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萬學分!
一共有將近二十人報名參加,每個人選擇的學習天數各不相同,有的三天,有的兩天,大部分只學一天,七加八加就達到了三十八萬學分的總數。
對此,范浪非常滿意,簡直比他之前做任務賺的學分還多。
當然,做任務得到的不止是學分而已,還有別的好處。光是一個空之界,就不知道抵得上多少學分了。
范浪拿錢辦事,很快展開行動,為了施展無上金典,在修煉室內布置了一個大型的陣法。
這次他要用無上金典溝通多種法則圖,難度要比之前大很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完成的,要做許多準備工作,還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的布陣師副職業一直在掛機成長,不知不覺已經突破了三十星級的大關,放在宇宙中也算是高手了。
他手握一根特大號的毛筆,將神力灌注其中,在屋里寫寫畫畫,筆法龍飛鳳舞。
每一次勾勒,都會在離地三寸的半空中畫出發光線條,線條有粗有細,構成復雜的陣法圖案。
陣法漸漸成型,留出七個空位,這是留給祭品的位置。這是一個陣法,也是一座祭壇。
范浪開啟卡牌,從中釋放出不同的祭品,將其關押在七個空位當中。
七個祭品都是活物,分別是妖、魔、鬼、怪、人、神、修羅!
以血祭鴻蒙!
這些祭品都是范浪之前安排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與特權,湊齊七個祭品不是什么難事。
他對于祭品有兩個標準,第一必須強大,否則無法達到祭祀效果,第二必須死不足惜,不能拿好人來獻祭。
妖魔之類的異族很好辦,就站在人族的對立面,隨便就能找到合適的極品。
那個鬼魂祭品是個惡鬼,身上怨念深重,到了難以化解的程度,只會瘋狂的發泄怨念。
那個人族祭品是從極光學院的監牢里提出來的,來就已經判了死刑。
那個武神祭品同樣如此。
“放開我!”
“哇呀呀!”
“你要對我做什么?”
七個祭品暴跳如雷,身上各自都受到了禁錮,根掙脫不開。
范浪將他們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空位,開始了正式的獻祭,催動無上金典陣法,化作一股股絞殺的力量,將七個祭品統統絞碎,分解吸收到陣法當中。
天以萬物養人,鴻蒙包羅諸天世界,絕對當得起這些祭品。
陣法溝通宇宙,將七個祭品向上,化作七道不同的光束,注入到宇宙源當中。
嗖!
一道璀璨的光芒閃過,照亮了整個修煉室,光芒漸漸淡化,原的修煉室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幅宇宙宏景。
在場眾人直接置身于了宇宙當中,周圍是無數的星辰。
范浪盤坐在了陣法當中,陣法旋轉升騰,飛到了宇宙源的所在之處。
宇宙源不可明,不可描述,不可想象,是世間最為神秘的物質。
范浪閉上雙眼,表情平靜安詳,達到天人合一的入定境界。他溝通宇宙,剝離出一個個法則圖,最后達到九個之多。
法則圖各不相同,分別是九種不同的道之法則。
范浪這次動了真格的,釋放出來的不止是道之法則的冰山一角,而是更大的面積,這對參悟大有幫助。
在場的求道者一個個雙眼發亮,就算看到光著身子的大美女都未必會這樣激動。
他們當中沒有一個是傻子,肯花那么昂貴的學費,就要獲得相應的回報,要物有所值,甚至是物超所值。
他們根據不同的需求,各自參悟不同的法則圖,完沉浸其中,達到了玄之又玄的狀態。
他們在求道,在學習,但不是跟范浪學,而是直接跟宇宙學。范浪相當于媒介,宇宙才是老師。
同時溝通這么多的法則圖,消耗非常巨大,每一分每一秒,范浪都要消耗海量的神力。
要是換成一般的下位神,早就撐不住了。
他釋放神力,貢獻給宇宙源,每過一段時間,就取出幾粒高級丹藥丟進嘴里,借此來補充消耗掉的神力。
光是用掉這些丹藥,就要一大筆錢了。
在場眾人見狀,倒是安慰了許多,至少他們的學分沒白花。
范浪想賺這些學分可不容易,雙方屬于各取所需。
大家各自參悟,各有所獲,法則感悟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以前他們苦苦參悟一年半載,都未必有這么大的收獲。
轉眼一天過去,有些人到了時間,被范浪下了逐客令。他們都意猶未盡,就沒有一個人舍得離開。
有些人臨時加錢,延續了時間,還有的人實在囊中羞澀,不得不離開此地。
范浪收獲到的不止是學分而已,他人的法則感悟也有極大的提升,收獲非常之大。
……
另一方面。
隨著群英會的臨近,極光學院的老對手三才學府早已經開始摩拳擦掌,安排好了參加群英會的選手,一個個都是三才學府的精英,隨便拿出一個來都是天之驕子。
做為國內最大的學府之一,三才學府各方面的底蘊,非常接近極光學院,兩者之間的差距很,一直以來都是亦敵亦友的競爭關系。
在兩大學院背后,還涉及到派系之別,極光學院屬于官辦,三才學府屬于民辦,各自的人才畢業之后,會輸送到不同的勢力。
三才學府的一處練武場內,許多的學生在切磋比試,場面蔚為壯觀,喊喝聲爆炸聲不絕于耳。
在一處高臺上,端坐著一名閉目養神的青年,他身材修長,手掌也很修長,一看就是一雙靈活的手。
修長青年沒有與人切磋,而是單獨坐在那里。
練武場上的學生,很多都在談論即將到來的群英會。
提到群英會,就不得不提到極光學院。
提到極光學院,就不得不提到一個名字。
“這次的群英會,那個叫做范浪的家伙肯定會參加,絕對是我們的勁敵。”
“他這一年多真是出盡風頭,動不動就能聽到關于他的傳聞,也不知道有多少水分。”
“人的名,樹的影,他能有今天的名氣,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聽他之前在一處兇險絕地殺死了魯工,魯工是我們三才學府的學生,算是與我們三才學府有些過節。”
“坐在高臺上的司空摘是魯工的好朋友,當初曾經揚言要為魯工報仇雪恨,結果直到現在也沒能把范浪怎么樣。”
“這種事也就而已,范浪現在是大紅人,誰敢把他怎么樣。”
學生們議論紛紛,他們所提到的司空摘,就是那名手掌修長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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