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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嫂重生記 軍嫂重生記(毓軒) 第一千七百零六章:師兄的用途哦

作者/毓軒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怎么還沒有反應(yīng)呢?”林白衣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戳韓品幾下,見他沒反應(yīng),登時童心大起,又想繼續(xù)戳,他是打算戳完韓品再試著戳戳湛湛,看看這倆孩子是不是真這樣。

    “你說你能不能靠譜兒點(diǎn)?”林白衣的手指剛剛伸出,都還沒有碰到韓品,就讓他師兄的手指給夾住了,“之前不是跟你說不許打擾他們么?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啦?”

    根本不知道靠譜這倆字怎么寫的、將師兄的叮囑全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的林白衣師弟:“……”

    呵呵干笑幾聲,林白衣悻悻地收回了手指,心里撇撇嘴:竟都沒聽說過心緒進(jìn)入幻境還不能讓別人碰得。

    “當(dāng)初我歷練心境時,你怎么不勸師父別打擾我?!”想到那次經(jīng)歷,林白衣就郁悶。

    聽他這么抱怨,師兄不由怔然,同時想起那段事情的他,也是哭笑不得。

    #論有一個不靠譜的師弟和頑童心性的師父怎么辦?#

    師兄想,自己能在這倆人之間順利成長到現(xiàn)在,竟然都沒長歪,可見自己的根底太好了。

    “你和師父怹老人家能有可比性?”師兄想到他師父趁林白衣心緒沉浸在幻境的時候,將他打扮成了嬌滴滴的小女孩,就想笑。

    當(dāng)然,考慮到師弟的情緒,他還是忍住了,努力的憋著笑。

    他想,他這番心理活動大概已經(jīng)被他師弟看出來了,不過秉持看破不說破的原則,他師弟應(yīng)該能“自欺欺人”地容忍。

    “……”讓自己師兄這么懟,林白衣是無話可說的,畢竟他師兄沒有說錯,他跟師父真沒有可比性。

    “好啦,師弟,你不要這么無精打采啦,我這里有個你聽到就能興奮的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嗯?!”本來已經(jīng)耷拉肩膀,表現(xiàn)出很頹廢氣息的林白衣聽此言,立刻將身板挺起來。

    直起胸膛、雙眸綻放光亮,幾乎是瞬間,他整個人氣質(zhì)就大不一樣了,他竟搖身一變,就從蔫答答的禾苗,變成了身姿極其挺拔的小白楊了。他這手兒表現(xiàn),簡直可以堪比地方變臉這樣的非遺傳承技藝了。

    “說來聽聽啊?”他剛說完這話,又立刻補(bǔ)充說,“師兄,你這又是從哪接到的消息?可靠不?”

    “肯定比你可靠!”師兄溫和的朝他笑了笑。

    林白衣:“……”

    好吧,算他沒問!

    “根據(jù)咱師父剛給你我傳遞過來的消息看,子禾師侄和是師侄女婿他們應(yīng)該是在歐羅巴某國的內(nèi)海附近。”

    “真噠?!”林白衣快要跳起來了,興奮地直搓手,“哈哈哈,太好啦!我就知道我家乖徒弟命大呢!肯定不可能輕而易舉就交代那兒!”

    話都沒說完的師兄:“……”

    好吧,他可以容忍師弟現(xiàn)在這個傻師父模式時表現(xiàn)出來的白癡樣。

    師兄在心里面默默原諒了林白衣,可是對此一無所知的林白衣師弟,還跟那兒傻樂呵呢:“哎呀呀,等到這兩口子平安回去,就算我暫時見不到徒弟女婿,可是應(yīng)該準(zhǔn)備給他的見面禮,也不能少啊!可是……我好像還沒準(zhǔn)備呢!哦哦哦,這可不行啊!我不能失利誒!雖然,我這第一次見他時,該有的下馬威也都不能少哈。”

    師兄:“……”

    認(rèn)真考慮了數(shù)秒之后,他還是決定應(yīng)該將這個傻師弟從自我世界中“撤出來”,讓他別那么傻樂呵了。

    “師弟,你想法是好的,但是你不認(rèn)為自己好像高興的太早了?雖然消息是好消息,但是,這之中的內(nèi)情,肯定不會像你以為的那樣啊!”真不知道他傻樂呵什么!——師兄嘆口氣,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師弟好像第一反應(yīng)從來都是積極樂觀。

    想到這兒,他就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對師弟要求太多。畢竟傻白甜這樣的生物,竟然能夠在他們這師門之中茁壯成長,真是實屬不易,委實不能強(qiáng)求太多。

    “嗯?這么說,難道是空歡喜?”林白衣聞言,但是臉上卻不見有多少失落,這讓看到了他此般表情的師兄納罕不已。

    見他師兄臉上很清晰的擺出“不解”之意,林白衣聳聳肩,撇撇嘴解釋說:“我這不是習(xí)慣你們逗我玩兒了!”

