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上
第二天,適逢周末,陳凌休息。
昨夜一場惡戰,接連四軸轉,要換了普通男人,今天非趴在床上睡一整天不可。
陳凌的身體雖然不虛,而且因為練武的關系,體質更異于常人,可也感覺有點疲倦,所以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桿。
起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有好幾條信息,而且都是同一個人發來的。
能給陳凌發信息的,一般情況下都是女人,這次也不例外,通通都是女人發的,而且還是來自同一個女人。
陸心宜,市委記的千金,汪鎮民追了近十年結果毛都沒碰著一根的女人。
她的信息很簡單,但簡單之中又透著曖昧。
七點五十分:“睡醒了嗎?”
八點十二分:“今天不上班?”
八點三十分:“我今天也不上!”
八點三十五分:“要不咱們一起出去玩?”
九點正:“哎,你到底醒了沒有啊?”
九點三十三分:“不陪我出去玩,那也得請我吃飯,你欠我的,都欠好久了!”
九點四十分:“限你十分鐘內回信息,否則……”
九點四十五分:“否則就當你答應了。”
九點五十分:“呵呵,你真答應了啊!那行,咱們中午十二點半,老廂樓見,我先訂桌子咯!”
十點整:“都搞掂,老廂樓11號水墨包廂,記得準時到,如果敢不來,心我找我爸!”
陳凌再翻翻,發現信息到止為止了,看著最后一條信息,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找你爸?
找你爸干嘛啊?
我欺負你?
切,別找你爸,找你爺爺我都不怕!
陳凌盡管如此想著,但還是不由的看了看時間,十一點還差幾分,還有時間,不由就松了口氣。
只是想到和陸心宜這個幾乎花癡一樣迷戀自己的女人一起吃飯,頭就不免有點疼。
盡管有句俗話得好,叫做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只是自己這一兩年來已經糟蹋了不少的女人,真不敢再這么沒有節制的往后宮塞人了,否則一準亂套不可。
再了,這世上的好女人都讓自己給糟蹋了,那別的光棍怎么活啊?
想著想著,陳凌突然就是靈機一動,趕緊的掏出電話,打給了汪鎮民。
“喂,汪大少,在哪呢?”
汪鎮民那邊有點吵,不知道在開會,還是正散會,反正這廝一向不是這個會就是那個會。只聽他急匆匆的回答道:“是你子?找我有事?”
陳凌道:“有啊!”
汪鎮民道:“什么事?”
陳凌道:“請我吃飯唄!”
汪鎮民沒好氣的道:“請你吃飯?你可真有閑心!我現在忙得有時間死沒時間病,天天貓在高速公路工地上檢查質量,你倒是好,合作談好后,好像壓根就沒你什么事似的,一次也沒到過場。”
陳凌道:“咦?我沒給你派人嗎?”
汪鎮民道:“派了啊!”
陳凌道:“那我的人不好使嗎?”
汪鎮民道:“好使啊!”
陳凌又問:“那工程進展得不順利嗎?”
汪鎮民又道:“順利啊!”
陳凌道:“既然這樣,你還要我去搞屁啊!”
汪鎮民:“……”
陳凌又問:“哎,姓汪的,最后問你一句,你到底請不請我吃飯?”
汪鎮民沒好氣的道:“請你吃個毛線!”
陳凌點點頭,“行,你老子別后悔就成!”
完,陳凌就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床上,自顧自的下樓刷牙洗臉,調戲美女丫環去了。
過了半個時上來的時候,拿起手機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只見上面有一百一十多個未接電話。摁開一開,是汪鎮民打來的。
看到這廝的號碼再一次在屏幕上晃動起來的時候,陳凌的臉上就露出了笑意,“喂,汪大少,你找我?”
汪鎮民在那邊著急無比的叫道:“姓陳的,剛剛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陳凌淡淡的道:“還能是什么意思?就那個意思唄!”
汪鎮民聽著陳凌不痛不癢的語氣,心里更是著急,“陳凌,你二大爺的,別再釣我的胃口,趕緊告訴我啊!”
“呃?”陳凌皺皺眉頭,沒什么表情的道:“我沒有什么好告訴你的。”
汪鎮民破口就罵道:“我日……”
陳凌打斷他道:“再日多半下,我掛線了!”
汪鎮民一愣,立馬就想起了這廝的臭脾性,遇硬就硬,遇軟就軟,趕緊的叫道:“哎,別別,別介啊!凌少,凌哥,凌大爺,我錯了還不行嗎?”
陳凌問:“你錯哪兒了?”
