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警方內部就不是鐵桶一塊,傅家父子的死訊很快就由內而外地泄漏了出去。原有望成為香港第一大家族的傅氏短暫崛起,又瞬間隕落,在香港上流社會引起了軒然大波,媒體的各類猜測報道也如雪花般紛至而來。介于傅九彪前香港警方一哥的身份,警方顧及顏色,并沒有公布這些年傅家在香港的地下世界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李云道知道,這里面除了一些犯罪細節死無對證外,一部分兔死狐悲的政界高官了起到了關鍵作用。
只是,這些紛撓李云道早已不在意,此時此刻,斜靠在四季酒店大床上的他,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白色蕾絲睡衣半敞開著,那些足以讓人發狂的美好若隱若現,剛剛一場極盡身心的巫山**讓原站在云端的女神看上去多了幾份不清道不明的妖嬈。
她發現李云道正不無欣賞地觀察著自己,于是咬著下唇,眼波流轉:“冤家,我唱一場演場會下來,也沒有這么累。”
李大刁民壞笑:“演唱會你能體驗到這樣的歡愉?”
無數粉絲心中的女神嬌羞地在他肩膀上輕咬了一下:“壞蛋,早知道你這么壞……”
李云道的指尖劃過那層巒迭起的身軀,齊大禍水又忍不住輕吟一聲。
齊褒姒抓住那只不老實的手,哀求道:“別這樣,明天要是又下不了床,玲姐又起碼笑我一個禮拜。而且這樣放縱,對你的身體不利!”
李云道笑了笑,將無數粉絲只敢昂望的女神摟住懷中,嘆了口氣,聲地歉意道:“媛媛,估計等不到你在紅館的演唱會了。”
齊褒姒微微一驚,抬頭看著這個時時刻刻讓自己牽腸掛肚的男子:“調令下來了?”
李云道了頭,自嘲道:“人家一入豪門深似海,我怎么覺得進了體制才是一條不歸路呢?啥時候都身不由己。”李云道靠在床上,了根煙,接著道,“我來是想在北京休息上一段日子,你知道的,桃夭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
齊褒姒很孩子氣地吸了吸鼻子:“那我得著手準備見面禮了,好歹我也算三媽吧?”
李云道哭笑不得:“三媽?”
齊褒姒咬了咬下唇,心翼翼地道:“你不在的時候,我主動約阮鈺見了一面。”
李大刁民頓時頭大:“你倆見面?沒打起來?”李云道終于想起阮鈺臨飛美國之前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也終于明白臨走前的那晚,瘋妞兒為什么像真的瘋了一般的竭力索取,原來根子出在這兒。
齊褒姒笑了起來:“怎么可能?不過她好像對我很警惕。”
李云道笑著在她額上親了一口:“你這樣的,放哪兒都是一紅顏大禍水。”
齊褒姒嫵媚道:“那你還不是照樣喝了?”
“三千弱水,縱是毒藥,我也照喝了!”李云道再次翻身,齊大禍水嬌呼一聲,但很快變成了嬌#喘。
一個鐘頭后,齊禍水無力地靠著某人,一臉幽怨:“壞蛋,明天人家還要拍兩個廣告片,還有紅館演唱會的排練,又要被玲姐笑死了……”
李云道壞壞一笑:“白玲那是單身太久,快變成怨婦了。”
齊褒姒輕輕撫著李云道上身的舊傷痕,那一道道槍傷,刀傷,仿佛都成了身邊這個男人的勛章。她有些不出的心疼:“這個……疼嗎?”她撫著李云道胸口一道近二十公分的舊疤。
李云道低頭看了一眼:“這一刀不算什么。”他語氣很平靜。的確,跟江寧長橋二橋上的沖鋒槍和火箭彈比起來,這冷兵器只能算是兒科。
齊褒姒輕撫著那道疤痕,問道:“還是調回江寧?”
李云道搖頭:“我倒是想來著,不過這世上大都還是事與愿違的。”
“哦?不回江寧?那總還在江南省吧?”齊褒姒對體制內的事情并不算太熟悉。
“一字之差,這次得去浙南混日子了。”李云道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而且是空降,不許帶一兵一卒。”
“浙南西湖美名天下,有天堂美譽,只要不是去云海或者陜北那些地方,我覺得都行。”齊褒姒經常球跑,所以對李云道究竟去哪個地方并不在意,只要不是太危險或者太落后的地方就成。“什么時候去報到?”
