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出去溜達一圈正好上個洗手間。”
“房間里有洗手間。”
“我好像餓了,出去買吃的,你想吃啥不?”
“酒店有客房服務,你想吃什么都能了送進來。”
“好妹妹,我就出去抽根煙,就一根,行不?”
“不行。”
一整個早上,戰風雨都在跟夏初斗智斗勇,原按他的脾氣,這丫頭片子他自然是不會放在眼里的,想抽煙便抽煙,想出去便出去,可是一想到某人的拳頭似乎比自己要硬一些,頓時便又偃旗息鼓。
好不容易等到李云道和阮六回到房間里,正掏煙湊上去拉李云道一起抽,反正領導抽煙你夏初再橫也橫不到領導頭上去吧,可是一看到李云道面沉如水的表情,戰風雨剛到嗓子眼的話又憋了回去,忙不迭地將掏出的煙塞進屁股口袋里,撓頭傻笑著:“回來了,李局,都還順利吧?”
“風雨,通知天狼和蘭花盡快回來報到。”
“是!”戰風雨隱隱意識到事態似乎比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否則李云道不可能這么快就急著將鄭天狼和木蘭花招回來,“那……那個哈因斯……”
“那個家伙充其量就是個快遞員,身上可以挖掘的東西不多了,六子,我建議還是讓地國安局那邊派人接手哈因斯,看看還能不能榨出些有用的信信息。咱們現在人手緊缺,天狼和蘭花必須得回來幫忙了。”著,李云道剖析了一記自己剛剛的分析,“我懷疑,現在起碼有兩路以上的同一組織的恐怖份子潛入了地,也就是,目前的西湖地界上,還有一組甚至更多個哈因斯和麥提尼這樣的危險人物。”
戰風雨和夏初幾乎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原以為抓住了哈因斯和麥提尼,這次的任務也基上就要劃上圓滿的句號了,哪知道非但沒劃句號,而且給你上了一串啥都未知的省略號。
“我馬上通知天狼和蘭花盡快歸隊。”戰風雨干起活來絲毫不馬虎,完馬上便開始嘗試聯絡鄭天狼身上的秘密電話。
“我來跟西湖國安這邊協調,哈因斯的事情就讓他們接手。不過云道,你也別指望他們還能問出什么,我上的手段,基上已經是極致了,以那些恐怖分子的狂熱,就是死他們也不會泄露任何秘密的,除非他真的將你當成了自己人。”阮六一邊打開手機撥號一邊道。
把“買買提”和“阿凡提”當成自己人的哈因斯在被鄭天狼一掌劈暈的時候,仍舊將這兩位業余演帝視作同為圣戰運動奉獻軀體的同仁。
“革命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被攻破的。”木蘭花摸著兩撇胡子,表情頗是無奈地試了下哈因斯的鼻息。
兩人將哈因斯交給早就守在一公里外的國安局特工后,便第一時間回酒店找李云道復命。
木蘭花終于將那身渾身充滿著孜然和羊膻味的衣服換了下來,只是脫下那身衣服的時候疼得他齜牙咧嘴,在酒店洗手間的鏡子里他望著滿身傷痕身子,雖然阮六下手時已經很注意輕重了,但為了博得哈因斯的信任,皮肉之苦那是在所難免了。一道道皮開肉綻的鞭痕,看得木蘭花自己都覺得觸目驚心,咬緊牙關,忍耐著疼痛,看著鏡中的自己,他自己都覺得心疼鏡中的自己。
“媽的,就知道沒好事,果然……”木蘭花咬著牙用面巾紙擦去傷口上粘住的線頭,他自己身就是法醫,并不缺少醫學常識,這樣的傷口看上去很猙獰恐怖,但實際上愈合得會比較快,當然,前提是沒有任何感染。
咚咚咚,有人敲洗手間的門。
“誰?”雖然已經回了酒店,但這兩日連續地神經緊張,他能地警覺起來。
“是我。”門外傳來夏初的聲音。
“你……有啥事兒?”對于夏初這種表面上人畜無害實則殺傷力無窮的姑娘,他向來是敬而遠之的。
“李局讓我來給你上藥。”夏初一手拿著碘酒,一手拿著藥棉,“你不是受傷了嘛,不上藥會感染的。”
木蘭花看鏡子里**著上身的自己,連忙將頭搖頭得波浪鼓一般:“我自己就能上藥。”
夏初氣得一跺腳:“德性,好像人家要偷看你一樣。”
身后一雙大手將夏初手中的碘酒和藥棉都接了過去,恰好洗手間的門張開一條縫,又被那雙大手一掌被硬生生推開了門,一個人影閃進洗手間,又迅速地帶上了洗手間的門。
木蘭花一臉驚恐地望著闖進洗手間的男子,雙手捂著胸口,一臉憋屈,活像個即將面臨被強暴風險的媳婦。
“起開,兩個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力氣就很大的戰風雨一把將木蘭花擰了轉過身,摁在洗臉臺上。
“嗤!”戰風雨倒吸一口涼氣,傷口不算多,但看上去很嚇人,尤其是靠近肩頭位置的那記鞭痕,幾乎深可見肉。戰風雨自幼練武,自然清楚人體各處的疼痛承受度,像背上這樣的傷口,疼痛指數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瞬間,他便覺得這個原自己覺得一無是處的疲懶家伙似乎對整個團隊還是有些積極作用的。
傍晚,國安局派出的前線跟蹤人員發回一切正常的訊號:“目標已經在回酒店的路上。”
“他一天都與阿瑟穆在一起,并未有其他的可疑舉動?”阮六皺眉尋思著,“會不會是他發現了什么?”