汪鎮民謹慎微的道:“我不該你二大爺,不該日你。”
陳凌一臉的黑線條。
汪鎮民又趕緊的道:“哥,你就行行好,告訴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陳凌這才漫條斯理的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也就有一妞約我吃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雖然平時很一正經,但要是吃飽了,難免會思淫慾,所以我估摸著自己吃飽喝足之后,很可能會忍不住陪著這妞去某個酒店開個房間談個人生聊個理想順便深入切磋交流一下的……”
汪鎮民聞言心里就一喀噔,怒喝道:“姓陳的,我日你二大爺,你要是敢亂來,我跟你拼了!”
陳凌則是“嘿嘿”的冷笑兩聲,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沒一會兒又響了起來,陳凌側是看也不看,直接就摁掉了,然后調成無聲狀態塞進了口袋。
下樓和召一起修剪了會草,喂了幾把魚,時間就接近十二點了。
陳凌看看時間,也覺得是時候該出發了。
叫召去上樓拿車鑰匙的時候,外面一陣汽車轟鳴,然后大鐵門就被人敲得震天響。
陳凌走過去打開門一看,發現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滿頭大汗,兩眼血紅,一臉急色的汪鎮民。
陳凌笑笑,因為他知道汪大少得知自己和陸心宜相約吃飯的話,別是在工地,就是火星,也會十萬火急的趕回來的。
“咦,汪大少,你怎么了?這大涼的天,整這么一身汗。”
汪鎮民兩眼直翻白,真想沖陳凌破口大罵,可是想起這廝比自己臭不知多少倍的脾氣,再加上比自己不知高明多少倍的智商,最后只能軟癱癱的道:“哥,咱以后別這樣玩成不?我真的傷不起啊!”
陳凌哈哈大笑,“瞧你急的,我又沒和她干嘛,不就是一起吃個飯嘛!”
汪鎮民急道:“現在是沒干嘛,可我要是沒趕到,你不就和她干嘛了嗎?”
陳凌很正經的道:“對我這么不放心啊,怎么你也叫我一聲哥,那咱們就是兄弟,兄弟妻,我怎么可以欺呢!你也知道,我的人品向來都是剛剛的。”
汪鎮民有氣無力的道:“可關鍵的是她現在還不是我的妻啊!而且……哥,你也沒有什么人品啊!”
陳凌:“……”
汪鎮民見陳凌臉色不對,趕緊又道:“我是英雄自陳難過美人關,哥的人品再好,也敵不過胸器啊!”
陳凌深思一下,點了點頭,“這話倒是在理!”
汪鎮民賠著心的笑笑,像汪子似的道:“哥,那咱們趕緊去。”
召這時候也拿了車鑰匙下樓來了,陳凌這就驅車出門。
汪鎮民趕緊的跟在后面,一點也不敢放松,生怕跟丟了之后,頭上就會戴上一頂綠帽。
到了老廂樓的11號包廂,里面空蕩蕩的。
汪鎮民馬上又急了,“哥,人呢?人呢?你不是約在這兒的嗎?”
陳凌看了看表,“急什么,這才十二點十五分,還不到時間呢!”
汪鎮民這才微松一口氣。
兩人坐下后,把上來問菜的服務員先支使了下去。
汪鎮民又順勢的拍起了馬屁,“哥,這樣的關鍵時刻,你還能通知我,實在是太夠哥們了,你這個朋友,我沒白交!”
陳凌湊過來道:“那高速公路的事情,你再……”
汪鎮民臉色一變,趁著陳凌還沒把話了,趕緊的打斷道:“哥,你瞧你瞧,咱們這是朋友私下聚會,你怎么又起公事來了。”
陳凌又張嘴:“可是……”
汪鎮民一把搭住陳凌的肩膀,仿佛沒開始喝,就已經開始胡話了,“哥,你當我是兄弟,我也不會把你當契弟的,你讓我來陪陸心宜吃飯,我也給你找了個水靈的妹子陪你。”
陳凌微微皺眉,卻故作淡漠的道:“要是出來賣的你還是別叫來了!”
汪鎮民忙擺手道:“哪能呢!”
陳凌又道:“要是你沾過的也別叫來了!”
汪鎮民狂汗,“我哪敢啊,她我可沾不起,而且她還是個雛呢!”
陳凌疑惑的問:“哦?”
汪鎮民神神秘秘的道:“而且這個女孩你也認識!”
陳凌更是疑惑:“我認識?誰啊?”
汪鎮民笑道:“先不告訴你,一會她來了你就知道了!”
陳凌眉目稍沉,“姓汪的,耍花樣是不是?”
汪鎮民一稟,忙道:“哥,我哪敢在你面前耍花樣啊,是她不讓我告訴你,是要給你個驚喜!”
