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鄭鶯鶯的身手,對付幾個只懂得搏擊術皮毛的老外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她剛剛才從強效麻醉藥的作用下醒過來,被李云道用銀針刺穴才勉力能發揮三成的功力。≈≈≈{}{}{}{}
餐廳里傳來噼里啪啦的鍋碗撞擊的聲音,李云道很想去幫忙,但他也很清楚自己這兒拳腳功夫真沖進去也只能幫倒忙,幸好,餐廳里很快歸于平靜,門被拉開,可是開門的卻是剛剛被鄭鶯鶯拉進去的老外。
李云道大驚,三刃刀悄然從袖間滑落至手中,只要老外有異動,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刀子甩進對方的眉間。
忽然,老外雙眼翻白,軟軟地倒了下去,一臉疲色的鄭鶯鶯邁過老外龐大的身軀,看著李云道時卻一臉歉意:“三師叔,幸不辱命。今天還是我太過于大意了……”
李云道微笑搖頭:“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從邏輯上有很多漏洞,但看起來,似乎對方也并沒有太大的惡意。”
鄭鶯鶯卻搖頭道:“之前下手的人跟剛剛這幾個老外似乎不像是同一波人。”
李云道想了想,但還是沒能弄清其中的來龍去脈:“還是先離開這兒再,陌生地方畢竟還是不太#安,待會兒他們還有同伴回來就糟糕了。”李云道也看得出,此時一臉疲態的鄭鶯鶯也是強弩之末,再對付一兩個人高馬大的壯實老外,沒準真要出問題。
李云道和鄭鶯鶯攙扶著意識模糊的阮鈺走出大廈,王北等人也正好趕到此處,見李云道無恙,王北這才心中大定,卻又看到半死不活的阮鈺,瞪眼問道:“瘋妞兒怎么了?”
阮六連忙上來試了試鼻息脈搏,狐疑地看著李云道。
“被人下了強效的麻醉劑,得睡上幾天了。”李云道心中的石頭此時才算真正落定,“樓上房間里還有四個老外,應該能從他們嘴里挖出些有用的信息。”
留下王北協助照顧阮鈺和鄭鶯鶯,李云道帶著阮六和薄車再度上樓。等進了681公寓,李云道也傻眼了,剛剛還躺在餐廳里昏迷不醒的四個老外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檢查了餐廳里的打斗痕跡,指著不銹鋼臺面上深凹的拳印,阮六由衷地感慨道:“姐夫,你從哪兒請到的變態高手?”
那拳印明顯是女人的拳頭,李云道也很難想象鄭鶯鶯那個瘦的身軀里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道,苦笑搖頭:“是姑蘇的一個朋友從滄州請來的。”
阮六好奇道:“滄州是武術之鄉,自古村村鄉武,民風彪悍,但有這般身手的高手,也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你怎么挖到這種人才的?部里每年都有幾個特招名額,不知道……”
薄車打趣道:“六子,有你這么挖自家姐夫墻腳的嗎?何況高手還是安排在你姐身邊照顧你姐的……”
阮六這才尷尬地笑了笑:“職業病職業病,姐夫你別見怪!”
李云道卻道:“鄭姑姑還有個侄子,已經有她八#九成的功力,現今不過十九歲,回頭我問問他自己的想法。”
阮六立馬來了興趣:“姐夫,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隱藏著的江湖大梟,你身邊兒拉出來,動不動就是個武林高手。”
薄車道:“你還沒見過弓角大哥和徽猷的身手,真要見了,別你了,你們領導哭著喊著都要搶人了。”
“有這么夸張?”阮六看向李云道以求驗證。
李云道笑了笑:“弓角天生力大無窮,徽猷就是個聰明到讓人心寒的家們,他們從又跟著大師父,一陽一陰,一剛一柔,反正普通人一般是近不了身的。”
薄車笑著對阮六道:“蔣青天身邊的一對哼哈二將你是知道的,兩人在弓角和徽猷面前,連一招都過不去,你自己想吧!”
阮六頓時嘴張成“”型:“姐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現在部里人才缺得很啊,二哥是總參的人,我就不想了,大哥呢,現在人在哪兒?”
薄車唯恐天下不亂:“那你得去跟西南軍區要人了,現在人家可是當紅特種部隊的頭牌。”
阮六一臉如喪考妣的模樣:“這……這……軍方也實在太摳門兒了,一個也不給我們留……”
薄車沖他使了個眼色,阮六立馬會意,轉而嬉皮笑臉地對李云道:“姐夫,咱們公安國安從來就不分家的,要不我跟上面,你也調到國安來?”
李云道苦笑:“我倒是想,換成以前,眼睛不眨我就能答應下來,可是現在你覺得我干啥不干啥自個兒能做決定?”
阮六頓時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不是還有個叫天狼的家伙嘛,我明兒就飛趟南京!”
李云道笑道:“你要是能做通他的工作,我倒是省心了。”
將勘察現場的任務交給阮六的手下,眾人退出了681公寓,只是,誰也沒有注意,無論是客廳還是餐廳,哪怕是最狹窄的走道,都有一個隱蔽的攝像頭,紅光飛快閃爍。
此時,歐洲大陸正是傍晚時份,夜空中,一架灣流g65公務機安靜地在平流層中向著目的地雅典靠近。
寬敞的皮制座椅上坐著一個看不出實際年紀的華裔中年男子,雙鬢斑白,可是面容看上去頗為年輕,但眉目間卻有幾份不出的滄桑,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但每一個矛盾結合在一起,卻又顯得格外地和諧。
他看著筆記的屏幕,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對屏幕中發生的一切極為滿意。
身后有腳步聲,他合上屏幕,一個前突后翹的金發女郎出現在他身后:“老板,北京來的電話。”
他拿起電話,聽著電話里的聲音,直到最后掛斷電話,中間只嗯了一聲。
金發女郎幫他倒了杯紅酒:“老板,北京那邊……”
他皺了皺眉:“告訴方孝儒,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多事!”
他的食指敲了敲桌面,紅酒沒喝,卻伸手進去沾了沾這單價昂貴的酒液,隨手在桌板上寫下一行字。
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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