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上官逍遙在紫金家族做客一晚,第二日天打亮便與夏重樓去兵營領(lǐng)上兵馬進入傳送陣去往大漢馳援。
“就是這了,在這扎營!”上官逍遙收起地圖,確定這就是線報所的商國將抵達的邊界地區(qū)。
于是夏重樓一招手,示意原地扎營結(jié)寨。
這時大漢的兵也到了上官逍遙所在的位置,上官逍遙昨夜連夜發(fā)了五封急書,告知馮宰相關(guān)于計劃的詳細始末與暗夜組織的哨探情報。
兩國兵力會和,看似比大商強大,但上官逍遙等人深知高端戰(zhàn)力有著質(zhì)上的差距,故并沒有自信到主動去對大商進攻。
“商國真的打算從這里進攻嗎,這可是一個廣袤平原。”入夜,一群將領(lǐng)聚集在元帥帳內(nèi)商討戰(zhàn)術(shù),一位境界較低的將領(lǐng)問道,他并不認識夏重樓,也不認識上官逍遙。
“是的,盡管我們?nèi)藬?shù)有碾壓性優(yōu)勢,但對方至少有兩位帝境高手。”上官逍遙皺著眉頭伏在地圖上,思索情報上的帝境高手到底會是什么人物。
“那還打個什么,帝境那個高度兩個人跑咱們陣中隨便來點什么不就完蛋了么。”聽聞敵軍有帝境高手帶隊,將軍們的士氣紛紛跌到低谷。
“這倒好,我們這邊一個老頭子,一個只會磨嘴皮的,最高的也就剛剛皇境,拿什么跟人打。”又有一個境界王境的統(tǒng)領(lǐng)抱怨。
帳篷里頓時哀嚎一片,然而讓夏重樓老臉掛不住的是大汗那邊最多就是仰頭嘆氣,這大夏已經(jīng)有人叮當著甲胄要回自己帳篷睡覺了。
“你們給我站住!”忍無可忍的夏重樓一掌將桌子拍塌,帝境的威勢瞬間排山而出。
來哀嚎不斷的大帳內(nèi)已鴉雀無聲,除了上官逍遙和夏重樓外要么癱坐在椅子上要么跪地不起,上官逍遙分出去一部分靈魂力量幫助在座的大漢將軍抵抗傷害,大漢的幾個將軍感激的看了一眼上官逍遙。
“我可沒我軍沒有帝境。”上官逍遙釋放出自己的帝級靈魂威壓,令大帳中的氣氛更加沉悶起來。“你們的任務就是守住陣線,休要讓一兵一卒進入大漢領(lǐng)土。磨嘴皮子的與這位老頭子與敵方帝境接戰(zhàn),我們贏了你們歇著,我們輸了你們也歇著。”
上官逍遙淡漠的卷起地圖,走出帳篷。
夏重樓看著上官逍遙離去的背影,莫名的一陣心慌。
……
第二天商國的大軍便出現(xiàn)在天際線上,一個人影從商軍中飛出,直奔這片營寨而來。
“來了!待老夫取他項上人頭來!”上官逍遙剛要先探明是何人再戰(zhàn),結(jié)果夏重樓大喝一聲拔地而起,轉(zhuǎn)眼間便已與敵方交上了手。
“蜃樓!”夏重樓雙手畫圓,眼中閃過一片白霾,重樓戰(zhàn)體被招出,天空中出現(xiàn)白茫茫的霧氣,夏重樓的身影漸漸模糊。
“雷鳴九天,天驚海怒。”空曠的平原上猛然一句夏重樓響雷般的吼聲。
上官逍遙聽到的是雷鳴,眼里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人影在霧中舉起方鐵錘敲擊著什么,時不時還有風聲呼嘯。
“夏重樓,你都被人叫做祖宗了啊。”在陣前幾乎所有人都在瞪大眼睛看著那團迷霧,只有上官逍遙瞇著眼嘴里嘟囔著什么,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身處迷霧中的夏重樓正略占上風,他的招數(shù)對敵方帝君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迷霧限制了堆放的視覺嗅覺,充斥其中的元氣無時無刻都在侵蝕防御,而重樓戰(zhàn)體方巨錘的轟擊在夏重樓的感覺中已經(jīng)讓對方不識東西南北了。
但夏重樓的消耗也很大,在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最穩(wěn)妥的方式便是力盡出。
“東帝爐!”一只三人高的丹爐出現(xiàn)在夏重樓站的位置上,爐體布滿天書金文,爐頂爐蓋處一只玄龜趴伏其上。
夏重樓身處東帝爐爐心,這件與他靈魂交融的護身法器從未被外物擊破過。
然后便感受到一只巨錘敲打在爐體上的嗡鳴聲,半隨的響雷聲在爐內(nèi)震得夏重樓猛吐幾口鮮血。
“怎么可能,這招式是我的方爐錘九天雷擊?!”夏重樓無法相信他的攻擊會被復制下來反饋己身,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三味火,出。”
東帝爐的三個爐口溢滿外散的火焰,并且爐體開始飛速旋轉(zhuǎn)起來。三味火被東帝爐帶出一陣火龍卷,逐漸上下鉆透迷霧接天觸地。
“這陣勢,看來那商軍的帝境強者也就是這樣了!”夏漢聯(lián)軍士氣高漲,只要高端戰(zhàn)力拿下優(yōu)勢,他們甚至可以不用寶劍飲血便能拿下這場勝利!