陳凌搖頭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驚喜,你趕緊,這女的是誰?”
汪鎮民被逼得沒辦法,正想的時候,包廂的門卻被敲響了……
第八百四十八章驚喜中
門開了,人還沒見,聲音先傳來。
“陳凌,剛剛我路過……”陸心宜揚著手里一個包裝得十分精致的禮物盒走進來,顯然是給陳凌準備的禮物,只是真的是半路上恰好看到買的,還是早就精心準備好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這會兒,她的話只了一半就止住了,臉上興奮喜悅的神情也滯在了臉上,因為她看到了坐在陳凌旁邊的汪鎮民。
陳凌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很熱情的招呼道:“陸處長,來了啊,坐,坐!”
汪鎮民也趕緊的站起來,給她拉開座椅,并給她上茶,殷勤周到得不行。
陸心宜看他一眼,雖然什么都沒,但那表情神色卻明顯是在質問汪鎮民:你來做什么?
汪鎮民的臉上閃過一絲窘迫,但還是撐強的編著故事道:“我剛剛從工地上回來,準備去和陳總裁商量下工程進度的事情,還沒進他家門,就看到他開車出來,問了下,他出來吃飯,恰好我也沒吃,于是我們就一起來了!”
這樣的瞎話也編得出來,而且編得如此合情合理惟妙惟肖,陳凌真的很配服,在后背對他豎起了手指,中間的那只!
陸心宜沒有看汪鎮民,只是盯著陳凌,淡淡的問:“陳凌,真是這樣嗎?”
陳凌很想不是,讓陸心宜狠狠的收拾汪大少,可是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神色,又有點不忍心,于是就點了點頭。
汪鎮民見狀趕緊邀功似的道:“心宜,你看,我沒騙你!”
陸心宜終于轉過頭來看向他,淡淡的問道:“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汪鎮民很老實的道:“勾搭上好一陣了。我和他一見如故,臭味相投,一到深城我就和他狼狽為奸了……”
陳凌聞言大皺眉頭,這廝賤得可是天上沒有,地上就這一個了。
在汪鎮民滔滔不絕的夸夸其談的時候,陸心宜則是饒有興趣,又若有深意的看向陳凌。
陳凌沒敢迎接那仿佛灼熱得能烙死人的眼神,所以只好埋頭看菜單。
汪鎮民終于完一通后,陸心宜沖陳凌問道:“陳凌,你們兩個的事情真像汪大少得那么有趣嗎?”
看著陸心宜幽怨的眼神,陳凌很是為難,心你們扯熱乎了就可以了,還搭上我干嘛呢?正猶豫著怎么回答的時候,一邊的腳被輕碰一下,汪鎮民連連向他使眼色。
幸虧這廝很識相,只是用腳去輕碰陳凌,如果是用腳來踩,陳凌肯定會毫不猶站起來大聲的道:“他在謊,從你一開始進來到現在他一起在謊!他是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我來吃飯的,因為他怕我和你吃完飯后帶你去開房。”
不過現在,汪鎮民既使眼色,又討好的向他倒茶,他就敷衍的對陸心宜道:“是啊,我和汪鎮民的故事比故事還故事,可有趣了,有空得讓他好好的給你聽啊!”
陸心宜撇撇嘴,帶著點撒嬌意味的道:“你給我聽不行嗎?他的聲音我聽了近十年,耳朵都起繭了。”
陳凌既然不想吃肥肉,就有意的一推到底,順口道:“這證明你們青梅竹馬嘛!”
陸心宜卻立即撇清道:“我和他雖然可是從一起長大,可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沒有,什么也沒發生過的。”
陳凌眉頭皺皺,心你跟我解釋個什么勁啊?我可是真心不想糟蹋你!
汪鎮民的臉色卻變得很窘迫,“心宜,咱們認識了那么久,就算沒有愛情,也有感情!”
陸心宜正色道:“感情是感情,愛情是愛情,我從來不會把這兩者混為一談,也從來不會搞錯對象的!”
兩人的話題突向禁忌了,陳凌覺得自己電燈炮可以適時的退一退場,于是站起來道:“兩位先聊著,我上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不等兩人反應過來,陳凌已經急忙的退出了包廂。
反手關上門之后,陳凌不由的靠在門上呼呼的喘氣,這種感情戲太糾結太復雜也太讓人頭疼了,自己是怎么也演不來的。
在陳大官人的眼中,愛情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愛就愛,不愛就拉倒,沒有什么好強求的。你要真想和我好,把褲子脫了,我保證讓你滿意。如果你不肯,那你就沒有誠意,最起麻不夠愛我,那么你抬眼看看大門在哪兒?然后該怎么做,你自己懂的。
對,你想滾多遠,就滾多遠!
