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日中天,紫金家族代家主夏玄風(fēng)在家族門前鵠立了些許時分,臉色雖是淡然若水,卻也能看得出有些焦急。
“肖遙兄應(yīng)該知道那封信物上暗示的時間,不過為什么還沒到來?”他雙手摩擦,心中暗道。
突然,一道疾如風(fēng)的軒昂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簾之中,頓時眉頭舒展,雙眸璨然起來。
“肖遙兄!你總算是來了!毕男L(fēng)一手揮擺,大步流星迎上前去。
“玄風(fēng)兄啊,實在是不好意思,路途上出了點意外,遂來晚了一些!鄙瞎馘羞b聞言朗聲笑道。
方才他回了大漢皇朝一趟,見黃狼帝君等四位奴隸已是有了安置,了解大漢皇朝近日也沒什么意外事故發(fā)生之后,才又前往了紫金家族。
“哎,”夏玄風(fēng)再次擺手,朗聲應(yīng)道:“肖遙兄的哪里話,你就是我紫金家族的大金…”欲要出“主”字時,話語立刻戛然而止,而后繼續(xù)道:“肖遙兄是我紫金家族的好友,又何談好不好意思的…”
上官逍遙聞言微微一笑,心中無限鄙夷,紫金家族臉皮的堅實程度,他已是萬分明晰,此時已是沒有什么其他情緒波動。
夏玄風(fēng)挽著他臂膊往老祖堂走去,邊走邊道:“肖遙兄啊,你猜今日邀你前來參加宴會是為何事?”
上官逍遙聞言微笑道:“既然是宴會,那便是好事!
“哈哈哈,肖遙兄的沒錯。”隨著兩人疾步而行,未有幾息便來到了老祖堂。
“老祖,肖遙兄來了!”夏玄風(fēng)朝老祖堂內(nèi)喊道,然而夏重樓卻置若罔聞,緩緩吹著金色茶樽冒出的茶煙,一雙老嘴唇觸著樽沿,細細呷著熱茶。
他心中對上官逍遙還有幾絲怨恨,雖當(dāng)初霸絕帝君在山海居大設(shè)十日流水宴的時候他拿九生神草和赤晶髻在先,但他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將他老祖堂放了啊,老祖堂之下可是存有紫金家族的家族傳寶啊……然而紫金開天斧已然成功被紫金帝皇拿到手,遂他此時也只是微微置氣而已。
此事上官逍遙雖然還記得,但是卻沒有記掛在心,若是夏重樓的想法讓上官逍遙知道了,必定又會感到一陣惡心。
“肖遙來了。”
“好久不見啊肖遙!
夏擎岳和夏擎秋兩人招呼道。
“肖遙,你既然已經(jīng)將我老祖堂轟塌,事情發(fā)生了也不能改變,老夫也不要你賠償什么,一株九龍伴生草應(yīng)該不為過罷!鄙瞎馘羞b剛剛踏過老祖堂的門檻,欲要應(yīng)夏擎岳和夏擎秋的話時,識海之中突然想起了夏重樓的聲音。
上官逍遙頓時感到一陣無語,雙目緊抿立刻傳音道:“夏重樓,你老祖堂被人轟塌了?這不是安然無恙嗎?”
“肖遙,別不承認,一株九龍伴生草,此事就算了了!毕闹貥堑穆曇粼谏瞎馘羞b的識海之中驟然響起。
“重樓老賊,你還好意思觍著你那張老臉,是不是你偷我赤晶髻和九生神草在先?”
“那…那怎么能是偷呢?你…你沒在場嗎?”
“重樓老賊,此事我從來沒記掛在心,你若是…”
上官逍遙話音未落,夏重樓已是打斷傳音,道:“行行行了,九龍伴生草的事以后再!彼刹桓彝瞎馘羞b對峙,萬一上官逍遙不給他九龍伴生草呢?
上官逍遙聞音輕嘆一口氣,對夏重樓同紫金戰(zhàn)神體相比猶有過之的臉皮無話可。
“肖遙友啊,你可終于來了,老夫等人可你等了你良久了。 毕闹貥菑囊巫由险酒穑瞎馘羞b揚聲道。
上官逍遙見狀嘴角稍彎,應(yīng)道:“肖遙的路途上出現(xiàn)了點意外,老祖等人還莫要怪罪。 倍髲埻闹埽^續(xù)道:“難不成玄冥兄還未出關(guān)?”
“玄冥他出關(guān)了,此時正在穩(wěn)固境界呢,應(yīng)該很快就穩(wěn)固完了,我們喝茶等待片刻便…”夏重樓話音未落,老祖堂門外立刻響起了了紫金帝皇的聲音:“肖遙兄,好久不見。
上官逍遙轉(zhuǎn)首望去,看到紫金帝皇之后,雙目頓時一璨,而后頻頻頓首朗聲道:“看來玄冥兄已經(jīng)成功突破了帝境。”
未等夏玄冥應(yīng)聲,夏重樓已是喜色難掩,立刻道:“其實告訴肖遙友也無妨,玄冥不僅僅成功突破了帝境,還成功獲得了紫金始祖的血脈傳承。”
上官逍遙聞言微抿雙目緩緩頷首,笑道:“怪不得連發(fā)線和雙瞳都換了顏色。”
紫金帝皇走到上官逍遙面前,欲要開口之際,夏重樓的聲音再次先聲響起:“肖遙友,玄冥此時已是喚作紫金帝皇,怎么樣?”
