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王博厚帶著管家王福心中滿懷激蕩的處理了那些找麻煩人的尸體后,就準備回返王家小院。
還沒等他們兩個走到家門口呢,就看到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在向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跑了過來。王博厚和管家王福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疑惑,不知道這個時候為什么還會有不相干的人出現(xiàn)這里,難道也是來找他們王家麻煩的人嗎?看上去也不想!
王博厚和管家王福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想要看看這跌跌撞撞跑過來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當他們看到這人樣子的時候,頓時就被驚著了,沒錯,這人就是龔銘。他一路從城鎮(zhèn)中的街道逃到王家小院門前,因為傷勢的原因,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并且看上去還有點跌跌撞撞的。而那些想要從龔銘身上得到族長印記的家伙們則是緊緊的綴著龔銘。
龔銘走到了一個小院門口,剛好看到兩個老頭,想著自己正在被追殺,現(xiàn)在想要提醒這兩個不認識的人也已經(jīng)晚了,在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不會活著離開這里。只是龔銘覺得那兩個他并不認識的老人,在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好像之前認識自己一般,但是自己是真的不認識他們。
一直在后面綴著的和追殺龔銘是一伙人的家伙們同樣看到了王博厚和他的管家王福,但是完全沒有放在眼里,兩個糟老頭子而已,等他們跟著龔銘離開這里之后,會有人把他們給解決掉的。他們是不會放過任何見過龔銘的人。
更何況,他們看著其中一個老頭分外眼熟,不就是他們?nèi)烨皝淼倪@個小城鎮(zhèn)時就被發(fā)現(xiàn)的那個人嗎?之前沒搭理他,現(xiàn)在倒好,又遇上了,既然這么想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龔銘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兩位老頭,知道只要自己一離開這里,這兩個老頭必死無疑,所以他要想個辦法看能不能把這兩個老頭就下來,同時看能否也把自己救下來。
“你是誰?”龔銘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先開口,自己對面的其中一名老頭就率先開口了,并且語氣很是嚴厲。
說話的正是王博厚,在他的眼中,這人和上官逍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他可是知道上官逍遙的強大之處,或許這人就是來冒充上官逍遙的,但是這么說的話,時間上也對不上,要知道上官逍遙才剛出山,第一個遇到的人就是自己,還有誰會知道并認識上官逍遙,然后假冒他,況且冒充的話,又有什么用呢。
“我叫龔銘,兩位老伯,此地不宜久留,詳細事情,我們先找個隱蔽點的地方!饼忋憦姶蚓窈屯醪┖褚约八墓芗彝醺Uf道,此刻的他身上的傷勢似乎已經(jīng)有了抑制不住的跡象出現(xiàn)了。
王博厚在看到龔銘這個樣子,那里還看不出來,這人已經(jīng)深受重傷了。而且就算龔銘不說,就沖龔銘跟上官逍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王博厚也要帶他走,先回自己的王家小院再說,把龔銘交給上官逍遙好好看看。
“走,阿福攙著他,我們趕緊回去,找拓供奉,這件事情怠慢不得!蓖醪┖裨谝姷烬忋懍F(xiàn)在連走路都成問題,就趕緊讓管家阿福幫把手,攙著龔銘趕緊向著自己家的小院子走去。越過已經(jīng)被打壞還沒有去換的大門,王博厚急匆匆的就去找上官逍遙了,別的事情可以先放放,但是出現(xiàn)了和上官逍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這件事情,必須要上官逍遙親自拿主意才行。
在王博厚急匆匆的走后,管家阿福攙著受傷嚴重的龔銘來到王家小院的客廳,盡量讓其坐下。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們,恐怕你們家院子外,應該已經(jīng)被包圍了。”龔銘在被王博厚帶著走進王家小院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地方雖然好,但是肯定已經(jīng)被那些想從自己身上得到族長印記的人給包圍了。
管家王福淡淡的看了一眼龔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知道了上官逍遙的強大和厲害之處,并見到了這個和上官逍遙長得一模一樣的家伙后,管家王,F(xiàn)在覺得自己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無法讓他心里出現(xiàn)巨大的情緒波動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是騙你們的!饼忋懣粗蛔髀暤墓芗彝醺#蝗挥悬c心急了。
“我知道!惫芗彝醺5狞c了一下頭。
“既然知道了,那還不趕緊想辦法,要不然最后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饼忋懸膊辉俟苁裁戳,再不對自己進行療傷,那自己就真的要死了。但是看樣子受傷情況很嚴重,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療傷可以行得通的了。
而王家小院外面,那些一直綴著龔銘的家伙們,在看到龔銘被王博厚和管家王福兩個老頭給帶進了這家小院之后,紛紛開始行動,把王家小院徹底圍住?礃幼邮窍胧刂甏,并比這龔銘把族長的印記交出來。
至于他們?yōu)槭裁床粴⑦M去,也是因為他們想要一個活著的龔銘,死的龔銘還怎么把族長印記交出來,讓兩個老頭把龔銘帶進這個小院子之后,或許就不用他們出手在抓住龔銘后還要先給龔銘治傷,才能夠逼問族長印記在哪。
那他們就在這個里等著好了,反正龔銘就算是身上的傷勢恢復了過來,他們還有這么多人呢,圍著這個小院子龔銘插翅也別想逃。
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小院子里除了受傷的龔銘,以及兩位老頭之外,還有著其他人的存在,就好比上官逍遙和王博厚的小孫子。
“等等,不著急,等見到了一個人后,你再想干什么都隨意!惫芗彝醺T挷欢,只是讓其再等等。
“等人?這里還有什么人?”龔銘強忍著吐血的沖動,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等人。
去找上官逍遙的王博厚已經(jīng)來到了其所在的房間,敲了敲門。
“王老,怎么了,事情都處理完了?”上官逍遙在打開門之后,對著自己面前的王博厚問道。他不明白,既然事情都處理完了,還有什么事情需要來找自己的。此刻的上官逍遙并不知道王家小院里已經(jīng)來了一位和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并且王家小院已經(jīng)讓人在外面給包圍了。
在沒有了散發(fā)神識力量去探查情況的能力之后,上官逍遙除了對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或事物有著些許感應之外,其他的根本不可能知道情況。要想在魂土世界做到這一點,恐怕要和一個類似于偵查型的魂獸簽訂契約才可以。但是現(xiàn)在的上官逍遙還不知道這一點。
“嗯,事情基本上算是處理完了,除了大門還沒來得及換以外!蓖醪┖窨戳艘谎凵瞎馘羞b繼續(xù)說道:“我這次過來打擾拓小友,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我和管家王福在處理完事情之后,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人!