上官逍遙的眼睛依然瞇著,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
飛速旋轉(zhuǎn)的東帝爐中,夏重樓正懸空盤坐恢復自身被九天雷擊所造成的震傷。
“不好,東帝爐,收!”夏重樓猛地正眼,三味火正不受控制的倒灌爐內(nèi)。
夏家老祖略顯狼狽的顯出身形,舊傷未愈又險些被三味火灼烤,驚怒交加下又噴出一陣血霧。
“你到底是誰?!”他揮舞著手中的方爐錘,打出一片雷往前方劈去,但最后同樣返回來一片雷。
“我居然在蜃樓中會丟失視野?!”夏家老祖突覺眼前只有白霧,漸漸心生退卻之意。“海市!”
原彌漫天空的大霧開始團聚,集結(jié)在夏重樓周圍形成一方天地般的大陣。
在遠方觀戰(zhàn)的夏漢聯(lián)軍皆倒吸口涼氣,他們?nèi)f萬沒想到自認為的上風會是己方帝境高手如此狼狽的現(xiàn)身。
這時候夏重樓凝神向四周掃視,發(fā)現(xiàn)只有他一人身在空中。他心生不甘的將方爐錘繞身一劃,一片雷如水中波紋般擴散而出。
夏重樓看見不遠處波紋的一個缺口,腳踩海市大陣扶搖而起,雙手手中方爐錘帶著陣陣雷鳴之音砸向那里。
在夏重樓眼中劃過一根直線的方爐錘,不覺間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他飛來。
海市霧陣在夏重樓身前變形成為一層層圓盾,將方爐錘的威力漸漸減弱,但依然無法完將攻擊接下。
“東帝爐!”夏重樓索性將阻礙視野的海市大陣扯開,再次招出東帝爐擋在身前。
“鐺”的一聲巨響,東帝爐硬接下這一擊,然而夏重樓依然被穿爐而過的響雷一擊震的往上官逍遙飛去。
“走!”上官逍遙軍陣中一聲大喝,身影已瞬移到夏重樓身前。“魂主戰(zhàn)體!”
魂主戰(zhàn)體九面十八臂傲然挺立在上官逍遙身前,十八只手各持化生碑與山河碑,雙碑如大門般并在一起。
“哼。”夏重樓心猶不死,再喚來海市霧陣,凝成一只只長矛般飛射而出。
毫不意外的,海市長矛也詭異的回射向夏重樓,上官逍遙身負魂主戰(zhàn)體立于夏重樓身前,化生碑山河碑叮叮當當將長矛盡數(shù)擋下。
“重樓老祖,這里由我接住,帶兵撤退!”上官逍遙向身后高聲喊道,隨即一記逍遙劍氣斬向前方。
令老祖沒想到的是逍遙劍氣沒有被彈回,而是如同割裂空間般從天空中撕出一個人影出來。
“沒想到這世上有如此英才,以這等年紀將我身法破掉。”那人影現(xiàn)身后逐漸清晰,顯示出一中年健碩男子。
“休戈帝君,商億衡!”上官逍遙不由得心里一陣猛跳,聽夏重樓的這語氣,這休戈帝君來頭不。“我居然天真的以為是你商國哪位弟子升了帝君來跟我等戰(zhàn)斗,沒想到居然是你御駕親征!”
“朕若要得到何物,必將親手索取。”休戈帝君面無表情的看著一老一少,眼中淡如鏡湖。
“那倒要看看你從我口袋里能拿到什么,心別留下一只胳膊!”上官逍遙驅(qū)動魂主戰(zhàn)體將山河碑化生碑拍向休戈帝君,同時連連揮劍發(fā)出密集劍氣。
然而劍氣在攻到商億衡前便再次被扭曲反轉(zhuǎn),向遠去飛遁的夏重樓射去。
上官逍遙不得已也追隨劍氣疾飛而去,以魂主戰(zhàn)體接下。
“在我休戈帝君前敢這種大話的,你是第一人。”商億衡手按腰間佩劍劍柄,負手而立。“那你放膽來,若是用我胳膊換你一條命,那也是賺了。”
“天地游魂,聽吾號令。”上官逍遙干脆的口誦喚神經(jīng),受到壯大的魂主戰(zhàn)體再一次手持化生、山河二碑攻向商億衡。
“哼!”商億衡喉中發(fā)出冷哼,周圍的空間再次出現(xiàn)變化。“非攻帝域!”
“休走!”上官逍遙故技重施,一道凝練的逍遙劍氣橫劈向商億衡。
商億衡見逍遙劍氣襲來,只能將非攻帝域暫停,眼神專注的看向撲面而來的逍遙劍氣。
這次上官逍遙看清楚了商億衡的防御,一只透明圓盤出現(xiàn)在商億衡身前,逍遙劍氣被吞下后原地如同陀螺般旋轉(zhuǎn),然后逍遙劍氣便再次飛射回來。
“商億衡,吃我這招!”魂主戰(zhàn)體手中高舉山河碑,向商億衡擲出。
“很好!我要認真了!”商億衡索性收起無形圓盤,單手虛空中一提,一座石山拔地而起擋在商億衡身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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