像是汪鎮民這樣,明明女人對他就沒有感覺,他卻企圖用膽大心細來感動人家,讓人家心甘情愿的給寬衣解帶,陳大官人是絕對干不出來的。
不過,陳凌并不會看不起汪鎮民,因為每個男人妞的方式都不同,他不可能要求每個人的妞方式都和他一樣的。
汪鎮民的習慣是軟磨硬,陳大官人的習慣則是直接上。
不肯也搞到你肯,不情愿也搞到你情愿,這就是陳凌的方式。
不過很多時候,陳凌是不妞的,而是反過來,妞他。而且向他出手的妞一個比一個強悍,一個比一個勇猛。
陳大官人往往就是從不肯被搞到肯,從不情愿被搞到情愿。
面對逆推,他是完沒有半點兒辦法的。
包廂里的汪鎮民與陸心宜到底聊了什么,陳凌并不曉得,因為他轉了一圈現倒回悄悄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兩人已經徹底陷入了沉默!
汪鎮民臉紅耳赤,陸心宜則是面無表情,很顯然,兩人剛剛的溝通不順利也不愉快。
看到氣氛這么尷尬,陳凌真的很想先走一步,可是這飯還沒吃,他總不能餓著肚子走!
于是乎硬著頭皮打了個哈哈走進去,坐下來后問:“點菜了嗎?還沒點啊?那我點幾個,反正這頓我買單。”
罷這就招手叫來了服務員,對著菜譜點了幾下,一個葷,一個素,一湯,然后也不管兩人同不同意,這就沖服務員揮手道:“行了,就這么多了,不夠我們再叫。”
這話純粹是安慰服務員的場面話,因為陳大官人已經看出來了,這對男女都沒什么喂口,既然如此,自己何必浪費呢!
飯菜很快就端上來了,一個紅燒肉,一個蒜蓉菜心,再加一個紫菜蛋花湯。
在桌上發愣的一對男女看到兩菜一湯后再沒有其它了,這才醒悟過來。
汪鎮民首先叫起來道:“喂,姓陳的,你不是這么摳,就這樣就算是請客了?”
陸心宜也撇撇嘴道:“就是,你這客也請得太隨意太沒誠意了!”
陳凌則是拿起筷子直逼紅燒肉,“現在物價高,這兩菜一湯就半百過了,點多了吃不完那就是浪費,不但白瞎了農民伯伯的一番心血,還糟蹋自己的錢,何必呢!”
一對男女面面相覷,最后異口同聲的應他一句,“摳就是摳,還要找借口。”
“咦!”陳凌很驚訝的給兩人擺了個相機的手勢,“你們兩個很有夫妻相嘛,話的語氣也一樣一樣的,還瞎折騰啥啊,趕緊湊一對兒得了!”
汪鎮伸手一掌拍到他肩背上,內牛滿面的道:“哥,咱們認識這么久,你終于一句人話了。”
“呸!”陸心宜則是啐他一口,極為反對的道:“陳凌,你看走眼了,我和汪鎮民是兄妹相,永遠成不了夫妻的。”
陳凌肚子餓了,也懶得管他們是做兄妹,還是做夫妻了,又或是先做兄妹再做夫妻,反正沒他什么事,所以筷子疾出,比狙擊還準確的對準那盤紅燒肉。
汪鎮民也不甘落后,奮起直搶。
陸心宜見兩人搶得歡快,終于來了興趣,插足做了第三者,也搶了起來。
桌上的兩菜一湯一掃而光之后,三人也已經吃飽喝足。
陳凌打著飽嗝得意的道:“我就,這樣不多不少,剛剛好。我現在要還上一個菜的時候,你們還吃得下嗎?”
兩人又一陣面面相覷,然后又很默契的道,“i真是服u了!”
陳凌得意得不行,突然又想一起事問,“哎,姓汪的,你不是找個妞陪我吃飯的嗎?人呢?”
陸心宜有點生氣的道:“我不是妞嗎?”
陳凌看了看她,然后道:“汪大少的是個處女!”
陸心宜下意識的應了一句:“難道我不是處女嗎?”
陳凌一陣眼大,汪鎮民則很高興的道:“心宜,太巧了,我也是處男呢!”
陸心宜:“……”
陳凌叫起來,“哎哎哎,你們少肉麻了行不行,姓汪的,我的妞在到底在哪兒?”
汪鎮民也感覺奇怪,恰恰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他就興奮的叫了起來,“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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