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心跡
看到樸勇俊在跟班的手里拿過手機,要打電話。
金盼琳突地就沖了過去,指著他喝問道:“樸勇俊,你要干什么?”
樸勇俊憤恨無比怨氣沖天的道:“我要打給我二叔,我要讓他把這些人都逮起來,讓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行,你打吧!”金盼琳點了點頭,眼神變得極為陰沉的道:“你只要不怕這樣做所引發的后果,你就打!”
樸勇俊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金盼琳掏出了手機,翻到自己父親的電話,把屏幕轉向他道:“你應該懂的。”
樸勇俊大吃了一驚,指著不遠處的陳凌道:“你既然為了這個不入流的癟三,不惜出動你父親!”
金盼琳冷聲道:“你敢找你二叔,我為什么不敢找我的父親!還有,樸勇俊,我必須得告訴你,這個在你眼中不入流卻把你揍得死去活來的癟三,他是我男朋友,你想要為難他,那就是和我過不去,有的時候,我或許會容忍你的無禮,但是如果你敢碰他一根汗毛,我將不惜一切代價的報復你!”
聽著金盼琳陰森森的話,看到她絕決的態度,想到這件事最終的結果,樸勇俊不由一陣不寒而栗!
如果自己一意孤行的請二叔出馬,這個女人恐怕會真的把她的父親叫出來的。
自己的二叔雖然接替了父親的職位,可是剛上位,根基還不穩,稍有行差踏錯,恐怕就會功虧一簣,這個時候如果對上了如日中天的副總統,那絕對是扳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的。
思前想后,權衡輕重得失,樸勇俊雖然恨不能剝陳凌的皮飲他的血,但心中卻還是不免猶豫忐忑的打起了退堂鼓。
“金盼琳,為了這么一個白臉,你真的不惜讓我們樸金兩家反目成仇嗎?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金盼琳面無表情的道:“我當然知道,我也不想兩家數代以來建立的交情毀于一旦,可是為了他,我義無反顧!”
樸勇俊呆了一下,喃喃的問:“他對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嗎?”
金盼琳一字一頓的道:“為了他,我可以連命都不要,其它的東西,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么?”
樸勇俊又看了一眼陳凌,尤其著重看了他的下身,也沒發現他的玩意兒有多異稟啊,怎么就把這妮子迷得神魂顛倒不管不顧了呢!
最后,樸勇俊終于頹然的放下了電話,悻悻的罵道:“,這雜碎真是踩狗屎運了,竟然被你給看上了。”
金盼琳聲音立即高了八度,“你什么?再一次!”
樸勇俊忙道:“行行行,當我什么沒,當我今晚是自取其辱行了吧!”
金盼琳恨恨的道:“來就是,誰讓你先出手來著,你就活該!”
樸勇俊強忍著一身傷痛,咬牙站了起來,“金盼琳,我們的婚禮雖然取消了,你也有了奸夫……不,有了男朋友,但我想問你,我們還是朋友嗎?”
金盼琳搖頭,“樸勇俊,我和你從來就不是朋友,因為從到大我都不喜歡你,但我不得不承認,金樸兩家確實是世交。所以你好自為之吧!”
樸勇俊若有所思的沉吟一下,默然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去,不過臨出門之前,卻還是忍不住沖陳凌罵了句,“死拜爾!”
終于把這瘟神給送走了,金盼琳大吁一口氣,抹了抹額上的虛汗,看到揚著花枝又要追出去的陳凌,趕緊的攔道:“你干嘛?”
陳凌憤憤的道:“他罵我!”
金盼琳忙道:“他沒罵你,沒罵你,他是你好棒他服了的意思!”
陳凌疑惑的問:“真的?”
金盼琳重重的點頭,“真的,像你的珍珠都沒那么真。”
“可我怎么感覺他在罵我!”陳凌回過頭來,問那翻譯道:“那家伙剛剛是在罵我嗎?”