“我先回趟北京。”話的時候,李云道看著齊褒姒。
她也望著他,知道他的言下之意,當下體貼地笑了笑:“我是有些吃醋,因為我是女人,但你放心,我是一個很懂事的女人。”
“媛媛,其實你完可以找到一個……”
李云道還沒有完,齊褒姒似乎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良久才放開,幽幽道:“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這么一個人就成!明星你也知道的,不可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我不介意做個秘密的情人,當然,前提是桃夭姐姐不介意才行哦!”
李云道在她額上再次輕吻了一下,道:“桃夭的大智慧,你會慢慢了解的。”
齊褒姒由衷道:“能讓阮鈺這樣的奇女子甘拜下風,一定不會普普通通的姑娘。”
突然,李大刁民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手機,某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仿佛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尷尬。
接通電話,那位上來便道:“把電話給你身邊那位。”
李云道乖乖將電話送到齊褒姒面前:“給,是瘋妞兒!”
齊褒姒面紅耳赤地接過電話:“喂,鈺姐!”
不知道阮家大瘋妞在電話里了些什么,弄得齊褒姒又羞又笑,最后咬著下唇將手機遞給李云道。
“是不是有種被我捉奸在床的感覺?”阮鈺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
李云道郁悶道:“你咋知道的?”
阮鈺哼了哼:“樣,你以為你跟人家在莫斯科滾了床單,能瞞得住姑奶奶?”
李云道一頭冷汗:“這……你啥時候回來?”李云道見勢不妙,立刻轉移話題。
幸好阮鈺打來也不是興師問罪的,情緒還算不錯,道:“北京那邊有人告訴我,你要調去浙南西湖?”
“果然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李云道有氣無力道。
“這算什么壞事?西湖是省會,副局兼任刑偵大隊長,這可是實打實的實權正處,明明是好事兒,你怎么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電話那頭的阮鈺很敏感地發現李云道對這項任命似乎興趣不大。
“江南那邊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呢!”李云道沒好氣地道,“來琢磨著回去就可以收了,這下好了,收不了,桃子估計都得讓人摘了!”
阮鈺被他氣笑了:“你在香港這回已經算是潑天的大功了,你還想咋的?先不你救了孔家那位,單單被你端掉的傅家父子,這倆兒功勞加一塊兒,就算破格給你提個副廳都夠了,你還琢磨江寧那破事兒干啥?”
李云道郁悶道:“功勞對我來倒是其次,關鍵是那些個害群之馬,不除之而后快的話,指不定又捅出什么婁子!”
阮鈺沒好氣道:“江寧就你一個警察?就你一個人會辦事兒?”
這下倒是提醒了李云道,恍然道:“對哦,我可以遙控嘛!”
阮鈺哭笑不得:“手伸得過長,那是官場大忌!”
李云道笑道:“我就是個警察嘍啰,又不是什么官員!”
阮鈺氣得想把手機扔出老遠,沒好氣道:“你見過正處級的嘍啰?”
“正處級放在京城,那算個球啊?”
想通了一些問題,李云道心情也燦爛了起來。
阮鈺道:“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對了,我安排人在西湖市中心的綠城玫瑰園買了棟別墅,不算大,不過你一個人住應該夠了。”阮鈺將“一個人住”這四個字咬得特別重。
李云道笑了笑:“我怎么有種白臉被包養的感覺?”
阮鈺笑道:“被包養那也得活好不粘人,是技術活兒!”
“那你覺得我技術咋樣?”李大刁民一臉壞笑,又沖身邊的齊褒姒擠了擠眼睛,弄得齊大美人面紅耳赤。
“還湊活,就是成效太慢!”阮鈺不滿地道,“怎么你跟蔡桃夭一次就中,跟我就不行呢?是不是有什么藏著掖著了?”
李云道苦惱道:“可能是之前太忙太累了?”
阮鈺也很惱:“我不管,反正如果這次齊褒姒也搶在我前頭,李云道,我告訴你,姑奶奶我跟你沒完!”阮鈺的聲音很大,一旁貼在李云道胸口的齊褒姒聽得一清二楚,頓時用被子蓋住臉面,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瘋妞兒,我過幾天就回趟北京,到時候會去你家一趟。”李云道突然正經了起來,讓電話那頭的阮鈺稍稍有些不太適應。
“去我家?”阮鈺有些驚訝,“你不怕被老祖宗拎著拐杖打出來?”
“該來承受的總是要承受的。”李云道認真道,“該是我承擔的責任,我分毫不會往外推。瘋妞兒,忙完美國的事情就回來一趟。”
“干啥?”
“我答應你的事情……”
“啥事?”
“結婚。”
不知為何,電話那頭的阮鈺沉默了許久。
良久,才聽到那個曾經要并購所有漿糊公司給李云道補心的女子在電話里哽咽著聲了一句。
“李云道,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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