    師兄:“……”

    這話說的好不憂傷!他聽了都難免生出赧然之情,甚至有一瞬他都快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時對他這個唯一的師弟太嚴(yán)苛、或者說太過分,以至于這孩子竟然都適應(yīng)了。

    林白衣不知道自己師兄這會兒的心思,不然啊,他也不會嘴欠。

    “所以,對于你們的話,我向來都是一只耳朵兩手準(zhǔn)備。”

    他這話說的極其無賴,師兄根據(jù)他的行事德性,都不用他解釋,自己就釋義了——一只耳朵,應(yīng)該就是給他們一只耳朵聽著。

    嗯?你問另一只耳朵呢?呵呵,笨啊!當(dāng)然是用來將聽到的話消化了!

    關(guān)于兩手準(zhǔn)備,那可更簡單啦——可以理解為一手實一手虛。

    其中一手準(zhǔn)備,應(yīng)該是按他自己那心意行事的,此為實;還有另一手呢,則是做給他和師父看的,可以理解為應(yīng)付他們的,此為虛。虛虛實實相映成趣,倒是讓這師弟使用的熟能生巧了。

    想到這兒,師兄抿了抿唇。

    嗯,這自作多情的感受,還真不太痛快!

    默默地看了他這師弟,師兄又默默地將之前的愧疚之心收起。

    “師兄,你只跟我說說,你能不能把你師侄女和師侄女婿老出來吧!”

    他是真不客氣,和自己師兄提要求,那叫一個順溜!那叫一個硬氣。

    當(dāng)然,對于他至不至于就伸手“要”的做派,他師兄,也早已習(xí)慣。雖然不至于對他予取予求,但是在底線之上、不突破原則的時候,對于他的要求,師兄卻也很少出言反駁。

    “可以。”這次,師兄的回答出乎他預(yù)料了。

    所以,林白衣瞪圓了眼眸,怔愣了起來。——嗯,他這應(yīng)該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師兄?!”他眼眸,越睜越大、也越發(fā)清亮,雖然只說出倆字而已,但是,師兄卻聽出了這樣倆字之外的千言萬語。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啦!要想正確定位,還是需要坐標(biāo)。坐標(biāo),知道不?”師兄歪頭看他。

    林白衣:“……”

    沉默半晌,他用手摸摸鼻翼和下頜,抬眼看看師兄,嘴唇起合之間,是他小心翼翼地聲音:“師兄,是剛才說的坐標(biāo)么?”

    “你說呢?”師兄瞥他一眼。

    “……”林白衣郁悶了,他看向韓品和湛湛,這倆孩子到現(xiàn)在可還保持著好像那“思想者”的姿勢呢!

    “沒有看錯,你就只能指望他們倆啦!”師兄點(diǎn)點(diǎn)頭。

    林白衣:“……”

    對此,他更無話可說。

    “為什么呢?”林白衣捉摸啊,也許他可以再掙扎掙扎?

    “師父在外面,雖然可以幫咱們調(diào)查師侄女和師侄女婿,但問題是,師父怹老人家不要作啊!”

    “???!!!”林白衣哆嗦一下后,忙不迭問,“師父又折騰什么啦?!”

    “我跟你說師父怹老人家距離子禾師侄女和師侄女婿比咱們都要近,你怎么想啊?”

    “怎么想?讓怹老人家,幫忙把孩子們給撈出來啊!還想什么想!”林白衣想跳腳。

    師兄:“……”

    他怎么有“雞同鴨講”的感覺呢?

    他暫時沒說話,但是,林白衣卻不停地嘚啵:“那可是怹老人家嫡嫡親的徒孫呢!”

    師兄默然:“……”

    果然啊,他剛才感覺的特別正確,他和林白衣這小子腦電波根本就沒對上!

    要不是現(xiàn)在不合適放手,猜猜他還會不會搭理這家伙?

    “你說的沒錯,可……問題是,你也得讓師父怹老人家能夠空出手來撈人啊!”師兄這話說的,分外無奈。

    “師父怹老人家又想發(fā)什么大招?!”林白衣說的話,他師兄甚至都能聽到話語里的顫抖呢!

