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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覺得沒臉見人,別人夸他爸爸,他覺得丟人,漸漸地,慢慢將自己封鎖起來,來嚴重。
這位大作家很是尷尬地站在那,看著兒子的控訴,不知如何是好。
“好,請坐。”高冷以為張教授要繼續(xù)往下挖,結(jié)果讓他意外的是張教授居然不像上一個治療對象一樣步步緊逼,而是揮了揮手讓兩人坐下:“護士,今天安排胖和胖家長單獨一間病房睡,胖媽媽,你還在原房間睡。”
原來,之前這作家以為自己出軌的事兒子不知道,如今知道自己兒子早就知曉,其中震撼外人難以體會,晚上的獨處,這對父子肯定會徹夜長談。
可是,這孩子是不是也太敏感了?這點挫折都受不了,居然把自己包裹起來,這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高冷皺了皺眉頭,心想。
“這孩有點偏激。”高冷試探道。
“這里的孩哪一個不偏激?”煤礦大哥一句話,肯定了高冷的判斷。的確,能上上成這樣的,都偏激。
性格偏激是一種精神類疾病嗎?高冷不懂醫(yī)學(xué),也下不了這個判斷。可是可以肯定的是,來這里治療的在思維方面,大多異于常人。
“下面是分享時間,我們歡迎三個月前出院的萌萌同學(xué)和她的媽媽,今天萌萌從海南坐飛機回來分享,辛苦了。”張教授笑著伸出手歡迎一對母女。
返院分享,是這里的另一特色,也是高冷十分感興趣的東西。在外媒的報道中,寥寥數(shù)語概括了返院分享這個環(huán)節(jié),大致的是回來分享的,是托。
因為按照電擊治療癮完是違反人性的設(shè)定,是不可能有人真的被治療好后,還愿意回來分享的。
電擊,怎么可能治療好癮呢?一個人被這么電擊后,好不容易出去了,怎么可能回來分享呢?不是托是什么?
“大家好,我叫萌萌,是市一中清北班的學(xué)生。”這個叫萌萌的姑娘約莫十六歲,正上高一,清北班,就是清華北大班,可以理解為高中學(xué)校的優(yōu)生班。
“這里有好幾個認識萌萌的,舉一下手。”張教授微微笑著摸了摸這個和這些患者一樣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少女。
三十幾個人舉起了手。
患者治療痊愈離開,是陸陸續(xù)續(xù)的,萌萌三個月前離開的,在癮中心很多人比她晚來那么幾個月,現(xiàn)在還在治療,認識她很正常。
明,她不是托,是確實在這里接受治療,而且治療成功離開的患者。
有時候新聞就是這樣,跟風(fēng)。而跟風(fēng)的人多了,就成了真的了。外媒曲解,這回來分享的是托,然后帝國的媒體跟進都是托。
新聞的真實性已經(jīng)在市場經(jīng)濟中,為了盈利而漸漸地消失殆盡。
“請萌萌一下你為什么進來接受治療?這里又來了很多新朋友,跟他們聊聊,也讓大家看看萌萌的蛻變。”張教授的手抬了抬,舉起手的患者和家長將手立刻放了下來。而那些新來的,不認識萌萌的家長,眼里充滿了期待。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被治愈成功,可剛來的,心中總會疑慮的。
“我十二歲開始不讀書,玩魔獸游戲入迷,我有十二個頂級賬號,里面寶物很多,這次治愈成功后,我把這十二個頂級賬號和寶物賣出去,還賣了二十幾萬,徹底不玩游戲了。”萌萌著,歪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販賣槍支,14歲的時候,從云南販賣到山東,男朋友交了二十幾個吧。然后就輟學(xué)了,離校的時候我十門課程,一共打了14分。”
可能之前被震撼得夠嗆了,高冷聽到萌萌的這個過往,雖然震驚,卻不會嚇一跳。
這些孩的走偏,永遠是游戲、再伴隨著**,只是這萌萌還多了一條:販賣槍支。一個十四歲的孩,居然可以販賣槍支。
高冷總覺得難以想象,可這里面難以想象的事情多了之后,卻也稀疏平常了。
“那萌萌現(xiàn)在呢?”張教授問道:“萌萌媽媽來一下,給這些新家屬一些希望和能量。”
“萌萌出院三個月,返回學(xué)校讀書兩個月,這次月考的成績是年級第三。”萌萌媽媽自豪地拿出一張成績表,高高地舉了起來。
家長們發(fā)出了羨慕的贊嘆聲,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能拿到年紀第三!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如此成績,這如同一劑強心劑帶著希望,注入到了這些家長的心里。
高冷的目光立刻鎖定到了對面的患者身上,只見一些一看就是剛剛?cè)朐旱幕颊吆苁抢淠梢姴辉趺聪嘈牛皇瞧扔陔姄敉兀鹧b贊嘆。而另一些即將出院的患者眼里透露的卻是異常的興奮。
成功的案例,是標桿。
“各位家長,這段日子我們返校分享的人很多,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但凡從這里治療好了,出去的孩子,一般回到學(xué)校后成績突飛猛進,名列前茅。”張教授微笑著道。
各個家長紛紛點頭。
“對呢,上次那個強回來分享,大學(xué)他來部掛科,現(xiàn)在居然都考過了注冊會計師!”
