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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樂胖子吃了碗八哥酸辣粉,李云道跟他約好兩個鐘頭再來接他,自己便開車回到了王家四合院。
剛停好車,就覺得眼前一暗,心生警惕時又徒然放松:“咦,師兄,你怎么來了?”
高大威猛的周樹人撓頭憨笑,指了指四合院深處的方向:“首長在書房等你。”
李云道愣了愣,秦家老爺子找自己向來是要么讓自己去家里,要么就在他辦公室,像這般主動登門的,實在是極為罕見。
繞過影壁,穿過廊廳,走過池塘,來到小院深處的書房前,門沒關,站在門口便看到老人正在一張用來對弈的小桌前,手中拿著一顆白子,看著棋盤,遲遲未落子。
“老師!”李云道輕輕敲門,將老人從回憶里拉出來。
“白駒過隙,光陰似箭啊!”老人輕輕將那粒白子放回棋盒,感慨萬份地說道,“鵬震兄一走已經數載,想當年我與他二人年輕時也是何等地意氣風發……”
李云道下意識地看了看窗臺下的那張書桌,那時常坐在書桌旁讀書寫字的老人仿佛到此刻還活在自己的生命里。
秦孤鶴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
李云道知道秦老爺子有話要說,點頭坐下,目光落在老人的臉上,數日不見,這位如今共和國軍方的執牛耳者仿佛又蒼老了一些,臉上的老人斑也開始愈發明顯。
“今天開學了?”老人微笑著問道。
“嗯,上午報到,后天開始正式上課。”
老人點頭:“怎么樣,還習慣嗎?”
李云道搖了搖頭:“還需要點時間,畢竟之前一直在思考如何打掉那些禍害百姓的黑惡勢力,突然掉頭來靜心讀書,一時間還有些心理上的慣性。不過應該會很快調整過來的。”李云道實話實說,之前的確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用來對付那些犯罪份子,夙興夜寐地就是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如今突然放下那些捧起書本,人都是有思維慣性的,如此自己來說的確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老人笑了笑道:“當年太祖爺頭上飛著轟炸機和炮彈,都能靜下心來讀《二十四史》,你啊,還是太年輕嘍!”
李云道笑道:“我這小半桶水哪里能跟太祖爺相提并論。”
老人道:“那自然是不能的,不過可以向太祖爺學習嘛!”
李云道笑著點頭:“那倒是,面對千軍萬馬而毫不色變,這樣的能力也許我還要再磨練磨練。”
老人撫須而笑:“知道自己還有不足就是好事,我還生怕你在地方上殺人殺出癮頭了,進了校園,也控制不住自己。”
李云道搖頭道:“沒有人天生就喜歡殺人的。”
老人贊同地點了點頭:“是啊,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屠夫,殺萬千人的獨裁者多數是后天逼出來的。”
李云道笑著望著老人:“老師,您有什么就直接吩咐便是,您這樣跟我兜圈子,我還真不太習慣。”
秦孤鶴笑了起來:“小子,越來越精明了!我今天來是給你傳達任務來了。”說著,他的臉色便嚴肅了起來,“這一次的任務,這世上只有你知我知,如果任務失敗,后果也許會很嚴重。”
李云道聞言,也不由得蹙起了眉頭:“發生什么事情了?”
半個鐘頭后,老人緩緩起身,捶了捶發酸的腰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李云道苦笑:“您到這會兒都沒說明白要我干點啥,咋個成功法?”
老人笑了起來:“我不是說了嘛,聯參也只是得到了初步的情報,否則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調來讀書,為這事兒,你那位一一師兄可是跟我急眼了!不過這一次的任務很重要,如果你失敗了,那么很可能……”老人嘆了口氣,“將來的華夏,也許又會重回百年前的瘡痍……”
李云道這次笑不出聲了,將老人送到門口,目送老人的專車消失在山道上,他才轉身回房開始收拾要搬去集體宿舍的行李。
“剛剛秦老來了?”王小北吊兒郎當地靠在木框上,手里拿著根黃瓜啃著,很符合他當初四九城風流大少的定位。
“你怎么跑出醫院了?”看到這個門牙漏風的家伙,李云道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醫生同意你出院?”
王小北擺擺手,用僅剩的門牙咬了一口黃瓜,苦著臉道:“不能再住院了,再住下去,全身都要長蛆了!我這不還打算找個整容醫院,把牙給補了,那狗日的雇傭兵,幸虧被你一槍給崩,否則等我傷養好了,也得找他算賬!”
