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考統(tǒng)計學(xué),還沒怎么復(fù)習(xí),所以給大家遞交了請假條,不過晚上還是抽做題的空檔碼了2000字,權(quán)當(dāng)對大家體諒羽少的感恩!
陽光灑落在五月底的海面上泛起粼粼的波光,一艘白色的游船緩緩在海面上拖出一條水線,驚動了遠(yuǎn)處幾只棲息在浮標(biāo)上的白色的海鳥,發(fā)出陣陣輕鳴,掠過水面,向著遠(yuǎn)處的鼓浪嶼飛去。
李云道站在船頭,船頭不斷破開平靜的海平面,時不時會有水花飛濺到他的身上,他瞇眼打量著遠(yuǎn)處若隱若現(xiàn)的島嶼,眼中閃過一抹堅毅。一只蔥白柔荑輕輕覆在他緊握在欄桿的手上,長發(fā)在海風(fēng)中飛揚(yáng)的女子輕輕依偎在他的身畔,柔聲道:“干爺爺想長眠于此是有特殊用意的。”
李云道輕輕點頭:“老爺子長年在特殊戰(zhàn)線上,單名字拋出去就足以震懾一眾宵小,唯一的遺憾便是有生之年未能見到祖國統(tǒng)一,長眠于東南海域,也是存了親眼見證回歸的心思。死去原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這用四句話來形容老爺子臨終時的心情,怕是再貼切不過了。”
蔡桃夭輕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將頭擱在他的肩上,輕聲道:“在我們有生之年,我相信一定能達(dá)成干爺爺?shù)馁碓浮!?br />
李云道沒有說話,只是舉目眺望遠(yuǎn)方在一片水霧中的島嶼,那里不單單是秦老的未酬壯志,同樣也是那個給他取名為“望南”的老人的遺愿。
船速慢慢地放緩,引擎的聲音停止了,身后傳來水手們吆喝放錨的聲響。
“到了。”蔡桃夭輕聲道。
秦家雙胞胎抱著瓷壇四目噙淚走在最前方,身后身后秦家眾人。
船本就不大,只能裝得下這么多人,也是遵循了老爺子不浪費(fèi)任何國家資源的遺愿,李云道托人在廈門港口租的一條游船。
一行人走上船頭,除了白蝙蝠外,其余人均雙目通紅。
大小雙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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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壇子走到李云道的面前,大雙哽咽道:“師父,我們商量過了,最后還是請您……”
李云道微微沉默片刻,看向秦伯南和秦仲穎兄弟,兩人均微微點頭,他才鄭重地接過瓷壇。瓷壇很輕,輕得讓人心酸,可李云道卻覺得足有千萬斤之重。瓷壇入手,便突然覺得鼻頭微酸,而后兩行熱淚便止不住地往下滾落,李云道對雙胞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舉起瓷壇,對著那處老人念念不忘的方向,輕聲道:“老師,到了!”
一把骨灰隨海風(fēng)飄起,撒向大海,又隨著涌動的洋流,漂向海洋深處,與這片大海的靈魂融為一體,而后靜靜地看著后世所發(fā)生的一切。
“爺爺!”看著最后一把骨灰飄落時,秦家雙胞胎泣不成聲,秦瀟瀟更是哭得幾乎虛脫,只有面色蒼白的白蝙蝠依偎在艙門附近,雙眼空洞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沒有鋪張的吊唁,也沒有豪華的墓地,老人選擇了大海作為自己的安眠之地,靜靜地守候著某一刻的到來。
夜晚,漆黑無月,李云道獨自一人在酒店的花園里抽著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父親走的時候很幸福,我們應(yīng)該為他高興。人總有生老病死的那一刻的,以這樣的一種方式離開,對于父親來說是再好不過了。況且,他還尋到了你這么好的接班人!”
李云道將面前的那盒利群推到秦仲穎的面前,沒有煙癮的秦二郎破天荒地打開煙盒,也了根煙,放在唇邊,仍舊煙霧隨夜風(fēng)飄散。
“二叔,難道您也真的覺得我是最佳的接班人?”李云道苦笑著看向一臉微笑的秦仲穎。
“難道你覺得老爺子沒有識人之明?”秦仲穎笑著反問。
“二叔,其實我覺得二部里,比我更適合接班的人有很多啊!我到這會兒都有點兒發(fā)懵,而且你也知道的,家里那邊,還有一攤子事兒呢!”李云道苦笑著搖頭。
“放眼華夏,有能力接下這個位置的人的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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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是不是每個有能力接班的就一定能完成老爺子的囑托。更何況,老爺子交代的那些事情,你當(dāng)真放心交給旁人去?”秦仲穎笑瞇瞇地看著李云道說道,“要說責(zé)任心,你是我見過的年輕人里責(zé)任心最強(qiáng)的。”
李云道搖了搖頭道:“真的有責(zé)任心就不會丟下鹿城的攤子就這么走人了!”
秦仲穎笑道:“鹿城換誰都可以,也許旁人干得沒有你那般出色,但只要不是太過平庸之輩,總不會造成太大的負(fù)面影響。二部卻不同,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無聲的戰(zhàn)爭。說都覺得如今是和平年代,戰(zhàn)爭離每個人都很遠(yuǎn),但他們絕對想不到,其實特殊戰(zhàn)線的戰(zhàn)爭每天都發(fā)生在我們身邊。鹿城的一把手干不好頂多發(fā)展慢一點,但是二部如果選錯了主將,那對共和國來說,將是致命的。”
李云道苦笑道:“二叔,你說得我壓力山大啊!”他抬頭看向無月的夜空,自己的未來之路仿佛跟遠(yuǎn)方的天際一般虛無縹緲。
“掌管二部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覺得還是難不倒你,負(fù)責(zé)你大師傅噶瑪拔唏花了那么多心血在你身上,豈不是都付之東流了?不管別人怎么想,也拋開老爺子的囑托不看,你首先要尊重自己的內(nèi)心,你覺得鹿城書記和二部話事人這兩個位置,哪個更適合你自己?”
李云道低頭沉吟不語,抽煙良久,知道面前又多了兩個煙蒂,才抬頭道:“選擇離開鹿城時,其實我已經(jīng)有答案了。”
秦仲穎點點頭,欣慰笑道:“做人最難的就是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歌舞升平的一把手好當(dāng),槍林彈雨的馬上封侯就懶得多了。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有些事情是相通的,我相信此時此刻,也許他因為已經(jīng)知道這個消息了。或許,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猜到老爺子的布置了。不管怎么說,這份責(zé)任原本應(yīng)該是他來承擔(dān)的 但是他有了更高遠(yuǎn)的目標(biāo),你就當(dāng)為了將來的某些事情練練手,嗯,畢竟現(xiàn)在你的背后有龐大的國家機(jī)器,而且,說起來,二部和新紅門這兩者,也不是完全不能相融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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