“還有牛牛,他不是出去后拿下了國內(nèi)奧賽冠軍?”
“好羨慕啊,我不求我孩子這么出類拔萃,他只要不再玩游戲,老老實實過一輩子就好了啊,好羨慕這個萌萌媽媽啊。”一個剛剛?cè)朐旱募议L羨慕地紅了眼眶,聲音里充滿了希望。
看到一個標桿,她的分享,給與了這些步入困頓的家庭希望。
“魔獸,這個游戲在我們癮中心出現(xiàn)的最多,各位家長怎么看待這個游戲?”張教授問道。
“該封!”
“就是惡魔一樣的游戲!”
“國家怎么引進這么能令人上癮的游戲?!”
“這個游戲的貼吧,就在外媒胡亂曝光后,這個貼吧起碼聚集了十幾萬人攻擊張教授,不分黑白辱罵,國家怎么不封了這個貼吧!”
一提到游戲,這些家長的怒火一下點燃了起來。
“都這個游戲不好,這個游戲確實讓人上癮。”張教授贊同地點了點頭后,卻又搖了搖頭:“可是,各位家長有沒有想過,這個游戲上癮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單單你的孩子的上癮程度到了讓人難以接受的地步呢?鍵盤手、駝背、有的一玩就玩到虛脫。”
家長一片沉默,這個問題他們似乎都沒有考慮過。
“這游戲怎么樣,不好,我一,這絡(luò)上又要攻擊我了,可是,我們有句話,叫瘋子和天才只有一線之隔。”張教授著,手指指向了萌萌。
“不是每個人都能將賬號練到頂級的,也不是每一個玩魔獸的人能賺十幾萬的,有句話我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我治療了近十年了,手上過的迷戀各種各樣游戲的重度癮患者上千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
張教授轉(zhuǎn)向了患者區(qū)域,問道:“孩子們,玩游戲是團隊首腦的,舉手。”
唰唰唰,一大半舉了手。
“如果手上的賬號賣出去,能賺十萬元以上的,舉手。”
唰唰唰,又是一大半舉了手。
“玩游戲賺五萬元,只需要一個月的,舉手。”
嘩嘩嘩,幾乎只要有癮的孩子,居然都舉了手。
“各位家長,天才與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他們太聰明。只有太聰明的人,才會很快就在游戲里征服他人,找到了快'感,就會愈發(fā)地沉迷。因為太聰明,他們年紀居然就可以去販賣婦女賣淫、去販/賣槍/支。可以,腦袋太聰明的人,在沉迷一件事情上要比腦袋平凡的人要更專注。萌萌將對游戲上的沉迷轉(zhuǎn)移到了學(xué)業(yè)上,這種聰明一下體現(xiàn)了出來,兩個月就拿到年級第三名,這并不奇怪。”
聽到這里,高冷突然轉(zhuǎn)過頭問道:“請問哪里有廁所?”
課程聽到這里,已經(jīng)差不多了,張教授從未曝光過的內(nèi)部課程算是聽了個**成,這已經(jīng)可以構(gòu)成好幾篇獨家。
現(xiàn)在部的人都在聽課,賴這里的護士就多大七八個,而整個護士站也有十來個護士,此時是去偷資料甚至體驗電擊的最佳時機。
“就在大禮堂的右側(cè)角落,走一兩分鐘就到。”旁邊的家長道。
“我去上廁所。”高冷輕聲道,微微彎腰站了起來,往大禮堂的大門處走去。
人有三急,自然沒人擋他。
可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低聲,卻清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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