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軸節(jié)目
陳凌所指的方向,正是他們斜對的三個巷口。(.paoShu8.)
原本空空蕩蕩的巷口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涌出了幾十號人。
他們?nèi)忌碇灰u黑衣,手握著扶桑長刀,悄無聲息的從巷子里冒出來。
此際,正以一個扇形的包圍圈緩緩的向兩人所處在位置壓來。
臨街的大排檔原本就生意冷清,不過在陳凌蕭盈苛到來的時候,還有兩三張桌子上仍坐著有人的,只是這個時候,卻已經(jīng)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那個五大三粗膘肥體壯的光頭老板正在收拾著桌椅,準(zhǔn)備收檔了,忙活之中突然間周圍一片死靜,好像有什么不對,立即轉(zhuǎn)過身來,當(dāng)看到一角的幾人之時,這就操起了展板上的菜刀,可是當(dāng)他看到后面還跟著黑鴉鴉的,數(shù)不清有多少人多少刀的時候,終于慌了神,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的鉆入那狹小的店面,猛地一把拉下了鐵閘,把自己緊緊的鎖在里面。
冷清的街面,因?yàn)檫@些人的出現(xiàn)而沸騰了起來,只是人雖多,卻是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仿佛一場無聲的啞劇一般。
夜風(fēng)吹過,除了蕭條還有殺意,濃濃的,鋪天蓋地的涌向陳凌與蕭盈苛。
蕭盈苛驚得花容失色,惶恐的看向陳凌,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陳凌仍像個沒事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手里還端著那杯茶,輕輕的償了口,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苛姐,你說這些人是沖你來的,還是沖我來的?”
蕭盈苛盡管還努力的端坐著,只是花容早已慘變,腦袋也已經(jīng)是一片混亂,哪還能平靜的回答他的問題,“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陳凌說了這句,又嘆道:“苛姐,我一直感覺今夜的節(jié)目沒完,沒想到壓軸好戲這會兒才正式登場!”
蕭盈苛哭笑不得,這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口花花!
陳凌伸了伸手,輕輕的把站起的蕭盈苛拉得又復(fù)坐了下來,“苛姐,別緊張,繼續(xù)喝酒吧!”
蕭盈苛欲哭無淚,這刀都快要架到脖子上了,我哪還有心情吃喝。∽詈蟮耐聿鸵膊皇沁@樣吃的!
誰知道陳凌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不但又給她杯子里的酒續(xù)滿,甚至還把擺在桌子另一側(cè)的香辣田螺挪到了她的眼前,“苛姐,我喜歡看你吃田螺呢!”
蕭盈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能呆若木雞的坐在那里。
看著方寸大失的蕭盈苛,陳凌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苛姐,如果今晚我們就這樣死在這里,你還會記得我嗎?”
蕭盈苛苦笑著搖頭,“我都死了,我怎么知道我會不會記得你呢?”
陳凌又問:“如果我們沒死呢?”
蕭盈苛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如果沒死,那咱們從明天起就簽訂包養(yǎng)協(xié)議吧……不,能活著離開這兒馬上就簽!”
陳凌也很認(rèn)真的道:“我包你!”
蕭盈苛啼笑皆非,心情竟然也奇跡般的平伏了下來,“你包得我起嗎?我用的東西都是名牌,而且我吃東西很挑剔,我還很能喝酒,盡管那個事情……我還沒試過,可是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個需求很強(qiáng)烈的女人,如果你覺得你真的能吃得消,那我就讓你包了又何妨!”
陳凌道:“放心,我別的東西沒有,錢還是有一些的!
蕭盈苛搖頭,“可是我不愿意花你從別的女人那里掙來的錢!
陳凌道:“我做醫(yī)生能掙錢!”
蕭盈苛笑著搖頭,“你做醫(yī)生的那點(diǎn)兒工資,還不夠我每個月買小綿被呢!”
陳凌略微有些吃驚,做醫(yī)生的工資雖然不高,可是也有好幾千,不夠你買小綿被?難不成你的小綿被是從意大利量身訂造的?
蕭盈苛道:“還是我包你吧,如果我們能活著離開這里的話!”
