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冷靜下來之后,韓宇看向兩個被抓住的青年道:“我奉勸你們不要為了幾個錢,就不把自己性命當(dāng)一回事。rg你看看這里多少人,實話他們真要做出什么事情,我也能把他們撈出來。所以你們最好想清楚,是交代還是不交代。”
兩個青年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口吻弱了下來道:“我們也是這個工地的工人,只不過是臨時工。”
一邊的趙老大立馬道:“張,查一查這兩個人是誰安排進(jìn)來的。”
張立馬打開資料翻查,原氣勢洶洶的翻這兩人的資料。可是翻到之后,臉色反而變得古怪了起來。
“有什么話就,任何人都不要包庇。”趙老大一看張這個德行,就忍不住來氣道。
張深深看了一眼趙老大,畏畏縮縮道:“是金總還有……”
“還有誰?”趙老大心里浮起不好的預(yù)感,急忙問道。
張咽了一口吐沫道:“還有趙爺。”
同輩份的人稱呼趙老大就是趙老大,但是比他低的人自然是稱呼他為趙爺。這個趙爺喊出來,大家自然都知道是誰了。
剛才還義憤填膺的工人們,此刻氣勢也弱了下來,看了看張又看了看趙老大,不知道該什么好。有人比較識趣,急忙道:“一定是金有才那個王八蛋,連趙爺都被人利用了。”
“是啊,趙爺那么單純,一定是被金有才利用了。”立馬就有其他人幫腔。
韓宇淡然的看向趙老大,看看他的取舍。
趙老大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隨后就決然道:“大家不用替那個王八蛋話,這件事如果和他有關(guān)系,老趙我……親手打斷他的狗腿。”
趙老大的話寬慰了所有工人,他們的情緒再度穩(wěn)定下來。
這個時候韓宇接了一個電話,隨后淡淡道:“把他們兩個帶進(jìn)來吧。”
將電話掛了之后,韓宇站出來面容嚴(yán)肅的嘆了一口氣道:“這兩天我一直讓人盯著金有才,沒有想到他真的露出了破綻。我的人已經(jīng)將他們綁了起來,這次一并帶過來,讓大家看看坑大家錢的黑手到底是誰。”
所有工人都看向了韓宇,不同于第一次見面的敵意,這一次所有人都信任的看向韓宇。
韓宇叼起一根香煙,又讓了一根給趙老大。趙老大坐在凳子上,一口接著一口,顯得心情非常的不平靜。
過了幾分鐘的工夫,韓伯帶隊身后走的是風(fēng)雨堂的精銳。這些人井然有序,押送著兩個被繩子綁起來的家伙。等到押送進(jìn)來之后,將兩人頭上的黑布掀開,只見一個正是金有才,另一個則是韓宇的“熟人”趙敬武。
韓宇那一次去趙老大的家,就是因為看到了趙敬武,這才想通了一件事。這件工程款消失的案子,很有可能是趙老大身邊人和金有才合作的。而趙老大這么警覺的一個人,有誰能夠坑到他,身為一個父親只有他的兒子才會讓他放下戒備。
尤其是趙敬武這個人的人品極為低劣,還有涉黑的背景,自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而趙老大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不簡單,但是卻是一副正氣凌然的樣子。這么一對父子,自然會有一些矛盾。
韓宇就假設(shè),會不會這個趙敬武伙同金有才一起,做了這件“坑爹”的事情。但是這只是一個想法,還是需要證據(jù)才行。
兩人一看到這里的陣勢,就知道計劃已經(jīng)失利。趙老大一看到趙敬武,臉色就氣的鐵青道:“畜生,給我跪下來。”
“爸!”趙敬武連忙掙扎開,向趙老大哭訴道,“爸,我是被冤枉的。這個韓宇和我有矛盾,故意要我背黑鍋。我是您兒子啊,您覺得我能做出賣您老的事情嗎?都是這個韓宇,他栽贓我。”
“韓宇你欺人太甚,竟然敢動用私刑,我已經(jīng)報過警了。我跟你,你不要認(rèn)為我金有才是好惹的。”金有才義憤填膺的罵著韓宇。
兩人都是氣勢十足,一副被冤枉的仇大苦深。別是趙老大,就連那些工地工人也有些被迷惑。
畢竟趙敬武是趙老大的兒子,和這里很多工地工人都很熟悉。華夏人又向來容易接受陰謀論,兩人的話也能站得住腳。會不會這一切都是韓氏集團(tuán)自導(dǎo)自演,故意蒙騙大家的把戲。
就在大家都在迷惑的時候,另一個人鼻青眼腫的一路跑進(jìn)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兩天的王助理。王助理興奮的拿著一個筆形東西,對韓宇道:“韓總,我拿到這個東西了。”
“這是什么?”趙老大奇怪的看向韓宇。
韓宇接過那個東西,對趙敬武和金有才一笑道:“這個東西就是證據(jù),我兩天前放在金有才家中的……竊聽錄音器。這個東西經(jīng)過我朋友的設(shè)計,能夠完整錄音兩天的竊聽內(nèi)容。而且音質(zhì)不錯,金有才你需不需要我放給你聽聽。”
金有才臉色一變,仍然不死心的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韓總你不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威脅于我。我金有才上不愧對天下不愧對于地,你還是想想等到警察來了,你要交代的動用私刑的事情吧。”
“好,不到黃河心不死。”韓宇著將錄音設(shè)備打開。
這個錄音器自動將錄音文件分為不同時間段,王助理已經(jīng)鑒定過了,直接調(diào)到了那個時間段。只聽里面一個人的聲音,正是趙敬武:“金叔,我家那個死老頭韓宇那個王八蛋去了我家。他是不是在調(diào)查我家老頭了,如果這件事鬧起來,是不是我家那個老不死的背黑鍋?”