“哦,是什么人,竟然讓王老你如此慎重對待?”上官逍遙也好奇了,看王博厚的反應,遇到的這個人不像是敵人,或者是來找麻煩的人,但又是什么原因讓王博厚如此慎重呢?
“這個……還是拓小友你親自跟我過去一趟,看看吧,在我看來,這個人或許和你有關系!蓖醪┖癫恢涝撛趺凑f,一個和上官逍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還是讓上官逍遙親自過去看看吧,畢竟眼見為實。
“嗯……這人是來找我的?”上官逍遙有點遲疑的問道。他這才剛來到這個魂土世界沒多久,除了王博厚以及王家之外,并不認識其他的人啊。怎么還會有人來找自己呢。上官逍遙自己感到很是疑惑。
“這人不是來找誰的,好像是被人追殺到這里的,恐怕現(xiàn)在麻煩已經(jīng)來了,所以只能請拓小友過去一趟看看,可能還會麻煩拓小友幫忙出手一次!蓖醪┖褚仓例忋懯莻麻煩,但是這個龔銘和上官逍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這里面要是沒有事情才算是怪事。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龔銘這個麻煩給帶回來了,所以這件事情還是要交給上官逍遙去處理的好。
等到上官逍遙見到龔銘的時候,絕對不會在心里埋怨自己給他找了一個麻煩;蛟S同樣也不會吝嗇于再出一次手,當然,這一次出手不光是為了自己和王家,還有上官逍遙他自己。
“被人追殺到這里的?”上官逍遙一聽王博厚這么說,眉頭就已經(jīng)皺了起來,被人追殺,就意味著這人身上有麻煩,而自己最討厭麻煩,對于這點,王博厚又不是不清楚,自己之前也已經(jīng)給他說明了。
“拓小友,這么說吧,我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必然和你有著某種關系,要不然我也不會出手把他帶回來,他被人追殺,很明顯是個麻煩,我怎么會不知道這一點呢?”王博厚很是無奈的說道。
上官逍遙看著王博厚臉上那無奈的表情,轉(zhuǎn)念一想,王博厚說的也對,既然他知道自己之前和他說過的話,為什么還要把這個被追殺的人給帶回來,這畢竟意味著一個未知的大麻煩,而且還說這個人必然跟自己有著關系存在。
“拓供奉,你跟我去看看,看一眼便能夠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說了!蓖醪┖褚姷缴瞎馘羞b還在想著什么,趕緊又說了一句。
“那好,我就跟你去看看!鄙瞎馘羞b點頭答應道。反正自己不急這一時半會,去跟王博厚過去看看也無妨,能被王博厚如此慎重對待,并且明確表示這個人和自己有關系,上官逍遙都快以為王博厚這老頭得了失心瘋了。
自己又不是沒有告訴過他,自己這才剛出山,除了他以外,連其他認識的人都沒有,從哪蹦出來必然和自己有關系的人來。
上官逍遙就抱著這樣的想法,出了房間,跟在王博厚身后,向著王家小院的客廳走去。
不知道等上官逍遙見到了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龔銘,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對此,王博厚很希望看到上官逍遙到時候的表情是什么樣的。
坐在客廳等著的龔銘還在繼續(xù)療傷,但好像因為身上的傷勢拖得太久的原因,已經(jīng)無法再繼續(xù)愈合了,而且龔銘身體受到的重傷不管他如何努力,都已經(jīng)無濟于事。龔銘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沒想到自己這都熬到這種地步了,還是免不了要死。
既然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龔銘也就不再費那個工夫去修復自己的傷勢了,看著還站在一邊的管家王福說道:“那人來了沒有,還有要等多長時間?我已近沒有太多的時間繼續(xù)等下去了!
龔銘不得不開口詢問并提醒了一下站在那里的管家王福。并且還不知道這個小院里還能有什么厲害的人物,要知道現(xiàn)在的王家小院已經(jīng)被之前跟追殺他一伙的人給包圍了,最后不僅自己要死,這個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要死。
在這一點上,龔銘有著很清楚的認知,怎么說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自己往這里跑的話,也不會碰上其他的人,更不會進入這座宅院。
而且自己之前也已經(jīng)提醒過這里的人,只是結果并不怎么樣,非要自己等什么人過來才行。
對此,龔銘一再強調(diào)他們已近被外面的那些家伙給包圍了,要想辦法進行突圍,要不然就只能等死了。
可這里的人卻非常淡定,一點也沒有被人包圍要死的樣子,反而是自己因為傷勢更加嚴重,變得更加虛弱,臉色也更加蒼白。
還有就是,他們?nèi)フ业哪莻人,也就是要自己等的,究竟是什么人,龔銘能夠感受到,這處宅院里的人似乎都把這個人當做了最后依仗,并且對那人的實力感到無比自信,要不然怎么會如此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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