翻譯張嘴,可是看到金盼琳警告的眼神,只能吱唔著搖頭。
盡管陳凌還是不相信,可這個時候樸勇俊的跑車早就連尾燈都看不見了,想追究也追究不了了,也只能暫時作罷,不過心里卻道,你子別讓我再碰著,否則你就知道老子的手段。
其實,陳大官人哪里知道,如果剛才不是金盼琳破釜沉舟的替他開脫,這會兒不但他要遭殃,就連帶著這一班無辜的觀眾也得跟著倒大霉呢!
無聊人士既然已經走了,舞劇團那邊的指揮趕緊的又奏起了音樂,把氣氛重新拉回到原來的那個調子上,不多時,大堂又恢復了剛才的熱鬧與融恰。
不過在大家再次把酒言歡的時候,金盼琳卻悄悄的拉過了那名翻譯,警告她,自己剛才對樸勇俊的話,一句都不能翻譯給陳凌知道,否則的話,她就準備去濟洲島挖火山巖吧。
翻譯噤若寒蟬,連連點頭,不停的保證自己絕不會多嘴。
金盼琳這才滿意的離開,然后歡歡喜喜的找陳凌喝酒跳舞去了。
這一夜,金盼琳玩得很嗨很哈屁,不但和陳凌跳了很多舞,而且還喝了很多酒,最后還把自己給喝醉了。
……
看著躺自己床上沉醉不醒的金盼琳,陳凌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可是這個女人絕不是那么好招惹的,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決定不要這個機會。
不過……摸摸應該沒關系吧!
當他的手忍不住要去她的胸部一探虛實之時,卻突地觸電似的抽了回來,因為他猛然想起,自己的保鏢應該還在房間里呢!
“清水!”
陳凌輕輕一聲試探性的召喚,清水千織的身影立即應聲而現。
“陳凌君,我在。”
看著他低眉順眼的出現在身旁,陳凌有些哭笑不得,幸虧自己沒亂來,否則讓貼身保鏢怎么看自己呢!
清水千織雖然失憶了,但心思卻不減細膩,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中所想,柔聲的道:“陳凌君,沒關系的,反正她那么喜歡你。”
陳凌愣了一下,“你什么?她什么時候喜歡我了!”
清水千織訝然的道:“你還不知道嗎?剛剛在大堂上她都已經向你表白了!她為了你不惜跟那個姓樸的反面呢!”
“嗯?”陳凌一頭霧水,隨即又明白過來,“你會聽韓語?”
清水千織點頭,“我好像會聽會好幾種語言,坐飛機來的時候,飛機上有兩個法國人及三個阿拉伯人的話我都能聽懂,也會。”
陳凌有些吃驚,不過想想又覺得沒有什么驚奇,國際級的頂尖忍者殺手,不多學幾門外語,怎么攬生意呢?
“那剛剛金盼琳和那個姓樸的都了什么?”
清水千織這就把自己聽到的,一伍一拾都告訴了陳凌。
陳凌聽完之后,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只能甩甩頭,仿佛是在告訴清水千織也仿佛是在服自己的道:“也許她是為了報答之前我對她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對姓樸的那樣的吧!”
“也許!”清水千織點了點頭,然后卻又很深奧的補充一句:“也許又沒有也許!”
陳凌苦笑著揮揮手,清水千織識趣的遁去。
恰在這個時候,陳凌的手機信息響了一下,打開看看,發現是眼袋發來的:我在酒店后門等你。
關上手機,看看床上的金盼琳,陳凌最終長嘆一口氣,拉上被子蓋到她已經春光榨現的身體上,然后悄悄的出門而去。
只是,在門掩上的那一刻,兩行清淚卻從沉醉不醒的金盼琳眼角中流了下來……
第七百八十六章夜探
老街。
生意冷清的音響光碟店鋪地下室。
眼袋,眼珠,眼睛,眼皮,眼球與陳凌圍在一副地圖前研究著。
地圖就是以陳堡為中心,向周圍放射兩公里的地形圖。
研究一陣之后,陳凌道:“既然不能強攻,那我們能不能等她出來?”