李云道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聽王家大少埋汰姓趙的一家,多數都是王小北在說,李云道在聽,大意就是這事兒幸好李云道出面,否則以后老王家什么王八羔子都敢來踩一腳。
“對了,你上的那個研修班兒,聽說規格挺高啊!京城幾個跟我玩得不錯的家伙想托家里給弄個名額,最后都沒能進得去。怎么樣,今天第一天,感覺如何?”王小北終于轉移了話題,開始跟李云道討論這個研修班的問題。
“還成,基本上都是正處以上,正廳以下,正處級的居多。”李云道笑了笑,“不過好像這回是動真格的,要集體住宿,出京城必須報備和請假,我估計這回有些打算來混日子的家伙要痛苦了。”
王小北撇撇嘴道:“可不得上點心?這事兒是黃裳他爹親自過問的,你說他們敢不上心?”
李云道笑了起來:“果然從你口中得到的消息就是不一樣。”
王小北嘿嘿笑得格外得意:“誰讓我現在是孔黃裳的男人呢!”
李云道笑罵道:“德性!滾犢子,別有事沒事在我這兒秀恩愛,我家兩位一個在西南,一個遠在大洋彼岸,你別沒事老來刺激我一個獨守空房的偽單身漢!”
王小北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哎喲,我說云道,你小子這么說就忒不厚道了。你那個齊大明星沒少往江州跑吧,還有古可人,乖乖,那可是可姨啊,你連長輩都下得去手……”
李云道皺眉道:“我跟古可人啥都沒發生。”
王小北將信將疑:“真的假的?京里都傳開了,可姨去江州,放著酒店不住,偏要住你家,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生點啥!”
李云道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多解釋,早些將行李收拾好送去學校才是正理,幸好學校發了整套的床單被褥,否則還真要卷鋪蓋扛著進學校了。
“誒,我不跟你開玩笑,可姨這事兒,你可當心點!”王小北突然認真了起來,“你要是真吃了,就別抹嘴不承認,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
李云道沒好氣地道:“你這腦子里頭,除了那些事兒,還能不能裝點正經事兒?我在江北天天忙著掃黑呢,大半個月才能回趟江州,吃個毛線啊!”
王小北又突然壞笑了起來:“那就是想吃還沒吃著?”
不知為何,李云道突然想起了那個夜晚,古可人死都不肯讓自己獨自面對,那晚的擁抱,似乎很溫暖的樣子。
王小北那張俊秀的臉突然湊了上來,將陷入某種狀態的李大刁民嚇了一跳,偏偏這家伙又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顆門牙的嘴:“還不承認?”
李云道后退一步:“滾犢子!對了,你跟小姑說一聲,學校要求住集體宿舍,所以這些天可能都不回來了。周末如果放假的話,我會上門去看看她和姑夫!”
王小北點點頭:“你可是我媽的心頭肉啊,你瞅著吧,你就算是住校,我媽指不定也會三天兩頭往你那兒跑。”
李云道笑了笑,他知道王小北說的是事實,大姑不擅長情感的表達,小姑卻不一樣,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疼李云道的人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把李云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長輩。李云道從小缺少父母關愛,大師父更多的是扮演了師長的角色,總愛絮絮叨叨的小姑對于李云道來說,就幾乎便如同母親一般。
“對了,車子不好停,我就不開了,你送我一趟,嗯,中間去一個地方,跟我一起接一個人。”李云道合上行李箱,直接將王家大少征用為苦力。
“接人?接誰?你又多了一個紅顏知己?”王小北笑得賊兮兮,當然不會拒絕這個“捉奸”的好機會。
可是等開著保時捷越野的王家大少看到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的死胖子時,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誰啊這是?”王小北看看車外的胖子,再看看正欲開門的李云道。
“室友!”李云道丟下兩個字,就去幫樂胖子把大包小包往車上裝。
“哎喲,豪車啊!”樂胖子圍著保時捷轉了兩圈,最后才不無驚羨地問李云道,“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李云道指著王小北道:“我表哥,他給老板當司機的,順便送送我們。”李云道也沒說謊,現在王小北整個就一老婆孩子奴,孔黃裳的貼身司機兼保鏢。
剛剛啟下窗戶的王小北差點兒沒樂炸了:司機?得他娘的什么級別的老板,才能讓本少爺當司機!
更要命的是樂胖子居然樂呵呵對王小北道:“當司機好啊!開著保時捷,得多有面兒啊!車門一開,大把的姑娘往上湊,是不是這個理?”
李大刁民頓時一臉黑線:“你究竟是不是干紀檢工作的?”
樂胖子道:“干紀檢的也是人啊,男人喜歡女人,女人喜歡男人,有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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