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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伙飯一吃,大四的學(xué)生基本上就可以閃人,各奔前程了。
隨后的幾天,是王勃身邊一群同學(xué),朋友,包括他自己離開的日子。由于《瘋狂的石頭》的后期已經(jīng)制作完并送去了廣電待審,上映的日子也定在了半年后十二月份的賀歲檔,劇組也解散了,現(xiàn)在的他算是無事一身輕,所以倒也沒急著走,而是留在學(xué)校,當了幾天車夫,把班上的同學(xué)一一送到車站。
送別時的情景自然不可能美妙,男生還好,女生們,幾乎人人留下了傷感的眼淚。這種離別的情形,上輩子的王勃經(jīng)歷過多次,這輩子再次經(jīng)歷,也有些觸景生情,尤其是想到他開車送別的這些同學(xué),好多人估計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夠再見時,心情便多多少少有些陰郁。
然而,天下無不不散之筵席,聚少離多是同學(xué)、朋友之間的常態(tài)。可堪告慰的是,跟他關(guān)系較為密切的一圈同學(xué),朋友,因為他的重生,潛移默化的影響,這輩子的命運肯定不會差,一些人命運的軌跡甚至已經(jīng)提前拐到了比上一世更為光明的軌道。
王勃身邊的女人們就不了。
混得最好的當屬蘇夢瑤、溫涵,宮靜近水樓臺的這三,還沒畢業(yè)就當了老板,目前的演藝公司開得紅紅火火,各種婚慶,開業(yè),祝壽之類的商演活動接都接不完,收入也是水漲船高,每個月的分紅,超出普通大學(xué)畢業(yè)生的好幾倍。三人也從來沒有考慮過找什么工作,現(xiàn)在一心撲在王勃給她們鋪就的金光大道上。
廖清,韓琳因為學(xué)醫(yī),還有一個大五要讀,目前依然還是學(xué)生。
同樣是學(xué)生的還有大二的張靜,大三的張莉,考上了研究生,明年要讀研一的張馨月。羅琳也是大三學(xué)生,還有一年要讀。不過讀也是半工半讀,如果不是王勃勸,跟著他混了三年,見慣了花花世界,最近又被她收了房,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學(xué)習(xí)上的羅琳早就想不要畢業(yè)證,跟著王勃一起畢業(yè)了。
蓉城那邊,C大的張唯考上了母校的研究生。蓉城理工的曾思琪去年也摻和著考了一次研,但遺憾落榜。跟她一起落榜的還有蓉城工學(xué)院的周書和徐晶。
不能讀書,便面臨著就業(yè)。以三女所學(xué)專業(yè),一個模具制造,一個工業(yè)自動化,她們?nèi)羰且胝覍I(yè)對口的工作,就只有去工廠跟機器打交道。三女不愿意下工廠,王勃當然也有些舍不得讓三個嬌滴滴的女生跟一幫臭男人混在一起玩機器,于是還沒畢業(yè),就被他一股腦道兒的介紹到了“起//中文網(wǎng)”去當女頻的編//輯,成為了女生頻道主編江柔的手下。上輩子的王勃寫過網(wǎng)文,知道編//輯就是那么回事,平時的主要工作就是看,然后給有潛力的書籍安排推薦,偶爾跟作者交流交流。不想交流也可以,因為坦白,作者跟編//輯交流,也是為了混個臉熟,拉拉關(guān)系,并非想得到編//輯的指——編//輯也指不來,或者,光聽編//輯的指也沒什么用,還是要靠作者自己去悟,道理很簡單,若是指有用,編//輯自己就去寫書成神,拿百萬千萬的年薪去了,哪里甘心坐辦公室拿死工資?
