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凌封臉色驟變,化為慘白之色,內(nèi)心升騰起巨大的恐懼之意。范浪的實力,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實在是太過可怕,根就是玄君水準(zhǔn),甚至猶有過之。
這樣的強者要殺他并非難事,要折磨他,亦是如此。
命懸一線之間,凌封咬咬牙,決定最后拼殺一次,催動體內(nèi)最強的實力,將自身鮮血的六七成貫入手指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有些奇效,能將鮮血轉(zhuǎn)化為力量,爆發(fā)驚天一擊,曾經(jīng)幫助凌封擊殺過強敵,如今身陷險境,再次拿出來使用。
血海一殺!
一名玄王七成鮮血轉(zhuǎn)化為精純能量,從戒指的寶石上激*射而出,直奔范浪的心口。
這是凌封的搏命一擊,是最后的希望,揮霍七成鮮血,幾乎要了他的命,連肌膚都癟塌下去,變成了皮包骨。
紅光襲來,范浪握緊拳頭,隨意一轟,拳頭發(fā)出龍嘯之聲,與紅光對撞在一起。
剎那間,龍影閃現(xiàn),將紅光震散開來,能量縷縷飛濺。
凌封最后的希望,破滅,他變得面如死灰,眼中浮現(xiàn)絕望。
范浪到做到,果然開始折磨凌封,當(dāng)起了一名無情的儈子手。他身形一閃,來到凌封身邊,運指了過去,一指中穴位,將一縷劍氣貫入其中。
運指如劍,這是一種能力,他身懷十種以上的劍法,施展這種能力不在話下。
劍氣入體,開始在凌封體內(nèi)肆虐,沖擊著他的經(jīng)脈,在各處亂竄。
“啊!”
凌封慘叫一聲,閃身欲走,同時揮臂橫掃,但這些都只是垂死掙扎而已。
范浪一把蕩開凌封的手臂,扣住對方肩頭,硬生生的拉了回來,然后又一次出指中凌封的穴位,將死氣、龍氣、佛力、魔力等等能量,統(tǒng)統(tǒng)貫入凌封體內(nèi)。
范浪能調(diào)服這些不同的能量,但不代表別人也可以。
這么多能量彼此沖突,到處亂撞,會對體內(nèi)造成傷害,但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非常的折磨人。
“啊!!!”凌封身體一彎,跪在了地上,發(fā)出的慘叫聲是之前的幾倍,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
范浪抓住凌封那被冷汗浸濕的頭發(fā),使其雙眼對準(zhǔn)自己。
之前是**折磨,接下來該換成意念折磨了。
范浪浮現(xiàn)出龍之眼的金色紋路,將自己的意念貫入凌封的意念。
這意念化作一頭巨龍,在凌封的意念中張開雙翼,以傲然天地之絕強身姿,震撼著凌封的意念。
龍,超凡入圣,受人尊敬,是凌駕妖獸之上的圣獸,是古代先民就開始信奉的圖騰。皇帝要身穿龍袍,凡人要向龍跪拜。
龍的威儀,震撼人心。
“吼!”
巨龍大吼一聲,震徹八方。
凌封兩眼一黑,接著金光大放,只能看到面前的巨龍,對方高達萬丈,難以想象,相比之下,他渺如螻蟻,只能抬頭仰視。
這一吼,讓凌封的意念受到重創(chuàng),腦袋仿佛要被劇痛撕裂,就好像有一根釘子扎了進去。
他再次慘叫,除了痛苦還是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接著要招呼凌封的,是無窮無盡的噩夢,比之前的折磨更為可怕。
范浪的雙眼再生變化,化為了紅色的紋路,開始編織噩夢,將凌封拖入其中。
噩夢不可理喻,難以想象,是窮極想象力的產(chǎn)物,在這里不管什么事情都可能發(fā)生。
在噩夢里,有巨大的蜘蛛吐絲織繭,將凌封環(huán)環(huán)纏繞。還有鋒利的刀陣,將他絞碎滅殺。
無窮無盡,仿佛沒有盡頭。
幾百上千個噩夢下來,現(xiàn)實中才只過了一時間而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范浪終于停了下來。
此時的凌封就像一頭死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目光空洞,無論是身體還是意念,都已經(jīng)被摧毀,油盡燈枯。
范浪過要百倍奉還,他做到了。
“你……會殺……我的妻子女兒嗎?”凌封勉強出一句完整的話。
“沒那閑功夫。”范浪淡淡道。
凌封少了一個牽掛,也失去了最后一支撐,生命戛然而止。
禍不及家人。
范浪的狠,有他的底線,殺凌封就是殺凌封,滅掉太平幫就是滅掉太平幫,與凌封的妻女無關(guān)。
這就好比是兩軍交戰(zhàn),戰(zhàn)場上大家誰都不用手下留情,沒必要考慮那么多,遇到手無寸鐵的平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凌封死了,事情卻沒有徹底結(jié)束,范浪要的結(jié)果是一舉搗毀太平幫,將這個勢力從鎮(zhèn)魔城抹除掉,煙消云散。
太平幫是中品勢力,以前對付這樣的勢力,范浪還要大費周章,現(xiàn)在就容易多了,反掌之間就能拍死。
范浪大手一抓,收起了一些戰(zhàn)利品,主要是那兩名玄王敵人身上的財物。
然后他開始為秦?zé)w療傷,雙手結(jié)印,打出一道心水滌塵,化作慈悲之雨,淋撒在秦?zé)w的身上。每一滴雨水,都飽含著濃郁的生氣與佛力。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把秦?zé)w從鬼門關(guān)前面拉回來。
“盟主,還是你厲害,一出面就把這些人解決了。”侯光祖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滿臉堆笑。
“拍馬屁就算了吧。咱們之間,用得著這些嗎?”范浪白了侯光祖一眼。
恍惚之間,兩人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年混跡街頭的情景。
物是人非。
有些東西變了,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改變。
能被時間沖淡的義氣之情,不叫義氣。
侯光祖心生暖意,幸虧他不是女兒身,不然就要以身相許了。
范浪看了一眼侯光祖的斷手,這斷手還連著一塊肉,他調(diào)侃道:“這么藕斷絲連也不是個事,你還是讓它徹底斷掉好了,那不是有鋸子么,你繼續(xù)拉。”
“你可得了吧。之前是為了拖延時間,所以我才那樣做的,現(xiàn)在用不著了。你別耍我,趕緊把我的傷治好,現(xiàn)在還痛著呢。”侯光祖齜牙咧嘴,然沒了剛才自己斷手的狠勁。
“我正給秦?zé)w療傷,你要是著急,就站到他身邊好了,我兩個一起治。”
“那倒也行。”
侯光祖湊到了秦?zé)w身邊,跟著一起淋雨,雨落在傷口上,果然很舒服。
范浪使了個壞,出腿絆了侯光祖一腳,導(dǎo)致這家伙一跤摔在了秦?zé)w的身上。
倆男的疊了羅漢,再被雨這么一淋。
恩,魚*水之歡。
“啊,痛死我了,侯光祖你壓我身上干什么?老子可是正常男人!”
秦?zé)w被壓得驚叫出聲,活力十足。
看來這家伙也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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