    “師父怹老人家,暫時應(yīng)該發(fā)不出大招啦!”師兄嘆口氣,很無奈的說,“因為怹老人家已經(jīng)把自己困住了。”

    “???”還有這波操作?!林白衣聞言,頓時雙眼開始亮起來了,“怹老人家該不會是想要撬別人的寶庫,然后,自己把自己撂那了?……師兄?師兄!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我說的是真噠?呵呵,之前明明勸過怹老人家的!”

    感到很累心的師兄:“……”

    面對師弟窮追不舍的問話啊,師兄舒了口氣,說:“我和咱師父以前也使勁兒勸過你,你不是也照樣當(dāng)耳旁風(fēng)么?你……可以試著想一想自己,然后,將你的做派套用師父身上,你應(yīng)該就能理解啦!……話說,最不能理解的,應(yīng)該是我這個循規(guī)蹈矩之人才對啊!”

    林白衣:“……”

    好吧,對于他師兄的這般抱怨,他最好還是當(dāng)根本沒聽到好啦。

    已經(jīng)看出師弟努力裝傻的師兄:“……”他就知道這樣!

    “師兄,師父既然被困,那你怎么和怹老人家聯(lián)系噠?”

    “師弟啊!”師兄嘆口氣說。

    “嗯?師兄你說啊!”

    “你說這人哈,大多都是習(xí)慣、或者說是喜歡向下看,就不知道向上看哈!”

    林白衣:“……”

    “師兄?!”

    師兄見他小心翼翼地看過來,無奈地牽起嘴角說:“你只知道惦記師侄女和侄女婿,你怎么不問問師父談老人家怎么樣呢?”

    “師兄,我需要糾正你!”林白衣聞言,立刻正色糾正,“我只是在意你師侄女,至于你師侄女婿么……呵呵。”

    師兄:“……”

    話說,他問的是這啊?

    而且,他們之間,到底誰才是找不到重點(diǎn)的那人?

    “至于咱師父……”林白衣可算沒等他師兄提醒,主動提及師父,這讓師兄欣慰很多(?)。

    “咱師父雖然暫時不能自由行動,但是,以怹老人家的本事,也就是這樣了,跟你說,到最后弄不好又跟以前那樣,他自己出不去,人家設(shè)機(jī)關(guān)方,就要千謝萬謝將怹送出來呢!這事兒,又不是沒有過!”林白衣也算是跟他師兄說明對師父不太憂心的原因了。

    師兄聞言,沉默片刻,心說,行吧!

    林白衣也不等他師兄言語聲,就又說:“我更關(guān)心的是,咱師父的行蹤……為什么明明可以順手撈出徒孫,就做不到呢?難道是迷陣?可是,說真話,那不早就是傳說啦?怎么還有呢!”

    “……”師兄聽他這么說話,登時將想說的話緩緩地收回去。

    他不可能告訴師弟說,他們倆的師父只是迷路了吧?!

    因為沒有導(dǎo)航,所以只能在海底亂轉(zhuǎn)?

    以他對他師弟這人的了解啊,他聽到了之后,肯定要追問他們師父為啥要到海底轉(zhuǎn)悠?

    他能告訴他是因為師父算到那里可能有陌門前輩留下的遺跡?本來,這也不是不能跟他說的,可問題是他師父拿著那前輩留下的地圖走錯地兒這事兒……咳咳,這就不好多說,要不然師弟豈不是又多了編排師父的材料?

    說實話,他是不怎么在乎師父是不是被師弟編排了,反正他師弟只要用心編,其實編排的內(nèi)容挺有可看性的,只是,他師弟用來編排師父的材料,不能是從他這里給出的。——嗯,這很重要啊!

    “只要能有坐標(biāo),師父就能撈我徒弟出來?”林白衣對這點(diǎn)很是心動。

    師兄:“……”他想,還是等師父回來,他還是不要跟怹提及這些了,不然,怹老人家恐怕會將他一起收拾。——沒辦法,他師父生氣的時候,比較喜歡打倆。

    “這不一定,但是,怹肯定有辦法給你徒弟提示,你知道的,師父怹老人家更喜歡看別人自力更生。”師兄謹(jǐn)慎的說。

    林白衣:“……”很好,這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經(jīng)歷過的“美好”時刻。

    “師兄,你給我想辦法。”林白衣說的理直氣壯。

    師兄聞言后,不由沉默起來:“……”呵呵,真是該你的喲!

    “算啦,還是問問師父,看看怹老人家有好主意不!”

    林白衣聞言,連連點(diǎn)頭說好。

    師兄:“……”糟糕,師弟這家伙“用人朝前”的樣子,把他眼睛給辣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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