌,品紅酒,享受暴雨之中的寧靜與奢侈
“哎,師弟,你看到?jīng)]有?”
“什么?”
“這個女人的毛很多呢”
“呃?”
陳凌疑惑的抬眼看去,只見躺在懶人椅上的花姐穿著一件單薄的絲質(zhì)睡袍,下面因為躺著的姿勢關(guān)系,微微敞開著,可以明顯的看到同樣也是白色的內(nèi)褲,而那一團濃密的三角陰影正隱若隱現(xiàn)的浮現(xiàn)于兩人的眼簾
陳凌對不感性趣的女人一般都很正人君子,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師姐,你真是好眼力啊,什么都不看,就光看人家那個地方”
“切,又不是個男的,有什么關(guān)系呢?”
“……”
“哎,師弟,我聽毛多的女人,性慾特別強是不是?”
“這個……我不太清楚”
“切,你就裝,我不相信你那么多女人,沒有一個是芳草碧連天的”
“這個……除了你之外,好像真沒別人”
“呃?”
“行了,師姐,咱們歇歇好不,這樣聊天很費神的啊”
“師姐精力旺盛,內(nèi)氣充沛,聊會天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我有你這么猛嗎?我的內(nèi)家功夫是保守型的,你的那個不但是進取型的,而且還附帶索取型,跟就沒法比嘛”
“難怪你一點都**不起來”
“……”
“哎,師弟,你單建強到底什么時候才來呢?”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不是晚上”
“為什么?”
“因為那樣咱們就要餓到晚上”
“呃?現(xiàn)在還不到正午啊”
“所以咱們別聊天了,留點真氣挨餓”
“……”
“噓,樓下好像有動靜了”
“噓什么噓,別人又聽不到我們話,那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師姐準(zhǔn)備,這可能是單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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