兩個人一直圍繞著包與被包這個問題討論不絕,仿佛在討論這頓夜宵由誰來買單那么光明正大。
那幾十上百號的黑衣人見兩人還若無其事,甚至是談笑風(fēng)聲的坐在那里討論,眼中的殺意變得更加兇殘。
橫空馬路之后,為首兩人手中的扶桑長刀就是一舉,雙手握住,腳步由徐變快,由快變疾,如兩把閃電一般往陳凌這一桌直劈過來。
眼看著火燒眉睫,砍頭刀都要落在脖子上了,陳凌依舊淡定的端坐在那兒,想著怎么說服蕭盈苛怎么給自己包養(yǎng),至于眼前的大軍壓境的騰騰殺氣,側(cè)被他當(dāng)成了三D電影的一個虛擬畫面一般。
蕭盈苛是個女人,沒有蛋,自然就淡定不一起來,看見那兩把閃著寒光,快要劈到眼前的扶桑長刀,忍不住就驚叫了叫起來。
“啊——”
驚叫聲刺破寂靜的夜空,悠揚(yáng)而又尖銳的在長街上回蕩起來。
只是叫聲還沒完,那兩個快沖到近前的兩人突然間就橫著跌飛了出去!
那情景……仿佛就像是被一輛透明而又急速的大貨車給撞得跌飛出去一模一樣!
兩人的身體在空中劃起一道華麗的弧形,然后“別吱”“別吱”兩聲響,先后墜地,一個是頭先點(diǎn)地的,立即腦袋開花,腦漿四射。另一個側(cè)是肩頭先落地的,立即就響起一連串的骨折聲。
不過不管兩人落地的姿勢多么花哩胡哨,結(jié)果是一樣的,那就是兩人摔落之后均是像死狗一樣癱在那里,一動也不動了。
如此詭異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誰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唯一還算淡定的就是古大官人,依然悠哉游哉的把玩著手中的清茶。
眾人的目光回收,落到兩人跌飛之前的位置上,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二十歲左右,身穿著白色連衣裙,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臉上圍著一層薄薄的面紗,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但露出來的一雙美眸之中卻明顯含著淡淡的笑意!
夜風(fēng)緩緩,吹起了她長長的秀發(fā),裙擺也款款的擺動,配上那曼妙與窈窕的身姿,讓人感覺如此的美艷不可方物,可是看見不遠(yuǎn)處那兩具漸漸變得冰冷的尸體,眾人又不免的生出濃濃的愄懼之心。
很顯然,那兩人是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中,可是誰都沒有看到她出手,只覺得眼前突地一花,那兩人就飛出去摔死了,死得糊里糊涂!
幾十個黑衣人滯在那里,誰都沒敢再往前踏出半步,殺氣密布的臉上透出了凝重,好一陣,眾人的腳步輕移,紛紛的分散開來,把女人團(tuán)團(tuán)的包圍了起來,刀尖所向,直直的指著她。
蕭盈苛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遲疑的問:“陳凌,她,她是……”
陳凌淡淡的道:“我的隱形保鏢!”
蕭盈苛愣了一下,“你有保鏢?”
陳凌失笑,“你既然有警衛(wèi)員,我怎么不可能有保鏢呢?”
蕭盈苛疑惑難解,“可是……”
陳凌道:“可是我怎么有錢顧得起這么厲害的保鏢是不是,呵呵,說實(shí)話,這樣的保鏢我真顧不起!
蕭盈苛咬了咬唇,“你該不會是告訴我,這保鏢也是別人送的吧?”
陳凌搖頭,“錯了,這是我用一只燒鵝腿換回來的!”
“呃?”蕭盈苛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凌,真的很想問他怎么用一只燒鵝腿換的保鏢,在哪里換的,現(xiàn)在還有得換嗎?
陳凌道:“這個事說來話長,以后有機(jī)會我再慢慢跟你說吧!”
看著那白裙飄飄的女人被幾十個大漢團(tuán)團(tuán)的圍了個結(jié)實(shí),蕭盈苛又不免替她暗捏一把汗,緊張的道:“陳凌,你這個保鏢看起來雖然很厲害,可是這么多人,你,你是不是上去幫他一把。”
“放心,莫說來的只是幾十個人,就是來幾百個,對她而言,也如這個香辣田螺一樣,屬于小菜一碟!”陳凌說著,不由又道:“咦,苛姐,你怎么不吃?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
蕭盈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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