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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肅走進二樓的房間,房間里一片狼藉,一個全身只剩下內衣的女子斜躺在床上,兩眼翻白,模樣恐怖至極。看到這一幕,魯肅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去,摸了摸那女子的頸間,一片冰涼,更不用說心跳之類的體怔了。
站在門口顫抖不已的裘德輝聲音也一樣在抖動:“肅……肅……肅哥兒,是……是不是還活著?”
“媽的!”魯肅迅速從那床上跳了下來,抄起床上的一塑料袋的粉末兒,砸在裘德輝的腦袋上,“抽抽抽,就知道抽,媽的,這回抽出人命了!”
裘德輝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也不去抹那一頭的粉末,就是癡癡地看著前方,雙眼無神:“真死了,真死了……”
魯肅轉身看著床上的尸體,咬了咬牙,正欲說些什么,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啊”的尖叫,那原本應該在三樓的姑娘不知為何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看到床上女子的恐怖死相,連退數(shù)步,被坐在門口的裘德輝絆倒,但還是連滾帶爬地沖向樓梯。
魯肅不知從來兒來的勇氣,疾步沖上去,一把揪住那正欲逃走的姑娘的長發(fā)。
“啊!”二外姑娘又一聲尖叫,發(fā)根吃痛,被魯肅扯回了到那尸體旁。
“你不是要看嗎,看!”魯肅將二外姑娘的臉狠狠摁在那尸體的臉旁,姑娘緊閉著眼,連睜開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那尸體的面部表情,實在是太過于猙獰了!
二外姑娘嚇得大哭,連聲求饒:“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真的不會……”
揪著她頭發(fā)的男人昨晚倒是竭盡溫柔,只是剛剛突然爆發(fā)的戾氣讓她看到了人性的另外一面,此時哪還敢再有長時間傍著這大款的心思,只愿早早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魯肅突然松開她的頭發(fā),柔聲道:“對不起,我剛剛其實也是被嚇到了,我向你道歉。”
二外的姑娘不解,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余光卻瞥到那尸體的面孔,嚇得從那床上彈了起來,跌坐在地板上。
“看樣子,她是吸毒過量了!濒斆C嘆了口氣道,“沒有人殺她,所以……”
二外姑娘點點頭:“我知道,她應該昨晚就死了……”
魯肅走過去,溫柔地幫她理了理剛剛被自己揪得像雜草一樣的長發(fā):“走,我們下去吃點東西,我送你回學校!
此時這是一個溫柔而鎮(zhèn)定的男子,與剛剛禽獸一般的形象,判若兩人,這讓她有些害怕,卻也不敢反駁,只能緩緩起身,默默走向樓梯。
魯肅跟在她身后,看也沒看那仍舊坐在地上發(fā)怔的裘德輝,就在快到樓梯口的時候,他一腳踹在那姑娘的身后,二外姑娘一個趔趄,驚叫一聲,便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砰!似乎撞到了頭部,姑娘暈死了過去。
魯肅一步一步地走向臺階下的姑娘,面色清冷,眼神里卻充滿了嗜血的寒意:“不好意思,怪只能怪你看到了不該看看到的東西。”他看了看四周,順手抄起一個銀制的燭臺,往那姑娘的腦袋上砸去。
“你……你在做什么?”裘德輝好不容易從那具尸體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滿臉是血的魯肅,正拿著銀燭臺,一下一下地砸向二外姑娘的腦袋,每敲一下,他臉上和身上會被濺上出數(shù)道血跡,此時的魯肅,就如同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
而那惡魔,正在張嘴向著裘德輝獰笑:“她不死的話,你和我都得死!”
“瘋了瘋了……徹底地瘋了……”裘德輝轉身走向房間,所以有的一切都來得及突然了,他根本消化不了眼間的這幾幕場景。
魯肅卻望著尸體冷笑。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過了約摸半個鐘頭,門鈴聲打破了別墅清晨的靜謐。坐在沙上的魯肅扶了扶眼鏡,走向大門,通過視訊器看了一眼,便打開院門。
兩名面色陰冷的男子推著兩個巨大的行李箱進了別墅客廳,領頭的一人看了魯肅一眼道:“家里有不干凈的東西?上頭吩咐我來打掃一下!
魯肅點點頭:“有勞了!
兩名男子先看了一眼樓下的尸體,又去檢察一下樓上房間里的那具,也沒多說什么,用塑料薄膜將地上的尸體裹了起來,放進專用的收尸袋,這才裝進行李箱。不一會兒,一人從樓上又抗了一個袋子下來,同樣裝入另一個大行李箱。
兩人還背了兩個背包,此時打開,往地上噴了些液體,那血漬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消退。
其中一人對魯肅道:“你把最近穿過的衣服,還有涉及到那兩個人的,全都歸籠在一起,還有些dna的痕跡,我們會統(tǒng)一處理。最后你跟你的朋友,都去洗個澡,洗手間我們也會處理!
