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軍區(qū)禁閉室有大有,環(huán)境不一,唯獨這間朝陽通透,設施簡單了點,但比起其他的禁閉室,要好上太多。室內(nèi)**著上半身的壯實青年倒掛在僅有的一根單杠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身高極高,倒掛在單杠上的時候,頭部幾乎可以觸到地面。他身上的肌肉線條清晰飽滿,腹部八塊腹肌層次分明,中間的人魚線足以讓那些以肌肉線條為傲的一線當紅明星自慚形穢。青年雙手抱頭,竟然倒掛在單杠上飛快做著鍛煉腹肌動作,轉(zhuǎn)瞬間就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千個頭部觸膝的標準動作,感覺腹肌終于有了些火辣辣的感覺,男子才雙手輕輕觸地,以驚人而優(yōu)雅的幅度完成了手腳互換的翻轉(zhuǎn)動作。
“老大,您關個禁閉也不讓自己休息休息?”窗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只是聲音壓得極低,似乎是怕驚動了不遠處的憲兵,倒是聽不太出那話語間濃厚的山東口音。
禁閉室的青年一聽聲音,立馬來到裝著鐵柵欄的窗口,果然是隊里生死相依的兄弟。青年憨憨一笑后卻微皺眉頭道:“你跑來做什么,是不是還想來陪我?”看上去憨憨的大個子,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我們剛出任務回來,弟兄們都嚷著要過來看看你,但怕驚動了憲兵隊的那群狗崽子,所以就派我當代表了。對了,大伙兒了,等過兩天你一出來,一定要好好兒給你慶祝慶祝,掃掃晦氣!
“胡鬧!沒看到我還在被關禁閉嗎?”壯實青年雖然嘴上佯裝生氣,但是臉上的笑容不減。
外面那個個子不高、話帶著山東口音的伙子答道:你老軍長也真是的,不就是割了幾個耳朵嗎,犯得著這事兒要弄的天塌下來似的,古時候打仗不都是割首論軍功嘛……”
憨厚的青年撓了撓刮得鐵青的下巴,嘿嘿一笑:“這也不能怪老軍長,咱做的事兒,哎,還是……”
“我也知道,他們覺得咱們太殘忍了。可是憑啥咱幾個只關一個禮拜,隊長你要閉關3個月呢?”
憨厚青年正sè道:“我是你們的隊長呀。”
外頭的山東青年也如出一轍的撓了撓下巴:“呵呵,缺了你這個隊長,咱們隊出去做啥都沒有以前痛快了。”他的是實話,以往單“軒轅”一人就足以抵半支特種部隊,現(xiàn)在出任務大費周折不,好幾次都是鋌而走險才順利歸來,就這樣還有兩位兄弟手臂和屁股上各挨了一槍子兒。
憨厚青年笑了兩聲,卻突然面sè一正道:“快走,有人過來了!
山東青年的身手異常敏捷,聽到他一有人過來了,立馬如猿猴一般閃躲到側(cè)面的墻后。
不一會兒,果然一個穿著迷彩服卻沒有軍銜的姑娘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中,看模樣不過十五六歲,留著可愛的**頭,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山東青年先愣了一下,隨后拔腿就跑:乖乖不得了,這姑nǎinǎi回來了。
被關在禁閉室的青年一見這姑娘,倒是呵呵笑了兩聲,但是隨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讓人頭疼的事情,臉上的復雜表情頗是好笑。
“喂,大個子,你怎么被關起來了!惫媚镆皇植嫜痈吲R下地看著被關在禁閉室里的大個子,突然又壓低聲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殺人放火的勾當?又或者是調(diào)戲了哪家良家民女?”
大個子憨憨傻傻地笑了兩聲,卻沒有話。
“喂,你啞巴了?”姑娘很生氣。
大個子茫然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你……”姑娘一時啞口無言,但轉(zhuǎn)瞬又笑道,“我可沒那么容易上當,呵呵,別人都以為你是個大傻子,可是我偏偏知道,你是這天下間絕頂聰明的人呢!
大個子又仔細打量了一番姑娘,這一臉恍然道:“哦,原來是苦草啊,你好像長高了,變白了,也變漂亮了!
似乎“漂亮”兩個字讓陳苦草頗為受用,笑嘻嘻道:“呶,要不要我給你求求情,把你放出來?”
大哥搖頭:“你都了,我干的是殺人放火的勾當。”
姑娘皺了皺眉道:“爺爺不是了嘛,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般殘忍?這話他不是經(jīng)常掛在嘴上嗎,怎么到了別人這兒,就這標準就不一樣了呢?”似乎對于大傻個被關禁閉,姑娘頗為不滿。
大傻個兒自己笑了笑道:“估計軍長是想磨磨我的xìng子。”
“聽你進了南國利劍啦?”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姑娘很開心。大傻個兒能進入南國利劍這樣的jīng英部隊,對她來也是一種無上的光榮,似乎在她的眼里已經(jīng)將眼前這個大個子看成是自己人了。
大個子點了點頭,道:“你可不能再呆在這兒了,被憲兵看到,又要連累我遭殃了!
“怕什么,我可是陳枯草!毖绢^片子揚了揚腦袋,神sè間還是去年夏天那個把軍區(qū)翻得底兒朝天的瘋丫頭。
“苦草,這回期末考試考得怎么樣啊?”大傻個靠這禁閉室的窗戶貼著墻坐了下來。
叫枯草的姑娘皺了皺眉頭,jīng致的鼻子不滿動了動:”你這人人,怎么哪壺不開盡提哪壺?”
大傻哥又習慣xìng地撓了撓腦袋:“咋又沒考好?”
姑娘看到憨憨傻傻的樣子突然失聲笑道:“騙你的,你這個大笨蛋!”
大傻個兒呵呵笑道:“在山上時我弟弟就經(jīng)常我笨,我也覺得我挺笨的,不然怎么一三字經(jīng)我背了二十五年都沒背出來?”
姑娘也在外頭的墻邊盤腿坐下,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有人背三字經(jīng)嗎?”
“我弟弟當年也是這么問大師傅。”
“那你大師傅咋回答的?”
“大師傅沒有回答,只是把背三字經(jīng)改成了抄三字經(jīng)。”
“那更變態(tài)了!”顯然,姑娘的心目當中已經(jīng)將“大師傅”這三個字跟學校中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師畫上了等號。
“喂,你什么時候才能被放出來,我還想跟你比槍呢?去年我輸了,今年我一直要贏!”陳苦草在空中揮揮了白嫩的拳頭。
“那得問問你們家那位老爺子了!
“哦。我這就找他去,來了還沒見到他呢,是在開會!我先撤了,探探情況再!蓖辏惪嗖菀魂囷L似的跑開。
憨憨的大傻個兒靠在窗邊,擦了擦額上的汗,喃喃自語道:“這丫頭不錯,就是年紀了點,脾氣臭了點,不然給三兒當媳婦兒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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