眼袋一組的幾人互相交換一下眼色,眼袋搖頭道:“我們可以,但你不可以!”
陳凌疑惑的問:“為什么?”
眼袋道:“你來韓辦的是旅游簽證,只有七天的時間,而眼鏡監視了足足半個月,發現韓明珠僅僅外出過一次。而且還是深更半夜人在最困的時候,眼鏡是出了名的夜貓,可是也差點錯過了。”
眼睛道:“下一次出來,誰能知道是什么時候?你以為她現在是觀光渡假,時不時會冒出來溜達嗎?”
眼珠點頭,“對,這女人可賊了,我們就沒見過這么狡猾的女人。”
陳凌想了想又問:“那我們有沒有辦法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混進陳堡去嗎?”
眼袋搖頭道:“沒有辦法!”
陳凌道:“怎么沒辦法?那么多人呆在陳堡里面,總得吃喝拉撒的吧,要吃喝拉撒,自然是要補給的吧,咱們不能趁他們外出采購的時候藏進車里混進去嗎?”
眼珠搖頭道:“陳凌同志,他們不需要補給的。”
眼睛接著道:“這個陳堡的歷史很悠久,據建它就是為了躲避戰亂的,所以不但外圍設計成碉堡式,里面也有自供自給的一套生活系統,種殖場,養殖場,醫院,發電機……反正就像是一座城市,在沒有供給的情況下,幾百人都可以在里面存活上一整年呢,而且在韓明珠住進去之后,陳堡里的人基是幾出不進了。”
陳凌心中又一動,問道:“那有沒有辦法從陳堡的主人那邊下手,想點別的什么辦法呢?”
不多話的眼皮搖頭道:“也同樣沒有辦法,建造這座陳堡的是個英國貴族,但最后賣給了韓政府,因為它的結構很特殊,最終歸于國防名下,韓明珠正是借著樸勇俊二叔的權力才能住進去的。”
陳凌這下抓瞎了,強攻不行,潛入不行,等也不行,那該如何是好呢?
眾人商量來商量去都沒個結果,陳凌所提的種種建議都被否決了,心里就不免有些煩燥。
在韓的這個分部人數極少,能力也極為有限,所以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保守隱忍的辦事方式,輕易決不冒險,用眼袋的話來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只是他們雖然已經習慣了,但陳大官人卻沒這種習慣。
最后,他猛地站起來問:“你們這里都有什么裝備?”
眾人被嚇了一跳,“你想干嘛?”
陳凌道:“我準備去探探陳堡,打打草,驚驚蛇,順便給眼鏡報報仇!”
眾人聞言不由苦笑,聽這廝的語氣,仿佛是在喝喝酒跳跳舞一樣輕松啊!
面面相覷一陣后,眼袋十分嚴束的道:“陳凌同志,你給我認真聽好,我不準你擅自行動。”
陳凌微皺起眉頭,“你不準?”
眼袋冷笑道:“難道你在來的時候,你的上司沒有告訴你,來了之后,一切要聽從我們的指揮與安排嗎?”
陳凌搖頭,“這個還真沒有!”
眾人:“……”
陳凌沒理他們什么表情,只是強調道:“我來的時候,上司只是告訴我,我的任務是把韓明珠送出公海,跟我接頭的人是眼鏡,半個字也沒有提到你們。”
陳大官人的意思很明顯了,既然上頭沒有明確指示,那我高興就鳥一下你們,我要是不高興了,甩都不甩你們。
眾人被氣得不行,眼袋怒道:“陳凌同志,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申明,不管你在國內是什么職位,帶領多少人,有著怎么樣的權利,對于這次任務,我才是組長,所以你的一切行動,必須聽我指揮。”
陳凌沖口而出就是一句:“你指揮個毛線!”
