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龍九?”拜登的眼神露出一絲鄙夷。
“對,我就是龍九!現在,你服輸了嗎?”龍九笑嘻嘻的問。
“笑話?盟軍會服輸?盟軍會敗嗎?你也不想想,就憑你們卡里米亞與黑格斯,怎么會是盟軍的對手?盟軍各成員國GDP占球的十分之一,而你們卡里米亞和黑格斯的總和,也充其量不及盟軍成員國的一個省!”
“哦!是嗎?我們打不過你?但是,你怎么落在我們手中了?”
“這是偶然,懂嗎?識相的話,趕緊放了我,不然盟軍打過來,到時候你后悔就晚了!我是一名軍人,對死在敵人的手中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甭想在我嘴中套出任何東西,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動手吧?龍九,你就是一個土匪,我怎么也沒想到一個土匪能當卡里米亞的總統(tǒng)!”
這個拜登的確不同凡響,比原來的盟軍司令官牛逼多了。有足夠的氣場,就算當了野戰(zhàn)營的俘虜,也是昂首挺胸,沒有點悲觀失望頹廢的樣子。
龍九笑道:“你認為盟軍會過來救你?是嗎?”
“當然!”拜登冷冷的回答,同時瞟來一束自信的眼光。
“那好!我就把你放在沙利多城外面,老子就不信,盟軍有那么大的領把你劫走!別到時候他們沒有膽量來,那就是貽笑大方了!拜登將軍,等著瞧!”
拜登的鄙夷激起龍九的怒火。他命令野戰(zhàn)營在沙利多城外的公路邊搭起一排野戰(zhàn)帳篷。野戰(zhàn)營就此住下。
公路的正中間,埋下一根鐵桿,一條繩索把拜登掉在鐵桿上,像滾刀肉一樣在烈日暴曬,曬得黑漆漆的,拜登渾身濕漉漉的,仿佛從水底撈起來一樣。
如此兒戲的行為,在外界看來匪夷所思。
拜登殺了你的愛人,你可以審判他,審判他的罪行。你痛恨拜登的行為,可以悄悄的折磨他。為什么公開折磨拜登呢?
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國際娛樂議論紛紛,來對拜登領導的盟軍不滿,這一下部扭轉,站到拜登這邊了,對龍九的行為進行了嚴詞譴責!
但龍九視而不見,就是要公開敲打一下拜登的囂張氣焰。
其實龍九并非魯莽,野戰(zhàn)營早已經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什么反坦克壕,反坦克武器,防空陣地等等都準備好了。
勇士特種部隊埋伏在城外,距離野戰(zhàn)營搭起的帳篷只有三公里遠。一旦對面的Hlan國大兵入境,就可以展開火力迎頭痛擊。
黑格斯一個炮兵旅進入戰(zhàn)位。火箭炮、榴彈炮,自行火炮等等準備就緒,一旦對面有目標,離開開火狂轟濫炸。
沙利多城內的機場,十幾架直升機高度戒備。一旦有敵情,立即升空,在空中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力,對敵人的冒犯展開毀滅性的打擊。
另外空中還有數架戰(zhàn)機在巡邏。都是黑格斯的軍機。亞瑟德-洛夫斯基對占領烏蘭多利亞境感到十分滿意,也期待著與卡里米亞再次合作。亞瑟德-洛夫斯基不是傻子,他知道單憑黑格斯的能力無法守住戰(zhàn)果。不如兩兵合一處,總指揮的帽子就給龍九戴上。
龍九在羞辱拜登的同時,也暗暗調兵遣將,將一半的兵力放在烏蘭多利亞南部地區(qū)。防止盟軍偷襲。
拜登在公路上暴曬了三天三夜。
這三天三夜,盟軍沒有任何跡象想救拜登。
盟軍成員國集體沉默,沒有誰站出來公開譴責龍九的行為。
但是華夏國內,孟鎮(zhèn)南對龍九的所作所為七竅生煙。他怒斥龍九這是在犯罪!
孟鎮(zhèn)南:“打仗就打仗,干嘛用下三濫的手段折磨俘虜?”
龍九回答:“我必須報仇!”
“你的仇已經報了,看看你,烏蘭多利亞已經淪陷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我不管,既然師傅姐死在他手中,我必須讓他們加倍的償還!”
不管孟鎮(zhèn)南高興不高興,反正龍九已經是脫韁的野馬。他把拜登綁在野外暴曬了一個星期,把拜登弄的奄奄一息。
出于人道主義著想,孟鎮(zhèn)南派老貓再次去那邊,想命令龍九懸崖勒馬。
這場戰(zhàn)爭打的太大了!
國際社會先是譴責盟軍,后來又把矛頭對準黑格斯。
國際社會認為,當前的世界,是以和平為主。誰也沒有權力把戰(zhàn)爭擴大化。
孟鎮(zhèn)南已經意識到隱隱約約的危險,再這樣下去,盟軍成員國也會批評華夏。
其實孟鎮(zhèn)南的擔心是杞人憂天。
盟軍干了什么?他們清清楚楚。
是盟軍和烏蘭多利亞首先襲擊了卡里米亞、黑格斯。
卡里米亞黑格斯的聯合軍隊這才反擊,進入了烏蘭多利亞。
烏蘭多利亞喪失了部的國土那是自討苦吃。這十年以來,他們咄咄逼人,多次入侵卡里米亞。現在到了懲罰他的時候。
而黑格斯,也占領了烏蘭多利亞,正在培植自己的勢力,奪取烏蘭多利亞的管轄權。
烏蘭多利亞大部分人與黑格斯人都是同宗同族,著一樣的語言,幾十年前他們曾經是一個國家。所以黑格斯占領烏蘭多利亞,只不過想把這塊戰(zhàn)略要地控制在自己的鐵腕下。
這是黑格斯多年以來的夢想,現在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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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貓接到命令,風塵仆仆往黑格斯趕。
到了黑格斯南部軍區(qū)的11機場,又搭乘軍機去烏蘭多利亞。
這一路走來,歷經千辛萬苦。
黑格斯南部軍區(qū)正在打仗,哪里有心思專門派遣一架飛機為老貓服務。只不過讓老貓呆在運輸機的角落里,跟他們的物資一同飛往戰(zhàn)場。
運輸機落地的地方并不在沙利多,而是中部的一個城市里。
等老貓趕到沙利多城外,游戲已經結束!
老貓是遇上野戰(zhàn)營的一支巡邏隊,才趕到事發(fā)現場的。
野車開到部隊囤積的營地,可以看見邊境線上的鐵絲。
甚至可以看見對方軍人警惕的眼睛。
老貓有些失望,沒有看見Hlan國大兵壓境的情景。最讓老貓詫異的是-----------邊境線那邊的軍人不是副武裝。而是提著橡皮警棍的邊防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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