不知為何,魯肅終于松了口氣,說了聲謝謝,可那面色陰冷的男子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繼續(xù)自己手里的活。
魯肅心中穩(wěn)定,走上樓推開那洗手間的門,洗手間里,煙霧繚繞,魯肅猛地皺眉,那煙霧的味道,不單單是煙草。
“有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抽這玩意兒?你想死嗎?”魯肅終于有些怒了。
坐在馬桶上抽煙的裘德輝卻眼神渙散,嘿嘿沖著魯肅傻笑。
魯肅冷哼一聲,砰地一聲帶上洗手間的門:他也沒料到,裘德輝看起來自控力頗強的人,碰了毒后,居然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就算這會兒可以控制他了,但意思卻已經不大了——這樣的一個廢材,難不成還指望他能成為什么省部級的高官不成?
兩名男子的動作極是利索,就算意識模糊的裘德輝也被他們摁在洗手間里從頭到腳狠狠洗涮了一遍。衣服之類的,等魯肅洗完澡出來,都已經被化為了灰燼。
推著箱子臨出門前,那面色陰冷的男子終于再次開口:“上頭說了,下不為例!”
魯肅點點頭:“放心,不會再給他添麻煩的!
他轉身,卻看到嘿嘿傻笑的裘德輝跑了出來,手舞足蹈:“死嘍,都死嘍!”
魯肅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什么叫過猶不及,他如今總算是有了最深切地體會了。
李云道的臉色此時也有些難看,喬治來了,還帶來了一根項鏈。
“師叔,師父說了,這東西隨你處置,是還給他們,還是咱自個兒拿著,都聽你的!眴讨温N著二郎腿,晃著腦袋喝著茶,說話之余還打量了兩眼一旁的樂胖子。
樂胖子此時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那根掛著鑰匙吊墜的項鏈,奇道:“沒什么特別的呀,你們搶人家小姑娘的項鏈干嘛?”
喬治笑道:“一個不長眼的影子碰上了師父,所以東西就到了師父手里,不過羅賓柴爾德家族的人是怎么知道東西到了師父手里,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為了這東西,已經死了不少人了!
李云道握著那根入手略有些微涼的鉑金項鏈,的確如胖子所說,這項鏈沒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做工再精湛,也遠遠沒價值連城到要讓圣教出動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除非,它蘊藏著什么秘密。
李云道仔細打量著那把銀色的小鑰匙,說是鑰匙,其實只有小拇指甲蓋那般大小,仔細看,上面還雕刻著一些零碎的花紋。難道說,這鑰匙真能解開什么秘密不成?
“對了,我二哥呢?”相比起鑰匙,李云道還是更關心從小和弓角輪流背著自己的二哥,那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誼,對他來說,比這世上的多數(shù)事情都要重要得多。
“師父他去日本了,好像日本那邊出了點事情,他們有個人在那邊失蹤了,所以……”喬治聳聳肩道,“師娘早一步就先過去了,不過問題好像并未能解決,所以才要師父親自出面。”在喬治心目中,早就將那一襲紫衣的倔強女子認作了自己的師娘,所以每逢提起袁紫衣,他都必稱師娘,還因此被李徽猷收拾過幾頓,可這家伙不但不改,而且還變本加厲。
“失蹤?”李云道微微皺眉,而后嘆息一聲,說到底,二哥做的事情,才是這世上頂頂危險的。但他知道,二哥徽猷應該很享受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在昆侖山時候,李徽猷就是經常入沒懸崖的那種人,倒掛在懸崖上,他也一樣無所顧忌,不斷挑戰(zhàn)自我,是二哥快樂的源泉之一。那家伙雖然長著一張比女人還要妖艷的臉蛋,但心卻比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要堅強和敢于面對挑戰(zhàn)。“島國的忍者最近摻和了很多事情啊,我感覺可以他們內部也出了什么問題了,尤其是那個很神秘的忍者部落,我甚至猜測,他們的首腦很可能已經被人控制了!
喬治很輕松地抿了口茶水道:“破彈丸之地,要不是因為師父可憐那些普通百姓,上次跟著師父在日本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我就差點兒……”見說漏了嘴,喬治連忙閉嘴,只是嘿嘿干笑了兩聲,“總之,師父總是善良得可愛,也難怪師娘和韋嵐都非他不嫁!
李云道皺眉:“韋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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