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白駒過隙,一月時間,悄然離去。rg
劉家一副張燈結彩,不像劉恒跟朱祐樘大戰,重傷而歸時,那般死氣沉沉,
每個仆人臉上,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老爺過,二太老爺大婚,每人分發5兩銀子,當做他們這幾天辛苦的酬勞。
聽到有這樣的福利,所有仆人都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工作態度,忙碌著。
5兩銀子意味著什么,這些仆人會不知道嗎?
那可是能夠讓他們家,生活五年的巨款。
門外,一位位江湖人士、朝廷大員相繼而來,整個衡陽城內的百姓,都在議論。
“這劉家有多大的面子啊?居然能讓工部侍郎來道賀,這能量簡直沒誰了。”
“切,剛剛進去的那位,你知道是誰嗎?禮部尚書。”
“最后進去的那位,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三公之一的太師!”
“第一個進劉府的人,好像是江湖中,炒得沸沸揚揚的四岳派——岳掌門。”
“連武當派的現任掌門,沖虛道長也來了。”
“你先別沖虛道長,就連少林的方證大師,也踏出了少林的大門,來為劉家二太爺賀禮,這需要多么大的面子啊。”
“哎,你們聽了嗎?劉二太爺娶的媳婦,好像是臭名昭著的東方不敗,而且東方不敗還是個男人呢。”
“老人家,您老的消息,早已經過時了,誰告訴您人家東方不敗是男人的?人家明明就是女人好不好。”
“當年人家要不是為了,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會喬裝打扮成男人嗎?”
“還有就是,您親眼所見日月神教,濫殺無辜了嗎?沒見過就不要造謠,好不好。”
“這位兄弟的不錯,爾等所知道的日月神教惡行,其實是那所謂正道散發的謠言,根就不能相信他們的鬼話。”
“一些自詡正派之人,做起壞事來,比魔教還要惡心成千上萬倍。”
劉府內。
一眾江湖人士與朝廷大員,分別坐在兩方,露出完不同的氣勢。
江湖人士身上帶著草莽之氣,穿著花里胡哨,嘴中偶爾還能夠出現臟話。
而朝廷大員,則是跟江湖人士,有著極大的突出之處。
那就是朝廷大員,身上都帶著上位者氣勢,談吐優雅得體,衣著工整。
是那群江湖草莽,不能夠比擬的。
“參見吾皇!”
這時,一位穿著普通衣服的男子走了進來,有大臣眼尖,立馬從凳子上脫落,跪在地上高呼。
這可是表現的機會,不抓住時間,恐怕就要遲了。
聞言,不管是在場的朝廷大員,還是那些江湖草寇,不約而同的跪在地上,高呼。
雖然他們勢力強大,但跟國家機器相比,終究還是個螻蟻。
即便整個武林聯合起來,恐怕也不是國家的對手。
能夠統治一個國家,沒有強橫的軍隊、修煉者守護,不定早已經被武林門派,給摧毀無數次了。
大明皇室能夠統治國家,還能不讓江湖有所動亂,可見皇室的力量,不是江湖門派可比。
“呵呵,大家都起身,今天就把我當個普通人吧,我此來是為個朋友道賀。”
明孝宗朱祐樘在空中虛扶一下,笑著道。
話落,也不理會眾人,朝著大堂內走去。
而朝廷大員和江湖人士聽了,臉上雖然沒有絲毫表情,但心中則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劉家不僅沒有遭到朱祐樘的猜疑,還得到了皇上的賞識,這是多大的恩賜啊。
聽皇上的口氣,難不成劉正風的二叔,是他的朋友不成?
朱祐樘邁步走進大堂,看到生龍活虎的劉恒,不由大笑出聲:“劉兄,沒想到你恢復的如此快。”
見到劉恒的模樣,朱祐樘著實是吃了一驚,如果他不是靠著皇宮頂級御醫,恐怕早就命喪黃泉了。
而劉恒呢?
根據他的調查,只是吃了副江湖郎中開的藥,就完好了,這怎么可能?
即便是煉體宗師體內的細胞恢復速度,是常人的百倍,但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好啊。
“哈,朱兄!一月不見,又精神了許多啊。”
劉恒穿著新郎官的衣服,走了過來,跟朱祐樘握了握手,打趣道。
皇宮,果然是能人異士輩出的地方。
這家伙比自己傷的還要厲害,竟然在這么短時間恢復,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而且劉恒還發現,朱祐樘的修為,好像又有精進。
“這次,我來是感謝你的。”
朱祐樘手中出現個精美的禮品盒,看樣子是黃花梨木制作而成,遞給劉恒,笑著到。
“何解?”
他并沒有接過禮品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詢問。
“一月前,如果不是你讓我感受到,什么叫做生與死,恐怕我還不能有所精進。”
朱祐樘沒有自稱朕,而是用我這個稱呼,可見對劉恒的看重,解釋道。
還好當初自己來衡陽城了,不然他的修為,將會永遠停留在,先天中期第1頭龍象上。
不感謝劉恒,著實讓他過意不去。
“原來是這件事情,送點禮品就行了,何必送這么貴重的東西呢。”
劉恒恍然大悟。
他就嘛,朱祐樘沒事送他,至少兩千年份的人參干嘛,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雖然心中十分渴望,但還是要矜持一下的嘛。
假意的推辭一番,手卻快速將之奪過,揣進新郎官服內。
實際上,在禮品盒進入新郎官服時,就已經被他收進了儲物戒指里面,這就是他胸前沒有臌漲的原因。
“你啊!”
朱祐樘用手指著劉恒,不禁笑了起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但卻讓他更加的認可了。
“來,我敬你一杯。”
劉恒體內真元爆發,桌上的杯子,不受控制落進他手中。
手輕輕一抖,一瓶沒有任何裝飾的茅臺酒,出現在了明朝這個時代。
“嘶!”
見到這一幕,朱祐樘瞳孔不由一縮。
原自己已經高估劉恒了,沒想到他還是個,恐怖的先天內修宗師。
如果當初他將真元,注入進龍象體內,恐怕自己不死也是殘廢。
“來,朱兄!喝了這一杯酒,就算我們不打不相識。”
遞出手中滿杯的酒,劉恒大笑出聲,道。
“好!”
朱祐樘毫不猶豫接過茅臺酒,跟他碰了一下杯,一口將之飲了下去。
他倒不怕劉恒在酒里下毒,這可是關乎著先天宗師的名聲。
如果臭了,那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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