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謀捏了把手心里的汗,這個二十出頭的廣東小伙子悄悄拉了拉一連長老劉的衣袖:“連長,蔡指導員的老公啊……你確定可以……我怎么覺得這件事這么不靠譜呢?”小伙子突然想起幾個老兵油子被指導員虐得跟兔子似的畫面,想著那些過肩摔如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這老腰豈不是要斷了?想到這里,小伙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連長啊,你可不能坑我啊!”
一連長老劉依舊習慣性地苦著一張臉:“讓你打個槍而已,又不是上戰(zhàn)場,怕什么?”
朱小謀撓頭小聲道:“不是怕別的,而是那可是指導員家的……連長,你就不怕回頭指導員找你算賬?”
一連長老劉倒抽一口涼氣:“哎喲,被老夏忽悠得忘記這茬兒了,這龜兒子……”
朱小謀道:“要不,待會兒我故意……”
一連長卻皺眉道:“不行!”
朱小謀道:“可是萬一……”
一連長老劉看著蔡桃夭和李云道以及他們身邊的少年喇嘛,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朱小謀,拿了槍,就不能弄虛作假,我們是軍人!”一連長聲音低沉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要如何比試,如果打靶的話,估計他勝算不大!”
射擊是需要一點天賦的,視力,情緒把控,呼吸節(jié)奏,感覺,缺一不可。朱小謀從小在射擊上就頗有天賦,很小的時候就能用彈弓隔著一條街打碎對面兇婆娘家的油燈,差點兒釀出大禍。部隊去廣東招兵的時候,一連長一眼就相中了這個小伙子,果不其然,親手給培育成了如今這處基地里唯一的男狙擊手。
“指導員,說好了,友誼第一,競爭第二!”一連長老劉當先憨笑著搓手沖走到訓練場邊的蔡桃夭一行人走了過去說道,“不過這射擊也沒什么花頭啊,無非就是打打靶之類的。要不就近距離打幾槍,再遠距離打幾槍,大家比比環(huán)數(shù)?”
蔡桃夭微笑道:“聽云道的。”
一連長反應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主動伸手跟李云道握了握:“歡迎來我們駐邊軍探親!”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對于這些犧牲自己的青春來駐守祖國邊疆的軍士,李云道本就有種發(fā)自內心的敬重,很自然地,他跟老劉握了握手,笑著道:“打靶太簡單了,來點更直接的吧!槍嘛,本來就是用來殺敵的,所以我想來點更直接的。我聽我媳婦兒說你們現(xiàn)在有一種訓練槍,彩色彈,打在身上只會留下印記的那種。我想借用一下她們女子特戰(zhàn)隊的室內訓練場,我跟你的人各拿一把槍和十發(fā)子彈,對峙十分鐘,看最后誰身上的印記多。”
一連長老劉很很明顯地愣了一下,他有些猶豫,和平時代哪有那么多實戰(zhàn)的機會?雖然是華夏邊陲,但如今的華夏早已經不是百年前的那個任人欺辱的華夏,在邊疆地區(qū)能動手的機會少之又少,最多配合地方公安追捕一些要犯,其余的幾乎都是在用槍和子彈招呼靶子。朱小謀只參加過一次實戰(zhàn),還沒開得上槍,特種部隊的室內槍戰(zhàn)訓練更是沒有經歷過,老劉有些擔心會不會出問題。
“連長,我沒問題!”朱小謀似乎看出了一連長的猶豫,上前一步笑著道。
一連長還在猶豫的時候,二連長老夏已經上來幫他答應了:“成,那就這么辦!朱小謀,好好表現(xiàn)!”
女特種兵們的動作很快,蔡桃夭只是使了個眼色,她們便搶先一步布置好了室內訓練場館。
兩把槍分別交到李云道和朱小謀的手里。李云道掂量了一下手槍,檢察了一番,便很隨意地插進后腰,單這一系列動作就讓朱小謀眼前一亮,他已經意識到了,蔡指導員的老公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對槍械的熟悉程度,完全不亞于自己。
一連長也是用槍好手,李云道的動作已經讓他心里一個咯噔,見朱小謀和李云道同時往室內訓練場館里走去的時候,他壓低了聲音對身邊的二連長道:“老夏,我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二連長不滿道:“這還沒開戰(zhàn)呢,你就先要投降了?我看你是怕了蔡指導員吧?”