“這點你不需要擔(dān)心,你爸不是簡單的人物。不就三千多萬嘛,你爸有那么多工地兄弟,到時候這些人一鬧,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多最多,你爸進(jìn)去關(guān)個一兩年而已,你爸又不是沒坐過牢。他關(guān)進(jìn)去一兩年的時間,我們白白得了三千萬,你值不值?”
金有才的聲音很快就出現(xiàn)了,而且比起趙敬武更加惡毒。
趙敬武又笑著道:“的也是,不光是這個三千萬。等到我們計劃成功,那位東家答應(yīng)給咱倆的獎勵也非常豐厚。而且又攀上了那位東家的關(guān)系,以后我們還不是如魚得水。”
“哈哈,就是委屈了你爸。”
“沒事,不就是坐牢嘛?他這一輩子能有什么樂趣,不賭博、不玩女人,在外面在里面都是一樣。讓他去坐兩年牢,正好沒人管我,皆大歡喜。”
……
兩人的對話足足有一個時,被錄音器完美的錄了下來。韓宇當(dāng)時在金有才書房放置了一個竊聽器,又在他客廳里面放置一個,最后在他廚房里面還藏了一個。這個捕捉到錄音證據(jù)的,就是書房里面的那個。
放完了錄音,趙老大被氣的渾身哆嗦,抄起一塊磚頭就沖上去道:“我打死你這個畜生,我打死你。”
著磚頭拼命的往趙敬武身上招呼,趙敬武兩下就被打翻,哭爹喊娘的閃躲。
韓宇自然不管這對父子的事情,而是閑庭散步的走到金有才身邊道:“據(jù)我所知,你好像吞了不止三千萬吧。我查了歷來的你們分公司的賬目,你撈了好大的油水啊。金有才,我知道你兒子根沒病,只不過是在國外留學(xué)。
你也不希望你兒子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老爹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里面吧。我給你一個機會,將你這些年吞的錢部吐出來,然后交代出你們背后的東家到底是誰。只要你部都做到,我不介意放你一馬。”
面對韓宇開出來的條件,金有才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你能給我的,那個東家能夠比你豐厚十倍,所以你打動不了我。貪污嘛,大不了就是坐牢。我也不怕得罪你,錢我是一分都不會拿出來的,就連這一次的三千萬你也別想拿到。韓氏集團(tuán),遲早是要垮的。”
“是么?”韓宇微微一笑,盯著金有才的眼睛道,“咱們走著瞧。”
就在這邊落幕的時候,一群警察及時的趕了過來。倒也幸虧他們趕到的及時,否則就算有幾個工人攔著,趙老大也快要把趙敬武打死了。可以看得出來,這位老父親的悲憤。
即使是開始被自己的手下背叛,趙老大也沒有這樣的憤怒,可是被自己的兒子傷害,這才是讓他最忍受不了的。一直以來,他只是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渾是渾了一點,但是并不是壞人。卻沒有想到,這兒子根就是一個白眼狼,竟然要讓自己坐牢。
警察趕到之后,冒死從趙老大手里救出了被打成血葫蘆的趙敬武。這家伙幸福的昏死在了警察的懷抱里,估計要在醫(y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fù)。
好幾個工人抱著趙老大,這才讓他沒有沖過去將趙敬武拖出來繼續(xù)打。韓宇走過去,靜靜的拍了拍趙老大的肩膀,并沒有話。
趙老大卻整個人一軟,哀嘆一聲坐在了地上老淚縱橫。
……
等到這些人一個一個的被拖走,韓宇讓人將這里重新收拾一番,這才將錢陸續(xù)發(fā)下去。這三千萬里,工人們拖欠了近兩年的工錢大約幾百萬。剩下的兩千多萬是趙老大墊付的材料費,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
不過要發(fā)給趙老大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老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對于趙老大,韓宇還是充滿同情的。但是很多事情,別人幫不上忙。
隨著金有才落,終于將此間事了。風(fēng)雨堂繼續(xù)回去整頓,保安們每人領(lǐng)了幾百塊錢的獎勵,興高采烈的離開。韓宇順便邀請柳子晴、王助理還有羅嫵,一起去簡單吃個飯作為慶功。錄完筆錄之后,一行人帶著放松的心情去了西餐廳。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吃到一半柳子晴上過廁所回來之后,臉色就充滿了古怪。韓宇注意了她的神色,觀察了一下周圍。立馬感覺到,有幾道目光,銳利的注視著柳子晴。
韓宇不動神色的和幾個人談笑風(fēng)生,吃完飯之后,韓宇主動請纓道:“王助理,你將羅部長一定要護(hù)送到位。我和柳總還有幾句話要,所以我送柳總回家。”
羅嫵立馬露出曖昧的神情,乖乖上了王助理的車。
韓宇則是開著車,讓柳子晴上車。柳子晴稍稍有些猶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上了韓宇的車。
剛一上車,韓宇就拉住了柳子晴的芊芊玉手。柳子晴冷漠的表情一愣,繼而紅著臉就要把手抽出來。
韓宇淡淡道:“柳子晴,你被人跟蹤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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