“紫金帝皇,這個名字可謂是相當(dāng)霸氣和與眾不同啊!”上官逍遙朗聲應(yīng)道。
“哈哈哈,這個名字實在是好,昨日九陽大帝知曉了紫金帝皇突破帝境,來我紫金家族對這個名字評價和肖遙友大同異啊!
夏重樓話語落下,上官逍遙立刻聽出了其中之意,夏重樓是在暗示上官逍遙,此時我紫金家族在大夏帝國可是無一方勢力所能比擬,連九陽大帝都親自前來慶賀,你子同我紫金家族交好,可是抱了條大粗腿啊…
聞言微微一笑,朗聲道:“看來宴會的目的已經(jīng)很清晰了啊!痹捳Z的同時,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一株九龍伴生草。
夏重樓見狀雙目頓時無比璨然,甚至感覺眼前出現(xiàn)了很多的星星,直勾勾的盯著上官逍遙手中的九龍伴生草,他將九龍伴生草遞到紫金帝皇手中,輕聲道:“如此薄禮,就當(dāng)再次恭賀玄冥兄,哦不,紫金帝皇吧,或許對你紫金血脈的穩(wěn)固有些幫助!
紫金帝皇欲要道謝,夏重樓的聲音又是再度響起,使紫金帝皇的面容有些沉重。老祖啊,自從進門以來,還沒同肖遙兄上一句話呢…
“紫金帝皇,肖遙友既然為你如此高興,送你厚禮,你還猶豫什么,還不趕快收下道謝!
紫金帝皇聞言一陣赧顏,剛剛將九龍伴生草拿在手中,夏重樓的跫音已是橐橐響起,一把將九龍伴生草奪過去,而后嘿嘿笑道:“老祖暫時替你保管,放在老祖這兒安…”
上官逍遙見狀冷嗤一聲,對夏重樓已是不愿再多看一眼。
在整個老祖堂鴉雀無聲的片刻,紫金帝皇毅然開口:“肖遙兄,你是否還記得我們先前的承諾?”
上官逍遙聞言微微一笑,果斷應(yīng)道:“當(dāng)然記得,如今紫金帝皇已經(jīng)突破帝境,是不是就要切磋切磋了?”
“哈哈哈,正是此意!”
夏重樓聞言皺眉沉吟片刻,而后朗聲道:“你們二人先前既然有此承諾,那便出去切磋,這個地方舒展不開!
“是,老祖,”紫金帝皇無比興奮,朝夏重樓拱手道之后將目光轉(zhuǎn)向上官逍遙,開口道:“肖遙兄,雖然你送了我不少九龍伴生草,但我可不會因此手下留情!
上官逍遙聞言哈哈大笑,應(yīng)道:“如此最好!”
“那承讓了!
話語落下,兩人便疾馳出老祖堂,在紫金家族一處無比空闊的地帶傲然佇立。夏重樓無比謹慎的將九龍伴生草收進空間戒指,而后再呷一口香茶,道:“我們等人也去觀望觀望!倍笙闹貥,夏玄風(fēng),夏擎岳,夏擎秋四人亦是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附近。
“肖遙兄,我可是會竭盡力!
紫金帝皇的面頰顯露出一絲狡黠之意,他期待這一幕已經(jīng)將近兩年了,如今終于如愿。一年多以前,在秘境之中,上官逍遙一人與麒麟鏖戰(zhàn),多次力挽狂瀾,顯現(xiàn)出的實力頗是強大,甚至是天音圣地的圣女音天清都傾心與他,正是因為他,紫金帝皇、霸五等英才的光環(huán)瞬間黯淡。
雖然心中極其欽佩上官逍遙的品格和實力,但不得不承認,也是有不少的嫉妒和不服。如今他已經(jīng)突破帝境,今日一定要同上官逍遙較一個高下。
上官逍遙聞言嘴角稍彎,緩緩頓首,朗聲應(yīng)道:“我也是,來吧!”
話語落下,紫金帝皇瞬間將帝之法身施展而出,一具紫金帝身立刻將其包裹在內(nèi)。
紫金帝身為一只長有雙翅,身盡是紫金之色的巨龍,帝身的龍首雙目亦是紫金之色,兩個龍角雖然不是很長很粗,卻是尖銳無比。而背后舒展開的雙翅邊緣更是布滿了紫金之色的尖刺。
整個龍首嘴巴大張,露出了尖銳有序的獠牙,兩道龍須如同被風(fēng)吹著一般徐徐飄動,兩條龍腿粗壯無比,并且長度是胳膊的兩三倍,是以整具龍身顯得修長一些。而腿下兩只龍爪更是緊抓成了一道彎月,亦是布滿了尖銳且紫金之色閃爍的刺。
帝身作出戰(zhàn)斗狀態(tài),雙臂伸出,兩爪緊抓,張大嘴巴瞪著上官逍遙。
“肖遙兄,我這具帝身還不錯吧。”帝身之內(nèi)的紫金帝皇朗聲道。
“不錯不錯…”上官逍遙見帝身微抿雙目,心念一動之下,高達一百零八丈的魂主戰(zhàn)體立刻幻化而出,九首表情或喜,或怒,或哀,或悲盡不同,而十八臂則是緊握拳頭,屈指拈花,并立如刀各不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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