一連長苦笑道:“怕是怕,但肯定沒怕那種程度。我擔心啊,蔡指導員家的那口子,很可能是個使槍的高手,我剛剛跟他握過手了,他虎口和食指上的繭子很厚實啊,這一定是經年累月練槍練出來的。”
二連長張了張嘴:“你的意思是……咱們沒準兒踢到了一塊鐵板?”二連長還是有些不相信。
一連長無奈地笑了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人都已經進去了……待會兒看結果吧!”
握著槍的朱小謀還是有些緊張,踏入那扇門的時候,他聽到身邊的李云道說:“別緊張,護目鏡要戴好了,否則容易出事故。”
朱小謀應了一聲,轉念一想,不對啊,怎么弄得好像自己是頭一天摸槍一樣。他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身邊的男子,卻發(fā)現(xiàn)他鎮(zhèn)定得可怕。
室內作戰(zhàn)訓練空間是蔡桃夭來了邊軍后,為訓練這支女子特種部隊用廢棄的帳篷一手改建的,兩年前軍區(qū)首長來視察時給予了高度評價,于是分軍區(qū)才撥款建成了如今的室內作戰(zhàn)訓練空間。
地方很大,模擬了現(xiàn)實建筑空間里可能碰到的各種情況。朱小謀也是第一次踏進這里,之前這里一直是女子特種部隊的“專利”,里面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很新鮮。
“看樣子你也是第一次進來,從這一點上看,這一次的比試很公平。”李云道笑著看了朱小謀一眼,其實剛剛士官長來下戰(zhàn)書的時候,他自己也是躍躍欲試的,他的確有種迫不及待想檢驗一下這群邊軍的實力,從某種意思上來說,他們都是蔡桃夭的戰(zhàn)友。這世上很多事情,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李云道很想知道,一旦發(fā)生什么事情,這些年輕人有沒有跟自家媳婦兒并肩作戰(zhàn)的資格。
朱小謀也看了一眼雙手垂立的李云道,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一直在觀察這個長著一對桃花眸的男子:“他們以為您是文職警察。”他苦笑一聲,是文職警察才怪,食指和虎口的老繭就是最好的反駁。
“我倒是想樂得輕松干點文職,但犯罪份子總是圍著我轉,我也沒辦法啊!”李云道聳聳肩,接著笑道,“你要小心哦,我雖然不是你這樣的狙擊手,但城市巷戰(zhàn)和實戰(zhàn)開槍的經驗要比你豐富些,不能輕敵哦!”
朱小謀看著這個很有意思的男人,第一次覺得的確也只有這樣的胸襟和氣度,才配得上那位女神一般的蔡指導員。
“開始吧!”
“嗯。”
朱小謀在李云道發(fā)出那聲“嗯”的時候,便開始拔槍,只是他的手才觸碰到槍把時,那桃花眸的青年便已經向前撲了出去,在半空是甩出一槍。
朱小謀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胸口的一記白色印記,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尋找掩體。
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開。
一場并非生死角逐卻比生死角逐更為激烈的槍戰(zhàn)拉開了帷幕。
距離室內作戰(zhàn)訓練室不遠的地方是作戰(zhàn)指揮中心,蔡桃夭帶著特戰(zhàn)隊的核心成員以及全連干部站在一排顯示器的前方。
“開槍了!”蔡桃夭身邊的女兵興奮地喊了一聲。
一連長老劉的眉頭卻緊鎖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這才開場就挨了一槍,他有些不滿地回頭看了二連長老夏一眼。
老夏嘿嘿笑著湊到老劉身邊道:“別急,這才剛剛開始,朱小謀估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老劉之前也是神槍手,不過因為右手受了些傷,這才退下來專心培養(yǎng)新人,聽到二連長的話,他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道:“射擊是要講天賦的,在半空中拔槍并移動射擊,看似簡單,卻非一日之功。老夏,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啊,咱們這位指導員的丈夫,不是普通人啊!”
老夏瞪圓了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才剛開始,現(xiàn)在這么說還言之過早!”
“又開槍了!”幾個女兵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一連長老劉的眉頭卻緊鎖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這才開場就挨了一槍,他有些不滿地回頭看了二連長老夏一眼。
老夏嘿嘿笑著湊到老劉身邊道:“別急,這才剛剛開始,朱小謀估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老劉之前也是神槍手,不過因為右手受了些傷,這才退下來專心培養(yǎng)新人,聽到二連長的話,他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道:“射擊是要講天賦的,在半空中拔槍并移動射擊,看似簡單,卻非一日之功。老夏,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啊,咱們這位指導員的丈夫,不是普通人啊!”
老夏瞪圓了眼睛,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才剛開始,現(xiàn)在這么說還言之過早!”
“又開槍了!”幾個女兵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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