眾人:“……”
看著眾人傻眼的表情,陳凌也有些尷尬,咳嗽一聲道:“那個……我這人話比較直,你們別見怪,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今晚一定要去探探陳堡的虛實,誰也阻止不了我。那句話怎么來著,對,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眼袋刷地站起來,拍著桌子道:“不行,你這樣做太肓目,太亂來,也太危險了!”
眼珠道:“陳凌同志,陳堡上下布滿了雇傭兵,都持有重型武器,你根靠近不了的。”
眼皮也忍不住道:“陳凌,眼袋雖然跟我們過你的身手很不錯,但你所面對的不僅僅是韓明球,不僅僅是雇傭兵,還有數名頂級的國際殺手,還有你別忘了,眼鏡今天剛剛犧牲,現在還尸骨未寒呢!”
幾人七嘴八舌的勸阻陳凌。
然而不管他們好歹,也改變不了陳凌的想法,他依舊振振有詞的道:“正是因為眼鏡犧牲了,所以我更要為他報仇,而且我想韓明珠那些人做夢也會想不到,我竟然還敢殺回去。”
“報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要做什么?”眼袋被氣大吼,真想抽他兩嘴巴,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組織什么叫做紀律,可是想起這廝一手在自己胸前抓摸的時候,一手還能開槍朝后反擊,甚至還百發百中的身手,又不敢造次。
“我當然記得!”陳凌點頭,一字一頓的道:“我是一名秘密警察,我的任務是帶韓明珠回去,而必要的時候,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是不惜代價!”
眾人聞然心頭一稟,習慣了安穩與平靜的血液竟然隱隱的開始有些燥動起來。
陳凌緩緩的看他們一眼,最后道:“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今晚我必定要去的,不管怎樣,我絕不能讓眼鏡白死,我必須得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以血還血!”
眼袋還想什么的時候,始終一言不發的眼球大叔突地一下拍案而起,大喝道:“好!”
陳凌愕然看著這個仿似突然神經抽筋的中年大叔。
眼球大叔站起來后,對陳凌道:“姓陳的,實話,你這種奶油生類型的白臉是我最不喜歡的,不過我佩服你的這股血性,所以我……”
陳凌疑惑的接口問:“所以你決定和我一起去?”
眼球大叔搖頭,“我決定提供你一切所需的裝備。”
陳凌:“……”
眼袋喝斥道:“眼球,你想干嘛?你也要造反嗎?”
眼球大叔道:“妹子上司,激動嘛啊,反正他又不是咱們的人,反正咱們又阻止不了他,反正咱們不給他裝備他也要去別的地方找裝備,反正不管他有什么東瓜豆腐我們都脫不了關系,反正……”
陳凌那個汗啊,這位看似悶聲不響只知道打磕睡的大叔竟然比那位主任大媽還要嘴碎,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一連串的反正之后,眼球大叔終于止了聲,目光慈祥的看著一班目瞪口呆的姑娘伙。
最后,眼袋悠悠的長嘆了一口氣,別轉過臉,沒眼看了。
這么個態度,那就等于是默許了。
眼球大叔斜眼看一下陳凌,大步朝地下室后方走去,“跟我來!”
陳凌跟著他走進了一個堆放著掃把,雜物,廢棄桌椅,舊電腦,舊冰箱,舊電視的雜物間。
正感疑惑間,只見眼球大叔在墻壁上的電風扇旋轉起來,順時針逆時針的一通轉動,然后聽到咔一聲輕響,但吊在天花板上的電風扇卻并沒有動,然后見他又按了一下旁邊的日光燈開關,側邊墻壁上就出現了一道暗門。
,這竟然是個特大型的包險柜!
陳凌狂汗了一下,好奇的問道:“大叔,這包險柜誰設計的?”
眼球大叔一裂嘴,露出一口煙熏黃牙道:“除了站在你面前英明神武魅力十足風靡萬千中年老婦女的大叔我之外,還能有誰!”
陳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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