李云道想了想,看著屏幕,屏幕上是夏初調出來的西湖市測繪局的精確地圖,上面將麥提尼一天的行動路線都標注了出來,就連對方在幾幾分上過洗手間,上了幾秒鐘,都詳細地在各個地上標注著。但是單憑這些信息,也根判斷不出麥提尼究竟是不是在從事著某種恐怖行動。
正在這時,李云道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是國安局的王處長,是入境處查到一個在香港讀書的姑娘隨身攜帶d打印的槍支零件,已經被帶去了機場公安局,但由于可能涉及到國安最近在力排查的安隱患事項,這件事又由西湖市國家安局接手了,只是姑娘聲稱自己是無辜的,只是跟某一位女乘客拿錯了箱子,她們倆的箱子居然都是lv經典款旅行箱。最后實在沒辦法,姑娘只好自己認識西湖市公安局副局長、刑偵支隊長李云道,而且是李云道的女朋友。
李云道這幾天跟國安局那邊配合非常密切,而且發現哈因斯,李云道臨時抽調組建的怪人團隊當居首功,所以國安那邊也很重視這件事,一個電話打給了李云道。
“什么?姑娘護照上的名字叫潘瑾,檔案里是查到了,但有沒有被國外勢力收賣,目前還不清楚。”國安局的王處長道,“畢竟她在香港求學半年多了,而且這一次來西湖的目的也是進e峰會會場采訪。”
“采訪?”李云道疑惑道,“她一個學生,采訪什么?”
“哦,我忘了了,她她在香港鳳凰廣播實習,這次單位派她來參加e的采訪工作。李局,你搞不搞笑,一個那么大的廣播電臺,居然派一個實習生來采訪e這么重要的會議,這謊話編得也太假了。”
李云道苦笑:“麻煩你了王處,這樣吧,我現在馬上趕過來,這期間她如果有什么不太配合的舉動,還請您多多包涵。”
“哪里話,咱們是一家人嘛,你早過來,如果真是誤會,咱們也早放姑娘離開。”李云道現在是公安局副局長兼刑警支隊長,國安有很多工作都需要公安這邊的配合才能順利進行下去,早就活成人精的王處長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賣人情的機會,況且從電話里他也聽出來了,李云道對這個自稱為潘瑾的丫頭還是蠻上心的。可是,那丫頭真的是李云道的女朋友嗎?不是李局長已經結婚了,妻子還是北京某個紅色家族的掌上明珠,那這個潘瑾又是怎么回事呢?王處長不想去多糾結,如今社會上這樣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事情比比皆是,價值觀多元化的今天,誰也不能誰真的就道德敗壞了,更何況,這幾天合作下來,他覺得李云道的確是一員難得的能吏,就算感情生活有些花花草草的緋聞故事,也絲毫不影響大局,而且自己又不是紀委。
李云道開車來到西湖市國家公安局行動一處的大樓,大樓外掛的是西湖市鴻運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牌子,大樓前門可羅雀。李云道出示了證件后,前臺姐將他帶進了一部專用電梯,刷卡后摁了樓:“王處已經安排人在電梯口等您了。”
電梯門合上后,不上反下,失重的感覺維持了好一會兒,才叮地一聲,電梯停了下來。
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形象精悍的王金陵親自在電梯口候著自己:“云道局長,歡迎來我們一處指導工作。”
李云道笑著擺了擺手:“哪敢來指導工作,我這是給你們添麻煩來了。”他笑了笑,“那傻丫頭人呢?”李云道上來便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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