曾思琪,周書和徐晶都還算喜歡看,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簡單,輕松的編//輯工作。
不過,為了避免“后宮干政”,“恃寵而驕”,三女在去當編//輯之前王勃委婉的警告過她們,若是公司內(nèi)的其他人知道了她們和他除了“高中同學(xué)”之外還有其他的“親密關(guān)系”,她們就自動辭職走人吧。
當然,王勃也告訴三女,如果實在怕苦怕累不想干,那就辭職算了,他可以養(yǎng)她們;但工作的時候就好好工作,至少在其他人眼里,要對得起公司給他們開的那份工資。
王勃的那些跟他一起畢業(yè)的女人們,不是考研繼續(xù)深造,就是被他塞進了自己的公司,目前暫時安定。
所有女人中,唯一沒讓他操心的,大概就是在帝都的孫麗了。孫麗還沒畢業(yè),就被華夏舞蹈界的一支勁旅,帝都舞蹈學(xué)院青年舞蹈團收入囊中。憑著出色的身材和相貌,精湛的舞蹈功底,一進舞蹈團,就成為了舞蹈團的重培養(yǎng)對象,并得到了幾個月后隨總理出訪東南亞各國進行交流訪問的資格。如果蘇、溫、宮三女搞的演藝工作室算是為底層草根表演的話,孫麗所在的舞蹈團,則是高大上,表演的舞臺,不是人名大會堂,就是國家級劇院。
王勃的五位室友,除了涂云良這位愛好歷史,并在王勃的慫恿和指下以一本《操清》的清穿而爆得大名,成了起重培養(yǎng)的“歷史大神”外,其余四人,都考上了研究生——魏壽松去了武大,徐成去了川大,黃亮和薛飛則考取了C外的研究生,基本上沿著四人上輩子的人生道路前行。倒不是王勃不想幫他這些朋友,給他們更多的榮華富貴,只是性格決定命運,多年的接觸,王勃遺憾的發(fā)現(xiàn)他的這幾個室友,既沒什么野心,也沒做生意的才能,最適合他們的,好像還是校園這個相對單純的圈子。
2005年7月1日,王勃送走了班上的最后一批學(xué)生,終于,輪到他自己跟自己的母校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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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燕、羅琳,伍雪,陳香,兩位秘書、兩位生活助理,在王勃的寢室內(nèi)幫他收拾著行李。行李有多,四女忙碌了一上午,才基本忙完,把四年下來不斷積累的零零碎碎裝了好幾口箱子,七八個袋子,把兩輛車的后備箱和王勃寶馬的后座塞得滿滿當當。這還是很多東西他沒讓四女帶走的結(jié)果,比如廚房內(nèi)的那些鍋碗瓢盆,會客廳內(nèi)的兩套辦公桌椅和電腦也提前讓姜梅派過來的工人轉(zhuǎn)移到了王勃沙區(qū)的公寓內(nèi)。
四女忙碌的時候,他則當起了甩手掌柜,在客廳,臥室,廚房,以及洗手間幾個房間來回轉(zhuǎn)。走動間,無數(shù)過去的記憶撲面而來,帶著數(shù)不盡的美好跟歡愉。這在不大不,僅僅是單間配套的房間,他究竟跟多少女孩胡天胡地過呢?
王勃的腦海,依次掠過梁婭和鐘嘉慧的倩影,然后是蘇夢瑤和溫涵,之后又是誰呢?應(yīng)該是陳香,然后是宮靜,鄭燕,最后,則是兩天前被他用短信叫到這里,被他奪去了初女身的秘書羅琳。
“還真是有些留戀啊!可惜,馬上就要走了。”目睹這麻雀雖,但五臟俱全,給他留下了無數(shù)浪漫和美好回憶的屋,王勃的心頭,不禁泛起了一絲絲不舍的漣漪。
“勃,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帶走的?”就在他神思不屬,陷入過去的記憶中有些難以自拔的時候,陳香走了過來,聲的問。
“啊,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嗎?那我再瞧瞧。”王勃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幾個房間,又依序走了一次,發(fā)現(xiàn)所有他私人的東西,都被四女收好后,便了頭,笑道,“沒什么要帶走的了,我們走吧。”
一男四女于是出了門,走在最后的王勃親自給這套他住了四年,以后基本上也不會再來的房間上了鎖。
當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也一下子被關(guān)閉了。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這扇平淡無奇的木門,一動也不動,幾秒之后,突然對著木門彎腰鞠了一躬。
這行為讓已經(jīng)走到壩子等他的四女一愣。四女相互看了看,鄭燕第一個帶頭,來到王勃的身邊,也對著木門鞠了一躬。陳香,伍雪還有羅琳也隨后而至,齊齊鞠躬。
四女的動作顯然有些出乎王勃的意料,隨即又是一陣釋然。看來,不舍的不僅是他,跟他在這房間呆了好幾年,一起工作,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吃飯洗碗,還跟他一起纏綿的幾女心頭對這間改變了她們命運,讓她們像最美的鮮花一樣絢爛綻放過的屋同樣充滿了不舍跟依戀。
王勃走到鄭燕了跟前,給了鄭燕一個擁抱,又給了陳香一個擁抱,之后是伍雪,羅琳,最后,王勃雙臂一張,猶如擁抱整個世界似的把四個女孩擁抱到一起,張嘴一笑:
“我們最后再給這溫馨的屋鞠個躬道個別吧。希望它后來的入住者也能像我們一樣,感覺溫馨,心懷甜蜜。”
“好!”四個女孩齊聲道。
然后,一男四女,手拉著手,便又齊齊對著房門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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